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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温泉别墅躲清闲?

    照例像平日一样独自泡完温泉、拿着药膏回到卧室的火龙,习惯性的将视线投向那张大床,不由一愣——

    绿真不见了!

    然而,阳台上细微动静让他迅速望过去……隔着半透明的纱帘,那个身影却已经坐在外面的竹台上,虽然是坐着,可身影看上去依旧看得出几分虚弱。

    “你已经醒了?”

    ——火龙愣了片刻之后,掀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帘子。

    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用这话作开场白……说不出的别扭。

    比那更过分的事,火龙不知道做过多少,多到有限的记忆根本装不下!可他从没有像面对这个人一样……在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内疚。

    “我还不该醒么?”

    绿真没有转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却见他手上拿着个极小的茶碗……外面的天气潮热,可是伴着桌上淡淡的茶香,竟然让人闻着顿觉沁人心扉,心境也跟着沉淀下来。

    “中国功夫茶?”

    对方没有邀请,当然他也没敢指望绿真会邀请他……火龙就这么径自坐下,给自己沏上一杯——

    “为什么不逃走?”

    被做了那种事、整整一个下午被活活折磨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这种情况下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应该尽快逃走或者拿着刀跟自己拼命才对吧。

    ……墙上的日本刀还纹丝不动地挂在原处。

    他在这几天里派人调查过绿真,可惜得很……除了知道他是一个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的中国人之外,居然一无所获!

    或者,与其说是可惜,不如说是奇怪!

    一个将曾经的成长痕迹彻底抹平的人……必然有着特别的或者是沉重的过去!

    就像这个人那样与众不同的眼神所透露给他的讯息一样。

    “为什么把我带回来?不是应该用完了随后丢在原处么?”

    绿真的口吻平淡的丝毫没有感情|色彩,把自己说得像块破布,却不回答他的问题。

    ……要他说自己无处可去,还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办么?

    七绪可以原谅他,他却无法原谅自己对那个人所作出的一切伤害……所以他们从洛杉矶归来后,他才避而不见,让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现在,七绪发现了他……如果不是那天救人心切,他没脸再见那个人……

    而且……他根本杀不了眼前的男人,还不至于没有自知之明到送上门去再被凌辱一次!

    火龙始终望着他平静的侧脸,没有他预料中的恐惧,但这毫无生气的迷茫反倒让他自己心里变得没底起来!

    “如果我说……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呢?”说着话,他把椅子向绿真的身边靠了靠。

    这么一靠,让绿真终于反射性的回过头……若说完全不怕,怎么可能?

    “你还想干什么?!”

    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这个动作反倒让火龙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知道怕,总比彻底的绝望强得多,可他不希望他害怕自己——

    “我从来没有见过为了朋友能做到你这种地步的……你很特别!所以我……”

    “我和小绪不是朋友!”

    ——不等他说完,却被绿真斩钉截铁的打断。

    “你喜欢他?”

    火龙是何等敏锐的人,只是这话一问出口,他自己先哑然失笑……话说回来七绪那样耀眼的美人,他又何尝不是心动不已,执着到不惜为了一个男人跟御堂秀大动干戈的地步!

    “是,我和他一起长大……为了他,不惜杀死过自己的父亲。”绿真出人意料的坦言。

    “那你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去争取?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躺在别人的怀抱?

    想要,就去抢……这是火龙的逻辑。只不过,对上绿真那双极力掩饰哀伤、拼命佯作冷静的眼眸,他突然觉得接下去的话,说不出口。

    “与其得到他,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心里永远装着别人的影子……倒不如远远地看着他笑,看着他幸福……爱他,就要给他幸福,那才是爱。”

    绿真苦笑,他并不是个比火龙好到哪里去的人,只是那种痛苦,在他经历过一次,亲身体会过才明白……

    这时他次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情绪,虽然是苦笑,却在男人眼里说不出的好看。

    而且……这句话像一把奇妙的钥匙,让对面的男人心底的那把锁猛地打开,豁然开朗——

    “你跟着我吧,我想试试看,喜欢一个人——”

    火龙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按照绿真的说法……七绪就像一块人人都想要得到的、闪耀的瑰宝,让他沉迷,不顾一切的想要抢过来……而眼前的绿真,却让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对他好一点,想要看看他也能展露出幸福的笑颜……

    绿真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慢慢揣测他的意思……那日惨无人道的折磨再次袭上心间,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又想要向后退,却被火龙突然站起身一把抱住。

    “放开我!别碰我……我宁可你杀了我!”

    绿真狠狠挥去一拳,慌乱中直捣对方面门,拳头却被火龙轻而易举的接住……不顾他的反抗,臂力惊人的男人直接将他从竹椅上拎起来,打横抱起——

    “外面太热了,我们可以回到床上慢慢谈——”

    “放开我!我不要……”

    涉及到这个问题,一直强作镇静的绿真像只炸了毛的猫,再也按捺不住了……这几天在他昏迷的时候,里面的伤在火龙的精心照顾下基本都愈合了……可是留在心中的耻辱却像个挥之不去的烙印!

    自己被这个男人绑成那种屈辱的姿势,强行侵犯了整整一天……一想到那种画面还要上演,他连头皮都恐惧的发了麻!

    可惜,在炎龙的面前……他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被安稳的放在宽大的床上,可惜床上的人可安稳不了!

    无处可逃,步步后退……却被迅速褪去衣物上了|床的火龙很快“抓”到……面对他拳脚相加的反抗,火龙极富技巧的将他面朝下压制住,这样既不会误伤他,又让他无法再反抗的完全压制。

    “畜|生!别碰我……”

    身下的人在瑟瑟发抖,连嘴硬的谩骂都听得出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隔着绿真身上薄薄的浴衣,后背上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完全的覆上来,而连这最后一块薄薄的布料都在逐渐离开他的身体。

    “嘘,别怕!我不会再像那天一样……我会很轻的,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稍微放松点,就不会痛。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不能接受呢?不要以为自己是没有人关心的,不要以为自己的人生或者生命不重要……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我可以让你幸福!”

    火龙一边像拿着糖块哄孩子打针的医生,一边从枕头下面掏出早有准备的润滑液。而这话却像是灵丹妙药一样,让身下不遗余力想要逃走的人……不动了!

    幸福什么的……他远远地望着他们归来,望着那两个人笑着牵手回到黑泽家的时候起,他自己也远远的笑了……

    那笑容苦涩也好,无奈也罢……总之小绪是幸福的……

    但也是那一刻起,他也知道……自己的幸福已经没有了!

    不再可能存在的东西,不再有任何意义的人生……连眼下想要逃走都发现已经无处可去……

    可是这种时候,这个将他强压在身下侵犯着,却每个动作都无比温柔的男人……居然承诺给他幸福?!

    “哈啊……”

    又惊又羞的听到自己的体内被迫被男人进入时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呻|吟……两行眼泪不自觉地从脸颊滑落下来,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就像火龙说的那样,因为对方很小心,所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快|感正在莫名的欲|望中逐渐放大……

    好吧……反正他无处可逃,反正他一无所有……

    试着相信一次……又有什么损失呢?

    尾声 与你同行

    两个月后——

    御堂秀卧室的大床上,熟悉的性感身影不安的翻滚,只是身边那个肥硕的“庞然大物”却不是他的男人!

    ——真人大小的维尼熊!

    七绪半眯着眼睛,挫败的瞪着占去他半边床的家伙——那个笨蛋,居然送他这种幼稚的礼物!

    御堂秀本人去了中国……去给那几个男人主持婚礼!

    偏偏在没有那个男人在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经熟悉了被那个人的味道环绕着,在那个人怀里才能安静地睡着……

    被宠得不成样子了呢……七绪闭着眼睛苦笑,却将头再次埋在玩偶的身上,极力的想要汲取一丝爱人的味道。

    生活变得安逸了,安逸得让他常常忘记御堂秀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被他“捕获”的那个晚上,忘记了之前的种种惊心动魄……仿佛他们就是两只依偎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千年妖孽,仿佛生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得不承认——那个人,从真正意义上抹平了他所有的伤痕。

    从吉田家那两个有爱的兄弟紧紧相拥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开始,秀突然把他丢进这样的日子,让他至今都回不过神来——

    辞去了黑泽龙南那里的位置,执意要陪在拓身边的吉田鸣自然也留在了秀这边,和他们预料的一样,他绝对是个比拓能干得多的得力左右手!只是那家伙每天软磨硬泡要带着拓去休假,所谓的“蜜月”当然是想弥补对那个人之前的亏欠,本来秀把他们的休假一延再延,留下吉田鸣辅助他对付火龙……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没过几天后,火龙竟然亲自送上门来!

    火龙那样的人,竟然会道歉!

    这种难以置信的发展,在他看到那两个人始终紧紧牵在一起的手时,似乎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爱情,是谁也看不到的东西。

    可是,它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人……改变了他和秀的命运,改变了吉田鸣和吉田拓的彼此逃避,也改变了火龙的张狂和绿真的自卑……

    面对那个曾经对他做出那种事、差点就毁了他的男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原谅……可是他原谅了!

    因为绿真那份他永远都无法回应的心意,现在这个男人愿意代他去呵护!那是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东西,但是看到绿真在那个男人身边单纯的笑了……这就足够了……

    迷离间,七绪甚至不知道自己空间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了,只听到外面蹑手蹑脚的开门声,他的眼皮轻轻跳了一下之后,嘴角微微上扬——

    如果连对方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那还能叫做什么“爱人”?

    细碎的脚步声在床头噶然而止,紧接着床上那个身高一米八、腰围粗到忽略不计的大胖熊被某人毫不怜悯的一脚“请”下了床。

    男人占据了原先熊的位置,麻利的褪去身上的衣物钻进被七绪捂得带着体温的被子里……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