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合适不合适,道德不道德。网张潮顿了顿才道,但起码我现在很开心。
他扫了一眼四周,现在起得早的都去上班了,不用上班的也不会起这么早,整个小区空无一人。
系统,刚才没有人看到吧?
系统:没有,只是被选中者本系统好像并没有跟你说明过我有扫描的功能。
他拍了拍身上溅上的还有些湿润的土,没搭理系统,用一种很轻快,贱嗖嗖的步伐一路小跑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直接拿起手机,准备给沈津津打一个电话;幸好当时他的手机放在挎着的皮质腰包里,虽然进了一些水,但那吹风机吹过之后便能不受丝毫影响地继续工作了。
昨天他失眠到很久,他用一个将近晚上的时间想清楚了自己究竟要做什么,那就是——把她追回来。
他以为自己放下了,但实际上,他五年来一直,从来,根本就没有放下。
系统:怎么了?又怂了?或许是之前张潮没搭理系统的问话,有些生气,系统的语气里也带了一丝嘲讽。
张潮气急败坏:靠,怎么可能?我这就打!
沈津津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很疲惫,一直到沈妈妈过来替她的时候她还有一种如坠云雾的虚幻感。
我又见到他了
她低着头,听着沈妈妈跟护士之间的交谈,心思却一点都没在这。
我以为我放下了她捏了捏自己纤细的手指。
突然,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沈津津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来一看。
这是张潮的号码?沈津津的眼睛瞪大了,她换过很多次手机,这里面肯定也不会再存着张潮的手机号了,但她仍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撇了一眼一脸诧异的老妈,连忙跑了出去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
张潮脸色倒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也没想过沈津津能记得住他的手机号,如果不是他高中时的小手机还没扔,他也找不到她的手机号了。
我是张潮,昨天,你没事吧。张潮虽然隔着对方还两千米呢,但拿起手机,听到她的声音,没来由的他就感觉到了微微的紧张。
没,我很好。沈津津连忙摇头,也不想张潮根本看不见。
真是太感谢你了,所以今天我打算请你吃顿饭,然后一起看个电影什么的。张潮语气讪讪的,十分担心受到拒绝。
这不必了吧。
那可不行,我要敢不去,我老妈非得一巴掌给我抽到月球上去。张潮心中一颤,连忙逗笑道。
额好吧,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也变的油腔滑调的了。
啊?哈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晚上要替我妈妈来医院值班,所以还是中午吧。
好的,到时候就在医院旁边不远的隆盛见面吧。
好的,那我就先挂了啊。
行,那拜拜
张潮挂了电话,没想到额头居然还出了一层汗,连忙羞愧不已地冲进了浴室。
等到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再出现的已经不是那个邋里邋遢的丝青年,正相反,一看就是个意气风的帅小伙。
系统,我的嗓子因为抽烟太频繁,一度变得很差,那现在算是修复好了?
当然。
啊,对了,系统,我曾经练过跳舞,好久没跳了,会不会变得手脚不协调了?
不会,被选中者你现在的身体素质远远过了普通人,莫说跳舞,就是武学起来都是事半功倍。
系统
闭嘴!
张潮到的很早,坐在一旁的一块石头上,点着烟,百无聊赖地等着。
哟!我看到谁了?这不我们潮哥吗!突然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张潮微微皱眉,回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憎恶。
来的人叫做李汉臣,曾经是他的一个高中同学。
在张潮开始大家斗殴变小痞子的时候,没少和这家伙生冲突。
张潮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几个染着七彩头额小混混,嗤笑道:怎么?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大名鼎鼎的臣哥居然都敢在我面前嚣张了?忘了曾经我怎么修理你的吧。
李汉臣高高壮壮,留着头长长的红,此时一吹头,几步就走了过来:你当这是你宁哥雷哥都还在的时候吗?现在可是你落我们兄弟手里了。
李汉臣得意地笑了,他盯着张潮的眼,想在那里面看到恐惧,但很可惜,在那里面,除了鄙夷他看不到任何其他。
草!给老子打这逼养的狗东西!
李汉臣脸上的笑容收敛,狠声道。
张潮摆了摆手:别急着动手
李汉臣嚣张地和周围的几个小混混大笑起来怎么?怕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妈什么去了!
是啊!早干什么去了?除非你今天给臣哥跪下,否则打死你个的!
他身边一个杀马特造型的小混混哈哈大笑着伸出手,指着张潮的鼻子骂道。
张潮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这里是市中心大街上,你们就这么动手不要命了?跟我走吧,前面有个小巷子,咱们到那里练练。
李汉臣哑然:卧槽,你小子还知道为老子考虑了,哈哈哈,行,待会少打你两拳!
张潮哼了哼:真是不知所谓。说着一马当先,直接朝着那个小巷子走去。
快跟上,别让这小子跑了!李汉臣立刻吩咐自己的小弟把张潮围在了中间,现在的小混混智商都不低,只是这智商完全没用在正地儿上。
张潮笑着摇了摇头,对于经过了与锐雯,猴哥这种大能并肩作战的他来说,此时再看这种小场面,不自觉地就有一种完全瞧不上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