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缓缓睁开眼,看到眼前站着的一人一鸟,惊愕了半秒,咦,自己没死?
还有,那里不是一片白色吗···
后来还有壁画里的那个女子···
梦眯了眯眼,看到那壁画中的人依然在,只是没有刚刚那样动人心弦了,原来是个梦啊。
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从那个白色的世界里出来的?还盘膝坐在祭台上?
女人,你没事吧?梦魔无语的看着这个又是伸懒腰,又是打哈欠,又是迷茫的女人,这货难道就纯粹是被那白光拉进去睡了两个时辰?可这表情怎么这么匪夷所思呢?
没事没事,就是睡了一觉,做了个奇怪的梦,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又回来了。
额?奇怪的梦?梦魔打量着眼前的人,心中有几分了然,怪不得一副迷茫的样子,感情是还没完全醒来呢!
是啊。梦伸手指了指墙上画着的那个女子,梦见她了。
却忽略了在她愣神间,一人一鸟脸上,眼神中奇怪的表情····
你们没出什么事吧?梦半响才回过神来,正准备从祭台上跳下来,似乎又察觉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没事,就是担心吾主。矢风抢先一步回答了,笑呵呵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笑。
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梦魔淡定的说了一句,现在可不比之前,至少现在还是受制于人的····
等等···好像一时半会走不了了,那个,我好像要晋升了。梦挠了挠后脑勺,讪讪一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体内的灵魔之力好像满的要溢出来一样,不但如此,好像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又混进了她的体内····
好吧,你好好进阶,我们在外面给你护法,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说着,一人一鸟离开了疾风洞,只留下祭台上的一人,盘膝而坐,双目紧闭,不断吸纳着周围的灵气,周围浮动着和所有人的灵力魔力都不同的气息·····
大人,我将这疾风鸟一族的事情安顿一下,以后便跟着您和吾主了。矢风十分恭敬的对着梦魔说了一句,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和这两人一起离开了。
梦魔淡淡的点了点头,将洞口封好,坐在那最中央的圣夕果树上,闭目凝神。
·····
一个时辰后,邢氏部落。
什么?君离那小子一夜未归?
邢铁右拳紧握,忍不住在桌子上轻捶了一下,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呢?三天两头出事,搞的现在一有人举报,不用想,肯定是那小子的事。
可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小的不知,好像是说要执行族长吩咐的什么特殊任务,需要保密。
那人小心翼翼的说着,同时还不忘偷瞄族长一眼,生怕这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哦?这样啊。出乎意料的,邢铁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看样子,也不准备追究那一夜不归的过错了。
要知道,在部落中,要是有人一夜不归,可是要被罚的,毕竟有出了奸细的前车之鉴,族长也是为了部落着想,这君离,居然没事?
那人顿时相信,君离这小子,在族中的地位不低,在族长眼中,更是和其他部众不一样。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嚣张呢,原来是和族长有渊源。
以后,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关于君离的,只要不是什么伤害到邢氏部落根本的大事,就不要来找我了,找邢进和邢奇就行,至于君离,他是新人,这段时间你们拿的好处也不少了吧?不要事事针对他,这小子,别看实力还弱,真把他惹急了,不是你们能招架住的。
邢铁半闭着眼睛,斜靠在虎皮大椅之上,浑身的气势散出来,那打小报告的人,居然两股战战,险些就要跪下去了。
下去吧。天色还早,他会回来的。
邢铁突然一挥手,收起了威压,那人忙不迭的告退一声,一路小跑离开了,心中也知道,这是族长的警告,他们使的那些小手段,恐怕不能继续下去了·····
直到走了好远,那人才呸了一声,他奶奶的,我说有什么好事,让老子来,早知道这君离不好惹,就是打死老子也不会做这事啊!吓死老子了,还以为族长要捏死老子以儆效尤呢!
骂骂咧咧的回到了房舍,一进门对着那些怂恿他去告状的人又是一顿臭骂,众人在知道事情原委始末之后,皆是噤了声,想不到这半路出家的君离来头这么大,连族长都护着他,怪不得告了那么多次状,人家什么事都没有呢····
只是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君离,是他们族长手中,征服泥沼之境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关乎着他的百年大计能不能成功,还有那副好身体·····
还在修炼中的梦浑然不觉,自己的一夜未归,造成了怎样的结果,以至于回去之后,那些人毕恭毕敬,把他当大哥敬着,倒是让她有几分错愕·····
而她前几天加了料制作的水,也被邢铁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推销了出去,虽然那些小人物不知,但在四大部落的高层中,却皆是耳熟能详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叫做君离·····
那半眯在虎皮大椅上的邢铁,脸上浮起一丝阴笑,呵呵,只要你们动了那水,保管你们会想起,在来到这里之前的那种美妙生活,君离啊,还真是个宝贝呢····
自己为何不动那水?自己对水的渴望,不会比这泥沼之境的任何一个人少,只是他知道,这东西,一旦成为一种生活的习惯,得多么努力,才能戒掉,所以,自己不会冒这个险,因为看见水,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
百年前来到泥沼之境之后,没有水,他用了几年才习惯,这样的生活,至于那解渴的果子····味道真是难以言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