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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太子爷很多暗地里的帮助,才稳定了如今这个局面。

    今天包厢里坐着的,就是展翌好不容易才请到的太子爷,说起这一次,其实项少辰今天晚上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要知道自从项少辰从国外回来,他已经很少参加这种不涉及到生意和工作的纯粹的聚会了。

    展翌现在虽然已经开始正儿八经的接替他老子的位置,不过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这种场合上,展翌正经起来也就是那么一会儿。

    他现在身边就偎着一个化着淡妆,年轻的小姑娘,正微笑着给他倒酒。

    “哈哈哈!”展翌乐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手猛拍项少辰的肩膀,“哎哟我的太子爷,您这可真是……”

    “差不多行了啊。”项少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有那么好笑?别人不知道,你总该知道我那弟弟的脾气吧,你也就趁着他不在可着劲的笑吧。”

    “得了,他要是在这儿,我还不得靠边坐了。”展翌喝了口茶,想了想,又差点乐的喷出一口茶来,“我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忙呢,项总这可是把集团总部都交给你,自己领着楼少出去玩了?”

    项少辰没怎么喝酒,手里夹着根烟,瞥了他一眼说:“我们家楼少从小就没离开过香港,想出去玩玩还怎么了?”

    ——其实这句话还是项炎临走前跟他说的,当时项少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快疯了,这简直就是一家子人把他扔在了香港自己快活去了!不过项炎倒是淡定的多,“你这个弟弟从小就待在香港,家门都没出过,难不成你这个当大哥的,还看不得弟弟出去玩玩了?”

    这可是天大的罪过了,项少辰自己这两年待在香港的时间都是屈指可数,倒是叶小楼自从来到项家就没怎么出过门,但那可是父亲您自己不舍得小儿子啊,整天非得在身边看着才安心似的!更别说出远门了!

    可谁曾想到他那自上位起就一直忙碌于集团事务的父亲,真的扔下这一大摊子不管,自己带着小儿子去内地游玩去了!

    项少辰那个憋屈啊,大清早的被夏柏强喊起来,都没来得及床上衣服,那边传来消息说,项总和楼少已经上飞机了!等项少辰追出去,飞机都已经不见影了!

    幸好项炎把叶安留下了,和那些集团里的心腹也都交代过了,项荣最近也在香港,要不然整个项家就只剩他项少辰一个主子了!

    展翌听到这个消息乐的都找不到北了,太子爷现在可是连喝个茶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这会儿抽空出来还真不容易!

    “这也出去有快一个月了吧?你父亲和楼少去哪儿玩了?”

    项少辰凑过头去,展翌也识趣的把耳朵凑过来听,结果项少辰顿了顿,低声道:“这是机密。”

    展翌:“……”

    这时候门敲了两下,项少辰的保镖走进来说:“大少爷,任先生来了。”

    任泽进来的时候,展翌一脸惊讶,“哟,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回香港的?”

    等任泽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刚倒上的热茶,才淡淡道:“刚回来。”

    他顿了一下,漆黑的眸子转向项少辰。

    “怎么了?”

    “人已经到楼下了,你不去迎接下?”

    项少辰一愣,看向展翌,展翌也一脸迷茫,他今天是专门请项少辰过来聚聚,旁人想过来连门都没有,况且任泽走进来已经很出乎他们的意料了,哪还有什么人要过来?

    楼下的电梯门一开,里面的人边聊天边走出来,继而看到等在电梯口的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任谁看见这张脸,恐怕一时间都会离不开视线。

    这张仿佛冰雕玉砌般的面容有着极其精致的五官,线条轮廓非常漂亮,只是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遮住了那双本该是最吸引人的丹凤眼。

    按说他披散着一头黑色的长直发,容貌又这样漂亮,是很容易错认性别,然而他不一样,他的身上穿着简约但质地很好的黑色毛衫,黑色的牛仔裤和牛皮靴,衬得身材笔挺修长,腰部尤其修长好看,一看就是个非常迷人的青年。

    “抱歉,请让一下。”

    这些人这才发现,这个青年身旁还跟着一个保镖一样的年轻女人,只是一直默默的站在他的半步远的位置,看见他被挡路了才上前说话。

    几个年轻人立刻绕到了一边,然而走出去时还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稍显冷漠的青年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掩住他带着墨镜的脸。

    “楼少,我们为什么不走展少专用的电梯?”

    在沈凌的心里,他们楼少就该走最干净安静的地方,举手投足间就有人帮他处理好一切——当然,事实上一般也是如此,很少有人知道,其实他们的楼少某些时候还保留着少年时期的习惯,比如说早上要让人帮他套上衣服扣扣子什么的{让父亲帮忙穿衣服之类的,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

    叶小楼拿下墨镜,露出那双狭长而迷人的丹凤眼,他的眼下有淡淡的阴影,看上去显得有些疲惫。

    “走哪里都一样。”他说完,又低声道:“最好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回来了。”

    项少辰确实不知道他刚才还念叨的弟弟已经回来了,叶小楼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展翌还在里面和任泽猜来的是谁,任泽就坐在那儿默默的喝茶,间或淡淡瞥他一眼,就是一言不发。

    夏柏强看见叶小楼,反应就是:卧槽大白天的做梦了?!怎么看见楼少了?!卧槽难不成项总一个人被留在内地了?

    包厢门口的保镖看见叶小楼,直接一脸石化了。

    “怎么,你们这是要挡着我?”叶小楼漫不经心道:“还是说我大哥在里面,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保镖连忙让开门,恭恭敬敬的弯下腰:“楼少您请。”

    他们要拉开门,但是被沈凌用眼色阻止了。

    叶小楼把墨镜随手一递,沈凌立刻接了过来,然后叶小楼勾了下唇角,抬起修长的右脚,猛地一踹!

    ‘砰’地一声,里面的展翌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谁?”

    “好久不见了,大哥。”叶小楼居高临下的看着项少辰,挑起嘴角。

    “……”项少辰僵了一下,道:“小,小楼?”

    展翌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而后伸出双手,热情洋溢的扑了过去,“楼少我想死你了!!!”

    叶小楼轻轻伸出一只手,把展翌又拎回了沙发上,动作优雅又自然,就像是随手拎着一只牛奶小猫一样,随即他转头对项少辰说:“父亲还在睡觉,我们去吃饭吧大哥,听说对面那家酒店刚请了新厨,味道很不错。”

    展翌举起爪子,眼睛亮晶晶道:“那是我家的。”

    叶小楼看了他一眼,随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一会让沈姐姐给你小费。”

    展翌:“……汪。”

    项少辰险些抓狂,“父亲也回来了?还在睡觉?他不知道你出来吗?他没在家等我们吃完饭吗?集团里那些……”

    “好了大哥。”叶小楼抓住他的胳膊往外走,小声在他耳边说:“其实是姑姑想我们了,我们先一起去她那儿,我从江南给她带回来不少礼物……”

    “我马上订房间啊楼少!”

    展翌刚要打电话,转眼一看,立刻扑过去拉住任泽的胳膊,“阿泽你去哪儿?”

    “热闹看晚了,回家吃饭。”

    此时的项家。

    项炎独自一人睡在大床上,本该是小儿子躺着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抱枕。

    项炎赤裸着上半身,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去搜索旁边的叶小楼,却摸了个空。

    然后他沉默了一会,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摸到一张叶小楼留给他的便条。

    ‘晚饭和姑姑大哥一起吃,爸爸自己解决吧,另外书房里好像还堆了不少文件,爸爸记得处理一下公务哦’

    项炎拿起手机拨给小儿子,电话通了后他听那边说了句什么,随即嘴角抽搐了一下,“……回来再收拾你。”

    番外、 v的番外【上】

    又一次台风过后,香港连日降雨,清晨的天气都是灰蒙蒙一片。

    “在看什么?”

    楚恩回过头,转头一看,登时脸色有点黑,“v,我说过多少次了,就算在家里也不要这么随便,特别是这段时间,万一有谁来做客的时候看到你这个样子……”

    v显然刚从睡梦中醒来,头发还凌乱着,几缕金色发丝散在光洁的额头上,神情十分慵懒。

    “看到又怎么样?”v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l’-beau tyue un’t-it?”

    楚恩:“……”

    v眯起眼睛,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低声喃喃道:“况且,万一小楼来了,看到我这个样子,说不定会有抱抱我的想法呢?”

    楚恩扶额道:“小楼先不提,前几天我的学生过来找我,你忘了把他们吓到了吗?”

    “吓到?”v撇撇嘴,不以为然:“no,no,他们明显是迷上我了。”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那天来看望楚恩的几个学生在看门时看到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裹着一身洁白浴袍的v,当即就有一个男同学捂着鼻子奔向了卫生间,两个女同学则红着脸,却一点也没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

    其实v并不是擅长或是希望用自己的美貌去获得什么,只是即使他不去索取,也会有人源源不断的因为他迷人的外表和嗓音而着迷,甚至连‘愿意为他献出一切’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楚恩无奈的笑了笑,同样用柔和语调的英文缓缓说:“我看着外面的雨,想起了次见你……”

    v认真地看着他,笑了笑,说:“那可不是什么令人怀念的时候。”

    “也许吧,不过v,那段记忆对我来说,也是非常珍贵的。”

    那个时候的v完全不像现在这样,他虽然也会笑,但是笑容却是另外一种味道——更魅惑,也更让人着迷,同时却也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楚恩曾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伦敦街头非常混乱,他隐隐听说是因为某个黑帮组织教父一样的人物进了监狱,而后几年后的现在,不知为何伦街头突然枪击事件频发,走在路上也能看到不少荷枪实弹的巡警。

    楚恩就曾亲眼看见医护人员把几位受到波及受伤的市民抬上救护车,他的朋友也告诫他这几天尽量减少外出——但是在不得不出门的情况下,也是没有办法的。

    他家里的冰箱马上就要空了。

    楚恩看见v的时候,正一手拿着雨伞,一手抱着纸袋,其实他刚才路过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这个人了,但是没注意他身上有伤,而且还不算轻,几乎浑身上下都是血。

    他之所以刚才没有停下来,是因为看到两位打着伞的女士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似乎想要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