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
狼狈的被这少年救了,丢脸的要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孩子帮自己做那种羞耻的事……现在,居然还直接被他进入了……
可是,黑泽弦却如如同一阵狂风暴雨,将他所有的刺痒煎熬都冲洗一空……仿佛变成了他此时最好的救命良药!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未成年人什么的,你不是正在用身体感受么?难道还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黑泽弦伴着急促的呼吸,笑意却很明显。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应抱着个男人——他等这一天等了足足5年!
将所有的思念、等待和迷恋全部化作身体的交-合,他知道这样的情绪一定会吓跑这个男人,所以他一直在等,而且现在他有足够的机会慢慢走近这个男人的心里!
只是现在,能够这样激烈的相拥,便是他最好的表达方式!
“哈啊……不是……不是不满意……”
老实的官羽浔在这种时候,觉得自己连大脑都想要被这个少年激-情的征服占据一般,完全抓不住问题的重点了……
“那就不要问东问西,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叫我的名字,我叫做——黑泽弦。叫我弦!”
少年一边越来越激烈的占有,一边俯下身反复舔舐着他的脊椎,每一个字都滚着热气,每一次喘气都炙热的打在皮肤上,迅速的传遍全身……
“弦……啊哈……弦……”颤抖的声音里,如同迷失在一个前所未见的世界。
黑泽弦……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他现在完全被少年笼罩在他身上的欲-望征服,根本无暇左右其他。
今晚已经足够荒谬了……在荒谬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继续叫我的名字!”黑泽弦的呼吸越来愈急促。
“弦……弦……”
被他推上最高峰的官羽浔,迷离之间忘情地喊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啊……”
“哈啊……”
……官羽浔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双迷离的美眸蒙着水汽,吃力的转过身想要凝视这个从背后压着他的少年——
少年净值的五官像是顶级的cd娃娃一般,俨然完美无瑕,此时却全身包裹了一层淡淡的汗迹,让肌肤黄昏的灯光下反倒透出些成熟男人的味道,他的胸膛同样起伏不定,两人的目光竟不由自主的纠缠在一起。
“弦——”
“啊?”
“今天谢谢你……帮我……”
话一出口,官羽浔只觉得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羞愧而怦怦直跳,只是情-欲过后,满面通红的脸庞就算再次烧红了都不会被轻易察觉……被人搭救结果救到了床上,对方还是未成年……他甚至开始在心中升起了负罪感,就像自己是个行为不检的大叔一般……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黑泽弦的这最后一种“方法”,目前看来确实是最有效的……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你的身体真好。”黑泽弦坏心的故意说这种话,就是喜欢看身下的人那副娇羞的模样。
慢慢地离开他的身体,关于寻在这抽离的瞬间,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咛,紧接着便羞恼的将头埋在胸前。
黑泽弦愣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哑然失笑,凑过去轻轻地啄了一下他仅露在外面的额头:“怎么?还想要吗?”
那帮研究所做冰毒的老头子们,闲来无事开发了这个药,他还是头一次用……想不到药效果然这么强!
只是今晚官羽浔已经宣泄了很多次,早已累坏了……好不容易可以把最重要的这个人抱在怀里,他可不想因为今晚自己过剩的欲-望那他弄坏了。
所以在官羽浔咬着牙,拼命的摇头之后,他便也不说什么,转身进了卫生间——
泡惯了温泉,冷水澡的滋味对他来说实在不好受,但是为了浇息体内烧的如火的欲-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再抱他进来洗澡,这样才不至于再被那诱人的身体迷惑的晕头转向,在之后帮他涂上解药——虽然hto在外面卖的是天价,解药则根本买不到,可对自己而言,如果他愿意……用那玩意儿洗澡都绰绰有余,解药自然是吉田早就给他准备好的……
当黑泽弦对着镜子一边盘算,一边围好浴巾,最后对着镜子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自信满满的跨出浴室,然而
“恩……恩……”
床上的官羽浔居然在独自呻吟!
“你……在干什么……”
该死!这个男人总是这么容易就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
害得他还没近身,就硬了……冷水澡算是彻底白洗!
“我……我……难受……”
官羽浔的双腿早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借助着来回摩擦想要缓解体内的刺痒……可是根本没有效果……那药效,根本没过去!
在黑泽弦撤出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便有阴魂不散的开始继续……只是刚才黑泽弦问他的时候
是不是还想要的时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那种话……他说不出口……
可是……好难受……
望着他拼命隐忍,却有根本控制不住扭动的身体,可怜兮兮的脸颊上沾着少许新添的湿润,一双美眸里盛着自己都不了解的情-欲、水汪汪的望着他……黑泽弦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贴了过来。
“那我继续帮你好么?”
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再次放入官羽浔的双腿之间……因为刚才冲冷水澡的关系i,他的手指比先前更加冰凉,官羽浔一个激灵,直觉难受的感觉比刚才减缓了不少,可是——
“是不是没‘我的’舒服?”黑泽弦嘴角噙着一个坏坏的弧度,轻易看透了他身体忠实的反应,故意在他耳边逗弄。
“你……”
官羽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少年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可偏偏又像戳到自己的痛楚一般没法反驳。
“‘你’什么呀?不想要的话……那我可要走了……”黑泽弦嘟起嘴,故意将手上的动作变慢了许多,几乎要停下来。
“别……”
官羽浔挣扎着,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这时候,这少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说你想要我……叫我的名字……”
弯下腰,轻轻的舔着柔软的耳廓,温柔的语调像是情话,却透着无力的魔法,蛊惑着身边的男人早就陷入迷糊的大脑,不由自主的望他——
“弦……”
“恩,然后呢……”
“不要走,再‘抱’我一次……”
“连起来——”
“弦,不要走,我要你……‘抱’我……”
黑泽弦猛然伸手撤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按捺不住的硕大几乎弹在官羽浔布满红潮的脸上,同时也再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官羽浔再次不由呻吟起来。
“现在,给我点‘奖励’,我就进去——”
黑泽弦依旧不紧不慢地笑着,像一只逗弄着猎物的狐狸,柔软细腻的前端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了两下,大有得寸进尺的意思。
“哈啊……啊……你……”
面对这意味明显的动作,官羽浔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慢慢的抬起头,张开了诱人的双唇……
这少年……果然很温柔!
只是静静地任由他笨拙的动作,慢慢吞吐,自己并没有任何粗暴的行为,也没有任何要伤害他的意图……
他……不讨厌这个孩子……
虽然,和一个未成年人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可黑泽弦毕竟是为了帮他才卷进来的……一点都不觉得他过分,反倒是自己的歉意更浓……
这样想着,官羽浔变得更温柔,更努力地想要取悦对方……上方则很快传来了不规则的喘息……
当然,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微微抬起头的空隙,黑泽弦的手偷偷从枕头下拿出另外一个绿色的瓶子!
“这是我平日用的止痒药,我们试试看,说不定会有效果呢!”
——恋恋不舍得离开他的口腔后,黑泽弦将瓶子的粘稠的液体涂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一边侵入,一边这样讲。
他当然不会告诉官羽浔……那是解药!
不过……这样涂解药,果然更有乐趣……
……
而就在这间隔良好的套房门外,一个颀长的身影驻足在那里已经足足十分钟了。星涩当然听不到里面的响动,只是盯着这扇厚重的大门,手指放在门铃上却久久按不下去!
该死,她是为什么才丢下手一大堆事、软磨硬泡要跟着那个女人跑来维也纳!炎被拒绝了,只好让他来保护那只大绵羊短暂的行程……谁会想到听个音乐会而已,居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他能找到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还是是浑身解数,就差出卖色相才从一个负责管理监控录像的实习生那里骗到了录影带!
居然被一个不相识的少年抱进了房间……羽浔这才未免太离谱了!到底炎他们怎么刺激了他?
“为什么不按门铃?”
背后猛然冒出好听的女声,却足足吓了他一跳……转过身,却发现官羽瑶早已换掉了演出是的礼服。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像这样犀利的让人头痛。
“因为……”
星涩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从门铃声缩回来……因为他在录影带上看得很清楚——楼道里,官羽浔神志清醒,并且是自愿的抱着少年的脖子!
“哼,他是自愿的,所以你没有任何立场去干涉……真的冲进去,搞不好也是自取其辱。对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面对这个家伙,就冒出一股无名火,不自觉的变得刻薄起来。
看星涩被一语击中要害,她才不疾不徐的靠近过来,指着门旁边空着的门牌——
“你知道那少年是谁吗?”
她绽放的美艳笑容中,充满了挫败这男人的快感。
主办方安排的这层贵宾房,住的全部都是大师级的音乐家,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盛誉,所以每个房间门口都贴着事先准备好的房客的名字,以便更周到的提供服务……只有这一间的门牌是空荡荡的,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房间的主人刻意要求的!
星涩的眉头深深的锁起来……那个少年小小年纪,居然住在这里?
官羽瑶继续笑着,她特意从房间出来才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进退两难的处境,所以也不会跟她打哑谜——
“羽浔最喜欢的音乐家,是小提琴大师,青弦。被他那种性情淡泊的人当做偶像,几年来一直崇拜着……我也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现在,那个人就在里面,至于他们两人正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还有进去么?”
少年……青弦……两个人正在做什么……
星涩黑着脸瞪着这扇其实拦不住他的门,却无法再向前一步。
即使仅是透过录影带,他一样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