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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司空泽野捏起她的下巴:“你还可以靠你的身体挣钱,你有这个资本,这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反正你也被我睡过了,再睡十次还是一百次也没有区别。”

    “你——”扬手就要打他的,被他伸手扼住手腕。

    “你好好考虑一下,被迫做我的女人,和主动做我的女人,结果都是我的女人。”他诱惑说,“不同的是,后者可以得到更多丰厚的汇报。”

    “我不要你的脏钱!”白云裳真的很想抽死他。

    “哦,可是你们白家现在却是靠我的脏钱才能存活。”

    “……”

    白云裳不想再跟他吵了,再吵下去也是自找气受。

    靠着窗玻璃,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刚刚在酒店里的那一幕,回忆着莫流原……

    心情真的很难受。

    突然沉默下来的车厢里气氛异常,司空泽野看白云裳的脸色差成这样,暗了眸,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了。他本来是很好的心情来接她,谁知道她提到什么“爸爸”,让他的心情变得糟糕。而现在,他也把她的心情变得糟糕了。

    “好了,不要心情不好了,”他缓和口气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

    “你会喜欢的。”

    司空泽野的语气里有丝细不可闻的讨好,白云裳没有听出来,也压根不理他。

    司空泽野拿出礼物来,是一个白色的盒子,系着大红色的绸带,上面还别着一朵漂亮的雏菊。

    第29卷 第226节:我给你准备了礼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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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泽野拿出礼物来,是一个白色的盒子,系着大红色的绸带,上面还别着一朵漂亮的雏菊。

    他把盒子递到她面前,她却依旧看着窗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司空泽野扳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那礼物:“拆开看看?”

    白云裳用力犟开下巴。

    司空泽野淡声:“我帮你拆。”

    修长的手扯开缎带,雏菊就要跌落下来,他拿起,在鼻前闻了下:“花还很新鲜,很适合你。”

    说着就伸了手,把雏菊别在白云裳高挽的发上。

    白云裳立即就把雏菊扯下来,花在手里皱成一团。

    司空泽野微微蹩眉:“你这臭脾气最好是给我改改!”

    拆开精致的包装纸,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再打开,是一个全手工的玻璃闹钟。闹钟的设计是一个玻璃花房,每个齿轮都是一朵花的形状,转动着,还有灯光。

    小小的玻璃花房在光芒中似乎在发光。

    司空泽野调节着,摁下一个按钮,充满了他的风格的命令式口吻出现:

    【蠢女人,再不起床我就吻你了!我数三声,1、2、3……】

    哪怕是闹钟的声音,他都弄成威胁,听着人很不爽。

    “喜欢吗?”

    “……”

    可司空泽野似乎觉得白云裳一定会喜欢,把闹钟放在她耳边,嘴角还有得意的笑容:“好好珍藏,别摔坏了。”

    白云裳一点兴趣也没有,伸手挡开:“走开。”

    “你竟敢不喜欢?”

    “我叫你走开!”

    “拿着。”

    “你再逼我,信不信我把它丢出去?”

    司空泽野紧紧地皱起眉,眼中有恼怒的火光出现:“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

    “你再逼我,我就把它丢出去!”

    这个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既然是你送的,你知不知道我有拒绝的权利?”

    “不许拒绝。”强硬地将闹钟塞进她的手里,“以后我要看到它放在你的床头,每天叫你起床。如果我发现它哪天不在了,你知道后果。”

    话音刚落,白云裳摇下车窗,看都没看一眼,将东西扔了出去。

    第29卷 第227节:你真是惹、火我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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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白云裳摇下车窗,看都没看一眼,将东西扔了出去。

    “吱——”

    迈~巴~赫紧急刹车!

    白云裳的下巴被用力地捏住,司空泽野盛怒中扬起巴掌,却被白云裳伸手截住!

    其实凭她的力气,这一巴掌如果要落下来,她根本拦不住。

    但是巴掌没有落下来,司空泽野如狼的眼盯着她,那眼底里可怕的杀意,是任何人看到了都会恐惧胆寒的。

    可是白云裳不怕。对她来说,他给她的伤害已经是灾难级别的了,虽然他从未有动手打过她,但他变态的方式,已经让她的身心破碎。

    司空泽野的心口暗疼万分,愤怒让他直觉要打死这个女人。

    可是巴掌扬在半空,却有一股奇怪的力阻止他,告诉他:这一掌会要了白云裳的半条命,她的脸那么小,身体也那么瘦弱……

    “你打啊,有种打死我。”白云裳愤然道。

    打死她,她就不用再为这种种的事纠结。不会一想到莫流原三个字,就痛得无法抑制,不会每天看到这张让她厌烦的脸!

    车门被用力地打开,司空泽野下车,用力地关上车门,整个车都是一荡——

    白云裳沉默地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了拳。

    好久,司空泽野都没有上车来。

    由于这不是停车的地段,司机有些忐忑,忍不住说:“少爷为了这个闹钟,花了很多心思。”

    “……”

    “他在录音棚里录了一下午。”

    “……”

    “我从来没见少爷对谁这么上心过,白二小姐……”

    “闭嘴!”白云裳冷漠地绷紧下颌,心情已经够烦躁的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窗外看去。

    车尾处,一个人影背对着她靠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背影散发出一种沉默冷清的味道。

    忽然,“咚”的一声巨响,他的拳头用力地砸在车尾上。

    整个车子都跟着一震,白云裳的心一跳。

    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拳头砸在车上,发泄着怒气……

    司空泽野的右手本来就还受着伤,眼下一拳一拳地砸着车尾,伤口被绽开,拳头很容易就染了血红色。

    第29卷 第228节:你真是惹、火我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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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泽野的右手本来就还受着伤,眼下一拳一拳地砸着车尾,伤口被绽开,拳头很容易就染了血红色。

    看到这个男人宁愿自虐,刚刚都没有打下那一巴掌,白云裳的心又有一种怪怪的情绪。

    “白二小姐,你去劝劝少爷吧。”

    “否则我们今晚都别想回去了。”

    司机和两个保镖都催着白云裳。

    正是繁华街道,人来人往那么多,好多人都在奇怪地看着司空泽野。

    一个保镖已经下车,为白云裳开了车门,请她下车:“白二小姐……”

    除了白云裳,谁也劝不动少爷,而他们去劝的下场就是变成炮灰。

    白云裳朝车尾看了一眼,司空泽野站在那里,脚下是一堆碎裂的玻璃片,花形的齿轮散得到处都是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做得过分了。

    虽然,再过分的事司空泽野都对她做过——

    看来,她的心终究是不够狠啊!

    白云裳下车,由于一只鞋掉了,只剩下另一只高跟,她索性都脱下了,赤脚走去。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

    “你也打碎过我的闹钟,现在我打碎了你的,算是两清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仿佛是彻底地触怒了司空泽野。

    他突然转过身,豹一般疯狂的眼神看着她!

    她摔出去的,不是这只闹钟,而是他的心。

    他如此的用心……她却连看一眼都嫌多余,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

    一把地揪住她的领口,将她扯到面前——

    他的脚下就是那堆碎的玻璃片,白云裳被拽过去,赤裸的左脚硬生生地就踩在碎片上。

    痛,立即让她整张脸都露出疼痛的感觉。

    司空泽野此时正处于愤怒的巅峰,他连杀了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注意得到她的神色:“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

    冷漠而嗜血的声音。

    白云裳嘲讽说:“不知道。我又没要你送,我也不屑你送,你何必为我浪费这么多心血?”

    “你真是惹~火我了!”

    “很荣幸我终于能惹~火你,你也惹~火我太多次!”

    “……”

    “放开我。”

    第29卷 第229节:你真是惹、火我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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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泽野狠狠地将她朝旁边一掀,如果再不放开她,他怕自己随时控制不住脾气,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可是他这一掀,白云裳一只脚扎破了,根本就站不稳,跌倒在马路边上。

    司空泽野这才注意到她的脚,眉头蹩起,声音更是暴怒:“你的鞋?”

    白云裳坐在那里,冷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才掉的你就忘了?”

    “谁叫你下来的!”地上都是玻璃……

    “……”

    一把将她的胳膊拉起,下一秒,她就被他打横抱回了车上。

    看到少爷终于上了车,司机和保镖松了口气。

    司空泽野上车就抓住白云裳的脚踝,仔细检查着。

    还好只是割破了大脚趾,伤口不深,但流了蛮多血,司空泽野拿出根烟,将烟叶摁在伤口上,又令手下去附近买了创口贴来。

    看着他细心地在弄自己的脚,却根本不在意自己已经裂开的手部伤口,白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居然很沉很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