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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了一双这麽好看的手。”回头,怒视,冉穆麒讥嘲道,“奈何他的主子却是魔头。”什麽仙者,世人都被蒙蔽了。一个他,一个易,剩下的那个也不会好到哪里。

    被说成是魔头的人仅是又随著男子的动作移动勺子,告诉对方,不管他爱喝不爱喝,都得喝。

    冉穆麒很想大声说:我不喝。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会用尽一切手段逼他把这碗粥喝下。可不甘,非常不甘,他是皇上,是手握天下人生死的皇上,居然被这麽一个魔头压著,无力还手。

    “要我喂?”本就冰冷的言语更是低了几度,昼说著就要含下那勺粥。

    “不必!”急急出口,冉穆麒张嘴吃下。还不等咽下,他就想吐了。

    “你现在的模样,很像是有了身孕。”冷冷的一句话让要吐的人咽下了粥。

    “什麽叫朕有了……”冉穆麒咬牙切齿地怒道,这个人有能把圣人气死的本事。

    “不是吗?”昼平淡无波地说,又舀起一勺粥喂了过去,“吃什麽吐什麽,心绪不宁,脾气焦躁,走几步路就会晕倒,不像那些大著肚子的女人吗?”

    “你!”恨恨地吃下粥,冉穆麒强忍恶心。若他吐了,岂不是真成了……孕妇?!想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可某人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继续道:“不过有孕了也好。你我的孩子,我很期待。”

    “你胡说些什麽!我和你什麽都没有!”冉穆麒气得一掌挥出去,左手却落入对方的手中,被死死牵制住,脸上青红交错。为昼的胡言乱语,为这人污蔑他的清白,他和他什麽都没有!

    “胡说?”放下冉穆麒,昼继续舀粥,“反正都是吐,那还不如让你有了身孕。”

    “你还说!”冉穆麒的脸都气红了。

    “那就不要吐。”极冷的话语,瞬间浇灭了冉穆麒的怒火。

    强硬地把勺子抵在发白的唇边,昼的眸子泛著银光:“若你再吐,我就让你怀上孩子!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你敢!”冉穆麒慌乱了,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是男人!你若敢,敢,我定会杀了你!”他绝对不要变成怪物!

    “你可以试试。”趁著对方张嘴,昼把粥送了进去,“不许吐!”耐心本就没有多少的人不打算再由著对方了。

    勉强咽下粥,冉穆麒瞪著昼,眼里是惊慌,怕这人真地会说到做到。男子不可能有孩子,但这人不是人,是魔。有什麽事是魔做不出的?

    昼不再说话,而是一勺一勺喂冉穆麒喝粥。等他全部喝完了,他这才离开。

    “呼……”冉穆麒瘫软地靠在床头,捂著胸口,那人的话吓到了他。闭上眼,咬紧唇,他不懂,那人为何对他纠缠不休,为何要搅乱他原本就已异常混乱的生活。因为看上了他?冉穆麒低低一笑,摸上自己不用看都知道万分憔悴的脸,这副皮囊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哪怕是现在。若他没有这副皮囊……

    “你现在很丑。”毫不留情的形容让冉穆麒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他瞪回去,冷笑:“既然丑,你又何必要赖在这里?”

    拿开他抚著自己的脸,昼递上汤药:“喝了。”

    这次没有抗拒,冉穆麒接过喝下。秀眉因十斤黄连的苦味而皱起,等他喝完後,一块姜糖塞进了他的嘴里。不再看昼,他阖上眼睛,二十多天了,他过著与世隔绝的日子。昼不许任何人见他,也不许他见任何人,就连羌咏都无法得见。他盼著穆麟能早些回来,回来救他。

    “在想谁?”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冉穆麒眼未睁地说:“穆麟。”

    本以为对方会问他想什麽,下一瞬身子却被抱起。冉穆麒慌乱地睁开眸子,问:“你要带朕去哪里?”

    他没有得到回答。头上罩下一块薄纱,抱著他的人动了。

    “天已经黑了吧。”抗拒不了的人,索性不再挣扎。

    “黑了。”

    胸膛的震动清楚地传来,冉穆麒的心微微一动,抱著他的胸膛竟让他有些恍惚地觉得安心,安全。

    薄纱在动,有风。闷了二十多天的人闻到了夜来香的香气,还有桂花,但为何鼻端萦绕的还是那股淡淡的药香。

    身子被紧紧地锁在怀里,心随著落下和跃起而跳动。他知道昼带他跳下了极高的露台,知道昼带他跃上了屋顶,知道昼带他穿过了树间,知道昼带他离开了皇宫。过了许久,抱著他的人停下,他听到了水声。

    身子被放下,薄纱掀开。入目所及让他惊讶。他站在一扁轻舟上,四周是淹没在黑暗中的湖水,圆圆的月亮藏在水中,发出柔和的月光。可是,还不等他从这美景中回过神,身上的单衣滑落,有人趁他失神之际,解了他的腰带。

    “你要做什麽!”按住脱他长裤的手,冉穆麒害怕地问。四周无人,又是在船上,这人要想胡来,他是根本反抗不了的。早知道,早知道就是打死也不要跟这人出来!令他更加惊讶的事发生了,昼居然收回了手。

    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昼转身不看冉穆麒,就那样在月光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束缚。完美的身形毫不遮拦地展现在对方的眼前,引来对方稍显急促的呼吸和凝视的双眸。

    脚尖轻轻一点,昼飞身跃起,钻入了湖水中,引来一片涟漪。被留在船上的人无措地咬咬唇,不知对方又起了什麽心思。

    “下来。”游开一段距离,昼转身,对船上那个不安的人张开双臂。依然的冷,却多了几分温柔。

    微风吹过,虚弱的人不禁战栗,盯著水中的美丽的人。月光、湖水,此时的昼是真正的魔,勾人心魂的魔。

    “下来。”在那里浮著不动,昼还是张著双臂,等著不安的人自己过来。

    “怦怦,怦怦”,耳边是心跳的巨响。冉穆麒看著那双泛著银光的眸子,坚定、冷然。张开的双臂显得那般强壮、那般……安全。

    “下来。”潺潺的湖水声中,又一道命令传来,带著不容拒绝的意味。

    缓缓坐下,脚尖深入水中,又瞬间收回。真凉。冉穆麒忍不住吸了口气,接著又伸入水中。

    “嘶……”很凉,很凉,似乎体内一直无法压抑的愤怒与不甘也被这凉凉的湖水淹没了。

    “下来。”张著双臂的人,再一次下令。

    抬眼,望进那双注视著自己的眸子,冉穆麒凄美地一笑,滑下了水中。他,不会游水。不知这水,能否洗涤他肮脏不堪的身躯。刚入水的身子立刻落入一具温暖的怀中,一人在他耳边低冷地说:“想死还要看我允不允。”

    抬眼,冷冷地看著对方,冉穆麒冷得浑身发抖,可眸中的怒火却是要把人烧死。他是死是活还要听这人的?!

    “冷吗?”不在乎对方的愤怒,昼倒退著向後游去。

    “不冷!”冉穆麒的牙关开始打颤。既然淹不死,就冻死好了。

    “唔……”炽热的吻落下,冉穆麒伸手去推,搂著他的手却放开了。不会游水的他身子立刻下沈,慌乱中,他紧紧抓住了身前的人。刚要怒骂,唇又被吻住,这次,那双手没有再放开他,而是扣紧了他的腰。

    推拒的手渐渐失力,冉穆麒软到在昼的怀里,眩晕之际,他听到了昼能把他气死的话:“你自己放弃了死的机会,今後的你的命就是我的。”

    正要张嘴去咬这人的脖子,腰上的裤绳解开了,在湖水的浮动中,长裤渐渐远离了他。

    “不要!”害怕地喊出声,左手去拦那只要抽调他亵裤裤绳的手。

    “穆麒,你怕什麽?”那只手坚决地解掉裤绳,让亵裤也远离他。

    “不要,昼,我,我……”他还未准备好。

    “你心底清楚,迟早有一天,你会给我。”撕开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昼抽调冉穆麒头上的发簪,把价值连城的帝王之簪丢入水中。长发披泄,如他的一般,浸没在水中。

    “我不会给你!不会!”脸色苍白的人大力去推自大的邪魔,不知心中的慌乱是因何而来。

    “那你就推开我。”准确地覆上这人的唇,昼不再给他反抗的机会。

    深深的湖水中,一人倒退地游著,怀里的身躯丝毫影响不到他,他甚至还有余力深吻爱抚他。两人的唇胶合在一起,一人原本的抗拒渐渐变成了迎合,只不过眼角却不停地滑下泪水。银色的眸子一直凝视哭泣的人,而吻却毫不冷却,让怀里的人沈溺,让怀里的人无法抗拒。

    虚弱的人儿原本觉得冰寒刺骨,可渐渐的,身子暖了起来,湖水似乎变成了温泉,让人发热。突然,水没顶,冉穆麒慌乱地睁眼,水却进入眼里,迫使他闭上。挣扎的身子还未动,就被人抱紧,吻著他的唇没有离开,在他惊慌的瞬间,昼捏住了他的鼻子。

    也仅是因骤然的水淹而慌乱了一下,冉穆麒就平静下来。他放弃了挣扎,随便这人要带他去哪里,都无所谓了。他累了,从身到心,在坚持了这麽多年之後,已是疲惫不堪。也许,就这样死去也好。

    “你是我的,死已由不得你。”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气结。冉穆麒睁眸怒视,却愣住了。

    但讨厌的人不等他“欣赏”完美景,就把他压在了“地上”──铺满兽皮,异常柔软的地上。

    “这是唔!”要问这是哪的唇又被堵上,若之前的吻是炽烈,那现在的吻就是焚烧。忍了许久的邪魔终於等到了可以尽情享用美食的时刻,抛却所有的顾及,他放任自己的火焰引燃对方。

    在这一方世外天地中,奇异的花果悬挂在四周的墙上,冒著热气的温泉水从一旁流过。地上的兽皮有虎皮、豹皮、貂皮、狮皮、狐皮,甚至还有罕见的白虎皮及红狐皮。但不管这里有多麽的奇异,冉穆麒都无暇去欣赏。那双在他身上游移的手,轻易地点燃了他消失许久的热情。

    “昼……昼……”从未经历过的焚烧让他害怕,禁不住喊出他从未喊过的名字。

    黑色的长发覆盖在他雪白并不显的健康的身子上,那人甚至等不及让他适应,指腹在紧窒的洞口随意按压了几下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扶著坚硬的利器闯了进来。

    “唔!”疼,冷汗滑下。冉穆麒气得猛敲昼的肩膀,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吻住他因疼而颤抖的唇,昼这回却好不心疼地继续闯入。身下传来淡淡的血腥气,昼狠心地一顶到底。

    “啊!”冉穆麒疼得叫了出来,眼泪流出,刚刚暖和起来的手脚瞬间冰凉。就在他以为身上的人会继续时,昼却停下吻他,摸他,舔去他的泪。

    “滚!滚开!”下身已疼得渐渐麻木的冉穆麒低吼,拍打昼的後背。

    “处子之夜,岂有不疼的道理。”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冰冷语气,可昼的话却让冉穆麒停下了拍打。

    “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麽痛了。”舔去那越来越多的泪水,昼动了起来。身下的人又忍不住疼得叫了出来,血水滴在白色的老虎皮上,格外醒目。

    “很疼……”冉穆麒失魂地低喃。这人说什麽……处子之夜……处子……他,他早已不是,无论是哪里。

    “新婚之夜,你又在想谁?”银色的眸子泛著寒光,就像善妒的丈夫得知妻子的心里还想著别人,醋火蹿升。

    “昼……”冉穆麒却管不住自己的泪水,“我不是,不是处……”似乎没有听到“新婚之夜”。

    “不是?”冷冷的笑,截断这人的话,昼稍一动作,马上听到一人的痛呼。

    “你是不是,我说了算。”霸道地吻住已经红肿的唇,不顾身下人的疼痛,昼动了起来。

    眼角滑下的泪不知是疼,还是什麽,冉穆麒一直在哭。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在他身上啃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