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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2部分阅读
    吧。

    “当然不能让boss看见啊,说吧。”我继续追问她。

    “很晚了,我要下线睡觉了,明天见。”

    “现在才11点,你那么早下线做什么?”我好不甘心。

    “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明天一早公司还有事呢。”

    我晕,这个小妖精刚才不是说自己失业了么?怎么又要上班?哪一句话才是真的呢,我头都大了。有一点可以肯定:菲儿肯定是党员,因为她打死也不吐露qq号码。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系统已经提示:“你的妻子雪菲儿已经下线了”。

    看看时间,我也该下线睡觉了。临下线前我在行会里吼了一嗓子:“恋爱的感觉真好!”话音刚落,立即招来行会里流氓们潮水般的口水和鄙视我的手势。

    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看来真的有必要加强行会队伍作风建设了。

    第六章 美丽的误会

    一大早上班后我椅子还没坐热,美丽的夏老虎就用内部电话“传唤”我去她办公室。又出什么状况了?该不会是我上班聊qq被发现了吧?去了之后我才知道集团公司准备给我们10个新进公司的新员工定制工作服,叫我今天上午务必去一趟总经办,否则后果自负。

    一听不是找我麻烦,我心神定了下来。临走没忘称赞母老虎今天的气色好,没想到母老虎回了我一句:“我只有今天才气色好啊?”典型的自恋狂啊,我无言可对,匆忙离开她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磨蹭到10点半,我才坐电梯来到18楼,按照门牌找到总经办,和夏婉衣的办公室一样,这个办公室也是一个套间。门没上锁,办公室里四个办公桌都没人。

    我敲了敲门,然后问道:“请问有人在没?”

    “请进”,里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蛮好听的。

    我一来到里面的办公室就蒙了,原来是田甜。最令我意外的是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办公桌上的职务牌上赫然注明她居然是总经半的主任。搞什么飞机,公司面试的时候用总经办主任当门童?她不但被我数落一顿,我还在天报到的时候撞掉了她的文件袋。面试的时候得罪的两个人都是强权人物,一个成了我上司,连守门的美女都“变成了”总经办主任。

    看到是我,田甜似乎也有点吃惊,不过虽然没笑脸,但还好没给我脸色看。

    “这么巧,又看见你了”,为了打破尴尬,我只好先出声打招呼。“你有什么事?”她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从她的问话里我看不出友善还是不友善。

    “我……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撞到你吧?”我走进了办公室,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话。

    “那天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呢?”她轻笑着回答,和名字一样,她的笑容看起来很甜。我一下看呆了,直到她故意咳嗽了一声我才醒觉过来。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解释?”田甜捉狭地问我,看来她没有计较我那天的举动。

    “不不不”我一连说了三个不字。

    “做了坏事还不道歉,看来我没冤枉你哦”。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呢,鼻子都被撞流血了”,不能这样被动,我决定将她一将。

    一提医药费的事,田甜马上就转了口风。“好了,我们不提过去的事。方先生你现在可是我们公司的名人啊,请问有何贵干?”

    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成了公司名人啊?懒的过问了,于是我把来总经办登记衣服尺码的事说给她听。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承办这件事的朱大姐出去办事了,要不你这样吧,把你穿什么尺码的衣裤写给我,我下午帮你转交给她。”

    一听她这话我就犯愁了,以往买衣服都是在商店里看到合意的,就直接试穿。售货员的眼光贼准,拿给我试穿的尺码都八九不离十。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穿什么尺寸的衣服、裤子。

    见我迟疑着不答话,田甜说话了:“发什么呆啊,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自己穿什么尺寸的衣服吧?”

    男子汉大丈夫,怕个球。不知道衣服尺寸也不是好丢脸的事,于是我实话实说。

    “今天听朱大姐说好几个男的来统计衣服都不知道自己穿什么尺码,没想到你也这样”。

    对于她的调侃我不在乎,因为前面有几位仁兄和我一样都不知道自己穿衣服的尺码,我又不是no1

    我心情大好:“那我下午再来一趟吧”。

    “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帮你吧,算作是赔偿你的医药费”,田甜说完径直走到我面前命令似的说道:“弯一下腰”。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依照她的话弯下了腰。田甜就一边翻看我的衣领,一边以教训的口气说到:“你穿的是中型码子,衣服领子上一般标有尺寸的,这都不知道。你老婆没告诉过你啊?”

    “我还没老婆呢。”郁闷,我看起来很老么?

    “哦,好了,站起来吧,站直了。”

    田甜接着弯下腰来看我裤腰的尺码,我低头准备道谢,无意中又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再一次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服装公司制服的裁缝,谁叫他把女式衬衣的领口设计成这样的。

    由于裤子的尺码在内侧,而我又别了皮带,因此田甜几次想看尺码都没成功,我能感觉到她的手都使上了劲。

    我不是流氓,但我的眼睛真的不想从她领口处离开。

    “咳咳”,一个咳嗽的声音把我从yy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口,晕,现在的人居然走路不带声音,装鬼吓唬人啊。

    猛然我醒觉我和田甜现在的姿势不甚雅观,田甜由于要翻看我的裤子,弯着腰几乎要靠在我腰侧,怎么看都是一个暧昧的姿势。或许田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把双手从我腰部撤开。

    进来的是一男一女,女的鼻子上架了眼镜,挺秀气。那男的也很帅,不过比老子好象还差点。可以肯定他俩看到了刚才那一幕,气氛很尴尬。

    我心里暗暗叫苦,快速瞄了田甜一眼,小脸绯红。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动作,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我和田甜的关系不一般。人们常说眼见为实,可谁又知道有时候亲眼所见也不是事实的真相呢。我倒无所谓,反正被冤枉惯了,只可惜拖累了田甜,她也是出于好心帮我。

    “小丽你们别误会,我在帮方休查裤子尺码”,田甜回过神来开始解释。

    那个男的反应很快,连忙摆手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忙”。

    这叫什么话?还继续忙,当我和田甜在耍猴戏啊。此处不宜久留,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于是我对田甜说:“尺码我下午报给朱姐就行了,部门还有事,我先下去了”。

    不等田甜说话,我快步离开了总经办。走过那男的身旁时,我看见他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回到办公室,只有老李一个人在埋头赶一份广告策划,其他人都有事外出了。我独自抽了一会儿烟,看看快到11点半了,我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办公室电话铃响了,我接起来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你好,这里是翔龙集团策划部,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请问方休在不在?”,我听出是田甜的声音,马上换成四川话回答:“我就是”。

    “你中午有空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她是为了刚才的事。

    “赵志和小丽都是我们总经办的,我刚才把事情经过说给他们听了,可他们似乎不相信。你看你能不能出面向他们解释一下?”

    “我看没这个必要吧,他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我也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一听我的话田甜就急了:“怎么会解释不清楚呢,至少你要试一试啊。”

    很明显,这种事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何必非要现在去浪费口水呢?所以任凭田甜怎么说,我就是不答应去做无用功。最后田甜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说:“方休你要是不去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这个人最怕女人哭,心一软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给她说的很明白,解释的话我会说,但至于他们两个相信不相信由不得我。

    见我答应了下来,田甜的语气明显高兴了起来:“中午别走,一会我下12楼来找你”。

    “中午找我做什么,他们两个中午要在办公室加班?”我真的搞不懂她中午找我做什么,难道要我中午就上去解释?

    “他们回来取了文件就离开了公司,今天中午本小姐决定让你请吃饭,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我大脑暂时短路。

    如果田甜不是女的,我早就一个“日”字顶回去了。蹭饭就蹭饭,想宰我一顿明说,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好象我请她吃饭还是她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一样。

    “吃饭?……”我几乎叫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对,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不说话等于默认哦,就这样定了。”

    刚放下电话,老李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方,中午有人请你吃饭啊?”

    这老小子不是在埋头工作么,拜托,给点敬业精神好不好。即使要偷听电话也不能断章取……取什么来着?前面我说了那么多话,老李倒好,只听见我最后说的“吃饭”两个字,人才啊!我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钱包说:“恩,中午一个朋友请我吃饭”。

    第七章 请客

    由于很多天没倒卖游戏装备,所以我的钱包并不厚实在,中午究竟请田甜吃什么成了我必须思考的问题,我可不想吃了上顿没下顿。想来想去还是kfc比较合适,虽然洋快餐没什么营养,但偶尔吃一顿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是那里的消费水平在我承受范围之内。

    中午进kfc吃洋快餐的大部分是年轻人,我左右看看又看,周围全是卿卿我我的恋人,只有我和田甜两个瓜兮兮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田甜吃东西很专心很秀气,一个小小的鸡翅拿在手里半天才吃完。她这么秀气,我也不能表现的太粗鲁,对不?所以这顿中午饭我根本没吃饱。

    当田甜心满意足的用纸巾搽拭手指时,我也“绅士”的停止进餐。

    “你也不吃了?”

    我回答的很违心:“恩,我吃的够多了。”

    “浪费多可惜啊,可以打包带回去的”,田甜指着剩下的大半个鸡肉汉堡建议道。

    为了半个汉堡叫服务员来打包?nonono,俺是斯文人。别问我什么叫斯文人,斯文人就是吃饭象我一样秀气的人!“不用了”,我坚定的回绝了田甜的提议。

    在走回公司的路上田甜笑着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你吃东西时东张西望的,是不是在偷看周围的美女?”

    “要看美女用得着东张西望吗,你难道是恐龙?”想归想,话可不能这么说。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东张西望了?虽然我长的帅,你也不用一直偷窥我啊”。

    “谁偷窥你了?”田甜的脸红的还真快。

    “你不偷窥我怎么知道我在东张西望?”

    “方休,你就是孔雀”,田甜涨红了脸的叫起来,作势要打我。

    我哈哈一笑闪开!!!!!脑子里却一下闪过游戏里雪菲儿的身影,她也是这么动不动就打人的。

    “对了,我们面试那天你怎么当起门童了?”我转移起了话题。

    田甜也停止了追打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说:“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做什么?老总说要考较面试者的公德。”

    “够烂的考题,没新意”,我接着她的话说。

    “别人看出来仅仅是扶正扫帚,你倒好,居然把我骂一顿。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找你算帐,月底领了奖金请我吃大餐赔罪。”

    “不会吧?你才吃过kfc就盯上我那可怜的半个月奖金?”我心里别提多郁闷。

    “什么半个月奖金?”田甜好奇的问。

    当下我把天上班迟到被夏老虎扣发半个月奖金的事给她说了。蛮以为能博得同情,谁知道田甜居然说我是应该扣的,还说夏老虎是一个很有才华,又敬业的人。一点都不给俺面子。

    末了她还问我:“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进策划部吗?”

    我回答说:“不是公司统一分配的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要不是夏姐说你很机灵,你以为你能进策划部?”田甜顿了顿,接着说道:“你面试时顶撞了夏姐,她都没和你计较,还对其他考官说你有急智,点名要你进策划部。”

    田甜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会吧,母老虎会这么好心?”

    “什么?你敢叫夏姐是母老虎?我回头告诉她,就说……”

    “别别别……”我连忙打断她的话。开玩笑,假如夏老虎知道我这样称呼她,那还了得?

    “想我不告诉她也可以,领到奖金请我吃顿好的。”这是赤裸裸地威胁啊,田甜现在笑起来怎么看都象一只狡猾的狐狸,可惜老子不是猎人,要不一枪崩了她。

    我还能说什么呢?命运就象强jian,假如反抗不了,就得学会慢慢享受。我每天一大早个跑到部门上班,就是为了保住我那可怜的半个月奖金,我容易么?我几乎是含着眼泪答应了田甜无理的要求,没办法,谁叫我有把柄在她手上捏着。

    下午上班的时候张蓉蓉递给我一个比较精致的烟灰缸。我很喜欢烟灰缸上那句话——“一支烟,一份心情”。

    “送给我的?”我吃惊地问道。

    “恩,中午和大家一起逛街时看见,就顺便帮你买了回来。”

    “要我怎么感谢你呢?多少钱我给你。”

    “谢什么谢,谈钱多俗,你帮我维修电脑都没谈钱字。”

    “那怎么成,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又值不了几个钱。”张蓉蓉坚持不肯说多少钱买的,也不要我的钱。

    她无故送我东西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要钱没钱,长相虽然还过得去,可也没帅到这个地步啊。我这人对感情迟钝,以前在大学时就被女朋友,错了,是曾经的女朋友骂过:“你对爱情愚昧,应该被判死罪”。

    一想到女朋友我就悲哀。大学相恋两年的女朋友在毕业的时候丢下一句“你自己保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跟着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走了。那些海誓山盟全是骗人的鬼话,精神永远没有钞票实在。如果说我以前相信爱情,那么我现在只相信命运。

    “你在发什么呆啊”,张蓉蓉一句话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不要钱,那我也买样东西送你吧”,我迟疑了一下说道。

    “没那个必要”,张蓉蓉想了想接着说:“有机会请我吃点东西也不错。”

    我没有听错吧?我仔细看这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孩,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很可惜,她的表情不象是在开玩笑。

    老妈以前常教育我说“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下馅饼”,可我就是没记在心上,现在好了,别人的烟灰缸都接过手了,想拒绝都迟了。

    我就想不通为什么非得让我请吃饭,难道时下不流行“骨感”了,女孩子们都在拼命增肥不成?吃吧吃吧,要是俺今后失业了,就转行去当饲养员。我不是还欠田甜一顿饭么?干脆到时候两个美女一起请就得了。老妈常说:勤俭节约才是持家之道啊!

    当我点头答应月底请客时,张蓉蓉脸上露出了可爱的酒窝。

    美女让我请客是我的荣幸,我和两个美女一起进餐是我的手段,嘿嘿。

    一个下午都没什么事,我抽空又去了一趟总经办,在把自己裤腰尺码(我叫张蓉蓉帮我目测的,她说八、九不离十)告诉朱姐的同时,悄悄把赵志叫出门来,把上午的误会解释了一下。不出我所料,这小子根本就不信我的话,还对我说田甜是公司里出名的美女,追求她的人多,叫我努力。果然不出我所料,越描越黑。

    随后的两个周我比较忙,单独弄了两个产品推广项目策划,同事们评价不错,连母老虎都很满意。算一算时间,再过几天就到月底,要发奖金了。对奖金我不是很期盼,这些天我白天在单位忙,晚上在游戏里忙,倒卖装备,洒家有的是银两,暂时还不缺零花钱。

    在游戏里我天天和菲儿聊天,讨她欢心,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很密切,十五天时间早过了,菲儿也没去解除婚约,至少现在我喊她老婆不会被雷劈,遇到她高兴的时候还会喊我作老公。我们俩的关系让家族里的不死邪神、斯文人他们大跌眼镜。不死这小子也学我去抢了一回亲,结果没过两天就发现抢来的老婆是人妖,为这事,不死这瓜货郁闷了很久。嘿嘿,这正是我们一帮兄弟希望看到的结局。

    第八章 演唱会

    总的说来,这些天我过的很充实,唯一的遗憾是菲儿始终不愿意告诉我qq号码,更别说找机会视频看看她了。

    今天正好星期六,昨晚和菲儿聊到1点半才睡觉,不死那瓜货一大早就打来电话把我吵醒。

    “不败,晚上有节目”,电话那端传来不死兴奋的声音。因为游戏里我叫枫天¢不败神话的缘故,因此不死他们几个哥们在现实中都沿用了游戏里的称呼。

    “又发现新的人妖目标了?”自从他在游戏里抢到人妖老婆以后,我们都当成笑谈。

    “我日,再说别怪我翻脸了哈。”

    “鬼才怕你翻脸,你以为自己是美女啊,有屁快放,我还想再睡2个小时”。

    “你睡觉能打出麻痹戒指?”

    “什么?麻痹戒指?”我没听错吧,我的瞌睡一下子没了。

    “是哦,还是老子人品好。全服务器唯一的一个麻痹戒指,昨天半夜我打魔王爆的,刚才以4000元卖了”。

    不死这个见了美女就流口水的人要是人品好,那我岂不纯洁的就象一张白纸?看在4000大洋的份上,我也不和他计较这些。我只关心晚上有什么节目:“节目咋个安排的?”

    “6点半老地方见,先弄饱肚子,然后去唱歌”,不死回答道。

    “反对,唱歌不好耍,没新意。”我马上反对。

    “反对无效,老陈、斯文人、残剑他们都同意了的,你不去老子还少花点钱”。

    “那好吧,晚上老地方见”。去,当然要去。这小子以前没少宰我,这一回他请客,该放放血了。可惜是去唱歌,哥几个全是五音不全之辈,为什么就不能选点别的节目呢?郁闷。

    晚上一顿饭吃了3个多小时,吃的很尽兴,5个人吃了1100多元,光酒就喝掉600多元,每人都整了大半瓶白酒,老陈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点歪。酒饱饭足后看看时间,才晚上10点,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天上天”练歌城k歌。“天上天”在我们市里算档次比较高的歌厅,据斯文人说音响效果很不错,忘了告诉大家,这里陪唱的小妹也长的很不错。

    伴唱的小妹就免了,一是我们都是不识简谱的粗人,吼出来的歌怕吓坏妹妹,二来小妹们出场费太贵,消费不起。不死邪神那瓜货在直接拒绝歌城服务员提议的同时,冒了一句:“我们这些挑沙的挣钱不容易”,把那女服务员逗得直笑。

    我们4个人一听他的话马上走开几步,生恐别的客人看出我们是一路的。靠,开玩笑不分地点,有本事就说自己是做鸭子的。

    一进包间我们就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服务员跑来开了空调后转身问我:“老板,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酒?”

    也难怪服务员会来问我,残剑、不死整个看起来就是路边打劫的造型,斯文人的牛仔裤上破了好几个大洞,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被统治阶层。老陈倒是和我一样带着眼镜,可惜那老小子酒量不咋的,一瓶老窖没喝完就要死不活的。

    “弄点啤酒来,顺便整点水果”,刚才喝白酒到位了,我想现在喝点啤酒也不错。

    “我们这里有百威、嘉士伯、青岛金100……”

    “青岛金100整2件来,搞快点。”服务员话都没说完就被不死打断,不死今天请客,牛逼哄哄的。

    两件啤酒被两个男服务员抬进来后,残剑这小子从沙发上一越而起关上了包间房门,然后提起一瓶啤酒吼道:“现在我宣布沙城演唱会正式开始,来点掌声鼓励”。

    鼓掌是不可能的,对于这样的瓜货,骂都懒的骂他,我们不约而同对他比划了一根中指,连喝高了点的老陈也不例外。

    “演唱会”在残剑《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歌声中拉开帷幕。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声音:噪音!

    我原本只打算喝酒,疯疯闹闹就算了。虽然哥几个唱的不行,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直到在沙发上躺了快一个小时的老陈出马。以前还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一个麦霸,逮着话筒不松手唱些《三套车》这样的老歌倒也罢了,关键是唱得比哭还难听,原本应该欢快的歌从他嘴里吐出来全成了哭丧。

    为了从他手里抢回话筒,不死他们提议让我唱一首。嘿嘿,是你们逼我出绝招的,别怪俺不厚道。

    好说歹说从老陈手里抢下话筒,我选了一首ln的《讲不出再见》,这是我的保留曲目。说句老实话,ln是我很喜欢的歌星,我也不想把他的歌唱成这样,要怪就只能怪我老妈没给我生一付好嗓子。

    “是对是错也好不必说了,是怨是爱也好不须揭晓,何事更重要比两心的需要,柔情密意怎么可缺少……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浮沉浪似人潮那会没有思念,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我唱歌虽然不好听,但很投入,至少我觉的自己找到了天皇巨星的感觉。

    不用转身看他们哥几个我也知道自己歌声的威力,虽然不能让死人复活,但至少可以“秒杀”方圆十米之内的任何人。开玩笑,当年大学时代我的歌声可是寝室“七种武器”之首。

    感觉还没尽兴,我正准备换个口味来一首王杰的《浪子》,几个傻b惊恐的端着酒杯猛冲上来:“不败,唱累了,来喝酒喝酒”,“哥子就是生猛,把酒干了”,一边说一边把我手里的话筒抢走。

    “不行,生疏了,我再整一首最拿手的”。

    “老大,你就饶了我吧”,残剑估计是再一次被我征服了。

    事后据次听我唱歌的斯文人说,自从听我唱歌后,他重新找回了在公众场合唱歌的信心。

    靠,不就是我唱跑调了几句么,也不至于这样不给面子吧。不准我唱歌就算了。啤酒不醉人,但有点涨肚子,正好溜出去方便方便。

    或许命运真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这一趟厕所还上的真是时候。我刚走到厕所门,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女人喝酒比我还厉害,一会你叫吧台送两瓶度数高点的红酒来,你和陪酒的小妹儿帮我灌醉她。”

    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马上回答道:“王总你放心,保证灌醉她。”

    随后就传来这两个人y荡的笑声,看样子是有两个败类在打坏主意。

    我不想惹麻烦,为了避免他们怀疑被我听到对话,我马上转身回走10几步,然后才大声哼哼呀呀地慢慢走向厕所,果然那两个人听见外面有人要进厕所,马上停止了谈话。

    在走进厕所的那一瞬间,我瞟了一眼出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衬衣的中年胖子,大概四五十岁,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蜡,面相看起来很正派。还有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居然也带了一付眼镜。假如我没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想不到这两个道貌昂然的家伙如此卑鄙。

    “靠,老牛想吃嫩草”,我心理暗暗为那个即将落入魔掌的女人感到惋惜。

    等我减负出来,那两个家伙早不知道走进哪个包间去了。在声色场所这样的事多了去,那管得了这么多,要怪就怪那女人好酒贪杯吧。

    第九章 救美

    回到包间,老陈这个麦霸拿着话筒还在发飚,哭腔真他妈的难听。看样子是平日里被大嫂镇压惯了,难得出来放风一回。不球理他,要嚎就继续嚎吧,我只管和不死他们抽烟、喝啤酒。这几爷子还不是一般能喝,特别是残剑,一仰头咕咕咕的就喝一杯,看来不用自己出钱就是能多喝点。

    两个半小时,我们5个人喝了4件啤酒,足有48瓶。歌没唱两首,酒倒喝饱了,害我跑了3趟厕所。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半了,我们一行人才尽兴的走到吧台结帐,掏钱的当然是大财主不死。

    走出练歌城大门,我散了烟给他们,正准备坐的士回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服务员,结帐”。这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眼镜的声音么,怎么这么巧?

    “周刚,你把帐结了自己坐的士回去,我先开车送夏小姐回家”。

    我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中年胖子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脑袋低垂的女人走出来,看样子这个败类的目的达到了,这个女人醉的一塌糊涂的。

    当胖子路过我身旁时,我特意从侧面看了他搀扶的女人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晕,这女人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夏婉衣,原来被胖子灌醉的是母老虎。等我回过神来,胖子搀扶着母老虎已经走出两三米远了。来不及多想,我追上去拦在胖子身前,我突然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

    不等胖子说话,我喝问他:“你要咋子?”

    “小兄弟你挡着我干什么?”

    胖子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挡着他的去路。开玩笑,我能放他走么?

    “她是你什么人?”我指着母老虎问他。要不是我眼尖,母老虎今天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时候不死他们看见状况,也围了上来,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她是我老婆啊”,死胖子见了这种阵仗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鬼才相信他的话,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和眼镜的对话。“放你妈的屁,”我一骂完,突然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以前听大学一个特能打架的哥们说,打鼻子既不会出人命,又能有效的让对手短暂丧失反抗能力。没想到我次使用就收到了实效,胖子鼻子吃了我一拳,马上惨叫一声用手掩着鼻子蹲了下去。

    胖子一松手,母老虎马上就软在地上。我一把扶起母老虎,冲残剑他们吼道:“打撒,楞着做什么?”说完我用脚狠狠的踹了蹲在地上的胖子一脚。

    残剑他们没问理由,上前围着死胖子就练上了无影腿。我一看他们喝酒后那狠劲,我加了一句:“把他打到性生活不能自理就可以了”。

    这时那戴着眼镜叫周刚的家伙结帐出来,看见胖子被打翻在地,连忙大呼小叫的上来帮忙,结果被不死一拳抡中肚皮,也和胖子一样被我们打翻在地。残剑那小子还一边踹人一边吼着:“叫你嚣张,老子一烈火秒了你”。妈的,以为自己在游戏里pk啊?

    这场“pk”只持续了3分钟不到,胖子和眼镜就被我们几个打得连声求饶。这期间我看见练歌房的保安从大门处探出头来看了两下,也没敢来管闲事。几个过路的人更是站得远远地看热闹。

    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我好不容易叫住了残剑他们四个人,来不及和他们解释,只说了一句这个女的我认识,然后我就叫大家分头闪人。开玩笑,不闪人等着被警察抓去录口供啊。

    我叫斯文人帮我拦了一辆空着的士,然后费劲地把母老虎弄上车,说了我的地址,叫司机开往我家附近。我不用担心不死他们,哥几个也不是傻子,打了人不跑才怪。车上我使劲摇了摇母老虎,问她家住那里,她迷糊中断断续续说出华景花园几个字,便又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晕,她家和我家完全是两个方向,只好叫的士司机调头开往华景花园住宅小区。醉成这样,总得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能放心。

    这个傻女人,不能喝就别硬撑,要不是碰巧遇上我,估计现在已经被胖子强jian了。一想起死胖子就恶心,真不是个东西,玩下三滥手段,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很奇怪母老虎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这种声色场所,看情形她和胖子的关系并不亲密。虽然我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这种状况下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母老虎趴在我大腿上昏昏沉沉的,看样子被灌了不少的酒。

    管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反正我救了她。我习惯性地伸手想摸一支烟出来抽,一抬手才意识到母老虎趴在我身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摸到裤兜里的烟盒。这时我才发现母老虎和我的姿态极不雅观。由于趴着,母老虎半截裙子下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后背也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截,最要命的是夏天裤子穿的薄,我能明显感受到她丰满胸部传来的热度,随着的士车行驶快慢的变化,磨的我既舒服又难受。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慢慢起了变化。我想,是男人都想用手去摸两把……

    一路上我忍的不是一般的辛苦,好不容易到了华景花园。一下的士车我就傻眼了,这么大一片住宅小区,鬼才知道她住哪里。没办法,我只好使劲摇了摇靠在我身上的母老虎,在连续问了很多次后,母老虎才迷糊的说出她的家是b栋3—10,说完就再也不吭声了。

    我怎么知道那栋房子是b栋啊,晕。鬼地方,连个巡夜的保安都没有,想问一下路都找不到人。没办法,我只好一手搀扶着母老虎,一手提着她的坤包慢慢找。

    等我历经千辛万苦把母老虎弄到她家门口时,我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裤子几乎都能拎出水来。门铃响了好一阵也没人开门,该不会没人在家吧?我又使劲拍起了防盗门,还是没人来开门。

    “没……人,钥匙……在……包里”,估计是我拍打防盗门的声音吵闹了母老虎,她大着舌头对我嘀咕了一句。

    我暗骂自己笨,我怎么就没想到女人的钥匙一般都放在提包里呢。还好,母老虎家里没人,不然我这样送她回来肯定说不清楚。

    进了她的家,我摸索着开了灯,客厅很大,装修的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进了她的卧室后我把母老虎往她床上一推,她就软软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终于解脱了,一路上搀扶着母老虎找她的家,我的手膀子不是一般的酸痛。

    我坐到床边摸出一支烟点上,接着给不死他们打了电话,这几个家伙全部安全到家,没出任何意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问我女人是谁,叫我怎么说?我只好含糊的说是一个朋友搪塞他们,要信就信。

    打完电话,我随手把烟头拧在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这个八婆,肯定自己都抽烟,不然床头怎么会有烟灰缸。可恨上次在她办公室里居然还不准老子抽烟。

    人送到了,我看了看手机,都快2点钟了,我也该闪人了。

    正准备闪人回家,母老虎却突然剧烈的干呕了起来,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看样子很难受。我连忙把她扶起来坐到床边,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希望她好受一点。

    大家都知道,有些人醉酒后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有些人却会闷的难受。我正寻思是不是该到厨房给她调一杯糖水解酒,母老虎抓着我的手突然用力,把头埋在我胸口呕吐起来。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我就被她吐了一身,连带她自己上衣也全是荤七素八的。

    好不容易等母老虎呕吐完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倒好,呕吐完了继续昏睡去了。

    我的利朗衬衣啊,难得我穿一次体面点的衣服,就是这个下场。闻着刺鼻的异味,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一大片污垢,我真的欲哭无泪,好人难道真的没好报?

    跑到她家卫生间,我脱下衬衣用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胡乱随便拎了两把后又穿在身上,那滋味真不好受。要是早走5分钟就不会这样倒霉,给不死他们打什么电话嘛。

    我想我应该走了。

    第十章 意外

    回到夏老虎的卧室,我正准备把床柜灯关上后离开,却无意中发现母老虎衣服上的污垢更多,嘴角、脖子上也不少,房间里面异味很重。要是杨贵妃这样醉酒,估计她长的再漂亮,唐明皇也会把她打入冷宫。

    想想母老虎在公司时这么漂亮的一个白领丽人,醉酒后落到这步田地,还差点被胖子强jian,也怪可怜的。算了,帮人帮到底,谁叫我摊上了这么一件倒霉事。

    我花费了些时间去厨房帮她调了一杯浓糖水,然后找到了她洗脸用的面巾。帮她擦嘴角和脖子上的呕吐物时,因为我用冷水浸湿了面巾的缘故,母老虎似乎清醒了一点,还用手拉扯面巾,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睁开。我想扶她起来喝点糖水解酒,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