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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连长一边大力地跺在蛙人班长出力撑硬的八块结实腹肌上,一边还要听他自己大声数数、数错或数得不好就要重新罚过、一声岔气也不行。
“哟!这样也勃啦?那不脱来看看怎么行?”侯排看到少男白色棉质三角里那根已经半充血的长棍印子,趁机嘲讽着。
“……”敬一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多希望连长会当侯排只是在说着笑的……
“你想抗命啊?”这次说的是连长。
“报告长官!不敢!长官”
“还是你想去关禁闭?”
“报告长官!不是的!长官!”
“维持你的姿势,听口令!脱内裤!”
最后下达指令的是营长的声音;在十里岛上,营长是几乎跟神一样的存在,敬一不敢再迟疑,尽管“跪卧挺腹”的上挺姿势已经让蛙兵班长全身的肌肉拉筋到几近极限,但长官的命令说一是一,他只能把抓着脚踝的手放开、再更努力向下伸,勉强自己的身体弓得更高、好让手可以伸到臀部。
男子汉俊帅的脸庞上透着痛苦的表情、因为太过吃力而发抖,让结实绷紧的浑身肌肉上汗水不停的滴落、再迸出新的汗珠;在跪卧挺腹的姿势底下,手掌艰难地向后向下伸长,用手指勉强勾着自己白色纯棉质的三角内裤、一下一下勾着试着将它从裆部脱下。
七八分钟过去,好不容易把内裤整件拨开、让它跌落在自己跪着的双膝上;但男子还不能休息,他还得继续挺着,直到连长下达口令“二!”的时候才如获大赦地回复放松下来。
被春药由内到外泡制、二十初头的热血男子,肉木奉一得到解放、加上这一放松,血气窜得更快;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平躺在下腹荫毛上迅速地完全充血勃起、十七公分的肉木奉直直地刺向半空中。
虽然看不到,但敬一可以确实地感觉到肉木奉正速的充血勃发,尤其在听到口令“一!”的时候敬一奋力向上挺起、还可以感觉到肉木奉因而甩动、摇晃。这让素来刚勇正直的特战班长不禁羞愧地红了脸颊;想当然,这一幕长官们也看在眼力,无不兴奋莫名。
“……”
蛙兵班长没听到口令,挺着腹肌不敢放下;但另一头连长却开始用右脚大姆指使劲地压着、揉着、转着、玩弄着少男硬直的左边乳投。
在淫药的影响下,乳投的刺激就像强烈的搔养、不断累积着、挑战着少男忍耐力的极限,做着跪卧挺腹的结实蛙兵就像寓言故事里背着重物的骆驼一样,他只觉得每一下乳投被玩所传来的快感都像是那最后一根的稻草一样,每一下都快把他压垮、每一下都快让他爽到脱力、失声,快要忍不住吼出来。
“……呃不要…”敬一快忍不住的时候反射地开口求饶。
“不要什么,你敢指挥我!”
“报告长官!不敢!长官”
糟了,少男心想被肉欲冲昏了头,竟然失了礼仪。
“是谁该指挥谁?”
“报告长官!是长官指挥下兵!长官”
“那你是叫谁不要?”
“报告长官!……下兵自己不要!长官”
“不要什么?”
“报告…长官…下兵不要……不要…出声音,长官”
蛙兵对长还卖力撑着腹肌,却要一边为自己被调教到失态大声认错“只有出声音吗?你还硬了吧?”、“在操演的时候勃起,这是谁的错?”
“……下兵的错。”
“礼貌咧?”
“报告长官!是下兵的错!长官”
“说清楚点,什么是下兵的错?”
“报告长官!下兵勃起是下兵的错!长官”
“下兵犯错了要怎样”
“报告长官!请长官处罚!长官”
“听我口令,喊开始的时候跪卧挺腹连续动作一百次,开始!”
“一、二、三、四、五、六、……”
刚才的的折磨已经耗去蛙兵七八成的体力了,但自己得罪了泥鳅,班上又一诚被禁闭的把柄在人家手上,既然营长连长都站他那边,就早知道被罚被骂是少不了的了,现在他只想赶快做完、希望这会是最后一项惩罚。
“五五、五六、五七……五八…五九……六十呃!…”
敬一的报数被吭声中断;原来是连长趁他快速用力地把身体举起的时候把自己的脚凌空抬在他的裆部上、让少男勃起十七公分的长棍在每次因操演跪卧挺腹而向上突刺的时候,亀头总是大力地撞在连长的脚底板、然后在连长赤着的足弓蹭了一下。
少男蛙兵服了春药,这亀头传来的每一下快感是何其之强烈;下、第二下还好,这快感不断累加到最后终于又让少男忍不住发出声来,按规定这一百下就得重新数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敬一这次数得慢很多,倒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侯排刻意坐在地上、用手一把抓在他十七公分硬直肉木奉的上半段;少男每一次向上挺腹和回复,亀头都会大量地磨擦着侯排的手掌,他只好慢慢地做,却还是每一次都爽到快不行。
特战班长敬一,全身赤裸、汗如雨下地做着艰难的蛙人操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跪卧挺腹的同时,也把自己发烫发臊的大肉木奉送进别人的手里被尻鎗。侯排一只手任他菗揷、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眼前这个精实蛙兵撑起来的八块腹肌、和他迷人的胸肌;因为淫药的作用,这样的抚摸又加深了蛙人完成操演的难度“七六…七七…七八……七九呃呃嗯……一、二…三…四…”
侯排为了阻挠敬一、延长他的调教,刻意在他好不容易撑到八九十下的时候,主动用手快速地尻了少男肉木奉几下、逼他发出声音来中断报数。敬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自动从头开始数起。
就这样敬一又被阻挠了三四次,算一算他差不多连续做了三百个左右。南风营虽然平日的训练就有如地狱般严实,但这样的成绩在岛上已能列入营史纪录、换个荣誉假了。营长看着把这个二十出头的小班长折磨的够严厉了,便开口给他一最后一个任务。
“这样下去我看天黑了你也做不完,我给你最后一个任务。”
“是的…长官…”敬一已经快累坏了。
“精神呢?想装可怜啊?”连长在一旁喝斥道“报告长官!不是的!长官!对不起!长官”
“嗯…很好”营长接着说“听口令,我说开始之后连续操演跪卧挺腹,直到班长赵敬一身寸米青为止,有没有问题”
“报告长官!没有!长官”
这样一步一步加重的调教下来,即便是这么荒谬的命令,敬一也只能接受了。
“嗯,很好,重复一遍”
“报告长官!听到长官说开始之后班长赵敬一就连续操演跪卧挺腹,直到身寸米青为止!
“嗯,好,有精神,我特别准你发出声来,开始!”
敬一再开始卖力地操演,但他忘了一件事,没有人去刺激他的肉木奉,又怎么能在如此消耗体力、会让血液大量流向肌肉的操演里高潮到身寸米青呢?他想到这点,难免怀疑营长的命令是否正确;但他马上就了解营长并没有想漏……
营长走到敬一头顶前方,在他的视线里慢慢地解开、脱去裤子和内裤,面向下趴在地下、用手撑住上身、把他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勃起的男根一股脑地塞进正在操演跪卧挺腹的蛙兵班长嘴里。
“唔…唔…唔…”
敬一不敢反抗,他马上了解了自己得先让营长一逞兽欲他才会放了自己。少男还在辛苦地一下一下挺起结实腹肌,营长却只要用像在床上操女人一样的姿势一下一下顶着少男的咽喉。本来就因为观赏了刚才的调教而高潮的营长,这么干了没几下,就射了;他的米青液全灌进了少年蛙兵的嘴里,敬一促不及防地被口曝了,还连吞了三四口才把营长的米青液给吞光。他咽光米青液,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营着,才想到应有的“礼貌”:“谢谢营长!”
“嗯…”营长很满意地身起坐回他原来的位置,他也一样伸出光着的两只脚丫,两脚一并、夹住了蛙兵少男因为药力持续勃起的十七公分肉棍;让少男在操演跪卧挺腹的同时能自动干着营长的脚板。
而连长和侯排则一面伸手同时爱抚少年的阴囊、大腿内侧、乳投,或把玩他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臂肌;一面解开裤带伸手尻着自个儿的那话儿。
“呃……呃……哦……嗯……”
少男蛙兵再难忍住、也不用忍住,他放声地叫着、颤抖着,身体的疲惫反而让他在高潮后花更久的时间才能逼进精关;侯排、连长都忍不住射进他嘴里之后,他终于要射了。
“哦…哦哦…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嗯!”
营长的脚丫感觉他敬一的肉棍猛然一涨暴粗,两脚赶紧打开,少男蛙兵便用自己下半身的力道一股又一股地射出;营长刻意推了一下肉棍的棍身,让敬一射出的白精全喷在半空中、然后几乎全数洒落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样连长还嫌不够,他凑上去抓着少男的肉木奉又尻了起来。
“哦……哦……呃呃啊呃……噢……”
赤裸的蛙兵少男,还撑着跪卧挺腹的动作,被尻鎗的时候只能动也不动地喘气、浪叫、把浑身结实的肌肉绷到颤抖、然后“啊啊啊啊!”地一下一下被尻到射出来……然后又被尻、又射出来、再被尻、又射出来。
血气方刚的男人积攒了一年的精华、经过两个小时的调教,一连几次身寸米青喷出来的量实在惊人。侯排学着他堂弟,上前去把敬一身上的米青液抹开、抹得他全身都是。
营长看了,也觉得很有意思、很诱人,便说:“你这样成何体统,射得浑身都是要怎么穿衣服!”
“对不起!长官”
敬一说这话时肉木奉还涨着、晃着,亀头上的残精还在滴着。
营长指了指窗外的空地开口道:“我这宿舍外有卫兵守者不会有人进来,你到中庭去,自己一下一下慢慢做着跪卧挺腹,直到太阳把你身上、你自己的米青液全晒干了,再穿衣服回去,听到没有!”
“是的!长官谢谢!长官”
敬一不敢违抗,依指令到中庭晒着太阳,营长和连长把屋里收一收、把预先架好的摄影机从衣橱、天花板、桌底给取出来,换好带子后对着中庭,还有一架拿到屋顶从上面拍。都弄好后整理好衣服仪容便准备出去主持下午的训练了。
卷六五:白鹰仰鸣,万精幽匿
浩然一丝不挂、只戴着一顶安全帽、穿着球鞋、被带头的丢到了菜市场里面,规定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出口;对市场内所有人的举动都不能反抗或逃壁。经历了整个市场摊商、顾客的疯狂调教、凭着天王金身的功力固精不泄,他终于走完了全程。
要上箱型车前,他彷佛看到了市场里出现了工作人员穿梭其间、要把整个市场的布景拆掉。虽然知道自己意外地成为了另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