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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那要多久啊?”

    直到两人飞得老远,才甩下一句话,“100年。”

    ps:10年后

    易然瞪眼抱着小孩不放手的敖慕天,敖慕天亲昵的亲亲小男孩那嫩嫩的脸蛋,“小然,我好喜欢,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别想,玩够了就快还回去。”

    “小然,好歹也是你生的,别那么冷漠嘛~~”小男孩的样子和小时候的易然一模一样,不过却乖巧了很多,双手环抱着敖慕天的脖子,好奇的左看右看。

    易然一脚踢过去,“你才生的呢,虽然是我,但是锁骨另一个空间的好不,你那么喜欢,去顶替那个时空的敖慕天,让那个易然给你也生个。”语气酸得能酿醋了。

    一看易然生气了,敖慕天忙赔笑道,“小然,我错了,一会就把他还回去,不过那世界还真怪,我居然还能变成野兽,”想到这,敖慕天舔舔嘴唇,如果这个他也能就好了,人兽什么的,咳,乱想什么呢,拍飞自己的不道德想法,“不过最奇怪的是你居然被称为雌性还能生小孩。”

    “去死!”

    20年后

    敖慕天满意的收回手,嘿嘿,这样就行了,只要见到小然,无论哪个平行面的自己都会执着不放。

    “这是什么?”易然好奇的戳戳时空镜的自己,为什么一身锦袍玉带的自己会出现在一群骑士魔法师中间,厄,还是被一个疑是敖慕天的骑士抱在怀里,怎么看也都是不同时空的吧?

    敖慕天委屈的指着镜中的自己,“这个平行面居然没小然。”

    “那这是……”不知道为什么易然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我就把篡位失败目前正在逃亡中的小然王爷穿到这来,而且这个小然的时空也没我。”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失败吗?如果这个时空有敖慕天的话肯定早就去夺江山来送给小然当聘礼了。

    易然很无力,“算了,以后不准乱穿,毕竟我们是神,不能破坏空间的平衡的。”

    “好,保证不乱穿,”我只会正确的穿~~

    30年后

    “慕天,你在看什么!”脸红彤彤的易然怒了,任谁看到屏幕上的自己猫耳猫尾巴一脸柔顺的说着‘主人,欢迎回来’都会怒吧。

    敖慕天忙关上时空镜,“小然,只是我乱想,你不知道我迫切想某件事的时候镜中就会反映出来吗?”

    对时空镜不是很了解的易然相信了,这么说的话,慕天很想我……易然脸更红了,“以后不准乱想。”

    “好,我不乱想,”一把抱起易然就往卧室走去,看了那样的小然再看真人怎么可能没反应吗?敖慕天不知耻的把易然的手按在自己下身,以示自己真的起了反应,所以现在迫切要。

    同样是男人的易然自然知道憋着有多难受,手下的灼热越发肿胀,最后也就半推半就了。

    做了好几次的敖慕天直到易然累得说不出话来才放过他,搂紧对方,同时感慨,那个空间的自己还真幸福啊,那个空间的小然真温顺啊,愿意扮演各种角色让自己yy,想到刚才镜中兔女郎的小然、病人的小然、护士的小然、小偷的小然、乞丐的小然、女仆的小然、穿着裸体围裙的小然、系上蝴蝶结的小然……没忍住的敖慕天又抱过易然蹭了起来。

    40年后

    这一世倒很平常,同年出生的他们青梅竹马,互生情愫,因为禁忌的爱所以和家人闹过反抗过,看到时空镜中大学毕业后12年了才相遇的他们,敖慕天拉过易然的手,没说话,只是十指相扣。

    50年后

    驾驶着机甲的易然穿着白色的制服接受着民众的欢呼,挤在人群中的敖慕天握紧拳头,痴迷的看着那神采飞扬的青年。

    这一世的敖慕天比易然小两岁,还在学校读书的他最崇拜的人就是易然,选的专业也是机甲系,可是,他暗恋了4年对方连个正眼也没甩给他。

    一切的转折就在易然失忆后,他捡到了他……

    60年后

    “这是什么?”凤冠霞帔,这谁啊这?

    “我们在结婚啊。”

    “可是,为什么会结婚?”谁来告诉他,什么时候古zg允许两个男人结婚了?

    “不知道,”这次敖慕天也很无辜,“我们俩的娘在我们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许下婚约了,然后成年就结婚了。”

    “……”

    70年后

    “你又在乱穿?”

    “没啊,他自己穿的,”敖慕天特无辜,“他是魔修嘛,可以自己穿的。”

    魔修易然是魔道有史以来最天才的修真者,只用了3000年就夺下了魔尊之位,也是最有可能带领魔道攻下正派的人选,但是,运气却不好。

    看着时空镜中因为打击太大所以立志当只米虫的前魔尊易然,敖慕天都心疼,部署了那么久、安排了那么多人、布下了那么多道、阴谋了那么多诡计,结果却在最后关头被乱入的异能召唤到了异时空。

    现米虫易然一蹶不振的抄着作业,看着别人五花八门的异能,听着导师数落他的话,打个呵欠。

    至于这一世的敖小攻,预计一年后将来这所军事学校求学,然后遇到小然。

    80年后

    90年后

    这个空间倒和他们相处的时空一样,末世照样在易然19岁时爆发,所不同的是,从b市来找易然的敖慕天并没有因为出去找吃的而死,因为那个空间的小然阻止了。

    看到发现了麒麟玉坠秘密并急着跟他分享的小然并且眼底那一丝还不明显的情意,敖慕天笑了,这个空间的自己也会幸福的。

    100年后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易然皱眉。

    “没吧,每个空间的小然和慕天都在一起了啊。”

    “是吗……”

    “小然,肯定是你记错了,来,再多做几次记忆力就能好起来。”

    “老大……易少……你们再不来我……我就要死了……”

    108、分离

    敖慕天眼神一沉,趁人不备,手下一动。

    “哎呦!”肖南捂着脚,心里一咯噔,我不会是被咬了吧?胆战心惊的放开手,真到确定脚脖子的伤口周围没有腐烂黄肿,才放下心来,不过,看眼其他队员,再看向敖慕天,“麻烦你了。 ”

    “没关系,我会带着他们的。”敖慕天好脾气的接应下来,直到肖南被人扶上车后,才淡去笑容,那个伤看着不严重,但在缺乏医药的现在,也足够让肖南躺半个月,而他,一定要在半个月内拿下这支队伍,然后就带着他们河流专心找小然,而不是为了什么该死的物资顺带找小然,其实他更想自己一个人去找,但是也正如肖南所说分流太多,万一自己漏掉了怎么办?所以他赌不起。

    “真的安全吗?”邵未贤看向身后,山腰上被树木挡住的房子连个边也没漏出来,“你说会不会有丧尸顺着山道就那样走上去?”

    “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们怎么办?我还是在去劝劝他们吧……”

    就在依然暗行者人终于有自知之明愿意主动离开时。

    邵未贤又开了口,“算了,既然他们决定了那条路,我还是别去了,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

    “……”咋这话这么耳熟呢?易然默然。

    “对了,你会开车吗?”邵未贤又开口了。

    车?虽然不明白邵未贤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这次亦然回答了,“会。”

    “啊 ,那真是太好了~~~”

    邵未贤话一落,他们面前出现了一辆越野车。

    “……”

    “好了,上车吧。”

    “我不和你一起。”

    “啊!为什么?”邵未贤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惊讶,“车子了就不用走路了啊。”

    这次没理邵未贤,易然依照记忆顺着小路找到那条河。

    “啊 ,这是谁杀的?”看着满河的丧尸,邵未贤离得远远的,腥臭刺激的他胃里一阵翻腾,入眼全是丧尸,使得河水流到这里时总会带走一堆腐肉,打着旋流向下一个地方。

    看眼河的上游,再看眼下有,否定了慕天会继续往下漂后,易然决定顺着河流找上去。

    “喂,你这是去哪啊?”一看易然顺着河边在走,邵未贤也顾不得臭了,忙跟上来。

    “……”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好心没好报呢?现在互相帮助下伸下手很难吗?今天你帮助别人,等那天你落难了别人才会帮助你,你总是这样,以后难道你就不求人吗?你就没无能为力的时候吗… …喝,你要干什么?”理直气壮的邵未贤还没发表往他的互助理论,就被突然转身过来的易然那冷冽的眼神吓了一跳。

    “再吵宰了你。“扔下这句话,易然继续走自己的路。

    邵未贤咬咬下嘴唇,这人真是自私的可以,等以后他四处求人却没人帮助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不过他现在只敢在心里暗暗诽谤,毕竟他只有个空间,遇到丧尸的话还是如普通人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哼,走在前面的易然冷哼一声,无能为力、四处求人,他也有过啊,瞌睡来帮他了?没有,一个都没有,既然求不求人都是一样,那么帮不帮人也是一样吧?

    接下来邵未贤乖乖跟在后面没再多话,估计也是怕了易然。

    弯下腰捶捶腿,揣着气,邵未贤休息几分钟又强撑着追上去,呼呼,那人还是人吗?都不休息下?

    因为还要沿途观察有没刮下的布料碎片以及考虑会不会冲到其他分支,所以导致易然即使想甩掉邵未贤也不得不慢下来。

    没有,如此密集的河石居然没半点遗留,果断否定掉可能早被冲走这个可能,易然对这条分支划上x,继续往左走。

    顺着河流又走回来,易然摇摇头,这条分流也错了。

    啊。又走错了吗?邵未贤第n次也跟着倒回来,这个不知名的哥哥不会是路痴吧?一直走回头路。

    那是?突然易然眼睛一亮,不远处的河面趴着一个人随河流起伏浮沉,来不及多想,飞身向前,却不料越靠近,那越重的尸臭味让他心惊。

    面朝下的那人,身材魁梧,全身都是被石头撞击而成的伤,伤口处是凝结而成的黑色血痕,突然那已凝结的伤口一动,里面攥住一条白色的虫子,紧跟着,白色越来越多,小指甲盖的一半那般大小,密密麻麻,叠叠挤挤出现在尸体上。

    易然神色一凛,伸手直接把尸体翻了个边,由于这一翻动,那白色的虫子掉进河里,顺着河流往下游流去。

    不过这一翻也让易然松了口气,呼,还好,不是慕天。

    虽然那人面部由于被虫子钻出了无数个小洞导致面目全非,但易然还是辨认出来了,毕竟两人同床那么久,不是一具形体相似的尸体就能混淆的。

    “啊!”涉水过河刚准备上岸的邵未贤连滚带爬的上了岸,那些白色的是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在水面蠕动的小虫子让邵未贤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下一刻,邵未贤尖叫更胜,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