确不曾骗公主,师傅怕我魂魄未稳之前,前去寻你,生出事端。
在为我补魂时,封了我的记忆。
后来去接公主回来,全是师傅的意思,佩衿并不知公主就是我的主人。”
玫果听到这儿,竖起的眉毛才算落了下来,余怒未消,“你也不必将我轰成焦炭。”
佩衿想到她当时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哧笑出声,忙又再忍住,“当时公主致意不肯回来,而我法术失灵了那许久,差点误了公主回来的时辰。
如果误了时辰,公主将成为孤魂野鬼,我也就完成不了师傅交待下来的任务。所以……未及多想,烧了公主肉身,迫公主灵魂出壳。
如果当时知道是公主……”
如果当时知道是她,他该如何,真的不得而知了……
玫果默了半晌,“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你喝了无回……你生死一线,我感应到了……”
玫果幽幽长叹口气,拉了袖子,慢慢拭着他额头汗珠,“以后再遇上那样上世和这一世寒宫钰的那样的情况,不要再这样。
对我来说。你的性命比那些所谓的节气重要的得多,哄他们一哄,周旋一番,哪能伤成这样。
上一次,有你师傅为你补魂,这一次碰巧有瞳瞳,那下一次呢?”
玫果苦笑了笑,一个人哪能次次好运。
不见他回答,低头见他只是痴痴的望着自己发呆。
他见她看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血色,将她拉了下来,紧紧揽住,她哪能知道,他陪了她生生世世,独这一世,才得了她的真心,他不愿在她心里留下一丝遗憾。
一手按住她的头,压低来,含了她的唇,吻了吻,体内一股骚动升起,侧开脸深吸了口气,体内萌动非旦不减,反而直窜腹间。
重新转过脸,深浓的吮上她的唇。
玫果身子一僵,很快反揽着住,迎合着他的吻。
佩衿身上的伤在她身体的压覆下痛入心肺,但这股痛却让他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与她的存在,欣喜万分。
抽去她发间发钗,如丝的秀发泄落下来,轻拂上他赤着的胸脯,痒痒酥酥,身上一阵热过一阵,再也压不下面内步步升高的欲火。
放开她的唇,托高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精致的锁骨,手指过处。解了她腰间束带,衣襟微敞,露出里面月白窄紧胸衣包裹着的浑圆丰润,隐隐透着两点嫣红……
很多亲亲以为弈风,末凡等人是佩衿的分身。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体内帮佩衿养着一脉残魂,不管身体,思想全与佩衿无关,打个比方,就象是佩衿家的宠物寄养在别人家里,人家还是人家,人家帮了他的忙而已,并不因为帮你收养了宠物,就变成了宠物主人的分身了,希望大家别误会了。
还有就是小恶魔喜欢佩衿,不表示他就不能喜欢别人,他寻到的几个夫侍,他无一不喜欢,并不是说他对佩痴情到只爱他一个。
正文 第066章 黑白龙骑
(此章做了更改)
玫果怕过于压覆他胸前伤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他身下涨硬,轻抵着她,与他过往的缠绵浮上脑海,心跳乱了,深吸了口气,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素衣内的窄紧裹胸崩得更紧,束得她几乎窒息。
“佩衿……”
佩衿喉咙微涩,双手托在她腋下,将她身子托过头顶,正要去含她裹胸内隐约可见的红蕾。
‘哐’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踢开,两扇门狠狠的撞上两边墙壁,又再弹回。
一蓝一紫两个身影自门外跃进。
原来冥红和离洛二人,被玫果拒之门外,怕她有事,不敢离开,趴在门口,以耳贴门,关注着里面动静。
起先还听到玫果砸铜镜和骂骂咧咧的声音。虽然听不清骂的什么,但总听出她并无异样。
随着里面打砸之声越来越小,也知她这是砸得没了力气,过了一会儿,里面突然静了下来。
他们也没多想,她砸累了,休息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以她的性格,休息够了,应该会有下一步更激烈的反应,结果里面越来越静……
这样的静让冥红想到玫果出事的那个十五夜,脑子一热,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急跃进屋。
进了屋,隔着珠帘见大床上一个有一个白发人钳制着玫果,玫果一头秀发散开,掩去那人的脸,大惊失色,厉声喝到,“放开她。”
这时候被他撞了进来,玫果又气又羞,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从佩衿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狠狠的瞪向冥红。
佩衿微皱了皱眉侧脸看向一脸愕然的冥红。
冥红生生将视线从玫果掩好的胸前扯开,看了眼伸了个懒腰,懒懒正欲起身的佩衿。又是一愣。
脑海里全是玫果未及掩住前的半裸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不敢再看玫果,虽然满腹疑问,这时候却也实在不方便再问。
转身急走,慌乱间一头撞上跟在他身后跃进来的离洛。
鼻子撞上他的额头,鼻子酸痛不堪,一股鲜红液体从鼻子里流出,忙伸手捂住鼻子,慌不择路的闪开,又一头撞上半拱雕花门,额头又是一痛,摇了摇头,晕晕乎乎的三步并两步的窜了出去。
离洛捂着碰痛了的额头,望向床上。
对上玫果的一脸怒容,嘴角一撇,随即看见她身边的佩衿,目瞪口呆,“佩……佩……佩衿?”
呆呆的走到床边,去拉他的一头白发,“这头发……你……你诈尸了?”
佩衿微微一笑。倒没说什么。
玫果却是忍无可忍,撞了人家办好事,不赶快离开,还跑到床边来看戏不成?
捞起身边枕头,向他兜头兜面的砸下去,“滚!”衣衫少了拉扯,滑了开来。
离洛全心放在佩衿身上,被她砸了个正着,顿时清醒。见枕头接砸下来,忙往旁边闪避,“你这妖精,疯了么?”
视线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瞬间明白了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响,“你们……我……”
玫果恼羞成怒,将手中的枕头直接向他飞了过去,“滚出去!”
离洛一张脸顿时飞红,抱着飞来的枕头,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只求快些离开,直接从身边开着的窗户跃了出去。
“外面是荷塘……”玫果望着离洛飞出的背影,伸手捂上张大的嘴。
“该死……”窗外传来离洛低声咒骂,接着‘扑通’的一声落水声。
玫果和佩衿收回视线,相视一笑,刚才的怨气,也随之消散。
被冥红、离洛二人这么一闹也没了情趣,玫果束好衣衫,取了金创药,为他涂抹伤口。“这些药也不知对你是否有用。”
“自是有用。”佩衿半依着床栏,笑看着她,抬手轻抚她红潮未褪的面颊。
“瑾睿留下了一些去疤痕的药物,等你伤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去掉这些疤痕。”他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变成这般,让她怎么能不心痛?
佩衿握了她拿着药瓶的小手,“等我伤好了,陪你去燕京。”
玫果依着他靠坐在床栏上,“为什么我母亲她们这么顾虑寒宫雪?”
佩衿唇边的笑意慢慢收去,“你一定听说过黑龙骑,是么?”
玫果轻点了点头,“他们在哪儿?”
佩衿轻叹了口气,“我弄丢了黑龙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一直没有下落。”
“那是怎么回事,这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
“我们部落分为黑白二旗,我父亲是黑龙骑的首领,白龙骑的首领叫暴雪,黑白龙骑共奉一个主人。
不论黑白龙旗,都是不允许与人类生育后代,可是主人却爱上人间的一个女子。竟生下一个女儿,后来他和他的妻子遭到天谴,化为灰烬。
主人死前,任命父亲收编了白龙骑,二骑合一,坐上主位,以此保住白龙骑不会流散。暴雪不满主人的安排,离开龙骑。
父亲念及主人的恩情,命我带了一支黑龙骑世世代代保护主人流落在人间的女儿。”
玫果暗吸了口冷气,看向他,“你是说我是……”
佩衿点了点头。“你的元神就是主人流落到人间的女儿。”
“那这又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玫果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自己前前前世,居然还是个杂交产品。
“我所带的黑龙骑中有一小部份是原先收编的白龙骑,在我前世出事以后,暴雪乘机煽动那队白龙骑叛变。
我师傅及时赶到,暴雪慌忙带了那队白龙骑逃窜,当时师傅伤势未愈,无法追赶。
因为我的记忆被封,无法指挥黑龙骑,又怕她回头祸害黑龙骑,便将黑龙骑封在了一个秘密之地,画下了地图。在仙逝之前,将地图交给了镇南王妃。”
玫果愣了,“为何交给我娘,而不给你?”
“在我没恢复记忆前无法指挥黑龙骑,师傅怕我冒然行事,所以交于了镇南王妃。”
“那暴雪在哪儿?他知道你还活着吗?”
“她与我二师哥勾结,知道师傅将我的残魂分放在几个新生儿中。
当时师傅做了个障眼法,将我一同轮回,所以他们并不知主魂在哪儿,也不知到底这七魂分别在谁身上。
因为我元气大伤,主脉反而最弱。加上我长相与前世一般无二,他们反以为我是师傅弄来充当主脉迷惑他们的,这样一来,反让他们忽视了我。”
佩衿手臂搭上她的肩膀,媚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他们寻了这许多年,也只寻到六个,还有一个,他们到现在也没寻到。”
玫果扳着手指头,“寻到六个,难道就是我娘塞给我的这六个夫侍?”这六个全是那恶魔寻来的。
佩衿点了点头,“不错。”
“还有一个是谁?”他们不知道,佩衿却不会不知。
“弈风,弈风太子。”佩衿转头看她。
玫果“哈”的一声,“弈?”
“不错,正是他。”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头顶床幔,没有最巧的。只有更巧的……
“这又跟寒宫雪什么关系……寒宫雪……暴雪……”玫果睁大了眼,飞快的看向佩衿,“难道……暴雪是女人?”
“不错,寒宫雪就是暴雪,她不敢动你母亲,就是想从你母亲手中得到地图,白龙骑相对黑龙骑来说只是很小一支队伍,但对人类而言,却是可怕的敌人,因而你母亲顾虑的却是她手下的白龙骑。”
“原来如此。”玫果这时方明白,为何各国君主会如此顾虑寒宫雪,“这么说,要除寒宫雪,就必须寻到你的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