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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时间,你还有什么没玩到的吗?”

    金发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是不久前才进来的,来回收小狼狗、搜集顾客意见、进行下一次拍卖,并确认小狼狗是否有偷偷射出来。

    “一下就不行了,你看”峰a抱怨着,同时指了一下浩然,金发佬顺着他的手势,也往少年身上看去……

    “磅!”

    一声巨响,金发佬弹飞到另一张球台,翻身站在台布上、作好防御姿势。这一记偷袭不算成功;金发佬似乎已经有所防备:“一个小小的兽国卫兵,哪来这么多钱;单是一掷三千万就不太可能了,还同意我加码要你们的赤炼粉……”

    出手的不是那个峰a,而是他身边、刚才不给他抢球竿的那名中年男子;他见事迹败露,索性硬着干:“赤炼粉算什么,我赤蛇老爷要多少就有多少”。

    这个人就是妖灵兽国的重要干部之一“赤蛇君”;算起来他是虫师的师叔,但因为不喜权术,所以委身在虫师底下专责帮他培养、炼制赤炼蛇,还算年轻的时候叫“赤蛇郎君”,年纪大了,改自称“赤蛇老爷”,再老下去或许会改叫“赤蛇老人”吧……

    总之,他这次是专门为了帮虫师报仇,才设下这个局的。他知道浩然因为某个原因,成为了金发佬的仆奴兼打手,所以才事先让手下假装有钱的大户,出价标下了小狼狗的调教权、先把他钉在那根球杆上、把他的功力消耗殆尽再向金发佬发难。

    “你向我出手,难道不怕兽王降罪?”金发佬反口问他,显然,他在杀了虫师之后,已经找到管道向兽王输诚、被他纳入妖灵兽国,只待回到魔界,说不定就会成为新的“三师”之一。

    “呸!就凭你?我现在杀了你,正好替大王省下一个麻烦!”

    赤蛇君话一撂下,马上动手;他的功力还在师侄虫师之上,金发佬不敢用新学来的火相妖术,改以河洛客所授的金相妖武术应敌。

    几招过去,金发佬被追着满球馆跑;但赤蛇君每次有机会可以用重手伤他,金发佬身上都会涌现一股木相妖气将它震回去–那当然是附在他身上、实际上操控着金发佬的魔龙杖。

    魔龙杖只是控制着金发佬的意志,他本身没有与肉身结合作修练–因为他在等着之后和浩然融合为一;所以它的妖气每耗损一分,就都暂时补不回来;因此它不敢胡乱消耗自己的妖气。

    但这么打下去,光是要格挡赤蛇君的杀招,这样一点一点地消耗真气,就很吃不消了。更何况这个时候,金发佬赫然发现,被串在球杆上的浩然,在痛苦地忍住不射之余,默默地把目光投向他和赤蛇君的战斗,而且眼神里露出出一丝丝的反意。

    浩然这个时候还想得不是很清楚,如果金发佬被那个敌人压制,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丁甲之术、回复功力之后和那人连手、一举杀掉金发佬?一想到这样一来,就再也不必担心他去伤害啊川,浩然就有点兴奋……

    但是每次他决心要出手,潜意识里,却又一直有一个念头在抗拒着;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因为这么做真的不可行呢,还是他的思想,真的已经被奴化、对于不利主人的事有所抗拒呢?

    金发佬发现他的小狼狗竟然目露凶光,赶紧大声地假笑两声,然后对着赤蛇君喊道:“你布下这个局,要和他连手,就不该把他搞到一点功力也没有!”

    “他?呵呵”赤蛇君占尽上风,真心得意地笑着说:“宰了你之后,就送他下去,你们两个在黄泉还可以再续人狗缘,呵呵”

    “你有这本事再说吧”金发佬回嘴:“就算他“回复到完全状态”,也“伤不了我”!”

    金发佬这句话,在赤蛇君听来只是“走夜路吹口哨”纯粹讲大话壮胆而已。但浩然却明白他的意思,就算自己用丁甲术回复功力,有缚龙密咒在身上,无论如何都伤不了金发佬,所以可以说,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战力等于0!

    “你和他加起来”金发佬继续说:“凭你的功力,要打退我可以,要杀我却很难;你刚才接连几个杀招,不都被我的奇功给截了下来吗?”浩然也知道,这其实是魔龙杖在帮手。

    “等我逃走,一定会找到机会报仇,不只是你……”金发佬这时把目光从赤蛇君身上,转移到浩然身上:“也可能是你最心爱的人……”

    不!光是听到金发佬这么说,浩然的脑中就自动浮现他看到的许多、模拟着虐待啊川的影片;他虽然没有真的喊出来,但金发佬可以从眼神看出来,原本带着杀意、盘算着什么的目光,现在变得像是在苦苦哀求。

    “啪!”的一声,少年身体下方的那根碳纤维高级球杆应声而断了;浩然知道自己反抗无望,那就只有赶紧输诚来弥补。他运起“一甲之术”把身体回复到最佳状态,轻轻跃起后反脚一踢,就把那根折磨他快要一小时的球杆给踢断。接着他出掌,攻击的当然是赤蛇君。

    金发佬退了开来,他还略逊赤蛇君大约一成的修为;而浩然显还强过赤蛇君不只一成。但其实金发佬的功力比起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都是每天晚上,利用浩然来练功,才能这么快速地追上他–浩然的功力也往前增加了不少,所以金发佬的进境,是远比这样比较起来的,还要多的多。

    金发佬先在一旁击倒那个峰a一免他插手;再瞄准时机从背后夹击赤蛇君。赤蛇君后路被封,他忌惮着浩然的“ak重拳”,因此真气多数运上双臂、出爪招架;但没想到浩然竟然也改速拳为快爪,快速地抓住了赤蛇君的双臂。

    “呕!”

    赤蛇君才正大叹不妙,就让金发佬从他身后一爪贯入、直接抓破了他的丹田。赤蛇君重伤倒地、不省人事,显然是步上了他师侄的后尘……

    “这次你擅自回复功体,我就不计较了;还有上一次的也是,就算是给你刚才忠心的表现,一点点的奖励。”

    “谢谢主人”

    “但是……你刚才想造反对吧?”

    浩然一听“咚!”地一声当场跪下:

    “求主人惩罚小狼狗,小狼狗再也不敢了,求主人不要……”

    看这个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拳击国手现在卑贱的样子,谁还能想象他刚杀奋勇杀敌的英姿?

    “那我把刚才的奖励收回来好了”

    金发佬这么说,浩然一听,高兴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喜欢主人的赏赐?”

    小狼狗听到这话,又急急忙忙地摇头。

    “那你告诉我,你那个丁甲术,还有几次?”

    “报告主人,小狼狗练到二丁二甲,已经用了两认,所以还有两次”

    “你好像可以自己控制什么时候解除来“偿还”丁甲对吧?”

    “报告主人,最后一次的功力没有被耗尽以前都可以”

    “很好,那前两次我可以不记较,但条件是最后要由我来决定何时解除”

    “是,主人”

    “你这么配合,是因为你主动想讨好主人,还是你要拿这个来交换刚才“大不敬”的处罚?”

    浩然听到金发佬这么说,犹豫了半秒钟,但也就只有半秒钟:“小狼狗是自愿想讨好主人的,小狼狗刚才做错事,求主人照样要处罚小狼狗”

    “你很喜欢我处罚在“你身上”,对吧?”

    浩然知道,金发佬同意只“处罚在你身上”、同意不去伤害啊川,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他发自内心地感激、开心地点着头,大声喊着:“小狼狗喜欢被处罚,求主人一定要处罚在小狼狗身上”

    百四六:抽添运用火候之秘

    “钢铁般的腹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快有我的拳头这么大,小练拳操出来的,你看,这么硬……”

    成功击倒伪装成顾客的敌人后,金发佬不浪费这个夜晚,在现场众位买票看戏的会员面前,他进行了第三次的小狼狗调教权拍卖。

    金发佬叫卖的同时,手伸过去按了按浩然坚硬的腹肌。皮下脂肪极低的拳击少年,腹肌本身就像真的就像金属一样,看不出有一丝丝下陷;但是当手指触碰到他腹肌上的墨色龙形纹身时,少年裸露的下体就像被人按下充气掣阀一样,在那两秒内急速涨大到十九公分的粗长状态。

    这两秒,和其后的二十秒里,金发佬口袋传来的震动几乎一直没停下来;这些是会员们利用智能手机从网络上出价竞标的新讯息通知。这些下标者,有的人看上的是浩然结实强悍的胸肌、腹肌,也有人是迷恋拳击手的二头肌,甚至是在打斗中出力贲张的三头肌、腹斜肌、斜锯肌和背斜肌、大腿四头肌和小腿肌肉。

    少年在主人的要求下,爬上了身边的一张撞球台,开始在上面做出伏地挺身、仰卧起坐等动作;有时候,他像伏地挺身一样把身体压下,但却不起身、而是开始像只壁虎一样,就这么压低身体平移爬行。

    这个动作,看起来像在攀岩一样,身体被撑离球台、但又不能的完全撑起,要维持在两三公分的高度。然后缓慢平移,这全都靠上臂三头肌这具液压系统在紧缩和推伸。少年的结实的双臂上,这三头野兽涨了起来、像悬吊着大桥的三根钢缆一样,一条一条十分明显。

    少年的身体要挺住不碰到桌子,像个滑板一样低低地悬在桌面上;所以他的腹肌和背肌也一样使终保持出力的状状。因为体脂低,从侧边就可以看到一颗一颗突起的八块肌;目光稍微往后,还会看到,因为充血过长而一直拖在台面上的粗长肉木奉。

    在龙纹的影响下,过度敏感的亀头不停地被球台表面绿色绒毛搔动,这样连续的快感,不只是让少年一直保持着肉木奉前端的湿润,有时候还会中断少年的动作、让他露出爽到难以忍受的表情–这个表情每次出现,金发佬口袋里的手机就会又一次震个不停。

    投标金额已经升破了一千万,但是金发佬显然还不满意;他命令小狼狗翻过来,做出仰卧挺腹的动作,双掌、双足朝下撑着球台,把身体高高挺起。在这个动作底下,依然能看到少年结实腹肌的八块凸起;但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随着下腹部挺升,被高高顶起、直直刺向上方空气里的十九公分长棍;而且在少年孔武有力地快速“翻身”、“挺腹”的同时,他完全勃发的男根跟着晃了两晃、然后定住、向斜上方刺去,就像棍法、鎗法里常见的亮相“凤点头”一样。只是在这把红缨鎗前头,闪耀着光泽的,不是什么玄铁鎗头,而是鲑红色的、迷人的、发燥的,湿润的亀头。

    金发佬打开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是他跟“峰a”讨来的“赤炼粉”;他先撒了一点点在浩然身上–果然,对现在的浩然来说,赤炼粉已不足惧,如果你不仔细瞧的话,可能还没发现少年还是微微地出力忍了一下,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金发佬早就知道这点,他拿出了一只小汤匙,先是从少年毫无防备的烫硬肉木奉上刮取上面的爱氵夜,稍嫌不够,索性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试管、打开它的盖子倒了一点透明液体进去。在场的观众这时多半猜到了,这管液体,就是小狼狗平日里给主人调教时,被迫流出、并被强行汲取的前列腺液。

    “你们不知道吧,这赤炼粉要这样用,威力更大”金发佬把赤炼粉也倒入那只汤匙中,然后拿出一管针筒,用前面的针尖在汤匙里扰和,就像毒瘾者在“吃饭”前调配稀释液一样。

    “都是一样的,打进血管里,更爽”金发佬开始把调好的辣红色液体抽进针筒中:“而且要用自身的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