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脚棒’也没见过么?我都说了,唐枫对你管教的还是不够啊……”
充满恶意的微笑中,当米尔把两个镣铐全部锁好,管羽浔终于知道他给自己装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两脚之间因为那根棒子的存在而无法闭合,双腿只能被迫大大的张开!
身体还被米尔故意坏心的扶起,双手换了个角度重新反绑在背后,后背被迫贴在床背上……这个人,故意要让他看清楚自己这幅羞耻的姿态!
望着他手上不停震动着的扭曲的按摩木奉,管羽浔畏惧的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嗯……”
在那东西进入体内的时候,管羽浔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死都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不错,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米尔依旧是那样的微笑,意味深长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之后,就从床下拿出笔记本电脑来,接上摄像头的连接线,便开始丢着他不管,做起自己所谓的“完美”的处理来。
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鼠标敲击的声音,和管羽浔急促的呼吸,伴着牙齿不停因为颤抖而磕撞在一起的声音。
“你知道最后一个盒子里将会是谁的头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尔好像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他的狼狈,却并没有立刻靠近过来,而是不紧不慢的打开了话夹子。
此时的管羽浔,在已经在体内那东西疯狂的刺激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小腹上,周围的床单上,遍布着白浊飞溅的痕迹……
听到这话,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了陷入混沌的脸。
“你……想……害……唐枫……啊……嗯……嗯……”
那东西还在体内继续,他这么艰难的一开口,便立刻再也锁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跟他来一场公平的比试而已!当然,是惩罚ga,输了的人的头,会出现在那个柜子里!”
——伴着他诡异的笑声,米尔靠近了过来,视线落在他早已湿滑不已的穴口,按摩木奉的尾端还有两块囊状物露在外面,米尔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住,而且抓在手里大力的旋转起来。
“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超出器械极限的角度旋转,管羽浔觉得自己的肠壁快被撑破了,好不容易快要适应那频率的折磨,现在却又突然被这样的对待,极端的痛楚与亢奋同时涌遍全身,终于还是在强忍不住的悲鸣中,生理的眼泪四溢开来。
米尔看他终于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心满意足地咧嘴大笑起来,手上仍然不断地变本加厉,不管这种状态下的管羽浔能不能听明白他说的话,自顾自的一边玩弄一边自说自话起来——
“唐枫,他是我认定的完美,所以我把那些不配呆在他身边的人一一剔除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一生都在追求完美的事物——我想要他陪我来一场生死较量,如果我赢了,那我就是杀手,通过取走他的头来证明我自己的完美;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用我的生命作代价来证明他是我心中真正的完美……可是他却看透了这一点,无论谁赢都会使我如意!他根本不愿给我这个机会!就连我把那八个他曾经视如兄弟的人一个一个的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都没有想过报仇的义务……所以,他说我没有任何激怒他的理由,他不肯给我公平交战的机会!那个人才是天底下最冷血的动物!”
管羽浔的脑子正在“嗡嗡”作响,这个疯子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懂!
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厮杀当作游戏?可以为了自己荒唐的逻辑去任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在这双疯狂的手的践踏之下死去……下身的剧痛和长时间剧烈亢奋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畴!
“他……不是冷血……他……看着身边的人……亲近的人,越来越少,报仇……不会……产生任何好的……作用……他……只是不想杀你……也许……做不成……朋友……但是……至少可以……留下当初的记忆……”
官羽浔已经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住了……仅靠气息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几乎听不到……
他不是想要挽回眼前这个人的心意,纵然他再善良,眼前的这个人都不配!
他只是……只是好像看到了唐枫那道孤独的背影,看懂了那个人的心……而这样的话,又好像是在阐述着自己即将结束的人生一样……
“闭嘴!你懂什么!”
……次,官羽浔在眼前这张脸上找不到笑容,病态的、虚伪的、嘲讽的……任何一种笑容都没有,这种狰狞的表情,就像是潜伏了千年的妖魔,终于退下了伪装!
“啊!……”
官羽浔灼热的喉咙发出沙哑的一声悲鸣——体内的东西被粗暴地拔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量的血液,一同飞溅,一瞬间便将身下的床单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殷红。饱受摧残的后穴不由自主的拼命张合,零星的血水还在陆陆续续的不断渗出,将大腿内侧的肌肤也染上一片血色……
“哼,就凭你也配来说教我?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唐枫他总说‘没有对我出手的理由’!你不过就是那个我用来激怒他的理由罢了!你最好祈祷你在他心中有足够的分量!”
电脑这时候发出了“哔”的一声,处理完的影像终于载入了手机,冷彻刺骨的笑意再次回到这个发疯了的男人的脸上,米尔用沾满猩红的手指娴熟的在手机键盘上操作了一会儿,这才将注意力重新调整到奄奄一息的官羽浔身上——
不疾不徐的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却将他轻飘飘的身体一把从床上扯起来。
官羽浔的身体早就因为过渡的疼痛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他扯着双臂拖到墙角,当米尔将他的身体一把按在墙上的时候,苍白的墙壁立刻就像刚才的床单一样,被刺眼的血红染得鲜亮!
“你的男人现在差不多要看完我刚刚传给他的‘现场’了,你猜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米尔一边恶毒的嘲讽,一边意图明显地将他的身体挤在墙壁上,再次抬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你说,他来之前,你还能让我舒服几次?”
官羽浔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命和身体都已经不是他能够主宰的了,他已经受够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何必再去求饶……他原本还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丝丝尊严,可是这个人却把那样的影像传给了唐枫……他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奢求都被轻易的捏的粉碎……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切,装死?”米尔别有用心的冷笑,硕大的凶器抵在他的穴口,却没有立刻贯穿他,只是任由它停在危险地带。
随即,官羽浔的耳中飘入“滴滴滴”的拨号声,而且是放大的声音,显然是手机被故意切到了免提,这让管羽浔不由从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是我,我刚才发给你的视频看完了么?你的心肝宝贝被我玩了,感想如何?够不够作为跟我决战的理由?”
米尔用脖子夹着电话,双手仍然架着官羽浔无力的双腿,望着他因为这个电话的缘故,从绝望重新燃起羞愤和悲恸的脸,阴森森的笑着。
“你在哪里?让羽浔说话!”
电话那边的唐枫显然焦虑得已经暴走了,但是顾忌到官羽浔的安危,还是强压着耐性。
“他……当然还活着。怎么我穿过的破鞋你还打算回收吗?真是意外啊……”一边看着官羽浔因为他的羞辱而颤抖的脸,一边一脸陶醉的讽刺着电话那边的人,“好吧好吧,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那先让你听听他的声音好了。喂,给我出声——”
最后一句,是在另所应当的命令被他压在墙壁上,正愤怒的瞪着他的官羽浔。
不料,这次,官羽浔却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齿甚至嵌入了嘴唇周围的皮肉里,任由鲜血汩汩而出——他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出,他想要让唐枫以为他已经死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救回去又能怎么样?他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
倒不如死在这里,一了百了!已经这般狼狈,又何必再去拖累别人?既然是唐枫不愿接受的条件,实在不需要为自己这样的人让他左右为难……
“哼哼……你该不会是觉得没脸见他了吧?”
——米尔突然把脸凑到他耳边,低声的奸笑着,早就看透了他的心事,却是那么的有恃无恐。
紧接着,竟是突然一个用力的挺身!
“啊————”
刚才停在穴口的粗大分身,猛地钻进他伤痕累累,早已肿起的狭窄甬道!
突如其来的剧烈钝痛和刺激,让官羽浔不由得失声而出。
“哈哈,唐枫,你听到没有?刚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在叫哦!猜猜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他现在可是一脸很受用的样子啊……”
米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进入就开始不停的大力抽动起来,借着在官羽浔体内不断涌出的鲜血的润滑,单方面的享受着快感和凌虐。
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肉体反反复复的撞击声,米尔急促的呼吸,以及官羽浔气若游丝的哽咽声……
“放开他!这跟他没有关系!你不就是想跟我打一场么?我答应你!你在哪里?”电话那边的唐枫显然被这声音刺激到了极限。
米尔笑了,阴晴不定的笑容又恢复到了初见时的模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可是多年之前你教我的。”
……那个人当年救了他,培养了他……到头来却连当初这间带他回来的房子,教他训练的地方都不记得了吗?
唐枫……是你被感情蒙蔽失去了智商?还是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无足轻重?
然而,就在他因为莫名其妙的焦躁而让动作稍有迟疑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砰”的一声——
别说是官羽浔,就连米尔都只觉得眼前花了一下——
“你放开他!”
唐枫居然破门而入。
米尔愣住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你也太……”米尔说了一半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神由错愕变得意味不明,甚至勾起了嘴角。
你也太快了——他本来顺口想这样打招呼。
只是滑到嘴边,他突然想明白了——也许在自己发视频过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但是因为怕他在心知达到目的之后,抹杀掉官羽浔这颗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才故意按捺着心头的怒火,在电话里强作镇定,甚至不惜装傻充愣!
意识到这一点的米尔,嘴角的弧度反而加深了——
“你看清楚了哦——”
这个疯子居然突然加大了在官羽浔体内菗餸幅度,只用了短短几秒,便在这温热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放开这轻飘飘的身体的同时,唐枫凌厉的身影也疾步欺身过来,米尔灵敏的躲开了这带着刀风的一击,轻轻巧巧的站在了窗台的边沿。
……他很清楚……如果唐枫不是担心他临时拿官羽浔做挡箭牌而不敢下手太狠的话,那一击他未必能完全避开!
唐枫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一把将官羽浔接住,紧紧的攥在怀里——眼前的人已经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孰轻孰重他还分得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