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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人的触感是粗麻绳捆,那他师父无疑算得上是钢缆,对眼镜仔来说,那已经超过了把玩的层次了;他低头用手指轻轻划过士斌的腹肌,嗯,应该算是绑得紧到极点的童军绳吧,而且是新拆封的,那种特有的光亮,不知道该说是稚嫩还是新鲜。

    眼镜仔把手指伸过去,在少年直指向天翘起的肉木奉顶点上,轻柔地擦了几下;同时,跪在士斌跨间、身形粗魁的性奴,在猛吸乱舔少年那紧闭菊洞的同时,也开始用他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摩擦着那两只被呈字打开的、结实的大腿内侧。

    “唔…嗯……”士斌撇过头去,像是要否认这种快感;但是他笔直的肉棍却一下、一下不自觉地向上颤动。眼镜仔见状,刻意把手指头缓缓地上升,让少年在不自觉中,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越挺越高。

    等到士斌自己发觉了自己的不堪、强迫自己不再将下体上挺时,眼镜仔趁势问了一句:“舒服吗?还要吗?”他不等士斌回答,从青春少年的亀头上,用手指刮下些骚热汁液,然后用那黏呼呼的手指,去揉那结实胸膛上的蓓蕾。同时,眼镜仔使了个眼神给性奴,让他将两根手指缓缓地捅进了少年饱经调教的后庭。

    “啊!恩…呃……呃!”性奴的指膓直接刺激着少年的前列腺,士斌下意识想躲开,因此字大开的双腿踏地,躺着出力把下半身向上撑起,让结实的胸腹肌形成一个斜坡。

    少年的臀部抬升后,一直就全裸着的性奴便将他的手指抽出、改用那经过改造的下体性器插进少年的密穴。

    “啊…呃…啊……啊…呃…唔……啊……不要…喔恩…”

    士斌后庭传来被干的快感,竟然没办法闭紧自己的嘴巴;更糟糕的是,眼镜仔在少年崩溃的临界点上又补了一脚–他一反手,握住士斌那根又粗又长、湿湿滑滑、还会反光发亮的烫硬肉木奉。

    “哦…恩…哦…哦…哦……恩……”

    眼镜仔的上下撸动,是有节奏而缓慢的;但是士斌本身忍不住地上下挺动,却是又快又狂乱的。这样霪乿的画面,吸引了外围大量的魔兵围观,在某种层面来说,也算是延续着在执行原本宇振的任务。

    “要不要继续啊?”眼镜仔一手仍握着士斌的肉木奉、任由少年向上干进抽出,另一手开始把玩、享受着他苦练出来一身结实紧绷的肌肉块;眼镜仔这么顺口问着,并没有期待会听到对方的响应,而是一种伏笔。

    “啊…呃…哦…哦……呃…啊!哦……恩……”少年乱七八糟的喊叫,透露着他此时脑中,一下子是肉穴的冲击快感胜出、一下子是前列腺的刺激爆发、一下子是肉木奉的狂烈欢娱满溢;整个人淫秽得好不忙碌、好不快活!

    “怎么样?”眼镜仔又在少年耳边问了一句,但接下来他把手放开、性奴也得令把阳巨抽出了少年的下体。

    刺激突然中断,就像跌进无边无底的黑暗深渊一样,一股让人想不顾一切摆脱的负面情感、伴随着浓烈的渴望,瞬间强袭少年的大脑心智。

    “还想要吗?”眼镜仔这时再问这句,就像深渊里的一丝光芒、像苦海中的一块浮木,尽管士斌心底还是大喊着要拒绝,却还是无法自制地、顺从的点了点头。

    眼镜仔仔细看进士斌那充满屈辱、却又沉溺在肉欲里的眼神,在那深遂的深处,习武之人的热血、男人的尊严、少年的坚毅,就像是被关在黑牢底的落难英雄一样无力忿恨着;但是他那结实的身体,的确是踏踏实实地向主人输诚了。眼镜仔知道,接下来他只需要以水相妖术逼催,让士斌在身寸米青时同时缴出他全部的仙术真气,那这个小帅哥就会正式成为自己的新门徒了–要的话,也可以训练他成为新一代的性奴。

    不过不急;眼镜仔抬头看了一下仍在与性奴的调教对抗着的宇振,他想,让士斌和宇振来场队长与队员的乱仑戏码,作为这场公开调教秀的最高潮好了……

    “在这里!”、“开了!”

    好不容易,闯入无上教总部的正道人士终于找到了密道的开关,将密门开启;众人闯了进去、四处搜索,有发现练功丹房的、也有通往密林禁地的,不过最后集合起来,都没有发现无上教教主的踪迹,一个人影也没有。

    “可恶!让他们逃了!”

    “刚才里面好像传出惨叫声……”

    “可能是那个教主豢养的男孩子被抓着一同逃走了吧……”

    无上教主,应该说整个无上教从上到下盛行着孪童之风,这点在正道人士之间也是时有风闻的。

    那么,“一个人影都没有”,也就是连益凯、廷威也没被发现;那么他们俩究竟是醒来之后逃出甬道了呢?还是又有遭遇什么不测呢?

    差不多这个时候,也就是益纬仍在逃窜、一诚被狼勇士无情残虐、宇振和士斌饱受屈辱的同时,x集团又向他们的会员寄出了临时特别节目的通知,这次的主角会是谁?会是怎样的节目内容呢?

    百二一: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

    宇振有自己的任务,浩然也同样有他的使命。在益纬火速窜离战圈的同时,浩然依照师父的指示,主动上前挑战魔兵团里最强的敌人,那是战天军团里新任的陆军司令,也是已故白云参谋的师弟“血胎金刚”。

    自从修习了无相仙术、练成元炁之后,浩然把土相仙武术“易筋经”与益纬所传金相“不坏金身”与之融合,整体战力已经接近“罗汉金身”的十成功力,比他后来的两个小师父益凯、廷威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至于“血胎金刚”,和白云参谋系出同门,本来他的修为也可以和战天军团“空司令”一较雄长,但他自小在师门里便屈居白云之下,不想进入战天军团后仍要受白云指挥,所以一直没有入伙。

    两人交手,真气功力上算是旗鼓相当,招式则是各有所长,浩然主要练得是罗汉拳,应该是说他是以拳击的门道运劲发出罗汉拳。在多数的拳招上,会考虑招式的连贯,右手先直拳,然后横劈、进步、另左手侧击同时右手回挡;但拳击讲求的是快速、劲道、回防,就像羽球选手,每回击一球后就会让重心回到米字的中心点,然后再发出下一击。前者变招便给,但后者威力惊人;前者可以训练临场应变,而后者可以训练速度和肌肉暴发力。

    浩然自创“ak重拳”本来就利用了双脚、腰劲把重心快速挪移,透过左右开弓,加快了出拳的速度;后来辅以以仙武术的运气手法来出拳发劲,或者说是将罗汉拳以拳击手法打出。

    本来浩然右手一招直拳“直捣黄龙”迅雷不及掩耳地轰去,血胎急忙间护住中门、侧身想避过,却还是给打在左肩上;他眼见浩然由拳变指,连忙起手挡在自己左脸之外;怎知道下一瞬间,竟然右边胸口又中了一招“直捣黄龙”。

    这招,倒还是耀川发明的;他看浩然在练罗汉拳,一招换过一招,在变招时总是迟滞生涩–他会这么专心看浩然练功,主要也是因为浩然在练拳时会把上衣脱了以免汗湿、坦裸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在操练;耀川想,阿浩对于什么时候该变什么招,总嫌不够灵活,浩然受到天清道人启发,懂得补捉敌人的动向,但仅止于瞬间应变制敌,要设计出一整串连环招式,如果头脑不那么灵光,就还会需要很多武术经验。

    因此他建议浩然,干脆以拳击为主,把罗汉拳当拳击来打;以他的“ak重拳”来说,右拳轰完,便以腹肌、小腿出劲将身体重心切换、然后左拳接连轰出。唯一要练习的,就是在拳势轰出后、收回前,自然地“假装变招”。

    所以他“直岛黄龙”击中血胎金刚后,拳头无意识地、练到反射性地顺手并指,其实已经准备收回右拳、整个人也开始切换重心、接着发出左拳了。

    这样的欺敌之术,时间一长,自然是骗不了任何人;但浩然拳劲威猛、真气深厚,又有几个人能和他对斗到“时间一长”呢?

    不过,似乎,血胎金刚就是这少数的几个人其中之一;他和白云参谋所学的金相妖武术,乃是“以痛驱气”越伤越强横的内功。他接连挨了二三十拳,让周围的魔兵都忍不住为浩然拳势的凶猛惊呼;但只有血胎的六名弟子,和交手的当事人两个知道,血胎金刚是名副其实的“越战越勇”,不但真气、劲力提升,就连速度也跟着变快。他的身形巨大魁武,看起来就是那种力大而不灵敏的类型;本来是连避都无法完全避开浩然的拳头,挨了四五拳后,竟然就可以在三拳之内截住一拳。

    一开始还会受到浩然“假性变招”的干扰;到得后来,血胎金刚索性不理会浩然的欺敌–虽然这样仍跟不太上他的快拳,但又挨了五六拳后,就开始可以招架得住了。

    于是这二三十拳过去,血胎的功力暴升到不输给他师兄–虽然这也意味着他受伤不轻–不但可以力抗浩然的ak重拳,甚至开始缓得出气来聚劲企图反击。

    浩然的暴发速拳,靠得是他不只是几经磨难和苦练累积下来的真气、对罗汉拳的熟稔、将不坏金身聚在拳头上的强横;还有身为拳击国手,臂肌、腹肌纤维在瞬间消耗生物化学能,收缩、扭转带来的暴发力,和高效能的血液代谢系统,唯持供氧、燃料养份、代谢乳酸所维持的长肌耐力。

    至于血胎金刚,则是他那由伤痛来催升功力的的独门金相妖武术心法;只要他的伤势没有惨重到会影响续战力,基本上挨揍对是有益无害的。血胎的招式威力比浩然得大,但速度远远不及,在挨过二三十拳后,才将自身的速度提升到超过浩然的“ak重拳”拳速。

    这时候他向周围的弟子使了个眼色,就在他抽出手来,还击一记重掌“暗雷裂云”之时,六名弟子从不同方位对着浩然同步使出“乌云横空”。血胎金刚拼着吃下一拳,将那一掌按在浩然的腹部,妖邪的电劲窜出后,六团乌云般的金相妖气就像导电体一样,让这股电劲连锁流动,威力一层一层加成上去。

    “喝!”浩然中招的同时狂吼一声,体内的真气快速地涌现、支持罗汉金身;几道紫电在他身上不断绕行横流;妖气乱舞,都已然将少年上身的衣物尽数割裂了,却始终无法攻破护体金光。最后还是浩然撑了下来,血胎的弟子之一气力渐竭,连锁的雷壁一出现缺口,就引动浩然猛烈的反击;仅就一拳,便让一名弟子飞跌出去,而阵式也因此告终。

    这一对招,浩然的真气耗费不少,虽然他有无相仙法+易筋经,比起一般人,可以更快速回补真气,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回复。反观另一头,血胎金刚因为怕让伤势过重、会影响续战力,所以也不得不先回气疗伤–但他一经疗伤,功力就会下降,又要再等到中招受伤后才能再度提升。

    长期看下来,双方战力正好互有长短;而这对浩然十分有利,因为不论胜负,他最重要的目标就是缠住血胎等人,让师父益纬得以只身闯出敌围。因此,他稍作调息后,便又再度出拳攻向血胎金刚。

    接下来又是几次的循环,浩然先占上风、揍了血胎金刚几拳,后者功力逐渐上升后,再连同弟子还击、却又攻之不破;然后再来一次。第四次交手后,血胎金刚确认了浩然的仙武术回气极快,打消耗战自己占不到便宜,因此更动了念头,开始想办法扔下对手、径自去追击逃走的益纬、一诚两人。

    待到他因伤势加重而功力再度暴涨之时,血胎不再将功力投注在追赶浩然的速度上,而是将自身原就狂霸威猛的掌劲,再翻高一倍;然后他一掌向浩然印去。掌势未到,挟带的真气就迎面扑来,浩然不敢光靠金身硬接,只能同样出鼓尽真气、一记直拳顶了上去。

    “呯!”两招绝强相对,真气压缩发出暴鸣;浩然略逊一筹,虽然在功力相抵与金身护体之下,只受了轻微内伤,但却被这爆涨的气压向后弹飞。便在这同时,血胎的弟子招呼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