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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了,那又该怎么办呢?不期然的易然想起以前肥皂剧里送丈夫出门帮丈夫递公文包在家煮饭带小孩的妻子,额上黑线满布,不经意扫过那只碗,想到刚才在厨房的自己,额上黑线更多,啊啊啊,为什么比杀丧尸还难啊?

    对于易然的纠结敖慕天并不知道,但是即使知道易然对他愧疚多于感情他也不会放他走的,他就是那种撞在墙上也不死心的人,说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以前小然那样对他他都没后悔过,现在小然对他有了改观就更别想让他放手,他要抓住他,即使是用愧疚做成的笼子,也不放手!

    当然,敖慕天现在还不知道易然的感情,更不知道对方对他的底线放得有多低,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惹恼了易然而不敢有所行动,若是他知道了的话……得寸进尺一向是他的代名词。

    敖慕天其实想问的是易然这一路上怎么过来的,但是却不知该怎么问,看着易然,虽然易然脸色不差,但昔日那桀骜挑衅的眼神带了更多的是冷漠和淡然,这一路上小然吃了很多苦吧,所以他怕勾起小然的伤心没再接着问,再一次敖慕天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陪在小然身边,同时暗下决心,以后更要加倍的宠着小然,不再让他受伤害。

    正在努力回忆肥皂剧的易然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不怕,不就是煮饭洗衣打扫卫生带小孩吗?自己连丧尸都不怕,还怕家务活吗?所以,不用担心的!不自觉中,一股历经磨难杀戮万千的凌然之气从内向外扩散。

    气势攻击范围内的敖慕天猛的一惊,条件反射打算发出电雷,定睛一看,才发现发出危险之极气势的居然是自己的小然,这到底怎么了……

    望着和昔日判若不同的小然,敖慕天皱起眉头……

    “老大!老大!!”门锁突然旋转,啪的一声门被打开,凌景一个箭头冲进来,“老大,易少他……呃,易少午安~~”没想到易然还在的凌景立刻吞下原先的话,转而立正站好,笑容满面,90°鞠躬。

    瞥眼看见自己后就立刻文静起来的凌景,易然突然站起身来,“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路过凌景身边时,凌景不由的往旁边一退,脸上冷汗立刻留下,易少你老大人有大量,请尽情调/教我吧~~从昨天见到易然后,那个咬着手帕双眼含泪乖乖听话的人立刻换成了自己的人头像贴上去。

    凌景后面跟着的是老韩,此刻老韩脸色复杂的看着易然,昨天擂台上的一切历历在目,易然的厉害,易然的狠毒……

    最后跟着那个是……

    易然眯起眼,下颌微抬,这是什么?

    被易然那一眼看得低下头的乔麟轻咬下唇,这个冷漠的男人就是那个易然吗?敖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好可怕的眼神。

    走出门后的易然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身后,忽略掉心中那点刺痛,若慕天真的喜欢那个少年的话……他自愿退出。

    和慕天在一起是建立在慕天需要他的情况下,若不需要的话他自然退出,甚至帮慕天寻找喜欢的人也是他的责任,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和别人共享,他的自尊即使重生也不允许!(如果有亲对这段无法理解的话,请参考古代忠臣,舍命可以上床免了)

    算了,趁现在去看看巫童他们吧,现在通讯不方便,自己平白消失了一天也许他们会着急吧,也许。

    至于那个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等回来后再找慕天直接问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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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敖慕天不悦道,他没忽略掉凌景和老韩的异样,他也知道小然不算个好的,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有时候看到别人眼里对小然的鄙视他真想狠狠揍他们一顿,但是今天凌景和老韩的态度让他迷惑起来,与其说是厌恶更多倒像是惧怕和疑惑。

    等门关上后,凌景才大大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过茶壶想倒杯水时,却发现没水,只要晦气的放回原处,然后看见放在桌边的碗,“老大,你煮的?”就是估摸着老大醒来饿了,所以他们才把乔麟带来,虽然老大已经表明了和乔麟八字不合,但为了老大的身体没办法啊,毕竟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擅长做饭,大不了乔麟煮好后再带回去好了,只是没想到进门会看见……

    敖慕天看着那碗,不由微笑,“小然为我煮了粥。”特意在‘为我’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哦~~易少啊……什么!易少煮的!!”凌景突然跳起来,指着那普通的瓷碗,“这是易然煮的?昨天那个易少?!!”

    昨天?敖慕天皱眉,昨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吗?还是说昨天和以前有什么不同?突然,敖慕天像是抓住了什么,沉下脸,“凌景,给我仔细说说昨天我晕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景睁大眼睛,“老大,你居然有不知道的事?不过这么一说……好像我从厕所里出来后还真没看见你呢……说起来,昨天是哪个王八蛋在厕所里暗算我的!被我抓住的话,一定要让他明白死字是怎么写的!!”

    “阿嚏!”朝外城走去的易然揉揉鼻子,感冒了吗?

    64、相遇

    “还是我来说吧,”老韩上来拉住凌景,他这弟弟,说得好听叫阳光,说得不好听叫不会看人脸色,“小景被人打晕了,我的比较全面。”

    被人打晕?不知道为什么,敖慕天觉得被小然打到的地方又开始痛了……

    话说那天……

    被易然一句话又哽住的冷弈额头青筋直冒,好吧,也许这小子床上功夫不行,但那毒舌却是真的,等我赢了后个拔掉的就是他的舌头!

    不等易然准备好,集中精神力,出来吧,我的宝贝们!

    擂台一阵摇晃,然后是噼啪的断裂声,无数绿色的小细苗钻了出来,然后迅速拉长形成长藤,朝易然缠去。

    植物系的?自从见过张大明后,易然就不再固守那三大异能系,所以虽然冷弈的异能少见但也只是让他惊讶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单手撑地,一翻,躲过一条长藤的攻击,接着跳跃起来,躲过另一条……

    “好快的速度,不过我喜欢~~”舔舔嘴角,冷弈看着在无数长藤中闪动的身影,眼里阴狠异常,这个男人,他一定要折服,看他跪在脚下求饶的时候肯定很爽~~

    瞟眼冷弈眼里赤果果的欲望,易然心底厌恶更甚,这还是他次这么讨厌一个人,至于卿若雪,那就不是讨厌而是恨了。

    银光一闪,一直被易然拿在手上的刀开始发挥作用,每挥动一次就砍掉一根绿藤,随着地上的绿色汁液越多,在台上舞动的绿藤也越少。

    对于植物系,火固然是他们的天敌,但速度也不是好惹的,迅速一闪,刀下一用力,又一根绿藤掉在地上。

    看着逼近的易然,冷弈没手足无措也没了戏耍对方的心情,而是凝重了起来,看那小子的徽章应该是一级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一刀就能砍断我的藤条呢?更可怕的是,为什么砍了这么多还不见力乏?就连敖慕天他也可以打赌对方破不了他的绿藤阵,这个小子到底是多少级?

    比起身在局中的他们,台下的人只看到易然如鬼魅般的身影,每次手上的银月一闪,就有一根绿藤掉落,闲庭信步的轻松让人觉得似乎冷弈并不是很厉害,也许自己也行吧……

    所谓门外人看热闹,门内人看门道,所以在门外人不认为冷弈有多厉害的同时,门内人惊觉的是易然的强悍,无法看清的速度,就连邹徵也只勉强看清易然的动作,在听到邹徵这样说时,火焰团的人立刻敬畏起来,就连三级速度异能者也不能看清的速度,那该有多厉害啊……可以说,即使只靠速度易然已经在他们心中起了翻天的变化,而接下来的发展,直接让他登上了神的境界,那是对强者崇拜的神化!

    冷弈左手一挥,身前五条绿藤自动抽向靠近的易然,易然一个后翻,再顺势一刀,砍下一根绿藤。

    冷弈站在场中,毫不紧张,反而笑得很得意,“其实我的宝贝们不只这点用~~”右手一响指,绿藤悄悄伏下去,“感觉到了吗?混混沉沉想睡觉的感觉~~”

    想睡觉?是的,想睡觉……易然摇摇头,从斩断根绿藤起就他头就有点晕,后来越来越晕,是什么呢?为什么呢?

    模糊的视线里一片绿色,那是刚才斩断的绿藤滴落下来的汁液,是了!这些汁液有古怪!

    看易然终于发现了,冷弈笑了起来,“不错,不愧是我的人,居然发现了,不过也晚了~~”

    去你的!谁是你的人!!虽然恼怒但是易然的头越来越重,眼皮越来越沉,好想睡觉……

    “……易少,易少醒醒!”

    一个火焰团的队员担忧的喊道,先是小小声,后来猛一大声。

    被那一大声吓了一跳的其他队员侧目看去,然后转过来沉默一秒,更大声的,“易少醒醒!!”脱口而出。

    接着整个火焰团的成员都在呐喊,那个他们以往厌恶的人现在正在为他们而努力作战,他们有什么理由去鄙视别人?他们有什么理由去侮辱别人?那个人,现在、此刻是最值得他们骄傲的!

    另外,深深鄙视下那个传播谣言说易少是任性刁蛮欠抽小孩的坏家伙!

    “阿嚏!阿嚏!!”醒来的凌景连着打了十个喷嚏才止住,不会是感冒了吧?摸摸脖子,那里还痛得厉害,嘶,谁下手这么恨啊,被你凌爷知道的话一定要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糟!现在可是决斗中啊,啊啊啊,耽误了这么久,老大他们没事吧?

    急得火烧裤子的凌景忙从厕所冲向决斗场,神啊,虽然我从末世后就不信你了,但是还是保佑还没完吧!

    “!!!”他看到了什么?!冲进决斗场的凌景揉揉眼睛,他怎么看到了那个任性刁蛮欠抽的易少被人用树藤吊了起来?没眼花吧?那个易少怎么会来这里?

    呆呆的走回老韩身边,“哥,台上是什么?”

    没急着追问凌景怎么了,现在老韩全神贯注在台上,“易少啊。”

    “啊!易少啊?什么!真是易少!!”凌景那声很大,引来其他队友的侧目,然后想起那个传谣言的人,侧目中立刻加上鄙视,于是,凌景末世后次遭到全体鄙视,当然,现在的凌景也没空来理这些,他紧张的看着台上被树藤缠起来的易然,老大呢?老大去哪了?四处张望的凌景没注意到一旁被打晕的敖慕天。

    绿色的长藤在白莹的肌肤上格外亮绿,冷弈觉得他全身都在冒火,好想把这个男人撕裂衣服压在身下!

    可是,他不急,现在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羞辱下敖慕天的这个情人,肆虐感在他心中萌发,手一指,一根食指粗的树藤嗖的一下刺穿了易然的肩膀,红色的血滴在绿色的树藤上,格外妖冶。

    “唔。”由于疼痛导致易然轻声呻吟,而这细微的呻吟使得冷弈更加有感觉,下次刺穿哪呢?左脚呢还是右脚?

    不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