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村虽然只是个村子,可离着府城却只有几里地,村里的人大都在城中讨生活,反把大伙儿的见识增加许多,平日里三姑六婆说起话来,议论的都是府城里的是非,似乎村里的事都难以入眼了。
然而这几日,众人的视线却都放在了村东头搬来的周家。
这周家搬来两日,家家户户都尽了礼仪,着实大方的很!
然而令人议论的,却是这周家当家的乃是个女子,传闻曾经嫁过三次,如今新寡在身。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那周云娘生的千娇百媚,比那碧云楼的花魁都不差,怎不令这些见过世面的女人嫉妒?
外头的流言云娘不是不知,不过她也不在意。
三个丈夫留下了大把的遗产,尽够她花用一辈子,又没有子女拖累,自然乐得按着自己的意思生活。
她之所以搬来夏家村,就是为着这里安静偏僻,是非少,只要不说到自己面前,都请随意。
要说云娘生得是冰肌雪肤,柳眉杏眼,一身皮子尤其欺霜赛雪,身上常年带着一股幽冷淡香,按理说这样的女子,身边绝不会少了男人,可云娘偏就为了这个发愁。
她个丈夫是个病痨,身子不顶用,没多久就一命呜呼。
第二个丈夫倒是个书生,可惜刻板端方,一心读书,最后也累死了。
云娘吸取教训,第三个嫁了个开镖局的,一身横练功夫,体格健壮。加上江湖人比较粗豪,也放得开,房事上更是花样百出。云娘也是在他调教下,才知道了这回事的好处。
可惜这镖头命里有难,走镖时意外死了。
嫁了三次,云娘也看开了,索性守寡算了,免得折腾。
如今说起来万事如意,只一点,早被调教得熟透了的身子一直这么旷着,可着实难受。
好几次云娘梦里似乎有双强健的臂膀搂着自己,极尽挑逗,可惜不等入正题,就醒来了,下身湿润润的,不知流了多少蜜液,身体内更是生出一股空虚,非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了才好。
云娘虽想着这事,却又不是随便的人,又不爱自己弄,便一直耽搁着,近来是觉得连皮肤都少了些滋润。
这夜云娘又做了梦醒来,一时睡不着,索性起身来。
她搬来夏家村,就请了个同村的婆子收拾东西做饭,夜里不在此住。夏日天热,屋里又没人,云娘便没加衣裳,披着纱衣出了门。
正好月色不错,索性四处走走。
才走了两步,后面忽然有人贴上来,一手捏住云娘的腰,另一手拿着锐利匕首,顶在她颚下,而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许动,也别叫。”
云娘穿着单薄,被人揽在怀中,紧紧贴着,只觉得心怦怦跳,加上那人在自己耳边说话,热气扑面,她才从那样绮艳的梦里醒来,身子并未平复,正是敏感之时,被这男性气息包裹着,腿都软了,乖乖点头,“嗯……我不叫。”
声音甜腻腻的,像是加了一把糖。
身后的人忽然绷紧了身体,更用力的禁锢住了她。
云娘久经人事,立刻察觉到对方不对劲,尤其是顶在自己股间的那个东西……
莫非是登徒子,采花贼?
云娘想着,心里却不怎么害怕。也许是实在旷得久了,也许是今夜的月色太好,让她放松了一直以来的底线。她想着,反正自己正需要一个男人,而且搂着自己的这个,显然是极品。
她想了想,试探着道,“先进屋吧,免得被人看见。”
那人就这么推着她进了屋,其间两人身体摩擦,似乎都有些受不住,云娘听到那人的呼吸加重了,呼出来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脖子里,激起一片战栗。
但进了屋,那人就推开了她,“给我打盆冷水。”
居然不是登徒子,美人在怀还想着冷水。
云娘大着胆子转头看了一眼。
月光下,那人生得剑眉星目,宽肩窄腰,一看就十分强壮。
云娘心中忽然火热起来。即便是她挑剔的目光,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确不错。最重要的是,过了今夜彼此就不相干了。
所以她上前一步,软了身段,柔嫩的小手搭在男人身上,“我比冷水好用……”
话音才落,就被人推倒在了床榻上。
云娘愕然,这么猴急?
不过她很快察觉到不对,这人……更像是中了药!
他无意识的在云娘身上磨蹭,手里撕扯着云娘的衣裳,而她穿得实在太少,三两下被剥光,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