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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被陷之始(父女h)6.29/6.30/7.1 【 3900字】
    十五被陷之始(父女h)

    自从前不久边疆大捷,匈奴再不敢来犯,并派来使表达签订和平协定的意愿。顺郡王派人上报了朝廷,两方休战等着天子遣派使者签订协议。

    两个月后天使到了边疆,可没过半个月就死了,死法有几分香艳,和花魁娘子红罗帐里翻云覆雨得太厉害,兴奋过了头一下子就过去了。可庆安长公主和新太子一派不信啊,俱都弹劾顺郡王目无天子,杀害朝廷命官。顺郡王一派反驳:这朝廷命官是云柔县主的夫君,顺郡王的女婿,顺郡王怎会杀自家亲戚!对方又说了,谁不知道云柔县主和夫君貌合神离啊,名义上一家人,实际早做了仇人!

    朝廷上两派官员打着嘴仗没个定论,边疆的顺郡王也不关心这个,自是在府里过得快活。

    要说这人不是顺郡王杀的,也不全对,反正顺郡王不清白。

    这段因由还要从头说起,云柔县主是顺郡王第二任妻子的独女,生得如她母亲一般温顺柔婉,顺郡王子女众多,几乎没什么偏疼的,倒是怜爱这个女儿,给女儿选了个斯文的书生做夫婿,想着必是能举案齐眉的。谁知这人披着一层斯文皮,内里却是好色之徒钻营之辈,除去圆房,一年到头也进不了云柔屋子几次,就是进了多半是熄灯睡觉,对正妻没兴致,心思都用在了旁的上。通房小妾一院子,还养着唇红齿白的小厮,外室也备着,偷人也是常事,为了升官发财,连自己也肯给高官玩。

    成亲初始,云柔县主刚经了破瓜之痛,性子又羞怯,最怕这事,乐得夫君找别人。可过了一年,身子又长开些,正是花开娇艳待君采摘的年岁,自然体会到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先时夫君玩别人倒还忍得,偶然一日在书房里看见自家夫君撅着屁股给沈相操,便再也忍不得了。收拾了东西跑去了边疆向自家爹爹哭诉夫君吃里扒外勾结了沈相。

    沈相是庆安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和庆安长公主一起逼死了原配妻子逼走了一对嫡子嫡女,必然是新太子一派的。顺郡王和新太子是死对头,云柔县主虽说柔弱性子,也不能忍他背叛爹爹。

    十六七岁娇花般的女儿扑在自己怀里哭诉夫君成亲近两年进自己房里的次数只有十多次,顺郡王心中有些异样,感觉女儿水蜜桃一样成熟的双乳压在自己胸膛上,心里发痒手里也发痒,总想着揉一揉看看有多软。耳边一听那败类只进过女儿房间十多次,心里竟然有些发酸又有点庆幸,嘴上倒不动声色询问起来:“十多次?那夫妻之事行过几回?”

    听见爹爹询问,云柔不敢不回,红着脸小声哼哼:“六七回……”

    “每回多久?”

    “……一注香不到……”云柔的声音更小了,顺郡王贴着女儿嘴边才听到。

    顺郡王看着女儿那呵气如兰的粉嫩小嘴,眼中暗了几分,却故意皱起眉头低着声气问道:“这么旷着,身子受得住?”

    云柔被顺郡王抱在怀里,感受着爹爹勃发的男性气息,是强势的侵略性的,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臣服,爹爹有硬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爹爹是伟男子,云柔心底暗自羡慕爹爹的女人好福气,想到自己夫君不禁黯然,身上永远散不去的脂粉香气,苍白中泛着潮红的脸色,周身寡淡的气息如今想来都让她感到厌烦。

    听着爹爹关心的问询,云柔微红了眼眶,小脸埋进顺郡王怀里闷闷道:“受不住又怎样,只能耗着……”想到心腹丫鬟给买来舒解身子的“如意郎君”,云柔哪里好意思告诉爹爹,再来她也不曾用过,真是耗着,便没说。

    “我可怜的女儿……”顺郡王抱紧了云柔,神色复杂。

    云柔闻着爹爹勃发的男性气息,本就半软了身子,被紧紧一抱,鼻尖贴着爹爹领口的肌肤,鼻端便全是浓郁的男人味,让她有点迷恋。身子在男性气息的包裹下又软了几分,云柔勾着顺郡王的脖子贪恋那气味:“爹爹的味道真好闻,浑不似夫君的寡淡。”

    顺郡王听了挑挑眉,弱鸡书生能有甚本事。

    低头一瞥,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儿轻轻磨着腿儿,心里便明白自己身上的男人味勾得女儿发春。顺郡王叹了口气,大手勾起女儿的小下巴:“身子又想了?”

    云柔看着爹爹幽深的星眸,无力抗拒,轻轻嗯了一声。

    “等会爹挑个齐整的侍卫送到你房里,若是用的好就先留着。”顺郡王摸着女儿粉嫩的小脸,心中撕痛。她若不愿,就算他是她爹爹也不能占有她。

    云柔一听便白了脸,泪珠子一串串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顺郡王一看女儿落下泪来止不住心疼,慌忙拿帕子给女儿擦泪。

    “我不要侍卫……”云柔小声嘟囔着。

    顺郡王有些无奈:“不要男人,这么日日旷着,难受的还是你!”

    “爹爹也是男人……”话刚出口,云柔便羞红了脸。

    顺郡王一听这个,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心跳有些快,低哑着声试探:“爹爹当然是男人……不要侍卫那要谁?”

    云柔被催问得心跳加速,看着顺郡王凑近的脸,本是刚毅严肃的脸型此刻也温柔了起来,是不是因为自己?云柔害怕多想,又怕错过真相,斜了眼顺郡王:“爹爹恁般坏!”

    顺郡王听了这声娇嗔,哪里还把持得住!一只大手覆上女儿的娇乳揉摸起来,嘴也贴到女儿粉嫩嫩的小嘴儿上,边亲边喃喃:“爹爹哪里坏……爹爹心疼柔儿身子久旷,给柔儿好好疏通疏通……”

    夏日衣衫薄透,云柔的一对嫩乳在顺郡王大手的揉搓下,没一会儿就红了,两个粉红的小奶头也直愣愣挺立起来。云柔哪受过这般手段,就这么几下子的功夫就在顺郡王怀里软成了水,娇颤颤地求着“爹爹,不要……”

    柔弱美人最容易惹人怜惜,也最容易勾人蹂躏的欲望。顺郡王自是放不下手来,看着女儿有些畏惧也有些羞臊的神态,他哪里不明白这良家做久了猛然是放不开的,这倒没事,哄着她行了这事,让她体味一回甚是真正的男欢女爱,以后也好慢慢调教起来。

    顺郡王不理女儿求饶,搂着女儿滚进鸳鸯帐里,一手扯开云柔的衣襟,覆下身子顺着细白的颈子亲起来,另只手揉捏着臀儿。云柔心里是盼着爹爹的,可一到事上又惧怕起来,说到底虽做了妇人却没经历过这些,自家夫君不待见她,有限的六七回也只褪了裤子,抹了润油送几下子,敷衍了事,射都没射的。

    云柔虽然有点莫名的害怕,求着爹爹放了她,可身子却是诚实得很,自己腿心里已经湿哒哒的,更是臊得不想让爹爹知道。

    事与愿违,顺郡王解了女儿的裙子,一只大手隔着亵裤摸上两腿间的那处。

    裤裆湿漉漉的,顺郡王挑挑眉,心想女儿这般年纪却旷着沾不得几回男人身子,这是饿得很了,稍稍一挑弄便湿成这样。

    被爹爹隔着一层薄绸摸了私处,必是知道自己湿了裤裆,云柔当下羞臊地啜泣起来:“爹爹……放了女儿这回吧……求求您了……”

    顺郡王看着身下的女儿只剩下一个肚兜松垮垮遮着奶儿,一条白绸裤湿漉漉贴着穴,血充到下身,那话儿早胀硬得不像样子了,蓄势待发,哪肯回转,只能哄着女儿:“早晚都要经了这回,怕个甚?再者,你都这副模样了,穴儿也湿透了,不行房难受死不成?”

    说完也不管女儿顺从不顺从,扯了肚兜扒下裤子,云柔彻底光溜溜的躺在了他身下,顺郡王自己也迅速脱了个干净,覆上女儿蜷缩的身体,一手揉着奶儿,一手搓着穴儿,嘴对嘴哺津送唾,任是如何哭求都败下阵来。加之顺郡王习武之人,手上生着粗茧,弄起来更是感觉强烈。

    顺郡王听着女儿反抗劲小了下来,微微挺着胸往自己手里送,便知道可以入进去了。摸着花穴儿的手顺着细缝一剥,寻到那小小的玉珠一揉,云柔浑身抖了一下,喘着气儿叫了声爹爹饶命。

    顺郡王笑着哄到:“乖女儿,爹爹这是救你的命呢!”说着便将龟头顶着那小小的穴口磨弄了几下,心想着女儿怎么也是经了人事的,想来不必用手指去松一松穴儿,便按着女儿的身子把自己的大物事往里入。

    谁成想女儿的穴儿恁的紧,将入了三分之一便艰涩得难行,女儿更是被入得哭了出来,脸上泪水连连,缩着身子想往后退。

    顺郡王硬着心肠按住女儿,又狠入进去三分之一:“别怨爹爹心狠……经了这回以后只有好的……”

    云柔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心里又是害怕爹爹又是怨怪爹爹,害怕爹爹恁般粗长的物事捅进自己穴儿里把自己弄死,怨怪爹爹不怜惜。撇着脸儿不理会,不过紧抓着床单的双手泄露了她并非一无所觉。

    顺郡王晓得女儿这是和自己置气,心中暗笑,也不去哄。轻摇着屁股用大龟头磨弄着那细嫩的花心,大拇指揉搓那个嫩嫩小小的粉核,没一会儿便觉出身子软了下来,顺郡王看着女儿半闭着眼,紧咬着粉唇,便知要女儿屈服还差些火候。也不再玩小手段,捧着女儿的粉臀儿抽送起来,一下深一下浅的,弄得云柔一下子舒服一下子失落,穴儿里痒心里更痒,只想求爹爹给个痛快,可怎么样都开不了口。

    顺郡王先前忍着欲望慢抽缓送,这会儿想着女儿服软,操得深狠起来,云柔受不住这般操弄,忍不住叫了出来,有一就有二,云柔再也忍不住,随着爹爹的操弄吟叫着,两条白嫩的胳膊也勾住了爹爹的脖子,自己的身子随着爹爹的身体沉浮。

    顺郡王看着女儿的粉穴儿被自己操得充血赤红,穴口却被自己的棒子撑得发白,整个阴户都湿哒哒的有些泥泞不堪,双眼愈发幽深。而云柔发现爹爹不动了,只盯着自己那处瞧,臊得脸红彤彤的,觉得穴里愈发痒得厉害,再受不住,声如蚊哼催了一下:“爹爹……有甚可看的……先行完这事……”

    “柔儿的穴儿生得粉嫩,耻毛也不多,只密密一撮,这般艳景能不好好看?”顺郡王笑着回答,又故意问道,“柔儿催爹爹做什么?”

    云柔鼓起勇气,半天哼唧了一句:“女儿要……要爹爹……”

    “要爹爹做什么?”顺郡王还是不动。

    云柔急红了眼,拱着屁股竟想自己动,顺郡王依然不动如山,女子的力气怎及得上男子,更别提顺郡王这样身经百战的伟男子。

    云柔动了几下得不了舒解,自己也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只好哭求着:“爹爹……入一入……柔儿要爹爹入……”

    顺郡王也忍不下去了,挺着阳具狂操猛干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荤话:“小浪娃……求着爹爹入你是不是……爹爹好好操操你……省得你发骚憋不住去偷人……”

    云柔被这荤话臊得难堪,又隐约带着点禁忌的快感,拒绝不了只能沉沦。

    父女交合处一片泥泞,女子的穴口流出的淫液被操成了细白沫子,整个花穴也红肿不堪,当中插着的紫黑粗大的棒子却毫不见怜惜娇花,如药杵一下下快速深重的捣着。

    许久,伴随着一声娇啼,云柔在爹爹的操弄下生平次泄了身子,晕了过去,顺郡王也跟着回射进了女儿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