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箐涵,张潮军士和锐雯统领巡守,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啊,这也太不像话了!”蒹葭有些不高兴,张潮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因此就属她们这一拨人对张潮最为崇敬。
箐涵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声音变得有些结巴起来:“抱抱歉,我我有点紧张。”
蒹葭诧异道:“你紧张个什么劲,张潮军士人很好的。”
“没没什么。”箐涵连忙低下了头,开始擦拭手中的千里镜,但动作却又有些太匆忙,险些将千里镜摔到地上。
蒹葭微微眯了眯眼,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喜欢上张潮军士了,英雄救美的桥段哈哈,一定是这样的,我听说当初就是他把你从敢死队替下来的吧?”
箐涵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干脆便不说话了,只听得蒹葭在一旁絮絮叨叨。
“诶呀,那你的情敌可就多了去了,那天张潮军士在城下搏杀攻城巨兽,怒吼质问千军,实在是太帅了,咱们烈军向来又阴盛阳衰,你可得加把劲啊!”
“对了,其实张潮军士说得对,你整天太严肃了,似乎从没见过你笑过,也很少见你说话。”
“你为什么会这样啊?我觉得人生在世,就要多说话,不说话就不能证明自己还存在着,若是没了存在感,还不如死掉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来啊,说说看,我就不信你天生就是这样的。”
“你看看我,一分钟不说话简直能把自己憋死,像我这样才是真正地享受人生,毕竟说不准什么时候咱们就挂掉了,到时候如果有什么话没说的话,岂不是太过可惜?”
箐涵突然浑身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到时候如果有什么话没说的话,岂不是太过可惜”
她默默地咀嚼着这样一句话,神情变得坚定起来。
“张潮军士,当着本统领的面,你居然还调戏女性士兵,可想而知,你平时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糜烂这简直令人发指!”刚出烽火台不久,锐雯便怒道。
张潮一脸诧异,一脸无辜道:“这这哪叫调戏?我只是觉得妹子这样挺可怜的,也没个人陪她玩儿”
锐雯压抑着怒气:“所以你就让话最多,善于做知心大姐的蒹葭去陪她?”
张潮咳嗽了一声,不解道:“这不很正常嘛,开解士兵的情绪也是将帅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说我什么糜烂我的天,你从哪学来的这个词,用在这里真的不合适。”
锐雯冷哼道:“不合适?呵呵,我看烈军上下几百人已经恨不得住进你的营帐里了,这还叫不合适?还有你刚才说什么?玩儿?战场也是玩儿的地方?简直可笑!”
张潮眉头一挑,突然狐疑道:“锐雯军士,你突然对这件事如此上心莫非是”
锐雯脸色一红,随即冷冷道:“莫非如何,难道你还以为我对”
张潮嘿嘿笑道:“那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想蕾欧娜那么高的实力,居然也是个蕾丝边,所以”
锐雯气道:“别跟我用也这个字眼,我跟那个女人可没什么关系。”
张潮脸上露出惊容,夸张道:“本来不过是随口一猜,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我的天,三观尽毁啊”
锐雯气急败坏地想要解释,突然注意到了张潮脸上的坏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起来,随即赫然抽出了一柄巨剑。
“居然戏耍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锐雯怒道,剑锋横扫,顺着张潮就砍了下去。
张潮脸上露出骇然的神色,居然是根本躲避不开,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瞬间便被那锋锐无比的剑锋斩成了两半。
锐雯的脸色中同样流露出骇然之色,惊恐无比地丢下了手中的剑,喃喃道:“张张潮,你为什么不躲!?”
全书完你信不。
蕾欧娜刚返回将军大帐,还未进去,眉头突然一皱,因为她看到了远方,那安放传送台的大殿之上,正有三盏明灯随着夕阳西下,渐渐地升了起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释怀,一步之差便是身死魂灭,国破家亡,在这样的压力下,就算是坚韧如她,终究也是有了那么一丝疲惫。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意识到了自己状态的不佳,随即吩咐亲卫打了一盆冷水洗了洗脸当锐雯对东三城的事宜熟悉了之后,她便将自己的一十八咳咳,现在成了一十七名亲卫收了回来。
毕竟,锐雯杀了他们的头头儿,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这帮五大三粗,血气方刚的烈阳族汉子?
片刻后,洗漱完毕,蕾欧娜以一副十分威严的表情走出了大帐,蕾欧娜的心情很不错,因为那三盏灯火意味着潘森带着德玛西亚使节团到来了。
德玛西亚人的风平比起诺克萨斯人可要强得多,而且,就连潘森都在信中称赞过这次到来的援军,那家伙可是无比骄傲的,因此,能够得到他的称赞,想必无论是实力还是品性,都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想必他们绝不会像那帮市侩的诺克萨斯人一般,窝在营地里从不外出,根本就把他们烈阳族人目光中的鄙视自动过滤了个干干净净。
而诺克萨斯同德玛西亚之间的关系那自然不必多说,没有诺克萨斯人能够容忍德玛西亚人压自己一头,因此,到时候再利用这些德玛西亚人激那些诺克萨斯人一激,定然能将这两股生力军尽数投入到钢铁城墙的守备中。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