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贴片给撕了下来–但这绝对不是好的那种意外,而是很坏很坏的那种……
“……”
益纬大力地扭动,因为他感觉到后庭被塞入的异物–萧署长正在用手指把电击贴片推入益纬的肉穴、黏贴在前列腺位置的那个肉壁突起上。
“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喽……”署长无情地把摇控一口气推到最高段。
“恩嗯…呃呃啊呃……嗯呃呃呃…啊……”
赤裸的少男、健美的身材、硕大的肌肉、无法自抑的扭动,倒在署长的身上,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垂到地上的霪水、爽到闭不住声的浪叫。署长抚摸着怀里的猎物,像是被他一箭射中、抱起来,在怀里肌肉还不停起伏呻吟的结实豹子。
署长把益纬放在地上躺平,跟着解开裤腰带、裸露出自己年迈而算不上好看的下半身;他把一颗丹药塞进自己的后穴,然后对准益纬高高翘起的男根,一屁股座了下去–只要益纬一身寸米青,丹丸就会解封,释放出高段的水相妖术,署长对着益纬说到:“收伏了你,就等于掌握了整个特武队……”
前列腺被电击,益纬还在流着爱氵夜的粗长肉木奉,就像早就准备好被攻略一样,一被塞进署长的屁眼,虽然松松的,但因为有水相妖术的作用,他还是忍不住高潮、不由自主地开始挺起腰肢去菗揷署长。
“嗯嗯……呃…住手……署…恩……”
署长的下半身不停地上下摇动,他戴着震动器的双掌,则贪婪地抚摸着眼前这个青春洋溢的结实肉体;少男战士忍不住全身扭动、他那两排发达的胸腹肌肉块,就像手风琴的琴键一样,在摇摆的同时,随着署长的手指轮流地凸起、拉平,看来他也很认真地扮演着被弹奏的角色。
署长深知益纬的本事;为求保险,他双手掌心把含有媚药成份的膏药涂抹在少男赤坦着上身、一块一块突起的肌肉上。同时,他看准了皮下脂肪极少的筋肉男身上,因为出力扭动而浮起的静脉,把另一种水相妖术炼制的高级淫药,用针筒打入益纬的血管中。
被战天击溃之后,少男战士益纬一直处于被虐的状态、连内伤都无法修复的益纬,难以抵挡这样的侵逼,顺从身体的本能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呃!呃……”
在前棒、后穴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在体内药剂、体外刺激的反复泡制下;本性刚毅的战士队长,整个人到达了高潮的顶峰、全身肌肉和肉木奉同时发涨、将仅剩的一点点米青液全数射在署长的后穴里面。
“哦哦哦……怎么……不……”
署长成功地让益纬在他体内爆射;但他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攻略、反而是身体突上向后倒、肉木奉瞬间硬起来、狂喷米青液。
原来署长入谪星门的时间尚短,加上他本身有工作要做,去找“师父”的时候多半是以求欢为目的居多;因此,他对于水相妖术尚属一知半解,结果反而害了自己。
他注射到益纬体内的魔药,是水相妖人用来逼出被泡制者全数真气的法宝,益纬被救离战天之后,承平和杂货郎视他为麻烦、眼镜仔又莫名的不想亲自动他;所以虽然内外皆伤、以致于无法运功护身,但体内本能地还是一点一点滴在积聚真气。
虽然这几天里,少男被搞到喷精数次,但因为没有水相妖法的刻意催逼,因此真气流失甚少;只是丹田和经络都伤得太重,这些少量的真气根本无法运行、也不能用来修复和保护他的筋骨,只是让少男在伤上加伤之余,总还是吊着一口气、和有那么一点精神。
署长注入的魔药,让益纬体内的少量金相仙气,在他身寸米青时全数跟着泄入署长后庭。这时候,那颗妖术丹丸解封破裂、释出一道水相密咒;本来只要署长用一点点的水相妖气去推动,这道密咒就会被打入益纬的男根里、让少男阳巨成为水相妖术的俘虏。
怎知道,益纬泄出的真气竟然还略多过署长浅薄的修为,密咒不但没被推进、反而被仙气逼退、逆流进署长的下体;结果署长自食恶果,在密咒的无情催逼下,疯狂地泄精。
这算是署长不自量力,妄想着只要靠一点点的道具加持、就可以趁人之危、企图对多年苦练、几经磨难,才有如今一身傲人金相仙武术功体的益纬下手。他在高级水相妖术的折磨下,不断流出白精,眼见不久后就要油尽灯枯了。
按照益纬的个性,尽管对方才刚对自己施虐,但他必竟入魔不深、又贵为警署署长,生死交关之际,益纬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但署长在他身上下搞的花招实在太多;在身寸米青之后,少男战士体内的水相药剂的药效还没退去、后穴的电击也从没停过。他的肉木奉还硬着、还在不受控制地流着霪水、体力和精神力也还在持续耗损;更不用说他本来就重伤到差不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署长作茧自缚,益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精尽人亡。益纬自己也绝不好过,被魔药和电击搞到最后都昏了过去、可以说只剩一息尚存;好在是署长的钟点到了,眼镜仔进来收拾,看到了这场景,才赶紧帮益纬作简单的医治。
眼镜仔只懂水相妖术,虽然有些丹药,但药理、药效也还不大了解;他把后面的“顾客”推掉、自己好不容易把益纬从鬼门关救回来之后,看了看时间,似乎让浩然等太久了……
本来眼镜仔还打算用益纬再多摆布浩然一阵子;但看到益纬被那个该死的署长—也真的就死了—搞成了样,他开始担心到时候浩然看到了,会生气到暴走。虽然眼镜仔一直跟自己说,自己只想要浩然的肉体;但真的一想到浩然会痛恨自己的时候,却心里却又很不想变成这样……
百十四:庶气云雨行
话说回来,浩然接到来自益纬手机的来电、在手机里听到益纬求饶之后,为了解救师父,不得不听从手机那一头的指示,跷掉最后的一堂训练,狂奔到简讯里指定的地点。
眼镜仔的时限刻意设得很短,浩然非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拔腿狂奔,或是狂飙自行车–他还没考机车驾照--半秒也停不下来,根本没空去多想什么求救的事。事实上,浩然就是那种四肢发达的热血笨蛋,你只要让他的肾上腺素一飙高,就不用担心他会去动脑袋。
手机又响起的时候,浩然才勉强赶到了个位置,是一间公厕;他一边大喘气、一边看着简讯,上面要他把某个厕间里的跳蛋塞进肛门里,然后在十分钟内再赶到另一个位置。
之前听手机的时候,浩然就大概听出来那是眼镜仔的声音,所以对于这样的指令并不以为意;只要他别对做出什么伤害益纬师傅的事就好--之前的几次经验,有时候他们会拿啊川来威胁自己,但事后其实都没有真的给啊川带来什么太严重的创伤。
浩然在某种程度来说,是有点“信任”眼镜仔的。虽然他总是很变态地虐待自己;但浩然隐约知道眼镜仔可能对自己有好感、或是其他的什么欲望,同时也知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底限–真的去伤害到啊川(或益纬师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第二个目的地是一间大型的流行服饰专卖店;浩然依指示随意挑了两件上衣,准备要拿去试穿。因为他长得满帅气的、身材又好、看起来很有活力,所以一进店里就有女店员主动过来要帮他介绍;不过浩然赶着要去更衣间,加上他在拿衣服的时候后庭的跳蛋震动了起来,所以他脸色不太好。
店员见状,以为他是嫌衣服太贵,就没敢开口–那间店虽然主打“平价”但价位并不低,浩然又一身球衣短裤装扮、不像是会砸大钱治装的样子。于是浩然顺利而且快速地拿了衣服,上到二楼、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更衣室去。
身材精实、肌肉线条完美的少年拳击国手,依歹徒的指示,把全身衣服裤子全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更衣室里空等。更衣室的门上的牌子是”使用中”,从门外也还看得到有人影,但门却没有真正被锁上;就是在等着这个肌肉木奉子的新得主进来领奖。
门被推开了,浩然本来认定会是眼镜仔,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生;他时间以为对方误闯了、正想伸手把门推回去,没想到那个女生快速地闪进门内、自己把门锁给推上了。
还好浩然没有尴尬地发出声来,不然就被其他试衣服的顾客发现有异了;不过被陌生女子盯着他的裸体,却还是让他十分害羞,下意识地缩起肩膀、慢慢地侧过身去、用手掌要挡住下体–这么说也奇怪,浩然原本以为会是眼镜仔要进来的时候,对于光着身子给他看到这件事,倒已是不怎么害臊了……
这名女生,其实就是beauliful–bl4四姝中,虽一就读益凯他们那间南华高中的霭聆;之前转学生三人组,透过x集团联络上这四名女生、共谋了“泡温泉事件”,严格说起来,眼镜仔他们还欠四人一个人情。
再加上,最进“升任”为谪星门继承人之后,心思缜密的眼镜仔,知道这个门派要壮大,单靠“男男调教”一路是不够的;就算是想要吸收更多男弟子、或猎物,都需要女性美色的帮忙。
因此,他首先就把四姝纳入了门下;给他们的个任务、也是甜头,就是帮忙分身乏术—忙着“出租”益纬—的他,好好的安排、调教浩然。他也不计较浩然被别人享用,反正这一切都被事先装好的闭路摄影器材给拍了下来。
这间位在二楼的更衣室,墙壁的另一头,其实就眼镜仔新租下的商办。除了在试衣间里的霭聆,beauliful–bl4其他三名成员:怡芳、佳琪、书瑜,都在那间办公室里,各自操纵着三个镜头;这些镜头都安在更衣室的三面墙上,就在半个人大的穿衣镜镜框上,伪装成装饰用、贴满镜框的玻璃珠。
他们三人,因为和浩然、耀川同样读于道高中,虽然因此对浩然“肖想”了很久,但却怕被他给认出来;只好让霭聆代打,自己在场边看戏兼掌镜。
这一带大楼林立,但一二楼、地下室有许多夜店、pub、ktv;这些业者在开幕之前往往会请人“布置”一番,除了风水、装潢,还有就是一定程度的术法屏蔽。
因为来的客人龙蛇杂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店家都不希望被特警队或自命正义的侠士打扰营业。由于他们设置的屏蔽都不算高级、只掩盖得住一些不良勾当的咒语和魔药,不至于让魔界妖人有机会偷渡进来;因此正道同盟也放任那一区藏污纳垢。
但这就够了,眼镜仔以这样的环境作基底,自己加强了一些措施;重要的事当然是回到谪星宫来做,但要和外界互动的事项,这一个办公室就可以派上用场。像是为了揽客方便,益纬被关着的那间“病床”就是这处商办的一间房间改装的。
换言之浩然和益纬就在隔壁栋而已;要救的人仅在一墙之隔的那头,无辜的热血拳击手,却在这边箱,甘愿脱个精光、让眼前的陌生女子对他上下其手。
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在狂奔了两段路之后,全身肌肉发涨、体温也还没降下来,汗水更是把身材紧实、肌肉成块起伏的线条给浸得发亮。强而有力的躯干和帅气俊俏的脸蛋,充满迷人魅力的男子却被一名弱女子逼不知所措。
霭聆看着间前的赤裸拳手,光是这样看着,她就忍不住湿了;她把左手手指从下面伸到自己的短裙里,在自己的阴户里戳了两下、沾着下体分泌的温热淫汁,然后无礼地用这只手,直接揉捏起少男的乳投。
“h~~”少年发出了一声气音,反射性地向后退了半步,他自己也对这反应也很意外,乳投应该没有那么繁感才对;于是略带惊讶的看向眼前少女那沾满体液的手指。
“你怕这个啊?”浩然的目光反而启发了霭聆,她开心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好像情侣间在讲什么悄皮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