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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派人追踪的人,即日进京,你是否要前往?”弈风微微抬头,看着他飘起的衣角。

    “自是要去。”释画脚下顿了顿。

    “既然你我同是进京,要不路上结个伴?”转眼要与朝夕相处的兄弟分开,弈风也是不舍。

    “也好。”释画回头瞥他一眼,手中长很箫一转,“明日我搭你的船。”

    释画伏在房顶上,看着一个身穿黑斗笠的女子站在门前,左右张望了一阵,不见有人跟踪,才闪身进了屋。

    轻轻揭开一片瓦片,看进屋里。

    见屋里来回渡步的玄衣女子迎了上去,“你出宫,有没有被人发现。”

    黑斗笠女子,摇了摇头,“姑姑放心,没有被人发现。”

    “弈风可有回宫?”

    释画一听弈风二字,心里一紧,伏低身。唯恐听漏一个字。

    “今天下午已经回宫。”

    “成人之礼,定在何时?”

    “今晚。”

    “定的什么人,可确定?”

    “已经探得明白,是绣衣馆的宫女小环。”

    “能确定?”

    “绝不会有错。”

    玄衣女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递给斗笠女子,“这是情蛊,三公主要你务必得手。”

    “情蛊?三公主不是说要致他于死地吗?”

    “我们探子回来说,他们皇子成人礼,均用特制的银器,根本下不了毒,而弈风的功夫,无人知道深浅,一旦失手,就再没有机会,所以三公主改变主意,要你用情蛊,将他控制住。”

    “可是他一旦爱上谁,这情蛊便会失效。”

    “只要你天天缠着他,他有什么机会去爱别人,再说当真有那么一天,我们早得手了,到时除了他便是。”

    斗笠女子这才接了那盒子开门出去。

    释画看准那斗笠女子去的方向。放回瓦片,翻下房顶,如刚才那女的敲门的方式,敲了敲门。

    里面应了一声,“还有什么事。”一边说,一边开了门。

    释画长箫飞快点出。

    那女子眼前一花,便人事不知了。

    释画将她塞进衣柜,反身出门,掩了房门,朝着斗笠女子离开的方向急追下去。

    这时天已蒙蒙的黑,更不敢耽搁,一路急奔。

    没走多远,远远见她在皇宫东门处,与看守说了句什么,进了宫。

    释画暗暗着急,潜入往日进出皇宫的暗道,换了身太监的服饰,才出了暗道。

    来不及通知弈风,先朝着绣衣馆去了。

    到了没多久,果然见斗笠女子,已换下斗笠穿了身宫女的服装朝着一间下人房走去。

    敲了敲门,便有一个面目姣好的宫女放她进去。

    忙悄悄上前,站到窗下,在手指上蘸了点口水,捅破窗纸,凑上前往里张望。

    恰恰看见斗笠女子乘里面宫女转身之际,飞快的抱了那宫女的头,使劲一扭,只听‘喀’的一声。可怜那宫女还没叫出声,身子便软了下去。

    斗笠女子忙将那宫女尸体塞到床下,在怀里取了小玉瓶,将里面药物藏在指甲缝里,站到床边开始脱衣裳。

    释画眉头一皱,正想推门进入,解决了那女子,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做什么的?”

    释画一惊,忙回转身,见是两个抱了毯子的太监,知是来接那宫女去弈风处的,心里突突乱跳,定下神道:“是太子那边派小的来看小环准备好没有。”

    那两太监打量了下释画的衣裳,的确象是太子院子里的,也没怀疑,“这就送去。”

    释画在宫里不敢胡乱杀人,只得道:“我这就去回太子。”朝前走了,到无人处,闪身身边假山,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没一会儿功夫,便见那两个太监用毛毯裹了个人从那屋里出来,毛毯外露出的脸正是斗笠女子。

    忙悄然尾随在他们身后。

    到了弈风在宫中的宫殿。等太监离开,透过窗棂见弈风坐在床边,正将在喝那女子递上去的酒。

    大惊失色,低声急喝,“不要喝,洒里有情蛊。”推窗跃进屋。

    弈风惊看向他,那杯酒却已然下肚。

    斗笠女子见事情败露,顾不得赤身裸体,翻掌向那弈风胸前拍去。

    弈风闪身避开,紧接着一掌击出,顿时将她毙于掌下。

    他这一用真气。体内蛊药发作更快,头一昏,神智迷糊仰面下倒。

    释画大惊,抢上前扶他躺下,“你感觉怎么样?”

    弈风尚有一丝理智,晃了晃头,“很不好。”

    释画更是急得没了办法,中了情蛊,在半柱香内,得不到解决,定然气血乱走,体内功力越厚,越容易走火入魔。

    弈风虽然只得十四岁,但一身功夫已是极为了得,这一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可仅半柱香时间,哪儿去寻可靠的女子?

    看着弈风涨红的面颊,呼吸越来越促,脑中乱成了一团乱麻,“你可忍得?”

    弈风只觉得象是被放进了蒸笼,全身热血沸腾,手脚却是动不得丝毫,于他的话也答不出来了。

    释画犹豫了片刻,心神一定,落下幔账,凝视着他的眼,“顾不得了,你……担待些……”

    说罢,深吸了口气,做最后决定,去解了他的衣衫,拿手握往他那处。

    弈风虽然神智越来越迷糊,但也知道情蛊是怎么一回事,一张脸涨得越加的红如滴血。

    这些年他一心练武,学习,对男女之事全无想法,虽然他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时让个男人为他解决,也实在无法接受。

    想阻止,却发不出半个音符,而身下那只手,已经上下套动开了,心下黯然,极度纳闷,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弈风一声低吼,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慢慢睡去。

    释画手上尽是粘稠之物,看着他熟睡中泛红的脸,暗叹了口气,去隔间净了手,仍从窗口跃出,飘然而去。

    以后更出的篇外会在公众更新,算是送给大家俊男坊这么久的一点心意,不过因为新书的原因,篇会更的慢,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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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番外之瑾睿篇(一)

    初夏,刚下过雨。阳光在叶树尖的水滴上反射着绚丽的光芒,凉风卷着碎石小路青竹的清香阵阵飘过。

    恬静怡然的景致丝毫没让玫果崩紧的脸色有所缓和。

    她提着宽大的裙摆,风风火火的向前面竹屋急赶。

    刚进竹篱小院,便听见女儿想忍又忍不了的低泣,“爹爹,别打了,女儿好痛。”心里顿时揪紧,不由加快脚步。

    未进门口,又听瑾睿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举好。”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不敢抗拒的严厉。

    ‘啪’的一声脆响,玫果心尖一颤,仿佛那戒尺打在自己心口上,脸色越加的阴沉。

    瞳瞳期期艾艾的呜咽声一声声撕着她的心,再也压不下心头怒火,急步上了青竹台阶,猛的将门推开。

    扫了眼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女儿。

    瞳瞳平举着双手,卷高袖口,露出的藕节一般的细嫩手臂上横七竖八已布满了鲜红尺痕,见了玫果,不敢起来。与瑾睿酷似的雪白小脸上尽是泪痕,委委屈屈的哽咽着低唤了声,“娘亲……”

    玫果心疼得鼻子一酸就想落泪。

    抬头怒瞪向她的夫君。

    瑾睿已年过三十,平时性情冷萧,少大喜大悲,人越加的不显年纪,仍如当初二十来岁一般的模样,清冷绝美的面颊上寻不到岁月的痕迹。

    依然一般墨竹色的青衫长袍,腰间束着三指带的竹纹玉带,修长挺拔,安静恬然,骨子里透出的冷峻之气,令这原本青幽的竹屋又冷了几分。

    这时训着女儿,面上也并不见怒容,只是眼里拢着的寒意,即便是这微微潮热的初夏,也会生出些寒意。

    见妻子撞门而入,只是眉头微微一蹙便自放开,泰然的平视向瞪向她的怒目,薄唇微抿,将戒尺背到身后,今天这女儿又教训不下去了。

    玫果与他十几年的夫妻,见惯了他这般模样,三榻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对他好话歹话说个尽,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他对女儿是照打不误。

    瞪着夫君澄亮漆黑的眼眸。满腔的怨气生生憋得快炸了肺,“你这么不待见我们娘俩,当初为什么不让我一头死在那冰河里?”

    瑾睿才松开的眉头又是一敛,脸上寒意更盛。

    玫果捧了女儿的手,泪滚了下来,“你当真要废了她的手吗?你这般打法,以后还怎么拿针?”

    瑾睿冷声道:“不如就此废了她,省得她以后祸害人命。”

    玫果更是气极,骤然起身,将袖子一挽,伸到他面前,“在我手上,也不是没死过人,你不如将我一起废了。”

    瑾睿面色微变,轻叹了口气,“果儿,这人命关天的事,你且能还这般护着她?”微顿了顿,“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再由着你惯着她。”

    说罢,回过头冷冷的看向女儿。

    瞳瞳娇小的身子微微一抖。扁着小嘴,可怜瓜瓜的斜看着娘亲,将双手藏在身后,父亲一声冷哼,吓得面色惨白,畏畏缩缩的将手臂从身后拿出,举了起来,眼里包着一包泪,低唤了声,“娘亲……”

    玫果看着夫君从身后拿出戒尺,心里揪痛不已,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夺了他手中戒尺,掷在地上,“姓瑾的,你这么见不得她,当初生下来,你干嘛不一被子将她捂死?”

    瑾睿见她使横,脸色越加的冷,拧紧眉头,抬了手指,要往瞳瞳身上点去。

    玫果花容失色,这指点下去,可是全身麻痒疼痛难耐,叫人能生生的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一时间肝肠寸断,扑向上前,将女儿护在身下。

    瑾睿脸色微变,生生将发出的内力收回,垂下手。沉声道:“果儿,你纵得过了。”

    玫果回头见夫君全无退意,含着的泪滚落下来,绝望道:“姓瑾的,你好狠,女你你不要,我要。”回身拽了女儿起身,“我们走。”

    瞳瞳害怕父亲,回头见父亲一张脸更是铁青冷寒,吓得一哆嗦,被母亲一拽,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父亲冰冷的声音,“瞳瞳,你敢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再回来。”

    瞳瞳吓得忙拽住母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