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已完全没有真气可以护体,只能单纯靠强健的体魄和坚强的意志来与之抗衡。
“呃……”
“有什么埋伏都给我出来!”战天怒喝。
益纬可以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他身上的衣物被电劲撕裂粉碎;不一会儿,少年变得一丝不挂,连跨下的私密部位也全露了出来。
益纬感觉到战天正要拉动他的身体,他知道战天是要拉自己到埋伏的战线前面、去激里头的埋伏出来救人。少年的双手举了起来、抓住敌人的手臂,好像要阻止他似的,却起不了一点作用。
重伤之下,益纬仅剩的一点气力,全让电劲给折腾殆尽了;他只能任由战天抓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在地上拖行。不过还好战天被将死的谪星给误导了,相信了战线后面真的有重重埋伏;就让他这样折磨自己,正好给承平他们大军争取更多的时间。
“呃呃呃呃……唔唔唔唔……呃呃啊啊……”
战天力道下足,益纬被电得不能自己,整个人弓了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涨大、挣扎、抽搐着的同时,在同盟会馆的少侠们面前失声惨叫。
汗水把少年一身结实的肌肉染得闪闪发亮;却反而把这样发达的肌肉,和他任人宰割的处境,对比得十分具有感官冲突。另一个对比极度落差的,是少年英俊帅气的脸庞,和他跨间,被电到失禁流出的排泄物。
被敌人在战场上搞到失禁,当着众人的面,大小便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益纬感到无比的羞愧;他不敢看向防线后,同盟侠士们的目光--自己是违抗军令出击的,现在不自量力地沦落到这个地步,大家心里,都会怎么看……
但其实有一点承平是算错了;他利用穆天全对益纬的敬仰,让他传了一个假造的对决战书,因为他知道天全心里会觉得,益纬这样的英雄不会想被瞒在鼓里、一定会想去轰轰烈烈决斗的。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既然天全守不住秘密、把战书的事告诉了益纬;当晚在知道益纬要顾全大局赴约之后,对他更加地仰慕,就越发忍不住,要把他偶象的义行壮举,讲给其人听、让他们一起来当益纬的粉丝。
承平隔天一早就发兵除妖了,在基层门人间传了一晚的流言,还来不及让他的耳目听到;然而,当益纬出现在东边战场的同时,天全的说法也就得到了印证。
在承平忙着清除妖尸的同时,几乎所有还在总部的人,都听说、相信了益纬为承平的大军牺牲、接下了谪星战书赴约的故事--包括在最前线“伪装埋伏”的众侠士们。
在他们眼前的益纬被战天折磨得越是不堪,就越显得他坚忍刚毅、勇敢和伟大–不过益纬本人并不知道,相隔得也不是太近,从他这里看过去,那一双双发亮的目光,只会刺得他备感屈辱而已……
“剩下的就交给你……”
战天元帅把益纬完全电瘫之后,回头跟他仅剩唯一的得力手下--白骨邪医交待着:“别弄死他、把那些埋伏逼出来。”
说完之后,战天元帅离开了此地,由白骨邪医来统率战天大军。
战天虽然骨子里想反,但现在的他还是没能力对抗兽王的。除了蛊毒未除外,他姑计就算除去了妖蛊,可能也只能回复到原有的九成功力;再加上魔兵紫虎被兽王趁火打劫给抢走了,现在造反,是毫无胜算的。
因此,战天还是要前往密林去指挥妖尸;也不能让这边的战线因为他偷袭谪星而导致败果。
不过,他和邪医都知道,兽王是刻意让战天军的兵马当烂头卒冲在前面,所以心底安排的计划,就是尽量减少损失、最后会赢就好,慢一点没关系。
如果没有益纬,那说不定两军还是得激烈交火起来;但由于有了益纬+伪埋伏的设计,现在是守方不敢驱敌救人、攻方不敢举兵推进,全都对峙在战场上,看这结实少年队长的调教大戏。
“元帅还帮我清干净了,真省事”
邪医看着地上的秽物;现在的少年身体里面,比浣汤过的还更干净。
他走到了全身赤裸、无脱力瘫在地上的益纬身边;一只手上抓着的,是一副血淋淋的新鲜骷髅–谪星的骨架。
邪医修练了几十年的“白骨魔经”,是一门很奇特的妖法,除了练了可以增加金相妖武术修为之外,还可以“锻骨炼兵”,直接把人、兽的骨头用妖气冶制成兵器;不过邪医本人不爱兵器,他都用来制作各形各色的刑具。
“白骨魔经”提炼出来的器具,其功能、强度,会依照“原料”而有所不同;比如说现在邪医手上的这副,是水相妖术名家谪星的骨骸,用它作出来的刑具,就会自然带有很强的催情效果--而这正是邪医梦寐以求的顶极逸品。
邪医回想起来,他和益纬次碰面的时候是在那间废弃医院里;当时他就已经很肖想这个俊俏、精实的少年队长了,现在可以说是得偿宿愿。
白骨邪医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益纬双手向后扳,然后取出了谪星的左掌手骨,将无名指和拇食两根骨头弯曲、同时箍住了少年的双手手腕,变成了一副骨制手铐;益纬的两手手腕,就像让谪星运劲箝住一样,被反扣在背后无法挣开。
接着邪医,把少年的双脚用谪星的脚趾骨锻成脚铐箍起来;两个脚铐被焊在一根大腿骨的两端,因此双腿无法合拢、臀瓣也因此大大地张开。
然后他再把那根腿骨的中间,与手骨铐以妖法焊接在谪星的另一根大腿骨两端,两根腿骨被接成了“倒t”字形三个顶点分别是双脚和手。
因为腿骨不长,益纬的肩头被迫拉、两条小腿也被向后折上、只能以膝盖着地,整个人很勉强的姿势向后弓起。他把益纬的正面转向正道防线后的众人,这样,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由于战天的缺席;承平率军清理妖尸的工作获得了意外的进展;才花约莫半天多一点的工夫,就已经完成了将近一半。他们同盟会馆四百年的历史,老字号经验丰富,对付不同的敌人,有不同的阵法;这也让同行的特武警队成员开了眼界。
不过由于不了解战天的想法,承平他们大半天没看到兽国派来阻挠的敌人,各自都专心在杀除妖尸的任务上;等到下午战天元帅率军杀到的时候,大伙应对得颇为仓皇。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但同盟军阵势一时间被战天冲乱;承平和元劲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众侠客重新收拢起来、列阵抗敌,同时继续消灭妖尸。不过有些许人员在这阵动乱之中误闯密林、和大伙走散了;这其中,就包括了益凯,和他的挚友廷威。
正午的阳光直射在广场上,任何一个全身被剥个精光、受日晒蒸烤的肌肉男,都免不了满身大汗,然后被太阳晒干、又流汗、又被晒干;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白色的盐块。
刑架:这是唯一用木头做的,因为主人特殊的癖好,所以平时就用桧木打造了很多;虽然是出征杀敌,却也随军运送了几架,以便随时抓到看上眼的战俘,就可以派上用场。
不过这是简易版的,只有一个门型架、铁链、扩音符和几面镜子;铁链的功能就不必说了,镜子是为了让少年清楚地看到自己悲惨的模样,不只是上半身而已,还可以透过折射看见被玩虐的后庭。
扩音符则是取代麦克风,把少年的哀嚎放送给广场外围的观众;通常意识到这点后,少年会逼迫自己忍住不发出声音;而在这种情况下,忍不住窜出喉头的低吟浪叫,反而更加悦耳。
正式版的刑架组除了有油压升降功能、八个钓挂点、焊鎗和肛门水疗设备,还要有各式各样的小道具、灯具、针具以及控制平台。从外面看过去,会挺像是摇滚乐鼓手的全套鼓件那样,围着中间的使用者绕满一整圈。
金针:正确来说是白骨针,是用水相妖术高手的头骨压制而成的;一颗头颅可以用“白骨魔经”制作出七七四十九根。
擅常医术的使用者,会把这些如牛毛般细小的白针扎入少年的结实肌肉里、压在神经集束上;只要受术者一挣动、肌动蛋白一收缩,就会马上刺激神经、传出剧出的讯号。
特别的是,因为材料来源是水相妖术的高手,所以触动痛觉神经的同时,会连带刺激最近的性敏感神经元,让少年在剧痛的同时,又得到了性欲上的快慰。
根据脑神经学的“同步放电”原则,时间久了之后,少年的痛觉中枢会和性欲中枢产生连系;一直到他被以仙术重新治疗以前,只要感到疼痛,就会同时兴奋起来,这也就是所谓的“制约反应”。
三十三节鞭:三十三节,因为这是整根脊椎炼成的。九节鞭之所以要九节,是为了变幻攻击灵活的对手;不过三十三节鞭的对手,却是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坦露出光滑的肌肉和皮肤来任人鞭打。
因为是骨头炼成的乌钢,所以线条圆润、抽打不容易产生撕裂伤痕;但这三十三节骨钢里,有着死者生前三十三倍的怨恨,它所鞭打的对象在生前和他越是有仇,抽在皮肤上就越是疼动特殊道具a:白骨邪医多年来最得意的发明。简单来说就是一只右手;除了小拇指外,四条完整的指骨在炼化时被保留下原本的型状,只是原本接在手腕的地方,现在全接在由小指骨烧炼成的圆圈上。
圆圈大约香槟杯口这么大,用来塞在使用者的肛门口,把他的菊花瓣强制撑开,好让人看个清楚。然后四根手指被摆了进去,因为已经只剩骨头,所以四只要同时放入并不是太困难不用操控,这些保留住原本形状的手指骨,也记下了原本所学的妖术手法,和对受刑少年的憎恨;它会自行找到少年的前列腺,用各种粗暴的手法施虐他的后庭。
使用者:在刑架上的少年,也有人称之为“被使用者”;在学界争论不休的焦点是,我们根本无从判断他们是否被强迫,抑或是自愿的……
少男的背上有着一个用腿骨炼钢制成的“t”型钢架,倒过来放、t字的横杠两端分别铐着他屈起的小腿脚踝,直竖的钢条顶端,则同时铐住少男被向后扳住的双腕。
少男四肢被锁在身后,由于腿骨钢莜的长度不够,被迫整个人后拗、从肩头到膝盖,往后拉出了像长弓一样的弧度;光是这个姿势,就可以对他的肌肉和关节带来很大的痛苦……
百零三:雷电噬嗑;先王以明罚敕法
益纬被邪医扶立了起来,从身后的倒t字焊接点绑了条绳子、吊在被运来战场上的门形架下面。在同盟军的埋伏防线前,被扒光示众,还拷打逼供,试图引诱防线后的埋伏兵力现身救人。
因为两只小腿被往后折,少年全身的重量这时候都压在他的两片膝盖上;其上的大腿四头肌也因此出力而涨大分明。双臂被后扳,也使得三头肌格外的浑圆,不时因为挣动而绷出一条一条的肌肉线条来。
身子向后弓,硕大厚实的胸肌,和八块立体的腹肌被迫完全的展示出来,布满汗水而光亮诱人。但更傲人的,是他被谪星骨钢所附的水相妖术刺激,在受刑的同时兀自充血勃起的肉木奉。
“啪!”
“呃~~~~嗯……”
邪医的每一鞭,除了骨鞭抽在身上,会给皮肤带来有如灼烧的刺痛之外;当少年反射性地吃痛出力,所有使上力的肌肉块都可能使得金针去压迫、刺激痛觉神经。
即便是像益纬这样坚忍刚毅的硬汉子,即便他那一身肌肉是铁打的,就算他咬紧了牙想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被鞭打一下,像那样的低鸣还是会持续个一两秒,然后全身才得以放松,大口、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