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幸好,这礼堂他很熟悉,还不至于找不到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在做出什么更丢脸的举动之前,他得赶紧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就在官羽浔猫着腰,偷偷绕到观众席的背后,尽量悄然的向卫生间挪去的时候,远处礼堂的入口旁边,几道猥琐的目光正跟随着他的身影,充满了险恶的意味……
……
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小小的隔间里,官羽浔捧着自己再次疲软的分身,无力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感觉太奇怪了,奇怪的让他手足无措——就像是被下了药一样!
可他仔细回想从下午开始的行程,实在没有被人下药的机会啊!
而且,被下药那种羞耻的经验他有过不止一次……如果真的被下了媚药之类的东西,现在不是应该下身胀痛、神志不清的么?可是他现在大脑清醒得很,连男人的那里也很正常,瘙痒不堪的只有里面……
越来越严重的难受,让他只能夹紧了双腿靠在墙上……他甚至已经自慰了好几次,两腿发软的快要站不起来了,可后面却丝毫没有好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只手抓着显然已经有些过度的前端,两腿下意识的摩擦着,却还是丝毫不能缓解体内的难过……他的另一只手焦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现在唯一能庆幸的是卫生间一直没有人进来,这样至少不会被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可是这样下去,等到一会儿演奏会结束,一定会有人进来,而且他要怎么出现在外面?
……可惜官羽浔根本不知道……他的所谓“庆幸”,并不是偶然——
打从他一进来没多久,卫生间的门口就被人摆上了“清扫中”的牌子!
“喂,你在里面还没爽够么?”
突然被一门之隔的声音吓了一跳,官羽浔还来不及穿好裤子,被他反锁的隔间的门就被从外面猛的大力拽开,门上金属的插扣也不堪的掉在地上——
“你……林嘉斐?你怎么混进来的?”
官羽浔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冤家路窄!只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种圈内声名狼藉、当年连毕业证都拿不到的败类,竟会出现在校庆会场!
“哼,是不是太久没见,你连我爸爸是谁都忘记了!”一群人中为首的男人冷笑着,一把抓住他慌乱中想要提起裤子的右手,不由分说的按在墙上,“老家伙可是古典乐界的大师级人物,作为他的随行家属,你觉得学校会难为我么?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当年你的错,我今天根本就不用以这种丢脸的身份出席!”
“放开我……当初那根本就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惹出来的……”官羽浔暗暗叫苦。
这种时候,遇上这家伙……他根本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这四下除了这家伙的走狗也没有一个可以呼救的人……这个混蛋该不会想把当年的旧事重演吧?
“当年根本就是你这个贱货勾引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那时候天天出现在我把妹的那个琴房,我也不会对男人感兴趣吧!仗着自己漂亮,勾引我下手,结果跟你那个阴险的姐姐串通一气,我还没来得及把你的裤子扒下来,你那个姐姐就带着校卫队冲进来……害我这种学年的资优生被退学,你正好取而代之,你这个婊子,贱货……”
男人的谩骂越来越变本加厉,官羽浔体内的煎熬也越演越烈。
“资优生?我对‘学年’这名号没有兴趣,可当年你这个‘资优生’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官羽浔不屑的看着他,掩饰自己正逐渐脱力,整个身体都依靠被抓着的那只手为重心,勉强站着……可他已经没力气跟这种靠自己父亲的名字饱食终日的大少爷理论。
更何况,跟这种人讲道理根本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当初他只不过是图方便才常去距离宿舍最近的那个琴房练习,他怎么会知道那是这个人渣乱搞的据点!明明是他自己差一点就被弓虽暴了,现在却要被整个混蛋倒打一耙……
“哼,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男人狰狞的冷笑,彻底打破了他侥幸的念头,“现在感觉怎么样?看你这种狼狈的样子,那药效看来确实不错啊。”
他的无力,他几次宣泄后的满面潮红,早就被对方尽收眼底。
什么?!官羽浔的心头猛地一个激灵——
“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嘉斐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空掉的铝箔瓶子,样子得意得很——
“hto据说是日本有名的黑道世家用来惩罚不听话的男宠专用的,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专门为你准备的!这无色无味的雾化剂,只要喷在内裤上,让对方沾上就可以!而且,除非有解药,否则药力在几个月内都不会消失,中毒的人神志清醒,全身机能正常,只有里面奇痒难当,而且会越演越烈,最后即使大脑再冷静、也只能迫不及待张开大腿、哀求男人侵犯,不但让精神和肉体同时被践踏,而且很多人根本等不到药效消失,就会活活被干死!”
官羽浔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这种可怕的东西……
这群混蛋!
抓着他的手突然在这时候松开,官羽浔只觉得离开这个外力之下,根本无力支撑的身体顿时倒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
“你打算干什么?”
抱着一丝侥幸,他知道演奏会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就会结束……在这里,这群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折磨他到死……
然而,这点心思却被轻易看穿了。
林嘉斐高高在上的用锃亮的皮鞋鞋头挑起他匍匐在地上、已经面无血色的脸——
“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想拍下你如何张开大腿,哀求我们干你的画面而已,这个视频传到互联网上,那是足够连你那宝贝姐姐一起身败名裂!然后大家也可以稍微花一点时间满足你,至于在那之后——我们离开以后,你只好煎熬着等待了,每次等到有人进来,你都会迫不及待的哀求,相信每个男人看到你这具诱人的身体都会把持不住的……最后你是被人藏起来干到死,还是获救,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皮鞋抬得更高,故意把他紧咬着嘴唇忍耐的表情展示给身后几个猥琐不堪的男人。
“斐,我看药效差不多了……”
身后的男人一脸阴险的笑容凑过来。
“对呀,斐,我们开始吧,省的夜长梦多!”
另一个男人打开了手上的dv。
林嘉斐充满恶意的笑容之间,拿开了自己的鞋子,冷眼看着吃力的倒在脚下的人——
“那么,开始吧……我倒要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撑不住的时候,就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舔我的鞋、哀求我……”
官羽浔已经把嘴角咬出血来,死死的瞪着那张无耻的嘴脸,蜜穴里却因为经不住那越来越奇痒无比的痛苦,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成一团,瑟瑟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明知道只要再坚持,等到演奏会结束一定会有人进来……可是时间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过得这么慢过……
就在官羽浔恨不得晕死过去,却又无比清醒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喂,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声音突如其来的插入,官羽浔像等到了救世主一般,艰难的抬起头——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
那少年的样子似曾显示……
“这里没你们的事,要去卫生间楼上还有一个——”林嘉斐显然对于被突然打断很恼火,却也没有惧色,然而——
当他看清楚中年男人衣服上的徽记时,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那是传说中的黑泽家,只有辈分很高的人才能佩戴的家徽!
“您是……”他的态度突变,引得身后的男人也不由怯懦起来。
毕竟,谁也没打算因为报复,把自己搭进去!
特别是当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对身边的少年弯下腰,叫了那声“少爷——”之后,几个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黑泽弦也不说话,甚至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径自走上前,将官羽浔扶起来,帮他将衣衫、裤子重新整理体面,然后见他已经无力走路,干脆曲下身子将他横着抱在胸前。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官羽浔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虽然突然逆转的局面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却也深知这种时候,地缝显然不如乖乖待在这少年的怀中更有利于他摆脱险境!
……这少年的脸,近距离之下让他终于回想起来——
当初跟炎在冲绳的时候,被他救下的那个少年!
只是少年的脸上,那时候的怯懦和稚气都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跟当初判若两人的高贵!
“吉田,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黑泽弦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了脸上浮现出比杀意更加恐怖的意味的中年男人,和几个在他眼里连苍蝇都不如的垃圾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们扯平了,所以你现在乖乖的别乱动,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少年突然变得无限温柔的语调在耳边响起,官羽浔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以他现在的状态,他似乎也别无选择——
……
正文 百九十七章 “病”急乱投医
黑泽弦口中所谓的“安全的地方”,其实并不隐蔽,只是他自己的豪华套房而已。不过比起这幅状态回去被星涩看到,官羽浔还是很感激这少年能给他提供这个临时的藏身之处。
“你要不要紧?看上去很虚弱呢。要喝点什么吗?”
把他永远带着那股诱人的淡淡香气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黑泽弦假意起身去冰箱里拿啤酒,一边将自己的冲动隐藏于无形,一边又佯作不知道官羽浔此时的窘迫。
“不用了,我想去洗澡……”官羽浔依旧蜷缩作一团。
体内的躁痒快把他逼疯了,但眼前却只有这个单纯的少年……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难言之隐”说得出口?
该死,但愿冲洗可以解决问题……虽然按照刚才那个人渣的说法,他也举得不太可能……
“好啊,可你现在这么虚弱,没问题么?要不我帮你?”黑泽弦继续坏心的摆出一脸单纯。
这副样子,仿佛回到官羽浔印象中两人次见面时的表情……让他甚至怀疑刚才救他的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用眼神就能将人冻住的少年只是他的错觉……
只不过此时的官羽浔,哪有闲心情深究这种事?
“不用了,麻烦你把我抱进浴缸就好……”他面露尴尬,“对了,冰箱里有没有……”
“你要什么?”正准备抱起他的黑泽弦,一脸趣味的看着他话没出口就通红成一片的脸。
“有没有……黄瓜……”
官羽浔很怀疑对方能不能听到自己此时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只觉得羞臊到想掐死自己。
……万一水洗不行的话……该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