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
人卓终于忍不住,坐在他身上呻吟起来。这失态的叫声让她觉得羞耻,她捂上自己扭曲的脸,在沈籍身上抽插着,一下一下,沈籍也随着这抽插刺激的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直到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一声嘶吼,达到那炫目迷离的终点。
“啊——”随着人卓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下体简直要撕扯着涨坠而出,深处热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填满她最深处的空虚,激得她深处又是一阵颤栗,液体顺着朝湿的涌道滑了下来,滴到两人相交的地方,又腥又热又是黏腻。
人卓抱着身体缩到一边,没了撑开的那东西,身下的甬道很快收紧了回去,人卓紧紧夹着自己的腿,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泪意,只觉心中涨涩空洞。
沈籍在身后叹了口气,擦了擦下身,扯起乱在一旁的被子在两人身上一盖,凑过去抱着她,完全不管身上的伤口已裂。时隔多日做了此事,卓儿的反应竟像初尝一般,这是怎么了?卓儿自从醒来后越来越怪,可,她终究还是他的卓儿,那般美好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拔。好想再来一次,可是看她的反应,怕是不行了。沈籍心中酸涩又愧疚,只得抱着她亲了又亲。
此事过后,人卓没有女子常见的红晕与羞涩,反而面色惨白与失落,初尝人事只觉无限的沧桑。她,是个女人了,还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虽然人卓离不了他不能没有他,可她终究对他没有多少爱意。后面怎么办,该如何面对他,人卓第一次如此的憎恨自己。
天不绝人
可是自从沈籍好了以后,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也不再提什么她不想应的要求,两人搞成这样,真是酸苦的很。
沈籍因伤耽误了工事,人卓死活不肯他带病草劳,被扣了不少银钱,家里因为买了这破宅,也所剩无几几乎要断炊了,眼看着冬天还得使柴呢。人卓愁得不行,在街头闲逛,看到告示,人还挺多挺热闹,便凑过去看。人卓有点不识这古代的字,隐约看出什么,小姐,治病的。于是她拉了拉旁边大姐的手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姐:“俺也不太明白啊以前这告示贴的都是图(通缉令)啊。”
一个斯斯文文的夫子样的人闻言讲到:“这是蒲州大户方家的嫡姑娘得了怪病,贴告示找大夫呢。”
“是什么病啊?”
“也是怪了,这二世祖向来皮的很,出去打猎迷了路,遇到个不知来路的野坟地,回来身上就起了奇怪的疹子,又疼又痒,请了好多大夫都束手无策,人们都说啊,这是冒犯了什么不该冒犯的东西了,我看那应该请道士看看才对。”
人们纷纷应附,这方小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招猫逗狗的,果然是音沟里翻了船了。
这等怪事居然也能被她碰见,她好笑的摇摇头,刚要走开,听到一阵惊马声,人群推搡起来,竟然把那告示蹭了下来。谁敢接这烫手山芋啊,方大户势力那么大一个不高兴被投到大牢就不好了。推搡着,告示被一只手塞到了人卓手里,人卓愣了愣刚要扔掉,就被一个差役拎了起来:“是你揭了告示?看不出你跟个基仔似的,还懂医术。”
人卓被一群差役架到方府,百口莫辩,待看到躺在哭哭啼啼的男人中间呻吟女孩子,人卓简直想大笑两声,白捡的便宜,这病她正好知道怎么治,而且,简单的很。以前隔壁村小孩就是出去瞎玩惹了这一身骇人的疹子,老嬷嬷轻轻松松就治好了。心中一定,对着方家家主说道:“这病我知道怎么治,是被某种毒虫咬到又湿寒不调所致。”
方家家主是个睛明的女人,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人卓好一会,眼珠一转:“姑娘说的如此笃定,想来小小年纪在医术上能有次大成,不知师从哪一派。”
“我不是学医的。”人卓诚实道。
“什么?一个白丁也敢在我方府卖弄?”方家主瞬间变了脸,柳眉倒竖,“你当我方府是什么好相与的地方?”
“别的病不行,我却见过此病,怕是也只有我才能治,不然方小姐的皮肤会越来越疼,溃烂的不成人形。”
一个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扑过来:“家主,你快救救烁儿吧,烁儿确实是越来越严重了,疼昏过去好多次,我当宝贝珠子的人儿,何时受过这种罪啊?”
看方家主母有些动摇,人卓又道:“若不是有十成把握,岂敢害你孩儿。”
“既如此,烁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叫你一起陪葬。”说罢,甩袖而出。
这女尊世界的女性还真是个个都不好相与,彪悍的很,还是自己温柔可爱,人卓擦了擦头上的汗。
“府上可有白醋?”人卓问一旁仆役道。
“白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