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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
    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节「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进了两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奴服装下,她的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时,不禁羞得连耳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晕和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房的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尖,一股寒意由头扩散至整个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奴的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弄湿了的媚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阳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妳,虽然妳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摩美。」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

    「我要对主人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妳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妳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的屁股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词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唰!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唰!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唰!

    「呀?!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洞!」

    美帆把猥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那些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玩具。

    啪唰!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拼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唰!

    「呀?!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妳要有所觉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针。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差于其姊姊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屁股的姿态仍是生硬,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感味道了,妳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谢谢摩美调教妳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妳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妳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妳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么停了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洞吧!」

    「好,继续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复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猥亵的调教的开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体仍然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妳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拼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态下,少女的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红的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意的兴奋,媚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甚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妳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妳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屁股左右摇荡着,谷间的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房。她的一双有份量的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姊姊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如此偎至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贱!」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令她现在的咀边也有几丝口涎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间更被一条粘的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

    旁边的典子皮地说着。在她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猥亵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着主人的阳具,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阳具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妳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 -- 她是有生以来次亲眼看见成年男人的阳具。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头大大的隆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姊姊充满感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唰!

    「喔!说了!……拜托妳小帆,好好看着姊姊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姊姊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份感受到这倒错的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阳具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屁股便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阳具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的质量和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姊姊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阳具。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姊姊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阳具贴在脸上的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阳具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阳具,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阳具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交给美帆服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的部,把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妳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竿子上反复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姊姊的指示,拼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

    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阳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服从心满载地去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涨得如伞子的部份便是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

    「悬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送出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张的头周围舔着。

    但姊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妳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甚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阳具……」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妳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姊姊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妳所愿……看招!」

    啪唰!

    「啊吔!」

    「跟着到这一边!」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

    然后再在每边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狩野残忍地笑着望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己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爱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吔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拼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肤。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深深刻在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妳的屁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方法,多次反复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沾污的屁。」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拼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头,死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唰!

    「呒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地说着,拼命用唇和舌包着阳具,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倍加,令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阳具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阳具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猥恳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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