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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开我!”

    嗅出这个人不规矩的欲望,就算是官羽浔明知不敌,也不得不拼命反抗起来!

    被禁锢着无法转身,他只好用手肘狠狠地向后挥去……可惜,米尔可不是当初星涩办公室里的朗,这一招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就被轻轻松松的接下来。

    紧接着,对方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将他的而双手反锁在背后,紧贴上来的身体将他彻底压制住,被迫俯下上半身,贴在眼前的面台上。

    “不记得我上次说的话了么?那时候我说‘什么时候也来我家,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男人也跟着俯下身,压在他身上,侵犯性明显的冷嘲热讽就在耳边,伴随着他手上传来的冷冰冰的触感,让官羽浔无法挪动分毫的身体不由的抖个不停。

    “哼,装什么处子!这些天我可是花了点时间认真调查过你——装的这么冰清玉洁,害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多么难得的完美宝贝呢!结果,还不是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你的男人好像个个都很了不得啊,看来你钓男人的手段还真不简单……像你这种烂货、破鞋,我肯光顾你,那是你的荣幸……”

    男人冰冷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醒的刺痛,显然是故意想要弄疼他,即使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上身已经是青紫连连……可是让他最痛的,是那些露骨的话,轻易地击碎了他好不容易修建起来的心防。

    官羽浔狠狠的瞪着镜子里的人,承受这心里的疼,却不肯让自己在这个恶棍面前再掉一滴眼泪!目不转睛的像是要用视线杀死对方一样——这个人想要毁了唐枫给他的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哪句话说错了么?”他的怒视显然招致了对方的不满,米尔认为像官羽浔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不由狠狠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你有什么不满吗?难道你不是谁都能上的破鞋?!”

    冰冷的手离开了他上半身,突然之间狠狠的扯开他的皮带,官羽浔只觉得双腿一阵寒意,下身的所有布料都已经被扯到地上!

    “啊……你……”

    下身传来突然的钝痛,让官羽浔毫无防备的叫出声来。

    米尔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将手指刺入了他的身体!

    “真紧!被那么多人玩过,居然还这么紧,难怪你有资本装处子!”背后传来的确实米尔的不耐烦,“太紧夹起来一定会痛,真不知道唐枫怎么调教的……给我松开点!”

    第二个指头……第三个指头……知道最后,官羽浔觉得这个人把整个手都放了进去!

    ……痛楚,完全被撕裂的疼痛让官羽浔的大脑逐渐麻痹起来。双腿沾着地面变成了单纯的形式,下肢好像被废掉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一倔强的咬着嘴唇,美好的唇形已经破了,一处连着一处,却再也不肯发出一声哀号向对方低头!血腥味儿充满了整个口腔,这腥味对味觉的刺激让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米尔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悯可言,每一次刺入都是又快又狠,直到整个手掌在他体内狠狠地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见始终没有从官羽浔哪里得到预期的反映,有些意外他的坚强,又有些索然无味,这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掌。

    “起来!”勾了一下官羽浔的腰际,轻松的把身下无力的身体搭在身上,“我们换个地方!我可不是你——随时随地翘起屁股都可以被人干!就算是抱你这种人,也还是床上比较好!”

    官羽浔别过脸去,不想看那张阴险冷笑的嘴脸,却无法阻止自己听到那些侮辱不堪的言辞。

    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毫不在意的丢在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些顺着后庭滑落出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脚上。

    米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麻利的将他的双手绑在金属雕花的床背上,然后把他的身体面朝下翻过去,这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实现却始终没有从他染血的诱人身体上移开——

    “你真行啊,我以为你这种人一定会哭着跪下求我的。”

    “有用么?”官羽浔没有抬眼看他,伏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既然没有力气挣脱,他也不想再被这个人看不起。

    “哼,如果你求我,等一会儿你就没有价值呆在那些玻璃柜里了……柜子里那些人,是曾经跟我们俩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间房子是当年唐枫救了我,带我回来的地方!他们觉得十大杀手亲如兄弟是一种幸福,我觉得是个笑话!就凭这些人,不配居于我之上,唐枫是我唯一认可的完美,他们也不配呆在他身边,我把他们一一清除,然后保存在柜子里……空出来两个位置,本来有一个是给简木准备的,可惜他死在了别人手里,还死的那么肮脏,我才不想把他弄来脏了我的房子,不如就用你取代好了,好在你虽然是个贱货,但是看上去也比简木要接近完美得多……”

    米尔说话间,已经赤身裸体的贴上来,全身和他的手一样冰冷让人不寒而栗,和官羽浔温暖如玉的后背贴合在一起,官羽浔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这个人要杀了自己……然后把头割下来,像那些人一样摆在柜子里……这种病态恐怖的逻辑,如果是以前的官羽浔,一定已经吓傻了。可是眼前的处境反倒让他没那么害怕——

    反正跟他现在的处境也没有太大差别,说不定也算一种解脱……被米尔撕裂了新生的美梦后,官羽浔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哦?还真是镇定啊,不愧是唐枫的人。那你知道另一个盒子里,我准备放谁的头骨吗?”

    官羽浔感觉到贴在他大腿内侧的凶器正在不断壮大变硬,却顾不了这许多的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你想害唐枫?”

    “哈哈,真是迟钝啊……不然你觉得你有被我抓来的价值么?”米尔停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思,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也许有——凭你这销魂的身体的话……”

    受伤的血口被突如其来的异物猛地撑开,官羽浔只觉得身体在剧痛中猛地一颤,米尔已经贯穿进来!

    “喂,别指望晕过去就能了事!刚才我在那碗狗肉汤里加了料,你不会那么容易晕过去的,我要让你好好的‘享受’……对了,你说是我的大,还是唐枫的大?”

    看他被这样刺激都咬牙不肯出声,米尔不爽的眼珠一转,故意用最粗俗不堪的话语继续刺激他。

    “你配跟唐枫比吗?人渣——”

    ——痛楚中,每一个字都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官羽浔终于知道自己这会儿为什么体力变得出奇的好,该死的清醒……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其实,米尔那欧洲人的体格,那个地方硕大无比简直不像是长在人类身上的,这个人正放肆的在他体内猛烈的抽动,加上之前被他用手弄伤,现在的官羽浔觉得灭顶的痛苦让自己快要死过去一样。

    “哦?那你是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米尔沉浸在这美妙的身体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却还一边凌辱得上了瘾。

    “谁会喜欢你这种人……”

    官羽浔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大脑缺氧了,否则为什么会继续搭理这个疯子!

    “那就是说,你喜欢唐枫?你喜欢大的喽?真是淫荡啊。看来我应该好好的替他调教一下自己的宠物,让你学会怎么尊重压在你身上的男人……”

    伴随着变本加厉的羞辱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抽动。

    官羽浔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更是悲愤难当!

    ……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在这个疯子疯狂的侵略下快要散架一般,直到感受到体内的东西猛地加强了脉动,一股炙热的东西在他体内喷薄而出!

    “啊——”

    米尔低吼一声,表达了单方面的享受后,这才从他身上慢慢爬起来,丢下一句让官羽浔再次胆战心惊的话——

    “你说唐枫看到刚才的情形,会怎么样呢?”

    官羽浔迷离的意识到了危险,艰难的转过头,却看到不远处原来早就摆在那里的摄影机!

    “唐枫,你都看到了吧?你的宝贝果然很好,我玩得很舒服!你现在还要不要过来接走他?还是你不要了?就直接丢给我也不错——就像当年你对他们八个人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一样!”

    米尔对着摄影机,毫不顾忌直接正赤身裸体,自说自话着……

    正文 百七十七章 激怒的理由

    “你到底想干什么?”

    管羽浔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想说一句话,都是无比的艰难。

    可是,这个人疯狂的行为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被恣意的凌辱、糟蹋之后,割下他的头,再放进那些柜子里——他绝望了,他强忍着剧痛和悲伤在等着这个结局的到来。

    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他的计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干什么?看来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那温柔无害的笑容重新回到这个疯子脸上,看上去却是无比的刺眼,“当然是把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拍下了,传给唐枫啊!我刚才不是说会让他来接你的么?我是守信用的人,不过……看到你把我伺候得那么舒服之后,他还要不要你,那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别担心,就算他不要你,还有我呢。你的身体这么好,我也舍不得活生生的割下你的头,我会一直把你玩弄到断气,然后再把你放进柜子里的……”

    管羽浔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人轻松优雅的样子,许久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绝望终于呈现出惊恐:“别,别让他看……”

    他不要……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至少能留下那么一点点尊严!

    谁知道米尔根本就没有去理他,而是专心致志的对着摄像机,慢慢的看完刚才的影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光线有点暗了,这样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身体的轮廓不够完美……还是处理一下再发给他比较好……”

    管羽浔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要?”米尔陷入自己的情绪中许久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眼神中传递给管羽浔的,是明显的不怀好意,“说起来,刚才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反应啊……看来我在去处理影像之前,应该先把对你的调^教不够这件事处理一下。”

    把摄影机断掉电源,随手放在一边,管羽浔眼睁睁却无奈地看着这个带着一脸危险笑容的恶魔一步步的逼近。

    被他将身体朝上翻了过来……管羽浔本能的想要去收紧早已经麻痹了的双腿,却被重新上床来的米尔用膝盖大大的分开。

    ……折磨到死……管羽浔以为他还要继续,厌恶的闭上双眼别过脸去。

    “哼,你这是欲求不满了?还是被玩弄习惯了,所以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耳边传来米尔刻薄的冷嘲热冷,伴随着轻微的金属声音,“只是可惜,我还要去处理影像,我这种完美主义者,是不会让自己不完美的样子流出去的,所以暂时没空陪你玩,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脚腕上传来冷冰冰的金属触感,让管羽浔一个激灵,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米尔已经从床下拖出了一个袋子上来——

    丢在一边的按摩木奉,让管羽浔顿时在脑海中翻出了过去那些让他想吐的画面……还有这个男人正在给他的一双纤细脚踝上扣上镣铐,镣铐之间却不是寻常铁链,而是一根有一尺多长的铁棒。

    “怎么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