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骂”
“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
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肉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
“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
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藉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
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拳头打得不停晃荡。他身子低了下来,几个拳手本来是瞄准腹部的,却失手打到他的胸口,几十拳下来打断了少男两根肋骨、更加深了他的痛楚。
浩然再也看不下去,在牙将军数到“两千七百五”的时候冲上前去把上前换班的打手推开。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这些人的暴行,唯一能做的只有:“我来代他。”少年的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到,更引起了牙将军的侧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是发抖的,还剩两百五十拳,我能吗……?
不论是在饭厅看转播、还是在会馆里看比赛,在场不少人都认出浩然就是那个在擂台上被痛殴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少年。比赛过后人人心有未甘,昨个夜里不免再三回味,现在看到他站出来主动找挨揍,众人心里头痒痒地望往牙将军盼他答应。
牙将军一想到昨晚少年折在他手里、被玩弄到一半的事,就也乐得顺从众意,说道:“可以,不过这两百拳要怎么揍得由我来重新决定。”这时候的益纬虽然听得清楚发生的事,却连抬头和开口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阻止事情的发生。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腹肌上了;浩然一口应允,站到益纬的前面,出力把八块腹肌撑到最硬最大,然后等着。
“呯!呯!呯!”牙将军先是让众人再按照原先安排轮流上去出拳。为了避免向后倒会压到益纬,浩然双脚钉稳;但这样的一昧挨轰、对方又是有组织无间断地出拳,和拳赛或干架大不相同,果然四十拳左右浩然便感腹肌痛得到快撑不住,五十多拳时“呃!”地一声干呕了一声,反射性的向后一缩、就要抱腹蹲下。
但这帮歹徒可没这么容易放过浩然,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人,站到少年身后、从胁下将他架起、让打手继续出拳。浩然虽然也像他的偶像益纬一样赶紧再让腹肌于剧痛中勉强出力,但不出二十拳就又宣告崩溃。接着便是残虐,拳士一拳一拳地轰炸着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拳击少年,他也一样被殴到吐血;唯一不同的是,架着少年的那双手竟开始不停地在他胸前乳投上来回刻划。
架着浩然的便是半年多前被益纬抓进来的妖道中人,他是水相妖幻道人“谪星”的小徒弟“瑶光”。被关进来后百无聊赖,本来就会做“毫芒雕刻”的他便开始在这看守所内刻划作品,他用罐头打开后铁盖边缘的锯齿把中级的水相妖咒符录“日寒三尺”刻于自己的指甲上,留下一步没完成便不会具有妖力、不会被监测到,直到方才要出手前才完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日寒三尺”顾名思义便是让受术者在顷刻之间身受数倍于玄母诀的水相妖术咒力。那瑶光用指甲刻画着浩然的乳投。一时间,浩然矛盾的身体同时被殴伤到吐血、同时又被情欲充斥,下体忍不住勃发了起来。
浩然很清楚自己再这么挨下去会死的,幸好打手们轰到一百拳时牙将军叫了停,他站到少年身边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喘口气休息一下,怎么,不感激我吗?”浩然虽然觉得牙将军的嘴脸很恶心,但却也不得不抱握这一点点的喘息时间。牙将军转过身说:“休息完之后呢…我们来换个花样…”跟着便见他转身指挥着众囚犯,浩然只听到了他说一句“链子”之外,却不知将作何用途……?
卷五二:奸猾居道傍,咎逆天地
特别武术少年警队的队长益纬,被人构陷囚在狱中,在功力被四肢所戴银环禁制下,只能运功防守无法发劲,但即便是驰名正邪两道的“天龙金身”也在四五十个重量级拳击手不停歇地以四百多磅的重拳车轮战猛轰下,给硬生生打爆,腹肌、丹田重创、被两千多拳锤得崩坏、整个人奄奄一息地铐挂在柱上。
为了拯救偶像,浩然可说是不自量力地挺身而出,自愿代受剩下的两百多拳;但没修练任何仙术武功的他,单凭练拳锻练出来结实得惊人的八块腹肌撑过一百拳已经是拿命在赌了。现在他的腹部给轰得惨不忍睹,牙将军叫了声停,吩咐手下找“链子”过来,似乎是想到了新的玩法。
“你们……放了他…冲着我来……”
益纬实在不忍心让眼前这个少年为自己牺牲,他勉强聚力开口说话,并抬头看着浩然,用眼神示意他过来。浩然见他醒来,也自动地走了过去想询问伤势。
“你听着,内观自省,把意志内敛到全身所有毛孔”
益纬压低声音说着,他此刻伤重,本来就无法大声说话,这些句子便只有浩然听得到。浩然不明所以,但自动跟着他的指示做。
“有没有感觉到下腹部有一股温热?”
益纬问道,他要争取时间;所幸浩然不知是长年打拳的锻练,还是天生资质,对这种白话的内功心法是一听完就上手,他微微点头;益纬也早料想到他身上潜藏着无意间锻练出来的一点真气内劲。
“好,用你的意识想象、引导这股气流到从左胸、腋下、左臂,到左手…回来,然后右手…可以吗?那接着让它直接从左手到右手?”益纬看着浩然脸上没露出窒碍的表情,便继续下去:“然后到左脚,中途转向上,再转向下,回到下腹,这便是这股气的家,叫“丹田””丹田这个名词浩然也是在小说上看过的,他这时才发现益纬正在教授他内功心法;也才发现原来内功练起来这么简单,却不知单是培固真气、气随意转对许多缺乏慧根的人来说就可能要花上三五年。
“接下来会比较难,你试着同时让气走到四肢”益纬看着浩然的神情“可以吗?好,接着记住我接下来讲的这个行功步骤,照着做一遍之后把真气向外推到身上所有毛孔皮肤。”益纬一见到浩然就有种惜才之感,而且师父也不在了……,更何况说不定连自己也走不出这个炼狱,事急马行田,只好先把“不灭金身”的入门口诀教给他,看能不能帮这少年撑过接下来的磨难。
浩然再怎么有天份,也不可能一日速成,他丹田的那股真气也远不足以练成金身;就连把真气向外推到肌肉皮肤都很困难。但他听从益纬的口诀,每让真气运行一遍、试着外推、失败后回来丹田,这样运行几个周天后,虽然外伤依旧,但腹部内的剧痛已消减了一些,站直的时候不这么痛了。
可惜美好的光阴总是短暂,牙将军找到了他想要的链子,那是条长快要十公尺,约面条这般粗细的白色铝炼。牙将军叫人把链子的一端绕着石柱一圈后绑紧,位置差不多就在浩然的跨下。
“是时候向大家介绍你屁股后面的机关了,塞进去!”牙将军下达命令。
浩然并不知道在场许多人从转播里早已清楚他短裤上的秘密、也早就看过他被调教的画面。这时候要他在既是自己偶像、又等同于师父的益纬面前把这一长条东西塞进自己屁眼,一时间教他难以下手。
“不要,呃!”
益纬本来喊着,浩然才迟疑了这么一下,牙将军马上派拳手走去揍了益纬一拳,这一拳把本来就内外俱伤的益纬再度打到快昏过去。
浩然连忙喊到“等一下!我塞!我塞!”他赶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把银白的长炼穿过短裤后头被拨开的小洞塞进自己的后庭里。
“好孩子,这才听话,我有奖赏给你”牙将军说完,围观的人群突然让开、一个人双臂被抓着推向前来–是啊川!
“啊川!你…你没怎样吧…你们,你们放了他!”浩然最不希望的莫过于看到啊川也被抓来这;但看到啊川身上没什么伤多少还是让浩然稍微宽心了一点。
“浩然你不要听他的,我…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总之…”
这几天遭遇太多的冲击,这牢里的一切恶劣地太不真实,竟然连耀川这样的聪明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事,你不要担心”
浩然看到啊川这样关心自己,便回着要他放心,也不管自己赤裸着的身上,腹肌的伤是这么的明显惨重。
“夺!夺!”两声,浩然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便是修习水相妖术的“瑶光”,方才正把他保留下来的马口铁的铁盖像电影里飞射扑克牌一样打了出去,两片盖子夹着力道和尖锐的盖缘,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钉在远处某张木头椅子上、嵌进椅背一两公分深。从这两片铁盖的落点几乎一样可知,虽然瑶光一身妖术功力被禁制,但手劲和准头还是有的。
一旁的打手有人赶忙把铁盖拔起、送回瑶光手上,另外两人则把耀川硬拉去坐在方才被钉上铁盖的椅子上、然后用胶带把他整个人和椅背、扶手、坐位给黏捆在一起。
浩然见状,心底泛起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他才正担心着,突然看到瑶光右手一扬、又飞出了一片铁盖,连惊吓的时间都没有,连忙拔腿狂奔、跑向啊川的位置,终于在啊川的跟前赶上了铁片、伸手把它拍了开来。
“呃!呕!”浩然向前冲刺的同时,他身后的长炼因此被不断抽出菊洞;在被拉出的同时炼身不住地在少年软嫩的肉洞里翻滚、然后抽出的过程又不停地摩擦菊花;浩然身受瑶光“日寒三尺”淫术的催化,上述后庭的剌激全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一切来的太快,浩然又一心想冲上前去抢救啊川,便在抢下铁片的同时,所有快感一迸上脑,热血少年一瞬间全部思绪全给快感充斥了、思绪甚至五感一片空白。
但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就在浩然才刚拍掉铁盖、身子还不住向前冲的同时,猛然一计四百多磅的巨炮重拳直轰在他的腹肌上。这一拳的力道还得加上少年自己冲上去的速度,浩然身子向前重心不稳,被轰中这么一拳,忍不住“呕!”地一声被拳势推着向后倒飞、跌落在这饭厅的水泥地上。
少年倒在地上,这时候,方才的所有惊疑、暴冲、快感、剧痛,快速地在他脑海里回放,他隐约听到啊川难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为了不让死党担心,他勉强地要站起,却又一阵恶心,“呕…”地吐了一口鲜血。
“怎么啦,这才一拳而已,还不快去塞好你的链子,第二片要射喽…”
听见牙将军嘲讽着,吐了血后浩然的意识变得比较清楚,但之前腹部的剧痛又重现,他撑起身子不稳地走回柱子,一边再次把长炼塞进自己后庭,一边暗自行功运气、让腹部的剧痛稍稍减缓。
“不要!浩然,你不要管我!你们放过他,我求你们!”
在啊川的哀求声中,浩然塞好了链子,他知道这些恶徒是不会因为求绕就罢休的;站定之后,对着啊川给他一个笑容,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担心……
铁片又飞出,浩然再度狂奔、长炼再度猛烈地抽离少年菊洞,快感卷土从来,然后是及时抢下铁片、奔雷重拳轰下、少年倒飞出去、在地上痛得扭动、挣扎着起身、吃力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