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爽得忍不到开口向死党求饶。
“呃…啊川…啊川…”
浩然一边不知所谓地叫着死党的名字、一边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自动菗揷起啊川的嘴。他的身体还弓着没放松,下体前后的律动看起来就像不断震动的琴弦一下,只是这琴弦弹起来是“唔唔唔”的、由耀川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川,我……”
浩然不该提醒耀川的。他本来是好意、要啊川退开;但后者一知道阿浩快射了,赶紧两手握住他结实的臀肌向前推、嘴巴更加强力道刻意用力吸。就像夏天抱着现剖的椰子、插上吸管用力吸一样,耀川就是要把那些白白甜甜的“椰子汁”一股脑吸出来。
“噢!啊啊…呃……”
浩然的亀头被这么一吸,不得了,要命的刺激瞬间爆发、全身肌肉突破极限地不停绷涨;就像是他也在用力地,把身体里所有的白精使劲榨出、让啊川尽情享用一样。
耀川不停地吞咽,把这些战利品全部收进身体里;他在感觉到浩然射出最后一发之后,还不停手、继续用力地吸舔着……
“啊川……哈哈……”浩然受不了亀头的刺激、大力地扭动、笑着向后躺在床上,但耀川追上来继续攻击……
“好啦,我认输…哈哈……啊川…我认输了……”
听到浩然投降,耀川这才停下攻势;浩然躺在床上喘着,他是打从心底投降的--打从小时候认识啊川,他就一直是对方手下的降卒,从来都没有想要反叛过。
耀川这时候凑了过来、偷偷地又嘴对嘴亲了一下阿浩:“是这个味道哦”
这句经典的对白,让浩然想起了之停车场的那个事件;那是他和啊川次合为一体,也是次,让浩然知道原来两人还可以变得更亲近……
两个人简单地冲了个澡、上床,耀川紧紧拥着浩然,抱紧他温暖又发达的结实肌肉入眠--他们不打算现在就急着洗床单,因为说不定明天早上还有另一场“激战”……
卷八六:左右展转吸玉浆
一个晚上的狂热之后,夜里,耀川正沉沉入睡;浩然却突然醒来,虽然感到不适,却小心翼翼地下床、尽量避免惊醒啊川。他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关上门,终于忍不住“呕……”地朝着洗手台吐了一大口血。
“丁甲之术”只能改变自身状态的时序,而不会真正疗伤培元。是利用事先修炼行善积福来增添仙气浓度,在必要之后“借一甲”;或是把灾祸延后的“化一丁”,在施术后、真气耗尽前,能维持个人巅峰状态。
由于浩然施术后没有和人过招动手,只是做了些“剧烈运动”而已;所以真气可以维持较久的时间,但还是会慢慢耗损。功力散去后,被打回原形、本来被金发佬狂殴到吐血、又一直没有好好治疗的内伤登时复发;把浩然痛醒过来,他知道压不住伤势,不得不溜下床到浴室(兼厕所)来吐血。
“好在没有穿衣服,不然一定来不及脱掉…”浩然一边清理洗手台、一边这么想着“要是血沾到衣服上就很麻烦了…”。他还痛得有点喘,却不担心自己,反而是烦恼起别的:“明天怎么办……不能和啊川再像晚上”这样”了……”要怎么避免死党的失落、同时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受伤的事,这是个大难题啊……
浩然还是全身赤裸,他坐在马桶上慢慢调息,没有了丁甲之术,他现在自身的真气都被收进丹田里封闭起来准备二转成丹;要疗伤反而更加困难。更何况他现在思绪不定,在烦恼着明天的事……
“啊!明天带啊川去看瀑布,然后去看电影,然后去电子游乐厂打太鼓–啊川最喜乐打太鼓了;总之出去玩一整天,中午回去看妈、在家里吃、顺便去拳馆看樟叔、晚上在外面吃,到很晚再回来,就很累了……这样应该可以吧……”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满意地笑着起身洗脸。浩然帅气的脸颊上,微笑起来会有小酒窝,左右都有、但左边比较明显一点;啊川很喜欢这个,还帮左边的酒窝取名edward,右边的叫jab。
浩然到现在都还是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啊川是从哪取来的–其实他也只听得懂音而已,根本不会拼–就啊川无聊的时候会问:“诶,edward最近过得怎样?”
然后浩然就会被他逗笑:“……白痴哦……”,酒窝就露出来了,然后啊川就会故意对它说“嗨!”。
浩然想着啊川的举动、笑着照镜子的时候,突然间从镜子里看,到浴室门口站着一个陌身的脸孔、而且带着浓烈的妖气。他惊恐地转身,本能地向陌生人“唰、唰、唰”连出了快绝三拳。
“呃……”
那来犯的老人非但没被浩然的“ak重拳”击中;在少年出拳牵动腹部伤势,痛得让身形停滞的一瞬间,他一指戳在浩然内伤兼瘀血的腹肌上。
“唔……”
老人的指劲加上原本就有的伤势,让浩然痛得就好像有柄剑刺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样;他向后退一步,却一点也没躲开那只手指。
“怎么,忍成这样,不敢出声吗?”
老人手指刻意转呀转地,好像在拿螺丝起子开锁一样;但浩然只觉得有人用剑在他体内绞。他右手伸过去抓着老人的手指、却半点也挪不开它,另一只手撑在洗脸台上、才不会痛得倒下–因为他怕吵醒啊川,而很显然的,老人也发现了这点。
这名老人就是之前藏身校长室楼下的境正上人;他一轮行功完毕,功力回复了一部份,却还是不敢直接用曼陀罗练功,想要重新布置曼陀罗,却苦于楼上的仙武少年不见了。
境正之前在楼下,虽然入定疗伤,为了安全起见仍让五感尚存;因此听得楼上的互动,知道浩然(他还不知道浩然的名字)身负金相仙法、还有正在形成的内丹,功底不俗,却又内力尽失、还被殴成重伤任人摆布。这可以说是万分难得的练功替身,正好可以用来把益凯两人炼化、顺便替曼陀罗开光。
由于浩然算是被迫在淫欲曼陀罗上修练,虽然他没有真的配合去增进妖法,但身上还是会留下性力密宗特有的感应;照理说境正上人可以透过这层感应时间找到他–但他却苦寻不着。
他哪里料得到,浩然为了讨好死党耀川,发动了丁甲之术,让自己的身体暂时回复到最佳状态,连带的曼陀罗妖气留下的感应也就消失了。一直到方才他功力耗尽、打回原形后,感应才重新连上,境正上人也就马上赶了过来。
境正之前在校长室下面只听到个大概,没听出原来自己身后门外床上的那名小伙子,就是浩然心底最挂念的人。只是捕捉到浩然刚才担心地往门外偷瞄的神情、同时又发现他刻意地压低声音;便猜到他不想惊醒床上之人。
境正上人功力没恢复太多,所以将内力聚在指上发出;也因此,他更把握住机会、利用浩然的伤势和他的强忍不敢反击。他把几乎全部功力汇集在指尖、以“怛特罗梵功”的“细印”发动,由粗收细、直钻入少年坚硬但瘀黑的腹肌。
“呃……唔……”
浩然忍不住连退了几步,跌坐在浴缸边缘上,左手改撑着墙面,才让身体不至于摔进浴缸里。钻体而入的指劲让他痛得脸部表情扭曲、都快要翻白眼了,却还是强忍着把呻吟声压到最小。
其实说不定耀川醒来还能想办法求救;但浩然根本不敢拿啊川来冒这个险。“唔…呕……”地一声,浩然终于被累积的指劲重创、内伤复发、吐了一口鲜血。吐血后的浩然脸色发白,变得非常虚弱;但境正上人刚回复的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决定再压低少年的体力以利于掳走。
帅气的大一新人、帅气的结实拳士,帅气的吐血、热血流在他帅气的发达胸肌上;境正沾着鲜血,默念咒语在少年坦露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画下梵字符文。浩然还来不及猜测符文的用途,就被境正按低上半身、露出了菊洞、被沾着血的手指插了进去。
后庭的搔动持续加强,在浴室里光溜溜地扭来扭去,浩然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发出声音来,不论是被搞到叫出来,还是重心不稳、手滑跌下去。
浩然有点舍不得的向浴室门外看了一下,没想到又要和啊川分开,他明天醒来一定会很难过……但浩然已下定决心,他用头顶着墙壁,两手空出来大力轮轰自己腹肌上的伤处。
“呕!”
肌肉结实的热血少年,被人用手指抠进屁眼,弄到肉木奉都要翘起来了;两手空出来却是要反击,而是把自己殴打到再次吐血。他心想,对方要的只是自己吧,这样,啊川应该就没事了吧……
吐血后浩然脸色更差;境正看准了他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就放手让他站起。果不其然,少年一起身,血液一时冲不上大脑、失血加上牵动了伤势,两眼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就这样,肌肉结实、全身赤里的拳击少年,向前晕倒在老淫僧的怀里;境正看在他这么配合的份上,也就放过了那无关紧要的室友,单肩背起少年,化作一道微芒而去。
罗剎行宫里的人工湖畔;两三个谪星门徒还在逗弄着看起来还有些余力的特武警员,其余的门人则在一旁拉椅子看戏,有几人开局,赌看是哪一个篱笆前的小队长会先没力放弃、让他的队员们落湖受难,其他人则落注押宝、在一旁交头接耳、边说边笑地分析讨论着。
“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湖畔不远处一片冰墙应声炸开、巨大的厚冰迸裂四飞;虽然没砸伤什么人,却把全场的目光全吸聚了过去。从冰墙的破洞里,走出了一个全身泛着金光的男子,那便是特武警员们的信仰和救星–张益纬。
益纬回复功力的速度显然比谪星预估得还快,他在外出和战天元帅讨论后续战局的谪星尚未回来之时,就几乎让功力回复到完全状态;谪星事前还怕他疗伤太慢、还提供他补品和场地,看来是大大失算了。
益纬和谪星的条款里,可没有不准他主动解救队友的这一条;他看到队员们被如此凌虐,愤而祭起“天龙金身”往人工湖冲去。湖畔的谪星门人大多没见识过益纬的功力,只看过师尊将重伤的他一掌击倒;一见益纬冲向这边,纷纷不知好歹的起身叫嚣、出手应战。
益纬在之前几次闭关、消化领悟了更多清闲散人指点的“黄庭经”要义之后,在行功运气、出招变招之际都变得更加流畅;他把柳叶刀、太极拳、伏魔拳法融会交错、劲力收放自如,逐渐往当世高手之列迈进。留守罗剎行宫的只有“谪星七子”中的“天权”、“玉衡”和一众新收弟子,几个错落已被打飞了七半人,变成二子合斗益纬之势。
谪星门下“七子”以北斗七星为名,每年举办比试定排名、从名的“天枢”到第七名“瑶光”;只有这七人,能得到门主“谪星”亲自一对一指点“谪星诀”。在黑狱风波之后,还没有到新一次的比试期,所以丧命的“瑶光”之位还没人补上,就算补上了也还来不及修炼,因此实力上够格和益纬一战的,也就只有二子而已。
谪星门成立没几年,“七子”之中的两人合力还差了益纬不小一载。斗了一阵子,两人被益纬以太极劲带得步法凌乱、又被落叶掌刀砍得左支右绌。没多久,玉衡先受了轻伤,接着天权又被重刀砍中,只得退到一旁和一众伤兵远远地怒视益纬。
益纬击退敌人之后,开始着手解救队友;但竹棚几经重压已十分脆弱、交错的竹条也有不少断裂,他来回审视了几遍,发现要从岸上举起竹棚救人的话,很容易反而让另一处断裂、以致有人落水。
队员们个个伤重毫无护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