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休,你才走不久,离宾馆不远的地方就发生黑社会械斗,来了10多辆警车,地上血流成河。”胡文一脸兴奋地说道,那模样就好似自己亲眼所见。我暗自好笑,假如告诉他那场械斗是我指挥的,估计他的眼珠都会掉下来。
“哦?死了很多人?”我故意装出好奇的神色问道。
还没等胡文继续吹下去,徐雅丽接口道:“你们男的就喜欢暴力,不聊那些了,来,我们玩扑克。”说着从坤包里摸出两副崭新的扑克牌。
我刚想开口拒绝,田甜已经兴奋地表示赞同。她都表示要玩,我只好“乐于奉陪”。虽然我竭尽全力施展牌技,无奈田甜玩双抠的技术实在是太菜,所以到最后我脸上几乎贴满了纸条,输都输麻木了。玩双抠玩到凌晨两点钟,两个女娃娃实在熬不住了才收场。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田甜的要挟下,天天跟着她乖乖地听讲座,记笔记,顺带还打发了十多个个厚颜无耻想来给名花“松土”的色狼。每当有自认为英俊潇洒之辈来邀请田甜一起就餐或询问手机号码,田甜都一脸笑容地望着我,看我怎么应付。当着我的面想拗老子马子,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滚”、“死开”、“爬远点”这些字眼成为我这几天挂在嘴边的常用词。一个厚颜无耻的瓜货被我骂了一句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带羡慕之色地说了一句:“原来是同行‘啊。”让我哭笑不得。
结束培训,离开广州的前一天晚上,最强、怒斩、老销他们联合做东,邀请我和田甜吃宵夜。因为返程的机票是第二天下午的,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喝醉了起不了床。在几个瓜货轮番劝酒的情况下,那一晚我喝的烂醉,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样子是一个宾馆。我昏沉沉地起了床准备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刚一使劲推开卫生间的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惊叫,把我吓了一大跳。
田甜赤身裸体正在冲凉,见我闯了进来,吓得马上丢掉淋浴喷头,用双手紧紧捂着胸部,因为双手挤压的缘故,原本丰满高挺的胸部出现了深深地||乳|沟。眼前所见美色差点让我流鼻血,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需要用手扶着门框才不至于跌倒。
“快出去。”田甜这时候已经扭过身去,扯下浴巾遮住胸前,薄薄的浴巾下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股欲火突然从我下腹升起,瞬间冲到我大脑。我疾步走到田甜身后,身体贴上去,双手紧紧环抱住她小腹,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田甜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间用手掰我的手,想挣脱我,没想到浴巾因为挣扎反倒掉了下去,露出高挺但抖动不已的玉峰。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一口吻在了田甜耳朵上。
“方休,不要,不要啊……”田甜拼命的扭动起来,浑圆的臀部摩擦着我那个部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和冲动。
我稍微挪了一下身体,把田甜推到了化妆台前,从正面抱着她,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当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叩开田甜的玉齿,顺利吻到她的香舌之时,我能感觉到田甜已经放弃抵抗,身体也似乎一下失去了平衡,要不是身后有化妆台撑着,田甜绝对会瘫下地去。享受着舌与舌交融带来的奇妙快感,我的手趁机攀上了田甜那弹性惊人的玉峰,恣意把玩。田甜根本没有任何阻止动作,她已经逐渐迷失在热吻所带来的快感中,小嘴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随着我手上的挑逗动作,田甜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声一声地刺激着我,磨灭着我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生米即将煮成熟饭,我也不能再忍受这种诱惑,恋恋不舍地离开田甜的小嘴,我飞快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正准备解除下身的裤子,田甜突然用手使劲地抓住我哀求起来:“方休,如果你是真心爱我,就让我保留到嫁给你的那一天,好不好?”
田甜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淋在我那颗火热地心上,抬头看了看田甜,娇羞的眼神里竟然透出几分坚决的神色。我愣了一下,我这是趁人之危?
“我还没准备好,你打算马上和我结婚?”田甜见我停止了动作,继续对我说道。
我承认我好色,但我绝对不会强迫心爱的人做不愿意的事。我默默地抓起衣服穿好,顺带把浴巾披在田甜身上。田甜那副连神都会动心的躯体,虽然对我而言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但我已经不会打它主意,至少现在不会。凑到田甜耳边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乖乖,对不起,我会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说完我转身出了浴室。
坐回床上,我反复思量刚才的一举一动,我知道假如自己真要用强,田甜绝对不会拼命反抗,在我的挑逗下最多挣扎几下便会丧失抵抗力,开玩笑,以前大学看了那么多片,难道是白看的么?可是假如违背她的意愿和她发生了关系,她会怎么看我?患得患失间,我连田甜什么时候走出来坐到我旁边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田甜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尴尬地笑了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道:“在默念《道德经》。”
田甜嘴角一弯想笑,但马上忍住,板起了面孔对我说道:“闭上眼睛。”
又来了!就不能来点新花样?我乖乖地闭上了双眼。啪,脸上挨了一记巴掌,靠,这次比以往要重一些。我郁闷地睁开眼,看见田甜脸色微红地看着我,我估计她是想起了刚才在预浴室里迤俪的一幕。
我一把搂住她,柔声说道:“乖乖,我刚才不知道你在浴室里面,不会有下次了,我会等到娶你那一天。”
田甜没有反抗,轻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你和我跑出来开房了?”我问道。“你还说,都怪你不好,昨天醉成那样,你的那些朋友给你开了房后就不负责任的走了,我担心你出事,只好留下来照看你。”听了田甜的话,我突然间意识到昨天怒斩他们给我开房,本意是想给我制造一个亲近美人的机会。我心头一热,哥们就是哥们,考虑得周到啊!可惜我醉的太厉害,昏睡了一个晚上,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愧对行会兄弟啊。
“那你不是陪我睡了一个晚上?”我故意装出吃惊的神色问道。田甜羞红了一张脸低头不语,默认了我的问话,她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心动不已。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怒斩打来的。“不败,昨天晚上做了几次?”
我日,这个y荡的家伙问的好直接,我不安的看了田甜一眼,回答道:“你娃思想好复杂,我可是君子。”
“算了,你这个假斯文。”电话那头传来怒斩y荡的笑声,“快说,做了几次?别他妈的说假话,我和老销他们打了赌的。我赌你做了两次,老销赌你做了一次,最强赌你做了三次。”
听了怒斩的话,我原本感谢的心情一下子没了。靠,这几个垃圾居然拿这事打赌,老天爷怎么不降下惩罚劈死这几个狗日的家伙。“我操,回头要你好看。”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田甜被我的大嗓门下了一跳,吃惊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打算瞒她,于是回答她道:“怒斩打电话来问,我和你发生关系没有。”
“卑鄙。”田甜似乎也被激怒了。
“就是,还好我是君子。”我连忙附和我一句。
话一出口,田甜就仰头用一种复杂地表情看着我说道:“君子?趁人之危的君子!你发誓在没结婚之前不能和我发生关系。”叫我发誓?如她所愿发了一个誓后,我嘿嘿一笑,再次厚着脸皮把嘴凑了上去,吻到了田甜的小嘴。田甜只不准做,但没说不能接吻,应该没超标吧,嘿嘿。
第三十九章 夏姐的报复
和田甜胡闹了一阵,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10点半,于是一前一后回了宾馆。原以为胡文那小子会过问我昨晚为何夜不归宿,哪知道这小子躺在床上发神,见我回来也没出声。“你在挺尸啊?”我忍不住问道。
胡文抬头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中邪了?我好奇地来回走了两圈,盯着他看了又看。“有啥心事?说出来我帮我参谋参谋。”
“方休,你觉得徐雅丽怎么样?”胡文张了几次嘴,终于吐出了一句人话。
我一时之间没明白他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怎么样?”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胡文可能看上了徐雅丽,赶忙又补充了一句:“很不错啊,活泼开朗、人又热心。”我和徐雅丽只是这次培训才开始打交道,对她根本就所知甚少,我总不可能直接对胡文说她脸上青春痘太大,胸部太平之类的吧。
听了我的话,胡文一下来了精神:“你也这样认为?我的意思是说……是说……”胡文这小子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来,我只好自己问道:“是说做女朋友怎么样?”
“对对对。”胡文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再次昧着良心说了一句话:“你和她蛮般配的。”瞧胡文魂不守舍的模样,多半和徐雅丽已经搭上了线,我可不想实话实说自讨没趣。果然胡文听了我那句话,脸上期期然露出陶醉的表情。我心头一乐,这下好了,公司花钱让我们四个人参加培训,学没学到东西先不说,至少成全了两段美好的姻缘,这样未婚男女搭配的模式就是值得推广。嘿嘿,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午饭后老销他们驱车前来送行,到了机场离登机时间尚早,一帮家伙就连声催促我去剪票,好似在送瘟神一样。他们可以绝情,我可不能寡义,和兄弟们一一握手道谢、告别,临走之际我摆出了一副很酷地造型说道:“我会回来的。”操,居然没一个人鼓掌。
坐飞机回到l市已经是晚上九点过,胡文现在当起了徐雅丽的护花使者,主动承担起送她的任务。我打的送田甜到她家楼下,说了n次乖乖,接了三分钟吻才被允许离开。当我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家,一进门开灯,就发现夏姐睡在我床上。从上次她家停电到现在,短短不到20天的时间,夏姐住的小区又间歇停过两次电,夏姐都是跑到我这里来住。我这次到广州培训,临走之前特意给她配了一把我家大门的钥匙,所以见她睡在我家里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唯一令我感到意外地是夏姐今天没穿睡裙,仅仅穿了一件粉红色文胸和一条窄得不能再窄的内裤。这不是挑逗洒家么?眼不见心不乱,我放下行李,走到床前把凉被给夏姐披上。虽然动作很轻,但夏姐还是被我惊醒。“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夏姐欣喜的问道。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见夏姐就有一种亲切感,笑着说道:“刚刚才回来,夏姐你那边电网又崩溃了啊?是不是因为你的人品有问题?”
“你的人品才有问题。”夏姐笑着反击道。
“住旅馆最少80元一晚上,我这里有电脑有空调的,起码能值50元一晚上吧?我算算你住了几天。”我坐到床角故意掰起指头算起来。
话音刚落,夏姐已经嚷了起来:“有美女姐姐陪睡,要给钱也是你给。”
“老太婆,臭美。”我和夏姐开玩笑习惯了,别说老太婆,就是取笑她是老巫婆她也不会生气。
“是不是找打?”夏姐掀开凉被撑起身来想打我。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眼里晃来晃去的全是她丰满的胸部。“啊”的一声,夏姐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睡裙,连忙又把凉被拉来遮掩身体,一张脸迅速变红。
我见了她的窘态,呵呵一笑:“来打我啊,求求你来打我,当心走光哦,哈哈。”
夏姐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慢慢躺了下去,扭身不再看我。
夏姐既然服输,我也不落井下石。进卫生间准备冲凉的时候发现夏姐的睡裙在阳台上晾着,难怪她没穿睡裙。
冲了凉关灯后刚上床睡觉,原本侧身背对着我的夏姐突然翻身抱住了我,惊得我一个哆嗦,张嘴正要说话,夏姐香软的舌头已经滑进我嘴里,不容我反抗,夏姐一边用舌头挑逗我,一边用手在我胸口游走,有意无意地顺着我的胸膛越揉越下去。夏姐激|情、暧昧的举动一下把我欲火挑逗起来,什么《道德经》,什么正人君子,见鬼去吧,我用舌头热切地回应夏姐的热吻,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搓揉那足以让正常男人流口水的ru房,夏姐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我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胀的很难受,迫不急待地搂着夏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正要学着h片里的男主角般提枪上马,没想到夏姐猛然用手对着我胸口一推,把我掀倒在一旁。我正要翻身再上,夏姐已经打开了床头的电灯开关。
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亮让我视线短暂不适应,夏姐已经坐起来指着我帐篷高举的部位得意地笑出声来:“小流氓,看你怎么办。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救命。”
我日啊,这是夏姐在报复我刚才取笑她。先是主动挑逗我,到了关键时候一脚把我踹开,看我笑料。我心里那个懊恼,今天被夏姐忽悠惨了。
我一把抓过凉被一角遮住自己充血的部位,狠声说道:“不色不是男人,看什么看,看一次收费100”
我的话再次惹得夏姐呵呵直笑,胸口两团肉直颤悠,看得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夏姐示威般地挺了挺胸膛,让那丰满的胸部变得更加高挺,“谁叫你刚才取笑我。只准看,不准动手,动手我就翻脸。”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靠,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跳起身来匆忙跑进了卫生间。当我10分钟后再次回到床上,夏姐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我发誓,我要牢记这次教训,再也不受夏姐的挑逗。
“自己解决了?”夏姐轻声问道。不问还好,一问更让我努气上涌,我用冷水足足冲淋了10分钟啊,就差没动用冰箱里的冰块,要是今后留下什么后遗症,那才叫冤枉。
我背对着夏姐躺下,冷冷地说道:“不用你操心。”
“你是我弟弟,我怎么能不关心呢?”夏姐又开始施展怀柔政策,老子偏不吃这一套,不再说话。
“又犯牛脾气了?姐姐和你开个玩笑,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夏姐把身体贴了过来,再次用手搂住了我。夏姐的动作让我不自在起来,特别是她胸口贴着我的后背,让我心猿意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一下心神道:“我说,夏姐,你别挑逗我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去卫生间冲10分钟冷水。”
听了我的话,夏姐轻声笑了出来:“小弟你还真是可爱呢。”
可爱?老子忍得多辛苦啊,不说我意志坚定反倒说我可爱?我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太监,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啊,突然间我绝得好悲哀。“夏姐,这样下去,我怕我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沉默了片刻,夏姐才轻声说道:“知道。”顿了一顿,夏姐抱着我的手变得更紧。“你还在生姐姐的气?方休,你知道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种亲切感。”
和夏姐交往确实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产生依赖的感觉。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我在拿主意,但那种依赖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潜移默化地在发挥作用,或许对她产生欲望只是我意志差,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老实回答道。
“对了,你去广州几天都没给我打个电话回来,学的怎么样?”夏姐突然问道。
一提广州,我脑袋里马上闪过田甜的笑颜。才和田甜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要是被田甜知道了,恐怕会大发雷霆吧。脑袋里闪过不少希奇古怪的念头,可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一丝愧疚感,难道这也是对夏姐的依赖性在产生作用?
“怎么不回答?心虚了啊?”夏姐摇了摇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竟让我生出一种和恋人私语的错觉。
“忙去了,那边有不少游戏里的朋友,三天两头请我喝酒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我回避了和田甜相恋的事。
“哦,没请你喝花酒啊?”夏姐紧追不放。
“花酒没喝上,黑社会械斗倒是参加了一次。”当下我把老销网吧那事说了一遍。
“上课不用心,把心思放在策划小混混打架上,你要气死老姐啊?”夏姐笑骂道。
小混混?恐怕最强听了夏姐的话会吐血。“我说老姐,有组织有纪律的100多人pk叫小混混打架?”
“反正都一样,不说了,我困了。”夏姐说完送开手,背过身去睡了。
我正愁被夏姐抱着无法入睡,现在她主动撤手,我求之不得。刚松了一口气,转成平躺姿势准备睡觉,夏姐反手把我的手拉到她光滑的腰间说道:“方休,转过来抱着我睡。”
这是暗示?转念一想,亏得夏姐如此坦然,我怎么又生出如此龌龊的想法?碰上这样开放的姐姐,艳遇多多啊。
第四十章 门道(上)
一夜相安无事。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夏姐穿着睡裙正在上网,听见响动头也不回地说道:“厨房有豆浆油条,自己热一下再吃。”
我嘿嘿一笑:“有姐姐就是好,起床就有早饭吃。”
“脏衣服都帮你洗了。”
不是吧?我连忙跑到阳台上一看,我昨晚换下的脏衣服全部都被夏姐洗干净后晾到了阳台上。我在感动之余颇有些尴尬,夏姐一个养尊处优的白领,居然帮我这个干弟弟洗脏衣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夏姐,中午我请你下馆子。”
听见这句话,夏姐扭头冲我一笑:“这还差不多,先说好,大排挡少来哈。”我笑了笑没说话,就凭她帮我洗衣服这一点,怎么也不可能是大排挡这个档次。
吃过早饭我坐到夏姐旁边看她斗地主。原本想上游戏看看,可夏姐在联众斗地主正在兴头上,我不好意思扫了她的兴。无聊之际给不死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这几天行会里的情况,这小子昨天晚上不知道跑到哪儿鬼混去了,还在睡觉,和他扯谈了几句才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败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操,你没看来电显示?”
“哪个说接电话非得要睁眼?”不死的话还真有点道理,我睡迷糊的时候也是抓起手机随便按一个键接听,假如一不小心按到挂断键也无妨,反正找我有急事的人肯定会再次打过来。不过曾经有一次就是这样挂断了老妈的电话,被骂得狗血淋头。
“行会这几天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有一个垃圾行会攻沙,小意思。对了,听说你又勾搭上一个清纯妹妹,好久给我介绍一个啊。”不死这小子消息还蛮灵通,多半是怒斩他们惊讶于田甜的美貌,私下里向不死打听。我和田甜是在广州才好上,连我自己都有点意外,不死又那里会知道,嘿嘿。俺方休纯洁地象一张白纸,什么叫“又勾搭上”?
“你这个傻b,成天就想着妹妹,当心死在床上。年轻妹妹没有,我旁边姐姐倒是有一个,漂亮的很。”说完我冲夏姐“憨厚”的笑了笑,夏姐原本扭过头来狠盯着我,听见我称赞她漂亮也不禁笑了起来。
一听说是美女,不死马上来了精神:“熟女?介绍给我嘛。”说实话,y荡的人我见过不少,但象不死这样既y荡又无耻的人还真不多。以前他就因为在行会里喊话“对于未婚美女要孜孜以求;对于已婚少妇不要轻言放弃;对于未成年漂亮妹妹要用战略眼光看待”被行会里的女玩家集体追杀,现在一听我说有漂亮姐姐,这家伙立即撕下了羊皮。
“夏姐,有人对你感兴趣哦”,我对盯着我看的夏姐调侃了一句,接着对不死说道:“你继续自蔚,中午叫大家老地方集合,都他妈斯文点,我姐姐要来……哎哟。”话还没说完,夏姐已经在我胳膊上使劲扭了一下,痛得我叫出声来。
慌忙挂断电话,我揉着被扭痛的地方冲夏姐嚷道:“想杀人啊?”
夏姐好笑地看着我揉胳膊。“不要拿我开玩笑。刚才和谁通电话?瞧你满口脏话,想必你朋友也不是好东西。”
“游戏里的一个朋友,对了,上次救你的时候他也在场。”我上次给夏姐叙述从黄胖子手里救下她时,只淡淡提了一下同行的还有几个朋友,反正说了她也不认识。
“谁?”夏姐显得很诧异。
我解释道:“游戏里和我一个家族的不死邪神,也是我现实中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
“哦,你中午准备叫他吃饭?”夏姐问道。
“另外还有几个,都是我的死党,也是那天救你和帮我对付黄本元的人,一起吃饭没问题吧。有两个人最近还进了黄本元的公司当保安,我上次给你说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夏姐经我提醒,突然想起了我和黄本元的交易,笑了笑说道:“你好坏,连朋友都出卖。我可要当心点,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虽然明知夏姐是在开玩笑,可这话也太打击人了吧,我象出卖朋友的人么?对友情我可不是一般地看重,我这是给不死、残剑提供就业机会,为社会减少不安定因素。
看见我一脸郁闷的样子,夏姐笑的更欢……
夏姐笑够了突然对我说道:“方休,你的脏话太多,和游戏里的朋友偶尔说说不要紧,在外面和其他人打交道可要注意点。我有一个想法,以后出席各种应酬和社交场所把你带上,多学学社交礼仪有好处。”
晕,什么社交礼仪?想我方休虽然不是风流倜傥,可也不是长相吓人之辈;再加上自幼熟读各类小说,《厚黑学》、《丑陋的中国人》之类的奇书也翻看过不少,勉强也算饱读诗书之人。那些端着红酒、西装革履的社会名流,满口仁义道德,实质一肚子男盗女娼。与其做那样的伪君子,倒不如做个真小人,至少做个本色的俗人也心里舒坦。“还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表示对夏姐提议的反对。
夏姐听了我的话,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徐徐说道:“融入社会是最重要的,很多时候不是你选择生活,而是生活选择了你。”
我不想在这样的问题上和夏姐争论,毕竟她也是出于好心,为了我好。于是呵呵一笑不再说话,看她继续玩斗地主。
在去“老地方”之前,我悄悄给不死发了一个短信,叫弟兄们注意言行,别在夏姐面前给我丢脸。到了“老地方”,我引着夏姐进了包间一看,不死、残剑、老陈、斯文人、战魂、龙少这六个瓜货一个少。一群贱人啊,听说有饭吃有美女看,跑得比兔子还快。
落座后我把在场的朋友一一介绍给夏姐,除了老陈自觉年长,故意装稳重外,其他人全部好奇地看着夏姐。夏姐临出门前换了一套昨天带来的休闲服,还特意补了一点淡妆,显得很有青春活力,要不是我说明,这些家伙根本就想不到眼前这个青春漂亮的女人是我上司。
残剑这家伙更是用夸张地表情说道:“夏姐姐看起来好年轻,就象才毕业的大学生。”这家伙狗嘴里终于吐出象牙来,意外,绝对是意外!这句话显然很受用,夏姐微微一笑对大家说道:“很高兴认识大家,经常听方休提起你们。”夏姐拿起面前满满的一杯啤酒继续说道:“我酒量不好,就打个保龄球,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那天帮忙。”
夏姐这番话很得体,我马上端起酒杯附和:“都来,都来,干了。”
一桌人轰然举杯。
酒过三巡,趁着大家高兴,我把准备买10—20台电脑,开一个黑网吧的想法抛了出来,马上引发了大家的争论。夏姐轻轻用脚碰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埋怨我事前没透露风声给她。趁大家七嘴八舌之机,我望着她抱歉的笑了一下,低声对她说道:“昨晚准备告诉你的,被你打岔了。”夏姐或许是想到昨晚故意挑逗、折磨我的事,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先别说话,我准备把网吧分成10股,钱我出,我占七成,其余三成归你们六个,就当是大家上次帮我和夏姐的酬劳。当然,前提条件是网吧能赚到钱。”我打断他们的争论,继续抛出我的想法。
把网吧分股的事我在广州就想好了,只要黑网吧能弄起来,多少还是要考虑一下这些仗义的兄弟伙,没有他们,我根本就没有那接近10万元的提成。之所以自己留下七成,那是要防备另外一些没考虑到的因素。一听不出钱就占三成,这帮家伙更加兴奋。不死扯着嗓门说:“我还打算只要一有空就到不败的网吧里耍霸王电脑的,现在丑话说到前头,谁要想白耍电脑就是跟我过不去。”使劲吞了一下口水,不死又用讨好的口气补充了一句话:“当然,夏姐来,随时欢迎。”
妈的,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无耻,早就打定主意想白玩电脑不付钱。我毫不犹豫地对他比划出一根中指拇。其他人碍于夏姐在场,没有动作,倒显得我那根中指拇异常岔眼。我还未来得及缩回手,马上就为冲动付出了代价,夏姐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我一下,我出门穿的是凉鞋,不是一般地痛啊!
“场地、客源,还有怎么疏通关节?”夏姐不理会我痛得咬牙,慢慢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说中了问题的关键。我之所以现在提出来,就是想让朋友们出出主意,这些问题不解决落实,开网吧赚钱只是一个笑谈。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我忍着脚下传来的疼痛补充道:“文化局和工商局谁有门道?假如不想办法搞定他们,即使赚到钱都不够罚款。”
第四十一章 门道(中)
夏姐个打破沉默:“文化局那边我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走点后门。”全部门都知道夏姐门道多,在公司是一等一的攻关高手,她的话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工商呢?”我扫了一眼在座的人,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残剑接话道:“不败,玩别的我在行,和政府部门打交道嘛,你知道那不是我的强项。”他的话差点没让我晕过去,强项?除了打架厉害和泡妹妹脸皮厚之外,我还真没发现残剑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实在不行,只有找黄胖子问问”,我心里暗自琢磨。
龙少突然仰起头问我:“小箭,你知道肥肥不?”他喊的是我在传世里的游戏名字。
“知道,你说的是和你们一个家族的追月。”
“对头。”龙少用力点了点头,正想继续说话却被坐在他旁边的战魂打断:“肥肥就是市工商局市场监管科的,找他应该没问题。”
难怪传世里的朋友都说战魂智商不及格,反应比别人慢半拍,这丫有关系都不早点说出来。顾不上追究他的智商问题,我追问道:“你们和追月关系咋样?确定他能帮上忙?”
“嘿嘿,肥肥和我们从小玩到大,不帮我打他屁股。”战魂的口气象极了“同志”,笑得不是一般地猥琐。他的话让我一下看到了希望:“那就好,我和他没见过,下午帮我把他约出来谈谈,不会让他白帮忙的。”
“没问题。”龙少和战魂回答得很干脆。
“场地和网线怎么办?”不死插话了。
这个问题我早有考虑,既然不死把问题提了出来,我也就只好顺便说一下。“不用网线,直接拉一根十兆的光纤,老陈去办应该没问题。”老陈点了一下头,我继续说道:“场地的问题我考虑,你们不用担心。”
碍于夏姐在这里,我不好说的太详细。在我的计划中,准备用10台电脑集中到一间屋子里搞普通服务,另外用10台电脑搞成每小时二十元的情侣包间,在包间里弄点沙发之类的摆设,关上包间门外面就什么都看不见,随便你怎么折腾,反正老子认钱不认人。当然这样的地点不好找,一般居民楼都不符合这样的要求,况且我打算把网吧开到大专院校附近。这年头,读书娃花钱比上班族舍得,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边吃边聊,眼看快到下午两点,于是我提出先送夏姐回家,回头再和战魂他们联系。临走的时候我给不死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大家等我一会儿。夏姐出了饭馆对我说道:“开黑网吧麻烦,干嘛不办理合法手续?钱不够我这里可以出一点,当我入股好了。”
办理合法手续?老老实实正当经营,我买进的二手电脑能竞争得过别的大网吧么?一个只有二十台电脑的小网吧,扣除房租、电费以及各种税费之后,别说赚钱,能不亏本已经是万幸。何况我根本不是想走大众路线,我赚钱的主要手段是靠情侣包间。只要运作的好,一台电脑每天10个小时的上座率,一天就能带来200元的利润,一个月下来,那十个情侣包间就可以给我带来6万元的利润。即使每个月拿出1至2万元来孝敬各路神仙,我都还可以弄到至少4万元的收入。
当然,这些打算是不能告诉夏姐的。于是我只好借口是给一群兄弟找点儿事做为由勉强搪塞过去。
我准备打的送夏姐回家,夏姐却不同意:“我就一个人回去好了,天气热,跑来跑去比较麻烦,你还是回去找你的朋友继续聊吧。”
送夏姐上了的士,我飞身回到“老地方”的包间,灌了一口冰冻啤酒,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抛了出来。当听我说有可能一个月赚上四万元钱时,包间里沸腾了,连一向号称稳得住的老陈也一脸欣喜之色。我发誓,和他们交往几年,从来没看见他们这样激动过。靠,老子又不是美女,全他妈的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我。
“四万分三成,那就是一万二,我们六个人分,每人刚好两千。”斯文人已经掰着指头算开了,这瓜货对钱很敏感。
“为了每个月有钱进,肥肥不答应也得答应。”战魂红着脸,拍着桌子激动地叫嚣起来,龙少在一旁点着头答应。
看到大家的狂喜之态,我忍不住泼了一下冷水:“妈的,网吧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已经这么激动,要是网吧搞不成,一个个还不是空欢喜。假如包间里有人办事‘被告发,谁去搞定公安?”
要捞偏门,肯定就要考虑周详。吸引人的不是包间里那台二手电脑,而是关上房门后的隐私安全。要是三天两头有警察大哥来查,网吧早晚得关门。
我一句话把几个瓜货从意y中的拉回现实,众人面面相觑。我心里一乐,故意装出一筹莫展的样子说道:“我可没关系找警察大哥当靠山。”
“刀疤,找刀疤。道上都传说刀疤在局子里有靠山,你以前和他合穿一条开裆裤,找他帮忙肯定没问题。”残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找刀疤帮忙是我计划中早就想好的一环,原本我想让大家着急一下再说出来,没想到居然被残剑一口喊破。真他妈的见鬼了,为了钱,连残剑这小子的脑袋都开了窍。
一听残剑这么说,众人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看着我,再做作下去肯定会犯众怒,我接过龙少递过来的烟,点上后抽了一口说道:“老子早就想到了,一会战魂和龙少先把追月约出来,晚上残剑陪我一起去见刀疤。都行动起来,到各个大学附近找合适的房子,时间抓紧点,最好在35天内把场地落实下来。老陈,你先去问问,拉一跟光纤专线要多少钱,我现在手头没钱,要过几天才有。”
老陈接话道:“对了,你小子哪来那么多钱?我刚才粗略估算了一下,按你说的那样搞下来,少说也要五万块钱,这还没加上跑关系用的钱。”
“钱的事不用大家操心,我不会喊大家凑一分钱。”我说的很干脆。
接下来不死这个烂人说的话差点没让我闭过气去:“我估计不败和刚才那个夏姐有一腿,为了钱他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为什么没有富婆来包养我啊?”他的一句话让几个瓜货动了心思,全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想些啥呢?”我毫不客气地对不死比划出那个招牌性的手势,“不要想歪了,这笔钱来路正,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谈了差不多了,大家闪人。”
结完帐后,我叫战魂打电话把追月约了出来,地点还是老陈朋友开的金座茶楼。
追月和我年龄差不多,大概也就26岁左右,身材比较魁梧,那身肉和黄本元有得一比,果然不负肥肥的称号。一见到我,追月笑就伸出手来说道:“幸会幸会,我该喊你小箭还是老大啊?呵呵。”
“还是喊我小箭好了,在游戏里喊习惯了。”和追月热情地握手后,我招呼他坐下,递上一支烟后直奔主题:“追月,我打算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