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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自己对不起我,所以打算干脆逃得远远的……可是,我不许!”

    御堂秀疲惫的脸上带着一抹熟悉的坏笑,接二连三欺负人的话语却气的七绪银牙直咬——

    “怎么?难道你不懂么?这三天来——我是在凌/辱你,强/上你,践/踏你!我一边在你美妙的身体上宣/泄着兽/欲,一边欣赏你动听的呻/吟……”

    然而七绪突然再次扬起的手,却被御堂秀早有准备的在半空中紧紧抓住,压在胸口……七绪愣住了,除了上次替他挡下他要自尽的那颗子弹的时候,他还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认真的神情——

    “秀!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无法相信!

    虽然每一句都是他这三天来所承受的入骨三分的事实,他的屈/辱……可他依旧无法相信秀会这样对待他……

    御堂秀的视线紧迫炙热的落在他无可逃避的脸上,四目相织——

    “呐!宝贝……如果把我这三天来对你的侵/犯看作是报复,那我们之间也应该两不相欠了吧,所以,你也不需要再逃了。”

    七绪微愕……大脑好像一进咀嚼不过来这话中的滋味。

    “傻瓜,还不明白么——你欠我的,这三天已经还清了……所以我们可以重新爱一次!这次没有蓝漠,没有蓝炎,没有官羽浔!只有你和我——”

    没等他慢慢反应,御堂秀已经把话掀开到最直白的程度……他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镇定,两个月来的等待,让他从来没有体味过时间过得居然是如此的漫长!

    不给七绪反驳的机会,一鼓作气的表白……终于不用为了漠的事而对他忐忑不安,无法说出心事——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宝贝再从他身边逃跑一次!

    “秀——”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七绪,乖巧的伏在他的身上,将头无力的搭在他的肩窝里,“你是说,你做这种混蛋的事,是为了把我最后一个从你身边逃走的理由抹杀,对么?”

    “恩,现在你已经不能再逃了。”

    他的乖巧引来御堂秀的一阵欣喜,然而——

    猛然一声低吼,御堂秀像只受伤的老虎,无力的望向怀里邪恶的宝贝……抬起那张俊俏迷人的脸后,七绪的嘴角挂着少许的鲜血,微微咧嘴一笑,就连漂亮的小虎牙也沾染上了不少血迹,他的笑容却依旧生动迷人。

    而御堂秀的后肩上,则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和血肉模糊的伤口。

    “好吧,这个理由我接受!”

    ——七绪高高的挑着下巴,那一脸的纯真与魅惑的交/融,显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气。

    已是如此,那他……就不逃了……

    接受这个被欺负的理由……同时,也试着接受这个他根本放不下的男人!

    “秀,放开我……就一会儿……”

    “干什么?”生怕他反悔,御堂秀揽着他酸困腰际的双手又是一紧。

    “你——”七绪凤眸一瞪,脸色微红,“我去卫生间方便!”

    三天来为了不让他脱水,不时的用嘴对嘴的方式喂水给他,虽然不多,可三天来他都被绑在床上……小腹越来越胀,还要忍着被这个混蛋没完没了的欺负……

    一想到这个,他就忿忿不平,只恨自己刚才那一口咬得轻了!

    “可是,你现在站得起来么?”御堂秀突然反应过来他的尴尬,坏笑却多了几许,甚至故意轻轻地刮/搔他被压制了太久,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小腿,“宝贝,我抱你去吧——”

    没等七绪反抗,只觉得身子突然悬空,御堂秀已经抱着他站起身来。

    七绪蠕了蠕嘴,觉得这种事被人扶着太丢脸,可尚在麻痹的双腿让他想不妥协都不行……在心里诅咒这个害他变成这样的混蛋一万遍后,还不由的腹诽——明明 这三天来,是这家伙比较累吧?居然还有这种体力……难道他的秀是火星人不成!

    “还在不好意思吗?”望着他渐红更甚的小脸,御堂秀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小心眼儿,轻轻的一个吻,蜻蜓点水地落在他娇红/欲/滴的唇瓣上,“傻瓜,我是老公,跟我还不好意思做什么?再说……你见哪个老公的体力会不如老婆的?”

    欺负七绪的大脑现在还未完全走出混乱,趁机不显山不露/水的定义这两个的关系。

    其实御堂秀也早就已经到极限了,抱着七绪在柔软的地毯上移动的很缓慢,极力的克制着踉跄,双臂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毕竟要拼体力的话,七绪那不是普通的“老婆”……

    明知道这个男人好强的自尊,和对自己的疼惜,七绪才忍着没有拍回去——不然哪个男人会想做“老婆”!

    然而,这个情不自禁的吻,却让两个人酸软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御堂秀脚下一个不稳向前倾去——

    七绪平静的瞪了一眼着了“色”极生悲的男人,无奈的闭上眼睛等着自己跟片片狼藉的地毯亲密接触……

    只是,当他错愕的张开一双美眸时,却依旧在温暖柔软的怀里——摔倒的一瞬间,御堂秀猛地翻转,让自己压在下面!

    “砰”的一声不大的闷响,御堂秀的头刚好磕在床前的长毛地毯和木质地板的交界处!

    “秀!秀——”七绪看他半天没反应,急了,“喂,你给我醒醒!你要是敢撞出什么好歹,我现在就逃走!”

    勉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借着旁边的家具扶向门外……这回他满脑子都是想着求救,哪顾得上自己正未着寸缕!

    谁知,好不容易刚起身,只觉手掌突然传来一股有力的温暖,定睛一看——某人正扯着他的手,不但安然无恙,还有足够的力气将他一把重新的扯回怀里!

    “你在担心我?”御堂秀的样子很无赖。

    “我才不担心你!你死了最好,我去跟别人私奔!”七绪意识到自己又被骗,气得咬牙切齿,却不知自己那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润的美丽眸子,早就把所有的心事出卖的干干净净。

    “不担心我的话?身中五枪都能安然无恙的御堂秀,会因为摔一跤撞到木地板上就昏死过去——这种事怎么能骗过精明的小七?”

    戏谑的望着他,却满眼深情——原来,他竟然也是这么的在乎自己,今天的收获还真是超值了!

    “你先起来再说!”

    七绪懒得跟他做无谓的争执,只是一看他没事,全身的力气便再次枯竭,虚弱的压在对方身上……他竟然难为情起来。

    “呐,宝贝——”御堂秀将他紧紧的压在怀中,天外飞来一笔,“一会儿,跟我回家吧——”

    回黑泽家?

    七绪的错愕再次定格在娇/媚的娃娃脸上——

    …………

    番外 第五章 黑泽家的新执事

    黑泽家的门口,御堂秀从车里把七绪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

    两个全身脱力的人,不顾一身的狼藉,叫来一脸惊愕的藤堂,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把侍应都毫不客气的赶出去。只剩下饿了三天三夜的两个人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酒足饭饱后在客户的浴室里才慢条斯理的洗净了一身的污渍……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到了这会儿。

    其实这会儿,七绪的体力和四肢都已经基本恢复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舍不得放开这个男人!

    被这样抱着……算是一点小小的任性么?

    “呐,你确定要把我带回你家?”

    七绪在他怀中挑眉,尽管答案已经了然于胸,可是这个男人的承诺,他就是听不腻!

    “傻瓜,要改口了!以后这是我们家——”

    明知道他的心思,御堂秀还是一脸深情的信誓旦旦,对怀中这个得来不易的宝贝,就算他用每一秒都发誓来爱,都嫌不够!

    只是当执事和下人们一如平常的那样在门口迎接时,免不了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谁曾见过黑泽组的现任当家,御堂先生……对哪个人泛起过这般温柔的笑容……

    “御堂先生,欢迎回来——”执事抢先一步上来迎接。

    然而,御堂秀的脸上,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微愕一闪而过——

    “你不是拓,你是鸣?”

    御堂秀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上前的执事跟怀中的七绪听得到。

    吉田父子历代都是黑泽家的执事,老的从小跟着弦,因为前几天在维也纳的那场变故中,现在还在冲绳养伤;一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吉田拓,吉田鸣。

    一模一样的长相这定,却死心塌地的追随着不同的主人——鸣,刚是父亲黑泽龙南一手养大的,而现在他真正的执事吉田拓却不知了去向!

    既然凭借长相瞒过了所有的下人,御堂秀也不觉得现在戳破真相是个好主意。

    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识破,吉田鸣微微一愣,旋即恢复了神采,态度依旧毕恭毕敬:“不愧是御堂先生,其实鸣也正打算回报这件事——今天拓生病了,正好老爷邀请他去老宅休养几天,因为担心拓不在会给您的生活造成不便,所以老爷让我来替他几天。”

    前几天刚在维也纳,为了帮漠和弦,跟老头子对上,这会儿趁他不在就玩这种花样,吉田鸣的话翻译过来,无非就是——拓在他的手上,如果他对这个安排有什么意见的话,吉田拓的下场恐怕比正躺在医院里的吉田大叔还要难看!

    “好吧,他也该休息几天了……不过,最好他‘养完病’回来的时候,能够像离开时一样健康。”

    御堂秀话里有话,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吉田拓从小跟着他,从某些角度上来讲——拓比弦更像半个兄弟!

    尽管他一直只让那个有点小白又没有用的家伙呆在家里做个单纯的执事,更多的是不想让单纯的拓卷入无聊的家族纠纷中……只是没想到,果然还是办不到!

    不过就是想要监视他,干涉他……说到底,黑泽龙南也是他父亲,只要不做的太过分,他也不愿每件事都跟老头子对着干!

    干脆无视他,抱着七绪就往大门里走,谁知吉田拓却不懂得见好就收,竟又加快了脚步跟了上来——

    “御堂先生辛苦了一天,鸣已经让下人在温泉准备了夜宵,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至于这个新来的男/宠——”他表面上不卑不亢,却刻意加重“男/宠”两个字,从七绪脸上一扫而过的目光里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不如由鸣带走,给他去下人那边安顿住处吧。”

    御堂秀身子一僵,猛地刹住了脚步,眼神里已经露出平日里难见的怒意——

    “你刚才……说什么?”

    七绪却在他怀中,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含着笑意迎上吉田鸣偷偷摸摸的打量自己的目光——

    “执事先生,您可以靠近一点么?”

    两个月的恶补,聪明如七绪,这种程度的日语沟通对他而言早就没什么障碍了。

    吉田鸣轻蔑的勾动了一嘴角,虽然就这样贴到御堂秀身边不够礼貌,不过反正他也不是来一本正经做执事的……他倒要看看,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白脸能把他怎么样?

    然而,就在他刚刚靠近的时候,“啪”的一声,再定睛,吉田鸣那保养得很好的脸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