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镜(限)六十一
这是个荒谬的夜晚,是个混乱的夜晚,他们都发疯了。
我紧张地把手伸到後面去推司昊,去拨开他在我後面作乱的手,“那不行的,那不行的……我不要……”而司昊也出乎意料地抽开了手,我放松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下司谦,“你们俩兄弟真过分……讨厌死了……”
“露露,我……”
“小家夥,你说谁过分呢!”刚撤离开的手又凑了上来,沾著凉凉的y体猛地刺入我的後庭。
“啊……疼……”一记刺痛引得我高声喊疼,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下,尤其是花x处,因为相隔太近,又过於敏感,紧紧地裹著司谦的火热疯狂的颤抖,“好疼啊……”
“啊……露露……太b了……”这是两种极端的感受,我在痛苦司谦却张著嘴一脸兴奋,最可恶的是司昊,就著润滑剂,他竟然探入两个手指,不断地做著扩张。
“呜呜……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啊……对我……”我绷紧了身体,泪眼朦胧。
“放松,放松就好了。”司昊压下我的身体紧贴住司谦已经泛著汗意的x膛,另一只手有点重的拍打著我的屁屁。做为兄弟的默契,司谦一手揽过我的脖子制止我的挣扎,一手袭上娇r或轻或重的揉捏,下面还在徐徐地抽动……
这种无助又带著刺激,痛苦又带著欢愉的感觉简直要使我崩溃了,我咬住司谦的肩膀呜咽出声,你们要折磨死我了!
後面的洞x在不断的扩张,已经变为三个手指了,热热麻麻的,我觉得自己里面的嫩r都被他拉了出来了,翻进翻出,似疼非疼,似麻木却仍有感觉,迷惑又空虚……
好想後面也像前面似的有个chuchu的东西堵进去,但当司昊拿著他的chu长抵住洞口时,我又害怕了,怕他的东西会撑裂我撑坏我,“别、别、别……啊……”我不断的扭动著臀部摆脱即将进来的棍子,可终究难以逃脱,“呜……好疼……我要死了……”
“呵呵。”他们俩个都轻笑出声,“一会就不疼了。”
司昊静伫了会开始动了起来,跟著司谦一抽一进,“谦,後面的好紧,好舒服……”
我疼的指甲都刺入身下人的肌肤里,让你们舒服,让你舒服呜呜,好疼,“别动了,呜呜……别动了……”
“昊,你慢点,露露受不了,缩的很厉害。”
“那你不是很爽?”
“嗯,好爽……”
这是什麽对话啊,我张口又是狠狠地一咬,咬死你们……
司昊的动作慢了下来,司谦却开始提速,他在报复我咬他吗?前面的洞x快速地被蛮顶,後面的洞x缓慢地被撞击,一切都非常的刺激,两种撞击声,三种呻吟声,让我的神志渐渐的涣散了去……
夜越来越深,满室的炽热却更加越演越烈,两个x口都麻了,但是x道里却瘙痒的难受,嫩r早就红肿,一碰就是一个快慰。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昏睡过去了又被他们剧烈地摇晃给荡醒,除了周而复始的抽c还是周而复始的抽c,只是我浑身虚软,只剩轻泣。
“唔唔唔……”我担心中间薄薄得一层皮最终会被他们磨穿。
分不清是谁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弄,配合著抽c,让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过多的刺激让我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好像只吊在一g弦上,只要弦一绷断,我将只剩空白。
一层又一层的欢愉叠撞堆积在一起,“啊……”我再也无法承接更多,身体一颤,下面抖得剧烈密集。
“天……我s了……”司谦跟著我呻吟出声,他腰部绷紧,重重往上一撞,喷洒出隐忍许久的热情。
司昊握著我的小腰撞击的更加厉害,如上了电的马达般疯狂的震动,让我只能张著嘴呼吸,r体的击撞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突然提起我的身体抽离开司谦,托著我的腰部往旁边一躺,重重地压了下来,胯部一动,又开始凶狠地重复著活塞运动。
我全身是汗,语无伦次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难受啊……呜……快……结束吧……”
“还要更快?”
“嗯……不是……嗯啊……慢……”
“嗯嗯嗯,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背後的他气喘的很厉害。
“难受……啊……难受……”
“撒谎……啊……”後面一热,司昊再也控制不了的激s了出来。
妖镜(限)六十二
我闭著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如今的我还是前世的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凌乱的大床上,躺著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体的处罚後接著是j神上的处罚。
“说,为什麽要逃?”司昊重重地捏著小水儿的下巴,逼得她直呼疼,晶莹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气愤地x口猛烈起伏,好呀,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说。”又是一记暴喝。
“呜呜……疼……”松开下巴时,就是前世的我被施虐处已经一片火红。
“你还知道哭?啊?要什麽给你什麽,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我委屈的申诉。
“没有给你想要的?你要你家乡父老个个生活富裕朕就让他们个个富裕,你要清兰湖满池荷花朕就挖个清兰湖栽满荷花送给你,你想要出g走走朕都允你出去,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就是要自由!”声音虽小可是立场坚定。
“朕没给你自由吗?整个皇g随你走动,想出g也是可以出g,没给你自由?”下巴又被重重捏上。
“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g,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r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x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x,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r,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g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g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x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c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x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r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j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了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j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g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