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谷嫩花薄染著一层湿意,更显妖艳不可方物。
火舌伸出,汲取她的甜蜜,自幽谷起始,沿著窄窄的缝隙往上舔去,在小巧突起的花核处再一个转弯,回到迷人的花径人口。
如此来来回回,在季的体内彷佛被种下了一株火苗,随著他越来越快的舔舐频率,那火越燃越大,最后爆炸开来,炸毁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挣扎。
“啊啊……”她昂首娇啼,螓首因激烈的高潮狂乱的摆动,一缕情潮泌出小穴,沾上他的唇,水光淋漓。
舌尖舐掉唇上的甜津,魅惑的淫香充满口中,他起身端凝沉浸在高潮馀韵中,一张布满激情的小脸正呼呼喘著气,微张的红唇教人好想彻底蹂躏。
在他的胯间,牛仔裤的束缚之下,张扬的欲望更想埋入她的紧窒之间,尝到与她相同的激情狂潮。
夕阳,已完全隐没了。
月亮的银光被半片乌云所掩,柔而无力的洒人昏暗的办公室,映照那一双在平腹前忙碌的双手。
他飞快的解开腰带,将牛仔裤与内裤一同扯落脚踝,欲望太凶猛,无暇踢开衣物,直接上前,将滚烫的硬杵挤入柔嫩的花心。
“唔……”她感觉到一股压力的到来。
“该死的,好紧!”黎川静咬著牙,涨红著脸,将他过於硕大的分身一点一点的推进窄穴。
嫩花被伞状顶端整个撑开,他逐渐感受到那棉柔得不可思议,却又紧得不可思议的甜美禁地所带来的快意。
这就是女孩最甜美也最折磨人的地方!
在季的秀眉越蹙越紧,原是不断传来颤动快意的地方此刻泛著轻疼,且似有越来越烈之势。
“你……在干嘛?”为什么会越来越痛?
难道是……
在季脑中灵光一闪,残留的快意迅速退去,她慌乱的小手推挤著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不!不要!”她慌乱的恳求,“不要这样!住手!求求你,住手!”
缓缓包裹住他的柔软太过美好,他哪听得进她的衷哀恳求,反正她小嘴喊著抗拒,可等等又会欢欣的翘臀摇摆,故他不予理会,更为强力的将长根推进幽穴中。
“不!”好痛!“不要……啊!”
纯真被贯穿的瞬问,几乎将她身子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袭来,她大喊一声,痛哭出声,泪水濡湿了发鬓。
“好痛啊!”她痛哭。
她身躯的突然紧绷绝对不是因为欢愉,声声的哭泣更不是因为快感。
他听到了,可年轻气盛,初尝禁果的他难以控制体内狂奔的欲望,无法停缓不动,等待她的痛楚过去。
“对不起……”有生以来,次的道歉出了他的口中。
“我没办法……停下……”
他的男性直没到底,后退,再一次挺击。
“啊……”她痛喊,“放过我!放过我!”
大手压制住挣扎的身子,巨杵一次次的捣入再退出,透明的花蜜混著红色的鲜血缠绕他的男性,在他退出时,滴落在地。
“呜呜……呜呜……”哭声转为呜咽,疼得昏茫的在季在他毫不停歇的进出之中,渐渐的感觉到有股快意伴随著痛楚而来,疼痛好似不再那么难忍了。
“放开我……”似呓语般的恳求纠紧他的心,可他真的无法停下。
难以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感觉。
虽然他早知道很多男人都在国、高中的时候就尝过女人的滋味,可他不屑为了一时的欲念冲动,随便找个喜欢他的女孩上床,更何况,也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的撩起他的欲念。
除了她。
为何这么渴切的想要占有她,他无暇细想,窄臀一次次的将他鼓胀的欲望推人娇嫩的水穴中,直到爆炸的一刻到来,他屏息火速抽出分身,灼烫的种子射出一道激流,尽洒在柔软的小腹上。
他的分身一抽出,在季整个人软绵绵的滑落,他连忙搀扶住她,可快感尽泄的他此刻只感到一股虚弱感,於是两人双双跪坐在地,她的人就靠在他的胸前,虚软的呜咽。
张开空洞的眼眸,她的腿心仍可以感受到那份破处的疼。
他竟然就这样夺走她的次!
他不只夺走她的初吻,连她的次也夺走,他好卑劣、好卑鄙,可她更气恨她的无法抵抗!
上一次办不到,这一次仍是办不到!
她怎么这么的……孬啊!
推离他的怀抱,在季咬著牙,有些狼狈的在昏暗的空间内搜寻被他脱掉的衣物。
当她瞧见地上的血迹时,热泪再次涌上,滚落香腮。
黎川静顺著她的目光望去,同样清楚的瞧见那象微纯洁的红色液体,他的左胸蓦地一凛。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再抬眼见她满颊热泪,前所未有的疼痛在他胸口辐射开来。
“我不会再来了!”她恨恨的边穿衣服边恼怒道:“不管学生会长用什么条件威胁我,我都不会再来当你的助理了!”
管他什么被当、被刁难都无所谓了,总好过主动自投罗网来受他欺负!
“你一定要哭个不停吗?”没好气的眼瞟向一边,掩饰著他无端乱糟糟的心思。
“你管我!”难道她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黎川静用力抿了下唇,“我会负责任!”
“什么?”俏眸眨了眨。
她刚是不是听到八0年代男人才会说出的老掉牙台词?
“我会负责的!”好看的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若你怀孕或大学毕业,我就跟你结婚!”
听他那什么施舍同情的语气?
她希罕他的负责任吗?
这个时候,她想听的是“负责任”三个字吗?
小手捏紧了衣著下摆,她想听的也是三个字,但不是“负责任”!
她竟然心中还存著妄想?她真的是疯了!
有没有人可以将她自这团泥沼中拉出去?
“谁希罕!”在季狠瞪他一眼。“我就算怀孕也会把小孩拿掉,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嫁给你!”
第七章
她一共讲了三次绝对!
马的!那女人一共讲了三次绝对!
“哥,你干嘛不动?你的血条快到底了!”手握著电视游乐器摇杆,疯狂的按著按钮的黎苍木大喊。
萤幕上,与他对打的电动人物呆立著不动,黎苍木的角色人物一腿扫过去,对方就往后摔倒,上方红色血条瞬间到了尽头,画面上显示“k.o”两字。
黎苍木转过头来,果然见到黎川静又在发呆了。
最近堂哥发呆的比例真高,高到他快以为他是不是被外星人附身了。
“你还要玩吗?”不玩,他就跟电脑对战了喔!
同过种来的黎川静斜睨他一眼,“都高三了,还一天到晚打电动!”说完,丢下摇杆,走到开放式厨房,为自己倒了杯咖啡。
啊?黎苍木神情呆滞的看著堂哥修长高躺的背影。主动前来他家,先开口找他玩电视游乐器的人是谁啊?
“是谁惹你不高兴?”那尖锐的语气显现堂哥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学校还是公司的人?”黎苍木心中其实已猜出七八分。
啜了口热烫的咖啡,烟雾使得那一双眸子显得深幽。
好半响,他才开口道:“你说,我是怎么了?”
声线极低,黎苍木心思若未专注,压根儿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天外飞来一笔,听得懂才有鬼!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女人可以让我火冒三丈?”
啊哈,果然猜中了!
怕被堂哥扁,黎苍木用尽吃奶力气将唇角上扬的弧度硬生生压下。“你是指曾在高中时成绩赢过你一次,名叫元在季的那个女生吗?”
“知道名字就说名字,干嘛一直强调‘高中时成绩赢过我’这件事!”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堂弟真是皮痒了!
“因为她会引起你注意,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这样才能一下子就知道对方是谁咩。“她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她说,”不想让堂弟知道太多,他斟酌著用词,“等她有了我的孩子,绝对会去拿掉。”
“有了孩子?”通常有了孩子应该是先嘿咻过吧!“你跟她上过床了?”
什么时候,这两个冤家进展到这一步了?会不会太快?前几天才听说彼此互相讨厌的不是?
堂哥还真有一套,就算是讨厌他的女人也有办法手到擒来。
“嗯。”一抹诡异的暗红自他颊面掠过。
“既然都上过床了,那表示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
“不是!”黎川静厉声打断。
“不是男女朋友?”
“谁会跟那种女人交往!”不知好歹的女人都该直接挖坑掩埋。
“不是男女朋友,但却上了床……”黎苍木摸摸方形下巴,“原来那个女生这么开放啊,跟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上床,难怪你会不屑承认了……”
“她的次是给了我!”听到堂弟将她说成人尽可夫,一股怒火瞬间窜烧,用力扯住了堂弟的领子,“你敢再污蔑她一句给我试试看!”
他快被勒死了!
黎苍木连忙举高手作投降状。
“对不起,我说错了……咳咳……”
“问你真是个错误!”连他都想不通的事,脑袋比他差的堂弟又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家人动干戈发火,真是黎苍木打出生以来次见到堂哥如此反常的模样。
明明就很在意对方,为啥又在嘴上说得双方有仇的模样?
难道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的确有可能!黎苍木恍然大悟的拳头击向掌心。
堂哥打小一直被菁英教育所培养,父母灌输的思想皆与继承家业有关。学校又不会指导爱情,顶多在国中的第十四、十五章教教男女的生理差别,而且有些老师还因为难为情,在此两章草草带过哩!
或许他其他方面都不如堂哥,可在恋爱方面,他却比他精彩多了,好歹他的个女朋友是国小六年级时交往的,至今也换了三任了。
恋爱经验丰富的他终於有机会可以在堂哥面前大声说话了。
“你干嘛笑得那么贼?”堂弟窃笑的模样让黎川静的拳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