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怜儿坐在鎏金妆镜前，看着侍女为自己簪上最后一根簪。镜中的少女乌发雪颜，皓齿朱唇，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格外动人。京中人皆知莫丞相家的么女容色惊人，美若月中仙子，是多少京中少年儿郎做梦也想要求娶的心上人。

    今天是她十五岁生辰，年已及笄，正是许嫁之时，可是，她却注定不会嫁给任何一个帝都少年郎了。莫怜儿玉指轻抬，将鬓边垂下的一缕碎发绕在指上，勾起唇角，镜中的少女顿时露出月辉一般清浅又明澈的笑容。

    月中仙子，可不就是要去求仙了么？前日莫怜儿随母亲去相国寺进香，竟遇到了仙人，测出她有灵根，要带她去入仙门。今天便是仙人约定好来带她走的日子。

    其实，仙人来凡间收取有灵根的弟子修仙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但近几十年却是一直没有仙人现身在凡间，莫怜儿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造化。

    不过，仙人不是应该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么？她遇到那个，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个风流倜傥的贵胄公子。莫怜儿想起那仙人暧昧地摩挲着她的手测灵根的样子，微微红了脸。若不是亲眼看他御风来去，真要以为他是个登徒子呢！

    “怜儿真美。”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热热的呼吸已经喷在了莫怜儿的耳边。

    莫怜儿惊叫一声，吓了一大跳。“小桃呢？仙……仙人您怎么能进怜儿的闺房？”小桃就是给莫怜儿梳妆的侍女，明明前一刻还站在自己身后呢，此时竟然消无声息地不见了。而这个仙人却突然冒了出来。她一直看着镜中，那里原来根本就没有人。——这就是仙法吗？

    “叫我青檀师兄。”男人将下巴放在莫怜儿的肩头，意味莫名地看着镜中的少女。

    “青……青檀师兄”莫怜儿颤巍巍的喊了声。这个自称青檀的仙人行止与她想象中的仙人相去甚远，让她莫名觉得有些不安。青檀看上去是个二十左右的俊美青年，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他怎么能趴在自己肩膀上？哪怕是仙人也不该如此。可莫怜儿被他的气息笼罩，居然无法动弹。

    “啧啧，怜儿叫的真好听。”青檀笑容里带了轻佻，张臂将莫怜儿搂在怀里，用鼻尖轻轻磨蹭她的耳垂，低声调笑：“让师兄尝尝，这小嘴儿是不是抹了蜜呀？”

    莫怜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师……师兄你快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青檀挑眉:“小怜儿想叫谁呢？你爹爹娘亲？还是兄长姐姐？他们现下都在正堂与要去修仙的怜儿话别呢。可听不见你的叫声。”

    “你胡说……”莫怜儿呆住:“我明明还在这里……”爹娘到底在与谁话别？她急得想要挣扎，却连根头发丝都没能动上一动。

    “啊。我做了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傀儡替你拜别家人。”青檀在莫怜儿的耳垂上轻舔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惊得低喘一声，才漫不经心的回答。

    “为何不让我与家人拜别？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你绝不是仙人！快放开我！”莫怜儿又惊又怒，却反抗无门。

    “我可不耐烦和那些凡人打交道。又不好直接掠走了你。便只好用傀儡应付啦。毕竟，小怜儿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什么事？”莫怜儿颤抖地问。

    “什么事？”青檀轻笑一声，咬着莫怜儿的耳朵，声音变得模糊:“小怜儿猜的不错，我可不是什么仙人。不过呀，咱们要做的这事，跟仙人有很大关系。”

    青檀搂着莫怜儿纤腰的双手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游走，一只手渐渐往上，若有似无地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峰，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滑，手指探入了大腿根部。

    最私密的地方生平次被男人触碰到，莫怜儿又羞又气又怕。却完全没有办法，连惊叫都被青檀的舌头堵在了肚子里。

    青檀一边慢条斯理的挑弄着莫怜儿的身子，一边用舌尖勾弄她的舌头，先是含着轻轻搅缠，待她拼命想要缩回时狠狠吸弄一番，才放了那小舌逃走。然后用左手将她的右乳整个握住，揉弄起来。

    莫怜儿被那一吻弄得昏昏沉沉，尖叫声都变成了大口喘气。男人那双手也仿佛施了什么术法，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

    莫怜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那酥麻似乎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深入骨髓，还渐渐生出一股痒意。让她忍不住希望自己能够动上一动，或是男人的动作更大力一些。

    可她仍旧连手指也动不了。只能咬住嘴唇，忍住不由自主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声。

    “聪明的小怜儿可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事了？”青檀看着镜中莫怜儿越来越酡红的脸颊，勾唇一笑。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一字一句地低声道:“我们呀，要做欲、仙、欲、死的事。”

    “啊呀，小怜儿是不是也很期待呢？小奶珠儿都硬起来了呀。”青檀隔着轻薄的夏衫捏了下莫怜儿的乳尖，然后将在大腿根处摩挲的右手也收了回来。一手拢住一方丰盈，将乳尖轻轻夹在两根手指间，缓慢地摩擦。

    莫怜儿咬着下唇，溢出一声低吟。隐约的快感像水滴滴入湖面后荡起的涟漪，从乳尖那两点开始，一圈圈地漾开来，身子暖洋洋的，可又觉得不够。如果莫怜儿这时候能动，一定会忍不住挺起胸，把胸前的香软整个送进青檀的手里，求他用力揉弄。

    莫怜儿被自己心中突然生出的想法吓坏了。饶是她还未晓人事，也知道这样的想法绝非大家闺秀该有的。“你……你是妖怪！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嗯……”她吓得哭出声来，乳尖立刻被男人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哭声也转成了呻吟。

    “是不是觉得身体好烫？小乳尖痒不痒啊？要不要师兄更用力地捏一捏？”青檀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少女柔软的双峰，时不时坏心眼地在莫怜儿耳边吹气。在少女每每要哭泣挣扎的时候就用力捏弄几下，将那低泣声变成更加靡丽迷乱的婉转低吟。

    “小怜儿的叫声果然好听。再叫大声点师兄会更喜欢。”青檀一边用牙齿轻咬莫怜儿颈后的嫩肉，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湿迹，一边柔声说着让莫怜儿脸红心跳的话。“小奶子也很可爱啊，又软又弹，捏几下就好像要在师兄手里跳起来似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就是还不够大，不过有师兄在呢。以后师兄给你多玩玩，一定把小怜儿的奶子揉得又大又漂亮。”

    “啊……你快放开我……嗯……我……我不要修仙了……你快走开……不要再揉了……嗯……嗯嗯……”莫怜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脸红得快要滴血。

    “哈，小怜儿现在还以为我们是要去修仙么。”青檀又放轻了力道，用食指沿着乳尖画着圈圈，引来莫怜儿又一阵呻吟。“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

    “嗯……呜呜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啊……啊……不要……”莫怜儿喘息着坚持想问个明白。

    “啧，还有心思问这些。看来师兄还不够努力嘛。”青檀挑挑眉，用舌尖沿着莫怜儿的耳廓轻轻舔弄，一只手又向下伸去。

    莫怜儿低叫一声，浑身一颤，脑子轰地一下成了一片空白。

    她的衣裙明明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青檀的手却如若无物地穿过那些布料，直接抚在了下身最隐秘之处，然后惊喜地轻咦一声。“呀，小怜儿这里光溜溜的，好滑嫩，是天生的么。”

    “什……什么是天生的？呜呜，别摸……”莫怜儿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都成了青檀手里的玩具，发烫的身体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

    “小怜儿今日及笄对吗？教养嬷嬷有没有来得及教你成人之事？比如，怜儿的这里叫什么？有什么作用？”青檀柔声问着，亲切的就好像正在和妹妹闲谈的兄长，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的是怎样淫荡的话题。

    “呜呜呜……没……没有……别碰……嗯……哈……”莫怜儿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低泣。那抚在私处的指尖好像带着火种，瞬间点燃了她已经发烫的身体，让她觉得异常焦渴难过，只想求青檀赶快停止，或者求他让那火更烈些，将自己烧成灰烬才好。

    “没有么？那让师兄来教教小怜儿好了。”青檀似乎对莫怜儿失态的模样毫无所觉，继续温柔地在她耳边絮絮低语：“这里就是怜儿的小花穴。”说着用食指微勾，用指背在腿心处缓缓滑过。

    “这里呢，就是怜儿的小花瓣了。”青檀用食指和中指拨开两瓣花唇，在内侧轻轻抚触，羞人的话不停在莫怜儿耳边响起：“怜儿的小花瓣也好滑嫩，嗯，像能掐出水来似的。啊呀，好像真的有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