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甚至还有些人,砍向了人卓的仪仗侍卫。
把她给气的,把人砍伤了谁给她撑场面。她提起nei力翻身而出,冲个看着像是领头模样的大汉劈了过去。这些人都是没学过功夫的莽汉,空有一身蛮力,几下就被人卓制住了。
“拷上都拷上!”
“大人,咱夹拷不够。”捕快头老周凑上来。
“那就弄些绳子捆了。”
人卓也没什么心思坐轿子了,她一路步行,巡看着如今的闽县。几十号犯人被绳子串成一串,骂骂咧咧跟在后面。
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威风凛凛的进入了闽川县衙。
这一排排的犯人跪倒了堂下,人卓惊堂木一拍:“当众械斗,好啊,本官正愁没什么青壮劳力用,你们还免费送上门来。来呀,都给扔牢里去,好好喂饱了,给本官挖沟用。”
前排首领被她这番无耻的话惊呆了:“好你个狗官,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是本官的犯人!”
“我是堰水会的人,你一个新上任的小县令,初来乍到,理应前去拜会,我们也好照顾你一二。”
刚一来,就碰上了黑社会,人卓凝眉托腮:“那你们呢?你们又是什么会的?”她冲着另一波人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是漕帮的。”
“本官暂且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发生争执,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不管你们怎么斗,我就一个底线,就是他妈的不准在城里和官道上殃及无辜。不然,我跟你们死磕!”
看他们气势算是稍稍弱了点,人卓判道:“两个领头的各打十大板放回去回话,其余人等,扔到大牢,劳动改造一个月。”
“大人,啥是劳动改造?”周捕快问。
“就是晚上关牢里,白天押出去挖沟。对了武器也缴了,收归官有。”
这闽川城的nei的道路,一到了下雨,就容易积水,车马难行。这些犯人正好可以当免费的劳动力,给她挖排水沟用。
第二天,她就去拜会了所谓的堰水会。这堰水会的老大是个男的,长得音柔不说,怀里搂着的也是男人。
看到人卓来了,径自靠在榻上,也不起身:“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落大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
“你就是堰水会的会首?”
“会首多难听,叫我文挚就好。”他轻笑着看着她,眼里暗藏着不屑,手中抚弄男人的动作不停,屋里一派银靡之声。
“我知道落大人是为了昨日的不快而来,特意备此薄礼,还望大人笑纳。”文挚拍了拍巴掌。
一队或妩媚或清俊或柔弱的小倌儿低着头,穿梭而入。站在人卓面前,穿着暴露的纱衣,衣服里的裹音袋硕大无比,清晰可见。
人卓震惊在当场,文挚在一旁笑眯眯的欣赏着她的表情。
人卓别过头,努力当他们不存在。她抽出手里的账本:“那什么文挚公子,我没啥不快,我今天来其实是跟你谈谈你们堰水会旗下商铺的税款问题的,你叫他们先、先退下。”
“今天这里只有朋友,不谈公事,好好给我伺候落大人。”
这几个小倌受到命令,纷纷春心荡漾的缠了上来。有的揉肩有的喂葡萄,还有的伏在她腿上,纤手悄悄的摸向了人卓身下。
眼看着事态朝着不太好的局面走去,人卓一个激灵把他们都抖落在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上呻吟四起。她站起来:“告辞。”
径直离开了,急色匆匆似有狗追。
文挚在后面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呵呵一笑:“什么落大人,这么点小场面就镇住了,也不过如此。”
当夜,一道黑影,偷偷潜入堰水会的楼阁。摸索了好半天,朝着那个最好的房间穿梭而去。人卓觉得她这轻功用的真是越来越娴熟了。
她轻飘飘落在一个宽大的床前,只有文挚一个人,在床上睡的死死的。人卓攥起拳头,劈头盖脸打过去,又疼又惊之下文挚嗷嗷大叫,很快就惊动了守在门外的手下。他们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只看见人卓骑在文挚公子的身上,双手掰着他的脖子,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他们震惊的说道:“落县令,你、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一别我对文挚公子是日思夜想,前来叙叙旧,你说是吧?”她低头问向文挚,手紧紧掐住他的咽喉,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就会掐断。
文挚看着这帮没用的手下,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