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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川先耗尽了用来反抗身寸米青冲动的真气,那股无法再禁制、就要或得解放的神经讯号一传入大脑,少年的意志便马上投降,将主控权交给即将喷射的下体……

    “……啊!啊!啊!……”

    可能意志弃守得太快、太彻底,耀川在射出的同时,甚至有种幻觉,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跟着被身寸米青的力道勾住、大力地冲进了尿道、豪迈地射出去!

    少年享受了前所未有过的极端xg爱体验,身寸米青后,满意而疲累地把肉木奉退出来,他也坐到桌边,俯低身子把阿浩肌肉结实涨硬的身躯轻轻扶了起来、让他坐着向后靠在自己怀中。

    该我了…该我了该我了……

    光是被啊川抱住,浩然就已经像灌太多水的气球一样,亢奋到几乎按大力一点就会爆破。浩然原本以为啊川会帮他打出来,但他猜错了–耀川将拳击少年的裸身扶入怀中之后,两手轻轻地抚着少年的温热湿滑的肌肤,然后低头开始亲吻浩然的肩头。

    “哦……”发出声音的是浩然,但他甚至没听到自己发出的低吟。

    被啊川亲吻着身体的那一瞬间,浩然有种被啃食的错觉,好像电影里的那只大暴龙,把自己的身体横着叼在嘴里,然后大力地咬掉了一块–就是肩头三角肌那块,被啊川这只大暴龙给吃掉了;然后他又咬住了锁骨下方的一块胸肌,啊啊啊啊咬掉了……

    “啊……”

    拳击少年结实的肉体任人摆布、他的意识不只是臣服,根本就一片一片心甘情愿地被啊川吃掉、变成啊川的一部份,而不再属于自己。耀川一口一口地轻着、有的时候还真的轻轻地咬了一下,他亲得每一口,几乎都让浩然失神地嚎叫、也让少年十九公分的肉木奉前端,一波又一波地涌出爱氵夜。

    耀川亲遍了浩然全身,这使得浩然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已经完全被啊川吃掉、已经不存在了;又或者他就是啊川–如果是的话,那刚才的阿浩倒底好不好吃呢?

    一直到耀川把他放倒、躺回桌上,自己跨坐在浩然的腰部以下、让少年粗长的肉木奉进入了自己体内–一直到这一刻、肉木奉插进了啊川主人体内的这份刺激,才让小狼狗回过神来,确认自己的确还存在这世上;自己毕竟不是啊川、也不能是,因为自己还要尽全力让啊川快乐,那就不能是啊川了……

    耀川蹲着上下律动,他的动作不快,但却足够让浩然早已高潮欲射的肉体瞬间响起警报;更何况,浩然知道啊川刚才射的那一次也够累了,他自己下半身用力上顶,全身肌肉也都出力涨大作为报答–而这么一来,也就更快就要射了……

    另外一头,耀川的刺激度可也不输给小狼狗;浩然每次向上的顶刺,都会恰好顶中啊川的g点–这早已经成为浩然身体记忆的一部份了,就算不刻意去顶还是会顶中、就算无意识地菗揷多半也还是会顶中。

    再加上,耀川刚才亲吻拳击少年那一身结实硕大的肌肉,自己的心灵、肉体也跟着这爱抚的行为越来越亢奋;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插到了高潮,浩然顶个几下,耀川就爽到向后仰倒,左手向后撑着桌面,原本用来自己上下律动的力气,现在倒有七成左右,被拿来开始用右手尻起鎗来。

    这次耀川倒没有刻意要忍着不射,但却是还是浩然先爽到射了–其实浩然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是今天最后的一场、他贪心地想让川得到多一点,所以刻意先投降、在射过三发之后,又先出力去忍……想忍,但还是泄了三发没完全忍住的之后,便万分艰难地,硬是把剩下的又忍了下来。

    耀川感受到后庭的温热,心里很高兴,虽然浩然只射了六下,但他以为阿浩可能是射到干了,毕竟他今晚都已经射这么多次了。如果聪明的少年有去计算阿浩被他搞到高潮而产生的米青液,去扣掉他已经射的量的话,就会知道他还有多少库存;不过这个时候的川,也早就爽得不知道去到哪边了,哪还有心思去算这个。

    耀川又自己尻了两下,然后又射出了几道白精。射的时后,少年肉穴自然地挟紧、还顺势上下摇了几下……浩然射到一半一敏感的亀头被这么一挟,爽到把头仰着转了过去,几乎忍不住、差点就要再喷出来了。

    于是,就在耀川射完之后起身,坐在大桌上,正准备要躺在浩身边时,突然看到浩快忍不住似地,赶紧左手撑起身子、右手猛力尻鎗!

    二头肌出力高速猛尻起来、腹肌也因为亢奋而越撑越大,拳击少年全身肌肉涨到超越极限、硬到发亮;他知道啊川在看,光是想到这点,就几乎比动手自慰还爽了。

    “呃呃…嗯嗯……哦哦啊呃……”

    早就不知道高潮几次了,少年就算再怎么“力求表现”也很难再忍多久;右手像引擎活塞一样上下撸着没才一分钟,心里还想着再一下、再让啊川多看一下,却根本管不住输精管末端的括约肌,他感受到有一股热力,不受控制地从肉木奉根部往上流窜–那既然这样,就射吧!

    “啊川……啊啊啊……”浩然射了!超大量、超强劲,记得叫唤心上人来观赏之后,少年毫无保留地倾尽一切喷出、而且主动出力加压!

    这是晚会压轴过后,献给啊川的盛大烟火!一道道的白精全喷上高空落在拳击少年硕大的胸肌、一颗颗涨硬的腹肌上,当然有的是洒在两旁结实累累的臂肌,或是更远一点的淋在男子汉迷人的喉结,或浩然校草级帅气的脸庞…

    耀川两眼发直地看着、不自觉地张着嘴惊叹、然后窝心地笑了,本来已经满意到给了阿浩一百分满分的他,被这惊喜逗得。但他最高兴的,不是看到阿浩结实的身材和惊人的战力;而是知道浩然在这样肉欲冲动之中,竟然还这么有心地要对自己好。

    一边看着一发又一发的白精,落在桌上的拳击少年,那因喷射而出力涨大的一块块结实肌肉上,耀川一边在心里不断地把阿浩爱过一遍又一遍。

    浩然终于射到停了,还又空震了几下,然后吐了一大口气,也同样笑着看着啊川;然后耀川也不管阿浩嘴边还正挂着温热的白精,就这么俯下身子抱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最后耀川一边亲着、一边倒下躺在浩然身边,两人就这样在桌上睡了,一直到隔天早上醒来,浩然身上湿湿滑滑的米青液,因为量太多,都还没有全干呢。

    而浩然也不急着把它弄干,他还等着啊川醒来的时候,要靠这一身的费洛蒙,再诱惑主人一次。当然,也许啊川会觉得有点腥臭,然后很冷酷地说抱怨自己“怎么把新家弄得这么脏”之类的。

    “我要惩罚你……”

    一想到啊川主人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情,拳击小狼狗浩然硬了……在粗重地喘一口气的同时,下意识收拢了拳头、绷紧了肌肉,就这么硬了……

    二零四:含吐以滋,雌雄错杂

    魔都大牢里,一丝不挂的街舞少年被铐在墙上。廷威的脸色痛苦,他的心里充满零碎的困惑–既是困惑,又是片段而不完整的思绪。因为他没有办法不去质疑那天和阿凯的相遇,他很肯定那不是梦,却像梦一样美好,而美好中又像梦一样诡异。

    但这诡异……少年是总觉得诡异没错;但要他认真地去质疑这一切,质疑向自己告白的阿凯、质疑这么真实的一切,他办不到,所以就连困惑也是零碎的,然后再用跟阿凯永远在一起的想象把它们拼接起来……

    土相妖术“摄心术”是魔都的不传之秘。当然人皇绝对是自然个中最顶尖的高手;但不论妖术练到再强,在近距离接触时,要让像廷威这样有高强仙术修为的人,完全将自己误会是另一个人,仍然是不太可能的。

    只不过,当人皇对廷威用上摄心术时,除了“土克水”之外,他还有着一种特别的优势;所以廷威在肉体和心灵都极度疲劳的情形下,几乎来不及怀疑,便落入了人皇的术法影响之中,而后便再难单靠理智去摆脱“摄心术”的控制了。

    饶是如此,即便是已经被摄心术影响,廷威内心里还是会觉得有点奇怪,他一方面有点怀疑那天的可能不是阿凯–但他的确是,至少廷威一开始完全没有在阿凯身上看出什么不自然的术法痕迹;而且如果不是阿凯,那就是歹徒,但他内心里却又没办法给“那个阿凯”加上坏形象……

    “咿~~”地一声,牢房铁门被人向外拉开,走进了一名女学生,廷威还有印象,这是他们班上的同学,也是益凯的前女友“蔼聆”。

    阿凯和蔼聆交往的时候,廷威还曾“不顾兄弟道义”地猛烈追求蔼聆,大有横刀夺爱之意;这时候看到故人,往事幕幕涌上少年心头,廷威不禁想,那时候会不会其实是在吃醋呢?

    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怎么见人……不,应该先要担心的,是蔼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魔界深处,人皇魔都大牢里呀!廷威唯一想得到的,便是因为自己疑似拥有龙息的缘故,人皇把自己不相干、无辜的亲人也给抓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对不起蔼聆了……但如果人皇这么想知道龙息的下落,他显然也抓了阿凯,为什么没利用阿凯来逼供呢?是时候没到、自己还没崩溃,所以扣着王牌不打吗?

    其实蔼聆的出现,虽然说是人相之前从眼镜仔那边得到的情报,再透过x集团找到她;但她并不是被“抓来”的,而是被“派来”的。不过,这整件事的远因,倒是真的和廷威有点关联……

    由于对廷威、益凯、浩然、耀川等高中校草充满“腐情节”的幻想,蔼聆和另外三名同好组成了bl4;本来只是高中女生分享对校草们的幻想和情报,但自从搭上x集团,这个身跨黑道和邪教的地下组织后,这四名高中女生便一步步地落入了组织的掌控之中。

    x集团的成员透过免费供给药物和帅哥,让四人在纵欲的同时染上毒瘾,之后便抓住这个弱点,让四位正值豆蒄年华的高校女生,甘愿沦为俱乐部的性奴–而且是最低阶的那种,任由客人在他们身上施打药剂助兴,然后混混噩噩地听从命令,不论是被施暴、吞食秽物甚至是自残,任何指令都照作不误。

    没过多久,另外三人都在这种危险的性行为里赔上了性命–就是因为有这种危险,才会有地下俱乐部的需求;四人早就失踪多时,就算尸体后来被发现了,也不致于给客人带来什么麻烦。

    蔼聆走了过来,完全都没开口,廷威这时候发现她带着一只木盒;蔼聆把盒子放在旁边的地上,从里面束出了一只针筒,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冷冷地,也不理会廷威的叫唤。;廷威本来是他们bl4暗地里最哈的几名帅哥之一,更曾经追求过蔼聆,以前只要想起那段时光,同时被益凯、廷威追求着,蔼聆就是晚上睡着都会笑到醒来。

    但后来幸福变成了诅咒,对美少年的痴迷让女孩误入歧途;而现在,就算面对面、就算廷威叫出了他的名字,蔼聆还是一脸迷惘、置若罔闻,只是听从先前的指令–谁的指令呢?蔼聆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是就是每次事后会给她一针的那人……

    女高中生把自己脱到全裸,就当着她曾经迷恋过的校草面前,但她已浑然不知羞耻为何物;她不发一语地走了过去,手上拿着针筒–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这一针是给自己的……

    打从她穿着高中的制服,推开这间牢房的大门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蔼聆不是没有认出眼全裸的结实少年是廷威,只是她的心思已经全都在这箱子里头、那只装满药剂的针筒身上了。

    而且是满满的一整筒,不是分装成细细一管一管的那种,更没有加稀释液进去冲淡;蔼聆进门后走到少年身前、放下箱子、拿出针筒,内心里不断回想着上次有客人像这样直接拿未稀释的纯货打进她身体里,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那种感觉……说实在话,蔼聆不记得了,;蔼聆举起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