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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爹爹平时所做的事。对比了一下,的确象母亲所说,点了点头,“那我要象亲爹爹那样。”

    “为什么呢?”

    “睿爹爹说过,天下大事,便是百姓生活安康,如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就更不会爱惜身体,那样的话,就算有再多的大夫也救治不过来。而爹爹做的事便是让百姓吃饱,穿暖。所以忧儿要做爹爹所做的事。”

    玫果暗松了口气,如果小馒头没这心思,她强迫于他,那和寒宫婉儿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母亲亲,爹爹,弈风爹爹同时在挨饿,你手上有一个馒头,你把馒头给谁吃?”

    小馒头迷惑的看向娘亲,“不可以将馒头分成三份吗?”

    玫果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你最想给谁?”

    小馒头抿着唇,拧了小眉头。呼出口气,“虽然忧儿最想给娘亲,但不愿看着爹爹和弈风爹爹挨饿,所以这馒头还是不能只给娘亲。”说完垂下头,“就算娘亲不高兴,忧儿还是要这么做。”

    玫果瞬间释怀,捧着小馒头的脸亲了一大口,“忧儿,一辈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小馒头抬了头看向母亲笑烂了的一张脸,“娘亲,不生忧儿的气么?”

    玫果将他湿淋淋的抱住。“娘亲很开心。”

    小馒头反手抱了玫果脖子,弄了她一身的水,“娘亲,什么时候忧儿才能既和睿爹爹一起,又能跟亲爹爹学习?”

    玫果点着他的小鼻尖,“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哄你外婆迁都了,如果哄得好,便能早些。”

    小馒头这些日子时常听到说起迁都之事,自然明白迁都是怎么回事,“就是说外婆肯早些迁都,忧儿就能早些和睿爹爹一起?”

    玫果咬了他的小脸一口,“是了。”

    小馒头眼睛眨了眨,喜笑颜开,在玫果脸上亲了一口。

    玫果了解儿子,见他这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却不多问,把他洗干净了,交给嬷嬷带去母亲寝宫。

    ……

    送走小馒头,玫果和冥红手拖着手回了自己寝宫。

    支走下人,玫果再忍不住,搂了冥红的脖子,跳到他身上,“冥红……冥红……我解放了……”

    冥红将她接住,搂紧,她笑,他也笑,“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一路都在笑。”

    玫果吸了吸鼻子,仍是想笑,“我把儿子卖了。”

    冥红唇边的笑一僵,将头往后仰了些,正视着她,有些着急,“你说什么?你把忧儿卖给谁了?”

    玫果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噗’的一笑,“我把他卖给普燕虞三国了。”

    冥红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啄了啄他的唇,“普燕虞三国,长年分分合合,百姓苦不堪言,而寒宫雪又利用这里面的关系,四处挑拨,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能三国合并。

    但三国君王且肯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那么就得有一个人能让这三个君王心甘情愿的相让,只有忧儿,忧儿可以成为这么个人。我可以不当皇帝了,我解放了……”

    玫果开心的在他脸上乱蹭。

    冥红哑然失笑,人家为了个皇位,不择手段,抢得头破血流,而她竟为了可以不当皇帝,如此高兴,“忧儿要辛苦了。”

    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我这做母亲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冥红摇了摇头,凝视着她,“忧儿,有这天分,而且也只有他能缓和皇上和寒宫长公主之间的矛盾。再说末凡为了你放弃江山,不表示他心里没有江山,我相信他会比你更希望忧儿有那么一天。”

    他说没错,末凡是输给了她,虽然输的心甘情愿,但他心里不会没有遗憾,老子的遗憾就让儿子去完成。

    伸了手摸着冥红俊郎的面颊,他为了保护她,终于在外日晒雨淋,肌肤不象佩衿,瑾睿他们那么细如凝脂,天然的古铜色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

    她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用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一定会象我母亲那样,对你父亲愧疚一世,也痛苦一世。”

    冥红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盯着眼前放大的眼,黑如墨石,“我也比我父亲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我这一生也会如我父亲一样,痛苦一世。”

    她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伸了舌尖,顺势舔了舔。

    一阵痒麻从他唇边化开,点燃他体内的火,看着她的眸子也变得灼灼炙人。

    抱着她往前一步,将她抵着她身后的拱门,触动门上的玉珠帘,在佩玉相碰的脆响中,他狂热的压覆上她的唇,索取着她唇里的幽香。

    他在雪洞之后,便没再敢碰她,这些天早想她,想得要命,这时被她点燃了火,哪里还灭得下去。

    一手抱着她,松出一手,去解她的衣衫,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的丰润蓦然停下,放开她的唇,哑声问道:“你……还痛吗?”

    玫果咬咬他的唇,“早不痛了。”

    他一声欢呼,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

    来送茶水的宫女刚到门口,一见这情景,忙无声的掩了房门,退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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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07章 相互顾虑

    玫果照着虞国的习俗完成太女册封仪式。

    又在宫中小住了两日,便向虞瑶请辞,回普国。

    虞瑶既然起了迁都之心,再见也不用多久时间,也不留她,只是交待她凡事要多小心,现在寒宫雪被孤立,肯定会设法反击。

    到底要施展什么手段,预料不到,只能自己见步行步。

    玫果垂着眼,听母亲交待完毕,才抬起头,“娘亲……”

    虞瑶正想起身去书房看随着镇南王学兵法的小馒头,见玫果说话吞吞吐吐,重新坐正,“还有事?”

    玫果抿了抿唇,黑眸暗沉了不少,先打发了屋中官女,才道:“想问娘亲,那地图的事。”

    虞瑶眼里闪过一抹慎重,“你说的是什么地图?”

    玫果定定的盯着母亲许久,母亲到这时候还瞒着,目的是什么?“果儿想知道母亲瞒着果儿的目的。”

    虞瑶微低了头,默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抬头看她,“我怕你知道了那地方,有害无利。”

    玫果早做好了,母亲做任何解释的心理准备,对母亲的话并不意外,语气仍然平静,“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虞瑶幽幽叹了口气,拍拍身边软榻,示意她坐下。

    玫果挨着虞瑶坐了,“娘亲也知道寒宫雪随时可能反攻,你到这时候还瞒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虞瑶握了她的手,不答她的问题,道:“我知道你为末凡的事恼过我,恨过我。”

    玫果勉强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娘亲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虞瑶摇了摇头,“哪有母亲,不心疼女儿的,我又哪能不知道你一开始心里只有末凡,末凡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陷进去了,哪还能出得来?

    但龙珠为了你七魂散尽,分成七份,也就是七星。

    你是龙珠之主,也就是七星之主。

    怎么能为了其中一星,舍了另外六星?

    所以为娘才不能让你一门心思放在末凡身上。

    寒宫雪手下掌控着白龙骑,只不过为数甚少,而且远不如黑龙骑强大。

    与我们硬拼,充其量也是两败俱伤,她毁去的是所有一切,而我们毁去的是整个国家,无数的死伤,和百姓无尽的苦难。

    所以我们才彼此忌惮,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如果在未寻到龙珠,或者你未能得到开启封印的能力之前,暴露了龙珠身份和黑龙骑的封印地点。

    寒宫雪必定会除去龙珠,开启封印。

    她与黑龙骑终是有些情份,龙珠一死,黑龙骑龙头无人,寒宫雪收复黑龙骑不是没有希望。

    一旦被她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玫果惊了,“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开启封印?”

    虞瑶轻叹了口气,“你当我为什么顾虑她?你又以为恶魔为什么给他们下血咒?”

    玫果越听越惊,之前知道院中六人是七星中的六星后,便想到恶魔收他们并只是为了贪他们的美色,但他们居然能开封印,这叫她不能不惊,不能不怕,“为什么?”

    “恶魔和龙珠是同一个师傅,封印是他们师傅封下的,他能琢磨出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现在只差一星和封印地点。”虞瑶眼里布满黑雾,脸黑得吓人。

    玫果深吸了口气,把缩紧的胸腔充满,这件事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既然如此,那她们为何不杀了我?”她们要杀她,不见得有多难。

    “杀了你,还如何诱龙珠出来?”虞瑶审视着女儿的脸,“你寻到了地图,是么?”

    玫果的手微微的抖,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我寻到龙珠,该如何开启封印?”

    虞瑶微微一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担忧,“果然那些东西,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女儿,要开启封印,你必须与七星血脉相通,缺一不可。”

    玫果沉着气,“要怎么样才算是血脉相通?”

    虞瑶轻摇了摇头,“老神仙只是这么交待,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得你自己去领悟和尝试。”

    玫果一个头,几个大,“这个老神仙,没事总打什么哑迷,直说不就好。”

    虞瑶也是长叹口气,“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告诉我了,我们为了达到目的,定会设法走捷径,那样一来,这血脉表面上看似相通,实际上却是不通,反而适得其反。”

    玫果揉了揉痛得阵阵跳动的太阳穴,还真是难题。

    虞瑶又拍了拍她的手,“为娘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你突然这么急着来问我,难道是寻到了龙珠的下落?”

    玫果脸色僵了僵,“不曾寻到,只是那道人与我说起七星之事,才来问问母亲。”

    说完心里一阵内疚,这么欺骗母亲实在不该,但母亲如果知道佩衿的事,只怕更加不安,还不如不让她知道。

    反正要问的,已经问了,也没什么再要问的,起身离了虞瑶的寝宫。

    回了自己寝室,冥红见她脸色不好,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玫果轻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腰摇了两摇,“冥红啊冥红,你算是哪一星,又怎么样才算与我心脉相通?”

    冥红见她问的古怪,不知该如何答她,只得静静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