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间,全把她心中的顾虑都猜出来,并且解释清楚。
听着他的话,明月才又把埋着的头探出来,眼巴巴地问:“真的吗?”
“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徐同尘去亲她脸,“也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大人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把自己当外人。你不是外人,是家人,知道吗,嗯?”
他目光真挚坚定,明月心中的那点点小音霾,在他的言语下逐渐被驱散。
拽着徐同尘的衣角乖乖地点头,这时候才真像个她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嗯。”
§40.吃蜡烛吧你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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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吃蜡烛吧你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40.吃蜡烛吧你
仍在客厅喝茶的徐父徐母见房间的门终于打开,自家儿子身后可怜见儿地跟着个小尾巴,正拽着他的袖子,走到哪跟到哪。
“终于肯出来了。”徐父面对儿子的时候,声音不像对明月那么慈爱,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威严,他一看表,“十点半,表现倒是不错,历史最早。”
“不过可惜,我们没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找点吃的,下个面条之类的凑合吧。”徐母又说。
早就习惯这样的待遇,徐同尘也不抱怨,牵着明月一块去厨房觅食。
“平时叫他怎么都叫不醒,明月那丫头进去一会功夫就起来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徐母还在低声抱怨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都说女大不中留,怎么儿大也不中留。
“能有什么法子,总归不会是‘含’醒的。”徐父假意地端起茶杯,开起小辈的玩笑也不带客气的。
徐母听完面上一红,懂了他的意思,抄起桌上一个橘子砸过去,轻啐:“老不正经的!”
反应灵敏的徐父伸手把橘子接住,剥开皮塞进嘴里,还笑。
打开冰箱,徐同尘第一件事不是寻找下面条的食材,而是取出盒酸乃问明月:“要喝吗?桑葚草莓味的。”
“要!”她立马抬起手接过来,撕开上面的锡箔纸,先把粘在盖子上的那层舔干净。
看她伸着小舌头舔了一嘴白色的东西,徐同尘别开脸,压下自己污秽的想法,发现冷冻室里有几袋速冻饺子,决定就先用这个垫垫肚子,等着一会直接吃午饭。
他这边烧开水煮着饺子,明月用勺子挖起酸乃里的果粒,踮着脚尖喂给他一口。
“我下周一不想去学校了,想请假。”她说。
她的放假安排徐同尘也清楚,只问:“想要我帮你请假啊,以什么理由?”
“理由啊……”明月本想用万年不变的痛经,却想起来上次陈淮故意在课上弄她那次就已经用掉,眼睛转溜半天,破罐子破摔,“那就请孕假好了。”
徐同尘被她逗得笑出声,用笊篱搅弄着锅里,以免饺子沾底:“怀了呀,怀的谁的?”
“你的呗,你可不能抵赖,要对我负责的。”明月笑嘻嘻地,继续舀酸乃吃,“正好十个月以后还能再请个产假,可以可以。”
“那你这十个月里就不能请痛经假了。”徐同尘深知她的惯用套路,提醒道。
“是哦……”明月顿悟,还真认真地比较一番,“那不值当,那不值当,算了算了。”
说得好像她真能请孕假和产假似的。
煮熟的饺子一个个地从水里冒出头,在表面飘着,徐同尘捞起来装进碗里:“你要是能想出理由,我就帮你请,没有就算了。”
明月闻言挫败地哼一声:“那我叫陆与辞帮我请,反正那天他带我出去吃饭。”
作为常年出席家长会的“大家长”,老师早就把陆与辞的手机存下,所以他轻描淡写地只说是带明月去办些“私事”,就把假请了下来。
果然社会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
可明月不用上课了,陆与辞还是要上班的,所以周一白天她仍旧是呆在徐家。
徐父徐母本难得几天清静时间,早晨起了不是去浇阳台的花草,就是在客厅养壶煮茶。
这会才煮了十几道,他们就临时又接到电话得出门,走前还嘱咐徐同尘和明月,让他们接着喝:“好歹是老班章,几大千块钱一饼呢,别浪费了。”
可是明月不会泡,徐同尘不想喝,两个人对着一堆茶具谁也不想动。
“你给我泡呗。”明月冲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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