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年,春,3月3号清晨。
《月半小夜曲》的铃声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闭着眼睛在找着我的手机,随后才找到,接着将翻盖的手机把盖子掀开。这是我自己赚到钱买的部手机,所以格外的珍惜,是白色的外壳,合上来的时候就像一个化妆盒一样。
若冰,是我。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了二姐矫若的声音。
什么事啊?我有气无力的说:还没睡醒呢,太讨厌了,大清早的。
我的建行卡号是多少啊?
哎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顺便把密码也告诉我一下,快点,我现在要转一笔账呢,马上啊。
建行是吧。我的脸趴在枕头上:6228密码是。
k,谢谢啦!
一通电话下来,我连眼睛都没睁开,又来了个电话,铃声刚刚响了起来的时候,我就将翻盖的手机翻起来了。
还要哪个银行的号码呀?矫若所有的账号手机qq微信微博只要是需要账号密码的,包括她爷爷的生日啊,和她男朋友的纪念日呀更可恶的是,她会去办几百张的卡,我也不知道什么鬼,全部都要问我。
没办法,谁叫我记忆力好呢。
若冰,开门!
门外和电话里同时传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惊的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住的是一室一厅的,租的,而门口站的那个女人就是霍巧宝,我和矫若共同的大姐。
矫若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来我家了?霍巧宝的声音特别的尖利,那个嗓门都快将我的耳膜也震坏了。
我说霍巧宝~你家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呢?我还没睡醒呢,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大厅上。
不问你问谁?霍巧宝不依不饶的说:我家的钥匙就你们俩有。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到了供台边,从抽屉里拿了三支的香。最初开始的时候,香头是朝下的,下一秒那香就朝上了,接着就被我插在了香炉上,等我走到沙上坐着的时候,香炉里的香自然的点燃了。
霍巧宝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默默的看着我刚刚做的一切,一句话都不敢吭。
平时周末很少会见到霍巧宝的,今天之所以见到她,是因为昨晚霍巧宝在房间正和‘男朋友’温纯结果她‘男朋友’现她桌子上有烟有香烟然后今早是来找娇若理论的。
因为她自己不抽烟的,烟是矫若抽的。
我叫若冰,1994年8月8号出生。
性格呢大大咧咧,多变的性格让周围人难以理解。
做任何事没有什么预兆,不喜欢约束自己的观念及行为,心中有自己的节奏,跟周围环境人际毫无关联,只要自己想便会去做,不会考虑外界的眼光。
很多人对我的评价说,眼看见我的时候,并不是艳丽的美人,但是多看几眼,慢慢的就会现我的好我的美了。不知道这是夸我还是~这是说我耐看?
对于不熟的人,散出‘生人勿近高冷的气场。’
我最自豪的是打台球和刷牙习惯用左手。
大姐霍巧宝,1992年的,生日是1月1号,业余职业是瑜伽老师。平时开着红色跑车飘逸的卷黑色墨镜粉红嘴唇红色指甲,优雅时髦!
她现在的样子在我的眼里,就一个字:浪~
爱情世界对她来说,男人只有两种:‘奴隶和国王。’
她在家排行老四,有两哥哥和一个姐姐,她是最小的那个。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爸是一个中型企业的老总。
二姐娇若,1992年的,生日6月6号。一副高傲冷艳的模样,性格古怪,倔强,能把歪理说直了。
干练短,经常一身酷装,不轻易使感情外露,慎重派,讨厌过分激烈轻浮。
人生缺陷就是父母,对她来说父母只不过是负责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罢了。与爷爷相依为命,名副其实的富三代。
我们仨,我是软色系的,霍巧宝是艳色系的,矫若黑色系的。
我们并非亲姐妹,而是结拜的。
深入接触才现真正会抽烟的人是矫若,霍巧宝只是装装样子。
比起以上这两人,我算是比较自由自在的,另外,还有爱我的爸爸和妈妈。
我们仨是29年5月份认识的,那年高考。
而我在高考前一个月才转到她们学校的,因为我爸工作的原因才转的。
机缘契合的跟她们俩在同一个班级。
到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大城市。
初初到了这个城市的时候,过马路时,我经常会看见在马路对面有一个女孩一直望着我,刚刚开始会觉得也许是巧合,可是不止一次,接二连三都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人物同一个表情,那个女孩的眼神很空洞的看着我。当一辆车过去了之后,那个女孩就不见了。
见鬼了?
学校里。
那个时候霍巧宝就是一副大姐大的做派了。
而矫若是她的死对头。
我在班里是唯一一个插班生也是寄宿生。
我是跳级的,霍巧宝看我比她小,成绩却比她好,看不惯就来欺负我,而矫若看不惯霍巧宝的作风就站在我这边,我觉得矫若并非是喜欢我,只是和霍巧宝对着干而已。
她们俩就是一个看不惯的东西要去欺负,另外一个就会去维护的那种。
反正就是对着干。
班里明里暗里形成了两派。而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我们仨纠缠不清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周五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我又经过了那条马路,那个女生就站在我的对面,此时正好是绿灯,我站在马路边一直看着对面的她,她也看着我,我吓的都不敢动,后知后觉现绿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了,我连忙加快步伐过马路。
那个女孩也朝着我这边过来,一直过来。渐渐近了,突然一声喇叭吓了我一跳,这还没过了绿灯呀,瞎按什么?
等我回神,四处看了一下,刚刚那个女孩却又不见了。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