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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把养鸡场都给清理了一番。夕阳西下的时候,陆思南终于身后拖着一个巨大的东西,来到了家门口。

    那是一块巨大的长条状木头,四四方方的,看起来又丑又蠢。谢维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陆思南的打算——他准备分床!

    这这陆思南也太大惊小怪了吧!自己昨天不过是亲了他一口而已啊,至于么至于么以前亲得比昨天还猖狂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啊,睡得不还是照样很香甜。

    谢维“哼”了一声,快步走到陆思南面前,拦住了陆思南的去路,紧皱着眉头,指着那新做的床,问道:“这是什么?!”

    陆思南回答道:“你果然早就能看得见了自己承认也好,省得我再想方设法引你露出破绽了。既然你看得见,就自己来托运,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睡觉用的床了。假如你把它烧了或者故意弄坏掉,你就睡地板去吧,我才懒得继续管你。”

    谢维闻言,立即将内力聚集到脚上,不由分说,一脚踢碎了陆思南辛苦一天做成的床。陆思南看得额角青筋暴起,这熊孩子这熊孩子!!!老子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居然给老子来这一套!!!真特么的养值了!

    陆思南甩手将缆绳丢掉,怒气冲天大步流星地朝屋里走去。虽然饭已经做好了,屋里也被打扫得很干净,但陆思南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转好。

    好在他还是坐下来吃饭了,一直在陆思南身边站着的谢维松了一口气,夹了一块兔肉,放进陆思南的碗里。陆思南并不矫情,狼吞虎咽地吃个够本,吃饱喝足后,他终于发话了——

    “谢维,在今晚戌时前,你不准进我的屋!”陆思南面色不霁地命令道。

    谢维闻言狂点头,只要不是戌时之后不准进屋就没事。他甚至心中忍不住窃喜,还真没想到啊,自己一脚踢碎了陆思南的劳动成果后,居然还能这样轻易获得原谅。

    谢维心情欢畅地等着,但一旁飘着的小冰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临到戌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小冰忽然道:“不好了不好了,小维你快点开门去!”

    谢维回头看小冰一脸着急的模样,不由心下一惊。不好了?难不成陆思南在屋里出事了?可是能出什么事?陆思南练的龟息功和遁地术早在春天的时候就已经大成,现在也不可能是因为他在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啊

    不过,谢维并不怀疑小冰的判断,当即立刻冲进了陆思南的房间,然而,刚进门便见屋里一片狼藉,藏在床底的箱子也被翻开,露出了谢维小时候穿的衣服,而陆思南那件则跟陆思南一起失踪了。

    毫无疑问,陆思南这回是弃子而逃了!

    床头上有一封信,谢维忍住心中的愤怒打开来读,只见上面写到:

    “近来为父发现你日益骄纵,着实桀骜不驯!想来与小冰的唆使有一定联系。既然你们姐弟俩关系如此亲厚,想来相互扶持也并非难事。从你看到这封信开始,你要好好练功,待天山无影脚大成之后,再来与我相会。倘若你不顾为父的教导,率性追逐而来,休怪为父与你自此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陆思南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写完这些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但却苦了读信的人。谢维的目光落在最后那六个字上,眼中一片狠厉。

    你想老死不相往来,我就是吃素的么?来不来往可由不得你!

    谢维气得将信撕碎,当下便要施展轻功追逐陆思南而去。小冰连忙制止道:“我能感应到陆思南已经快要跑出山了,你不穿好衣服便去追他,万一路上遇到了旁人,你的脸岂不是全都丢光了?”

    谢维不相信道:“你不是说想跑出这残月山少说也要五六天吗?陆思南才走了一个多时辰而已。”

    小冰摊手道:“那是我骗他的啊。我若不说离开残月山至少要五六天,陆思南他能愿意来这里才怪。没有功夫的人最多走个半天也就出去了,这山小得紧。”

    谢维恼火不已,拿出五年前的那一身衣服便要往身上穿。可惜这几年他个子蹿得太高,五年前的衣服连套都套不上去了。

    谢维着急之下,也管不了许多,扔了衣服便要使出轻功去追。小冰忙不迭地拽住他,道:“你别冲动啊,你这样几乎等于地跑了出去。陆思南现在身无分文,根本没法给你买衣服,难道你要让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套给你穿?你就不怕他春光外泄了?”

    谢维紧皱眉头道:“你真笨,路上人那么多,随便打昏一个剥了衣服就是!”

    小冰微微一怔,谢维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不过这要是让陆思南知道了,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现在思思抛弃自己,一个人离开,多半就是这小色狼害的。自己再真傻乎乎地给小色狼带路思思打不过小色狼,一定会拿自己迁怒的!!

    小冰抖了一下,推三阻四地道:“哎呀,要追你自己追去吧我,我今天腰疼,不能出远门。”

    谢维没想到小冰居然又叛变,当即威逼利诱,各种法子都使了出来,可惜小冰虽然迷迷糊糊,但有主见得很,一直坚守阵地,没有答应谢维的要求。

    谢维无奈之下只好全心全意地去练习天山无影脚,每到休息的时候就不由后悔,自己当初真是脑残了才用这破烂武功对付陆思南的那块木头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抛弃小冰和谢维的陆思南朝东一路狂奔,居然很快便抵达了市镇。陆思南看着灯火通明的街市,心头的怒气更甚——这小冰居然把自己蒙在鼓里近乎五年!着实可恶!

    陆思南首先进了当铺,掏出几本低等些的武功秘籍当了出去。都是些下乘武功,虽然卖不了几个钱,但是也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陆思南拿了钱后,一路朝最繁华的街市上走去。他都五年没吃到好东西了,虽然晚饭吃了不少,但一连跑了两个时辰,也该饿了。

    也算是陆思南运气好,他跑出来的这天正好是云玉王朝皇帝的生辰日,举国欢庆,热闹非凡。若是换了平时,这个时辰,街上早没人了,但今夜却灯火通明,歌吹之声不绝于耳,陆思南一天以来郁结的坏心情顿时一扫而光。

    那么多人啊,真热闹真好!素素静静在山里呆了那么久,这种人声鼎沸的场面简直可谓是宛若隔世了。陆思南既幸福又感动,左顾右盼,在看到路上的行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时,他还满面春风地报以微笑。这种快乐持续了好久,直到他在人群中看见一团七彩的头发!

    前方危险,前方危险请注意!有女主出没!!!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此乃千古真理o(╯□╰)o~~~~

    ☆、第42章 倒霉的陆思南

    陆思南立刻遮住脸转过身来,他还想过几天自由生活呢,可不能被苏苏逮住了。陆思南四下里张望着,终于见到一个卖面具的小哥,便快步走了过去。那个卖面具的小哥微微有些胖,白白嫩嫩的,笑起来特别友善,见到陆思南朝自己走过来,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热情道:“这位爷到咱这来买面具,真是来对了地方!因为这里不仅卖面具,还有专业人士为您讲解什么样的面具符合您的气质。”

    陆思南皱皱眉头,问道:“你说的专业人士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白胖小哥尴尬地笑了两声,又立刻镇静下来,道:“是啊,咱阿酒的眼光那可是独到的!您试一试就知道了!”

    陆思南勉强点了点头,便见阿酒从众多面具中挑出了一个兔子面具递给陆思南。

    兔子又是兔子

    陆思南脸色黑了下来,阿酒“呵呵”两声,非常识时务地把兔子放回了原地,任由陆思南自己挑了个黑无常。阿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只破兔子,卖了三个多月都没卖出去,真是气死人了!!!

    陆思南自然不知道阿酒心中所想,只自顾自地把无常带在脸上。他想得很简单,只要把脸遮住了,就可以随意溜达了,再也不用担心是否会被女主发现。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正当他带好面具准备付钱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蚂蚁牙黑”、“蚂蚁牙糊”的怪叫,与此同时,自己的肩膀不知被什么人戳了一下。

    陆思南只觉从身后刮来了一阵阴风,结合着周围的桀桀怪叫,他立刻就僵住了,陆思南下意识地就想把这个见鬼的无常面具摘下去,奈何身体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

    戳陆思南肩膀的那个东西见陆思南没有反应,没多久便没有耐心了,这货非常粗鲁地将陆思南的身体搬了过来,还故作可爱地眨着眼睛唱道:“哈喽,看我,你在害怕什么?”

    陆思南真心很想惨叫,但是残留的理智告诉他,这个花不溜秋的东西就是与他久别重逢的苏苏!自己如果叫出声来,肯定会被女主识破,抓个正着。所以现今心脏无论受到多大刺激,都不能随意说话!

    陆思南混身寒毛倒立地看着苏苏,只见苏苏娇羞一笑,继续唱道:“看见无常,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 ,不怕不怕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现~~~~”

    陆思南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奇葩的事情,苏苏正在唱《不怕不怕》。可素,你不怕,不代表别人也不怕呀,去你妹的麻痹也是勇敢表现你自己表现去吧,小爷我还是赶紧地遁好了。

    陆思南气运丹田,发丝无风自飘扬,众人眼中只有高声演唱的苏苏,根本没有注意到,方才那活生生的面具人,居然一眨眼间就消失了。

    当然,没注意到这怪现象的人不包括那个卖面具的阿酒。他吓得几乎腿都要软了,刚才刚才那个人居然唰的一声便钻进地里去了,这是真见到鬼了吧?但是,鬼兄,你别急着走啊,钱还没付呢!

    且说离开繁华街市,独自一人飘荡在无人巷道中的陆思南一路思索,终于算是明白了系统总监在这五年间的所作所为——它把苏苏打造成了一个超级巨星,将天朝的流行歌曲都教给了玛丽苏女主,如今苏苏确确实实拥有脑残粉无数,成了名副其实的万人迷!

    苏苏今夜在长安城内倾情表演,吸引了无数的外乡人前来围观,所以方才那个才街道如此繁华美丽,但凡事总有两面性,今夜也注定了是个不能平静的一夜。

    陆思南走了一会儿,想到客栈去投宿,但是几乎所有客栈都已经满员,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当他走到最破的那家客栈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间空房。虽然掌柜的说,那间房有点小问题,但困倦异常的陆思南却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进入房间后,陆思南发现虽然屋子破旧不堪,但至少是有床有被的。听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无法忍受之处,于是就打了个呵呵,洗洗脚便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而这间房的小问题,陆思南也到底是没有发现——屋顶,屋顶破了一个大洞!

    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滋生事端,这一夜也不例外。苏苏的演唱结束,欢乐的人群散去,唯有一轮明月寂寂地挂在高空中,不多时又被突然飘来的乌云遮住。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屋顶之上狂奔,不仔细看,还只觉得其如一抹黑烟。而在这黑影之后,却有两个身着七彩衣的女子紧紧提剑追随。忽然间,两女子眼前一花,前方的那个黑影一眨眼间便不见了。

    “哦,天呢,人跑哪儿去了?”其中一个胖妞妞的姑娘气急败坏地大叫道。

    另一个瘦一些的姑娘抱住肩膀,叹了口气,道:“又叫袁谷跑了!苏姑娘知道了一定又会生气,水桐瑶,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连白纯,你能不能有点主见?天天就知道问来问去,烦死了!还能怎么办?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呗,反正袁谷他没有解药,过了几天还得回来。”

    连白纯点点头,携同水桐瑶一起离开了。而方才失踪的袁谷则以非常不雅的姿势摔倒在陆思南房间的地板上。

    陆思南睡得正熟,突听到咚的一声巨响,当下非常敏感地睁开眼,他朝房间里瞧了一眼,见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又放下帘子,转向墙的方向睡去了,而跌在地上没有坐起来的袁谷则非常幸运地躲过了陆思南的视线。

    过了好一会儿,袁谷终于缓过劲来,支撑着疼痛的双腿站了起来。这一生,他被项秀和苏苏害惨了!这两个奸夫淫妇合起伙来耍他,又给他整容又给他喂药,害他现在人不人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