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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

    “的确如此。”佩衿不置而否。

    “我母亲也一直在寻你,你为何不找我母亲要?”玫果百思不得其解。

    “我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不是他们二人联手的敌手。而他们对王妃是处处留意,如果冒然寻找王妃讨要地图,必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地图的下落,那就正中他们下怀,他们等的就是一箭双雕的这一天。

    王妃也是个极其聪慧之人,竟将地图收藏得如同蒸发了一般,任我和寒宫雪他们如何明查明访,居然没寻到地图的下落。”

    佩衿苦笑着摇头,这未必知,偏就寻不到自己的东西,也正因为此才叫未必知。

    玫果微低了头,陷入了沉思。

    藏东西,要么就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让谁也找不到,但以佩衿和寒宫雪的本事,这样隐蔽的地方,只怕是没有。

    她能想到,母亲想必也能想到。

    如果没有这样可以让人不知道的地方,那便会放在最显眼,而不会被人注意的地方。

    但这样的想法,如何能骗得过未必知的佩衿?

    “难道这些年,没有一点收获?”

    佩衿微敛了敛眉,“有一次,我在镇南王府书房,寻到弈园名单,共中有六个锦囊装着的卷轴,便偷龙转凤的用六个白卷轴将里面的卷轴换了出来。还没来及得离开,便听见有人潜入书房。

    只得躲在梁上,结果见寒宫雪翻搜书房,也寻到那个暗格,同样发现了那几个卷轴,也如我一般,去别处书房偷来六个空白卷轴换走里面的卷轴。

    等她走后,我寻人用黑豹毛重新缝补了锦囊,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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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67章 郁闷的离洛

    玫果一翻白眼,怪不得自己拿到的几个卷轴全是空白。原来已经倒了几次手,“你偷去的那些卷轴里,难道没发现什么?”

    佩衿苦笑摇头,“我拿去的也不过是几卷空白卷轴。”

    虽然从刚才的谈话里知道他是没寻到地图,但总不至于没一点线索,“会不会是用了什么隐藏了图案……”这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问题,关键是能不能找到方法让隐藏的东西显示出来。

    佩衿又摇了摇头,“我能用过的东西全用过了,就是几个空白卷轴。”

    玫果眉头慢慢拧紧,话说到这步,已不用再问,他说是空白卷轴,就必定是空白卷轴,那地图到底是藏在了哪里?

    她凭着对镇南王府的熟悉,将府里每个角角落落细想个遍,唯一可疑的地方还是那个暗格,寻着小娴的母亲绣制那么精细的锦囊,当真只是为了碍眼法?

    想起小娴曾说过的话,当年是母亲拿了些图案寻着她母亲绣制的……

    灵光一闪,难道……

    佩衿见她眼眸闪动,“你想到什么?”

    玫果正要答话。门口传来一声重咳。

    “郡主,宫里派了人来传话,要你进宫一趟。”冥红去而复返。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不敢再冒然闯进来。

    “知道了。”玫果捏了捏佩衿的手,柔声道:“你安心养伤,我叫离洛来照看你。”下床束好发束,穿鞋出去。

    开了门,抬头和揉着鼻子的冥红视线一碰,忙各自撇脸,都有些不自在。

    玫果清了清噪子,“走吧。”脚下抹油一般,冲在前面,拿后脑勺对着他。

    冥红不急不缓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随意挽着的长发,呼吸有些不畅快。

    玫果虽然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但始终能感到他的存在,连走路都觉得僵硬生疏,“离洛在哪里?”

    “在他房里。”他刚才虽然逃出了玫果院子,但怕她有什么意外,终是没敢走远,没一会儿功夫就见离洛一身湿漉漉的急奔回去。

    “你先去备车,我去去就来。”玫果不敢再把头看他,转了方向,从身边小岔路跑着走了。

    到了离洛门口,抬起手,却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没敲下去。

    吸了口气。翻了翻眼皮,干嘛怕见他?明明是他们擅自闯自己的房间,失礼的是他们,做贼的怎么倒象是自己了。

    定了定神,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的声音倒是正常。

    玫果做了个深呼吸,推开门进去,正想走向里面。

    侧面隔间屏风传来他的声音,“来的正好,帮我把屏风上的衣衫拿过来。”接着一阵水响。

    屏风后雾气腾腾。

    玫果皱了皱眉头,真好,一头撞来给人当小厮使唤。

    因为曾有帮他治伤的经历,她对他并没过多的避嫌的想法。

    三步并两步的进里间扯下屏风上的一件紫色长袍,直冲进隔间,绕过屏风,见他全身赤o正背对着她,擦拭身子,身上还挂着许多没抹干的水珠,愣了愣。

    本以为他泡在浴桶里,站在屏风边上也看不到什么,交待几句就走,哪想到进来时还听到水声。这时他就赤条条的站在这儿。

    直接将外袍兜头兜面的抛在他头上。

    “放肆。”离洛从荷塘里爬上来,本一肚子气,一个下人还敢这般对他,哪敢忍得住气,顿时沉了脸,从头上扯下衣衫,转过身。

    对上玫果挑高的眉稍,全身血液瞬间冻住,整个人僵了半天,才回过神,飞快的将手中衣衫挡住身体某个部位。

    离洛秀美的面颊瞬间转白,接着红得如涂了猪血,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出去……”

    玫果一抱双臂,斜靠在大理石屏风框架上,两眼一翻,“我进这屋,是你叫进来的。我过来是你叫我给你拿衣衫,你把我当小厮使唤也就罢了,还瞪鼻子上眼?”

    离洛顿时语结,顿了顿才道:“你出去。”

    如果他好声好气的说话,玫果也就罢了,偏听不得他这腔调,冷笑了笑,不但不出去,反而夸大动作,把他从头看到尾。

    离洛紧张的气都喘得不顺畅,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两步,“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慌乱的神色让玫果略略解了气。唇角一勾,“我要进京,我没回来前,佩衿由你照看,在他没恢复之前,不许任何人知道此事。”

    离洛拉长了脸没出声,以他与佩衿的交情,照看他,当然是百分之一千的没问题。但玫果让他去照看佩衿,感觉就变了味,那是百分之一千的不愿意。

    玫果眉头一竖,声音冷了下来,“怎么?不去?”

    离洛一撇脸,“不去。”

    玫果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邪媚一笑,“不去也没关系。”说完转身要走。

    离洛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反而愣了。

    不过她这么离开,让他暗松口气,大不了她走后,再去寻佩衿便是。

    不料,玫果走出两步后,突然回转身,一双大眼贼溜溜的在他身上乱看。忙将裹在下身的衣衫紧了紧,以免光外泄。

    崩紧了身子看着她,神色慌乱,哆嗦着唇,“你……你又要做什么?”

    玫果一摇一摆的靠近他,笑道:“我还有句话,忘了跟你说。”

    “什……什么话……不许再过来……”离洛后退一步,身后抵住浴桶,再也退不得,看着玫果一步步走近,吓得忘了闪避。两侧死死拽着衣衫的手心,渗出汗。

    玫果直到离他不到半尺之遥才停下,身子慢慢前倾。

    离洛上身随着她身子的欺近,尽力的后倾,等玫果的身体好不容易停下,他用着极吃力的姿势站着,后腰酸得难受。

    玫果顺着他的鼻尖下看,停在他胸前粉红的小豆子上,一挑眉稍,“你不去也没关系,不过他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拿你补上他的位置……”

    离洛全身象针扎一样难受,将手中衣衫慢慢提高,遮去胸前光,“你……太无耻了……”

    “你再说一次。”玫果笑得更媚,离洛看着却是竖起了一身的毫毛。

    “你……你……你无耻。”离洛结巴着,突然不祥之感迎面袭来。

    “很好……”玫果笑着又向他贴近些,在他吓白了脸,大气不敢出一口的时候,突然在他身下猛的捏了一把。

    痛得离洛弓了身,“你这个妖精……”出手抓她,她已经一步跳开,站在屏风外笑嘻嘻的道:“如果不想做替补,就记住我的话。”说完一扬手,走向门外,到了门口,回头丢出一句,“你的屁股长得很不错。”

    离洛一脸更是青红黄紫煞是好看,等她离开,才狠狠一踢浴桶,“该死的小妖精……”

    玫果好死不死,偏喜欢调戏人家小洛。

    小洛是欲哭无泪,只得奔到屋外,对苍天大喊,“苍天啊,多掉些粉红票票吧,让那该死的小妖精忙着数票子。就没时间再为恶了。”

    正文 第068章 车中人

    三个黑衣颈装侍卫行色匆匆。其中走在中间略靠前的手中捧着个盒子,直进到内殿,在距殿中软榻五步之处才停下,单膝跪下,“主上,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寒宫雪脸色一沉,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宫中明明全是我们的人。”

    “我们布在宫里的人被杀了个干净,只有一个勉强逃出,只说了不知何故宫中突然四面八方全是普国的军队,就伤重而亡。”侍卫垂着头,不敢抬头。

    寒宫雪逃回虞国后,经过这些日子调养,伤势已有好转,但仍是伤重,本坐等捷报,不想等来的却是这等厄运,重重的坐倒下去,脸色煞白,“钰儿呢?”

    侍卫犹豫了片刻,将手中锦盒举过头顶。头埋得更低。

    一阵阴风吹过,寒宫雪看着跪在地上的侍从手中捧着的盒子,心猛的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平安公主送来给主上的。”三个侍卫大气不敢出一口。

    “打开。”寒宫雪脚底升起阵阵寒意。

    侍卫打开锦盒,重新举起,额头渗出冷汗。

    寒宫雪定定盯着盒中人头,脑袋‘嗡嗡’作响,过了良久,才闭上眼,压下喉间涌上的腥甜液体,慢慢睁开眼,眼里阴气密布,“怎么可能,玫果那贱人哪来这胆子?”

    旁边另一个侍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上,“这是平安公主给主上的信函。”

    寒宫雪一把夺过,摊开来,却是血淋淋的一行大字,“血祭我夫佩衿!”

    身体一震,将那封血书揉成一团,“谁杀了佩衿?”

    侍卫吓得全身一抖,“是公主。”

    寒宫雪双目突然反出绿光,神情扭曲,冲到侍卫面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