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五十岁的男人保养的极好,就算拿着放大镜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细看,眼角少许的细纹也不过让人以为他才过而立之年罢了。
那个乖巧的站在他身边的漂亮的年轻男人,典型的东西方混血儿,人称麦,真名不详。但他有一个身份却在业内无人不知——他是几个月前,官先生新娶的妻子!
麦的身上没有一丝扭捏作态的样子,天生高高在上的气势让他即使像此时这样乖乖的跟随在官允的身后,眉宇间却依旧透着一股千年妖孽一般的神秘感。
然而,连同两名官先生不离身的贴身保镖一起进了总经理室之后,锁上门的那一刻起,先前展示了一路的光彩,却陡然间变了样——
麦翘着腿坐在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光彩夺目,现在却忍不住哆嗦不止的男人,麦的目光里所透出的犀利和阴仄,绝对不是他这个年纪应有的表情。
官允在两个保镖的监控下,从抽屉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那从来就不是他的保镖,所谓形影不离不过是严密的监视罢了。
“boss,这是这个月洗钱的账目~”
为了配合他坐着的高度,官允毫无尊严的跪在他面前……这也是他们之间,在人后习以为常的姿态。
麦不屑的哼了一声,简单的翻动了几下文件便丢在一旁,他料定这个男人也不敢耍花样。
“贱货,把裤子脱了!”
“boss,在这里?可不可以回家……”官允迟疑的看了一眼虽然拉的严丝合缝的百叶窗,以及身后面无表情的两个保镖。
随即,“啪”的一个耳光便狠狠地甩在他脸上——这就是回答,甚至不屑于多跟他废话一个字。
官允甚至没有胆量擦拭嘴角的血迹,低眉顺目的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开始褪去自己的裤子……
他的自由和尊严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没有了,白天顶着光彩的身份为组织做事却依旧被变相监控着,更不用说晚上还要回到总部遭受非人的虐待……只是几个月前,这个怪物突然提出要跟他结婚,从此这种凌辱更加频繁罢了……
下身不着寸缕地站在男人鄙夷的视线里,麦邪恶的勾动了一下嘴角。
“去桌子上趴好了……”麦从口袋里拿出个手电筒的东西,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发抖的修长双腿,“手指接触到8到10伏电压的时候,关节和手掌会感觉到剧痛、灼热……你说,这个只有15伏的小东西放进你的里面,会怎么样?”
官允惊恐的顿时脸色惨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被两边的保镖死死的压在桌子上。
“b……boss,今天这又是为什么?我究竟又做错什么……”
颤抖的看着那张邪恶到了极点的脸,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能够痛快的来个了结……可是这个怪物永远都有办法变着花样的让他生不如死!
“你真不知道?”麦挑了挑眉,掏出一叠照片摔在他脸上,“自己好好看看,这个人你打算告诉我你不认识?”
散落在桌上的照片里,是那场医院里的爆炸现场,谋杀凌锦云失败……却让他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照片上,被从废墟里救出来,披着毛毯被凌锦云抱出建筑物的人——正是官羽浔!
官允倒吸了一口冷气,先前求饶的怯懦表情僵在脸上。
“boss,您答应过云烟会放过我们家一个孩子……二十三年前,您就答应的呀!”
只有羽浔不可以……他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完完整整的羽浔……
“是啊,所以我这二十三年来从来没有关注过他,才被你们钻了空子。”麦点着没抽几口的烟头,狠狠的掐灭在他抖动的臀部上,顿时一股焦糊味弥漫在房间里,“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他和云烟一模一样!”
官允强忍着痛没有叫出声来……二十三年来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折磨。
“boss……求求您,放过羽浔吧……求求您了……您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哼?把你怎样?你觉得我还会碰你么?你这肮脏的身子被多少男人干过,自己都不记得了吧……我就是要每天让人糟蹋你,我就是要让云烟在天上看着——背叛了我,选择其他男人的下场!”
语音未落,官允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没有任何润滑,那个粗大的棍子突然捅入体内,伴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血水顿时顺着大腿流出来。
麦随手拿了桌上办公用的皮套将他的前端恶意的绑住,松手的时候还不忘故意把皮筋拉得长长的,猛的弹回去。
“啊……”
官允终于没忍住,闷声惨叫出来,却惹来几声嘲笑。
“哼,你最好分清楚地点,这可是你官大律师的办公室……虽然你想要叫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不过被你的职员都进来看看你平日是怎么被玩弄的……不太好吧。”
体内的电流猛然被打开,伴随着极度灼热和疼痛,狠狠地刺激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前端又被堵死,胀痛的全身抖动个不停却得不到释放……官允一瞬间冷汗如瀑布般大量的涌出,麦故意不塞住他的嘴,让他只能自己拼命咬住嘴唇,咬得下巴上也布满了血迹。
这种酷刑坚持了七八分钟……直到麦的随身手机响起来。
“……什么,人已经抓到了?准备提取dna开始试验,我这就回去!”
挂上电话,这个男人摸着自己俊秀的面容,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拍了拍他僵硬的后背,眼见他已经快晕过去,居然破天荒的“好心”了一次,将东西从他体内拔出来。
“哼,有件事忘记告诉你——还记得kana吧?云烟的手帕之交!前阵子她想学云烟,跟男人私奔背叛组织……所以她死了,是我特意安排羽伶动的手!”
官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前端的禁锢让他胀疼得快要抽死过去,可是背后这个怪物的话却还是每个字都能听得清楚。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临死前把驻颜配方从组织的研究室里远程删除了!他以为这样就能毁掉我这张精心打造的、永远年轻的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女人终究是女人,她把药物注射进打算跟他一起私奔的那个混蛋身体里,现在那个男人在我的手上!你猜他的下场会不会比你好?”
“b……boss……求您放过羽浔……”
奄奄一息的官允哪有力气管他这些事不关己的自说自话。
“哼,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算了,我现在没空,晚上再慢慢跟你说。”
麦拍了拍自己的裤脚,整理完毕之后,冷漠的看了两个保镖一眼。
“你们两个,给我尽情的玩……从现在到下班之前,不准停!等他了解自己的立场之后,再拖回家给我。”
话音落定,他的脸又挂起那副进门前官大律师的妻子的神情,从外面轻轻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
洛优的体质一向很好,经过了一晚上的修养,这会儿已经基本恢复了元气。
就在他绞尽脑汁考虑要怎么才能把官羽浔平安的带出去时,门却从外面打开了,而进来的人既不是医生,也不是送饭的女佣。
“签完了之后,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了……”
西佛面无表情的将一份文件放在他床头,居然是新铁路的合同,而且上面连公证人等全部签字都已经完成,只差他的名字!
“你对羽浔做了什么?”洛优警戒的盯着他。
他才不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没有,他没有伤害我……洛优你怎么样?好些了么?”官羽浔却在这时候从外面推门而入,“他只是愿意让我们走而已。”
昨晚的欢爱,他无法用语言解释那究竟算什么……但他知道,那不是交换条件!
……这就足够了,这个男人呵护着他,尊重着他……
洛优认真的看着两人,官羽浔的关心让他心里一阵前所未有的温暖。
片刻后掏出笔麻利的签了字——他不是看不到官羽浔那织白的脖颈上清晰地吻痕,只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吃眼前亏,趁着这条地头蛇没有后悔,他必须赶紧带羽浔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记住,我不是向你妥协……我只是,心甘情愿的输给了羽浔!”西佛看他站起身,才转身拉着官羽浔的手,“宝贝儿,让我再送你一程!”
官羽浔没有拒绝,只是浅笑,那笑容在两个男人的眼里炫目至极。
只是西佛没有想到——他这一送,便送出了麻烦!
当他的车停在私人公路的出口时,车才停下,凭空冒出的两只黑洞洞的枪口……
一支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另一支则顶着洛优!
两人相视无奈,看了一眼枪口的主人,没有太多意外便罢了。
……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危机前的混乱
唐枫的枪口抵着洛优 ……他们之间原本就有笔帐该好好算算,如今到是在去接羽浔的路上冤家路窄!
蓝漠的枪口抵着西佛……这个黑道的帝王,从来没有人敢让他这么窝囊过!最近一连窜的事情。这个男人已经让他火大到了极点!更何况他也没有忽略羽浔脖子上那些刺眼的痕迹!
洛优苦笑,昔日的荒唐,他手里的冤魂不一定比蓝漠、唐枫少……只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罢了!这就是弱肉强食,没什么可冤枉的……唯独遗憾的是刚刚才得到可以重新接近心爱的人的机会,偏偏就要死在羽浔的眼前。
西佛亦是苦笑,他原本是因为知道这几个家伙还在拘留所里,谅他们顾忌羽浔也不敢越狱,洛优下身还有伤,若是打起来也不足畏惧……跟羽浔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正因为珍惜这分别,这才偶然没有带保镖团想要好好的独处!这个位置处于私人公路和郊外的交界处,偏偏刚好是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就算现在蓝漠把他脑袋打开花……也不过就是政坛的一件无头公案!
凌锦云一把将官羽浔抱进怀里,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熟悉的坚实的胸膛在颤抖个不停……这个男人一直都很强大,从来都没有畏惧过,可是这一次,差点失去他最重要的人,那种后怕袭上心头,竟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蓝炎和黑泽弦倒是很老实,一边一个乖乖站在官羽浔两边,一副低头认罪的姿态,生怕他还在为那件事生气,这会儿也不敢乱吃飞醋。
“莫,枫!你们两个住手……”
官羽浔本来想要安抚凌锦云,可是眼下当务之急显然是拦住那两个满脸杀气的家伙……他知道,他们真的会开枪!
“都住手,漠,你开枪我就打爆他的头……”
突然插播进来的好听女音,星涩阻挡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依偎在他肩上的美人,正用冰冷的枪口顶着自己好友蓝炎的头。
唐枫这边不用多言,官羽伶跟官羽瑶的身手不是一个级别,所以像鬼魅一样从他背后冒出的枪口,他一想到是这个可怕的女人,便也不会太意外。
两个熟悉的姐姐突然变成可怕的陌生人,最受惊吓的反倒是官羽浔。
“姐……姐……你们小心走火……”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猜疑。
眼见两个男人乖乖放下枪,官羽伶才笑嘻嘻的跑过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