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眼已经知道陆与辞那次是唬他玩的,就说那男的看着那么年轻,怎么都不像是已经有孩子的人,自己竟然当时还真信了她的邪,这次肯定要扳回一局。
明月本不打算理他,装没听见似的想绕过去。
可被他嘲讽进去的还有徐同尘,他早听明月在视频里抱怨过好几次这人,今天还正巧主动往上撞。
“我可不是她爸爸。”
见有回应,小四眼觉得这人还挺好说话,接着问:“那你是她的谁?”
明月也歪头看他,想知道答案。
“我是她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同尘表情并不友善,“我是你大爷。”
这话说得太顺溜,等小四眼回过神,他已经拉着明月走出去十几米,小四眼对着他的背影悻悻:“这什么人……不回答就不回答呗,咋还带骂人的。”
明月坐上车,才对他说:“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你骂人”
徐同尘捏捏她的脸蛋,答:“骂人又不是什么好习惯。”
“可是高晋阳和陆小二就经常满嘴脏话。”
“所以他们素质低呢。”
明月一时找不出哪里不对:“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我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他忽然说。
“这么快啊……”感觉他回来压根没几天,怎么就到回去的日子了。她的假期才刚刚开始,他的却已经结束,明月十分不舍,“不想你走,你别走了。”
孩子气的话,他听后把她抱腿上,啄她嘴角以示安慰:“我知道你也想我,再忍忍,嗯?我过几个月就回来,然后就真的不走了。”
“好吧。”明月其实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该明的事理还是懂的,把脑袋放他肩膀上蹭蹭。
徐同尘回头看看车外,陈槐母女还没过来。
四周又没什么人,他手伸进她的nei衣里头,按着两个小点来回揉,她被突然袭击,扭动两下:“怎么又开始了,今天早上才做过啊!”
说要参加家长会,他早上六点过就把她弄醒,结果不是叫她起床,而是和她一起来了个清晨锻炼。
明明平时是假期就不存在上午的人,一到明月这儿,徐同尘恨不得成为早睡早起好青年,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而且我好日子不多了,当然要时刻把握机会。”但他这么说着,实际没多弄什么,就是把她的衣服掀起来含着乳头舔弄半晌,听她娇滴滴地哼唧几声就放下。
要真折腾起来,一会车里那个味道好半天都散不去。
尽管他也很想跟她试试在车里做爱。
陈槐母女终于拖着箱子过来,他下车帮他们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驾驶座。
后座的陈槐看见明月脸颊明显的红色,凑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刚刚你们俩……嗯?”
“想多了,什么都没有!”明月两手捂住脸,往远处挪挪位置,躲过她那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不说就不说。”陈槐做个鬼脸坐回位置,也知道就那么短的时间估计是没办到正事。
徐同尘走后没多久,就又是一年春节。
高晋阳和陆与辞要在这几天扮演孝子的角色,临近中午,明月他们还没起床,就被睛力旺盛的长辈拽出去陪同逛街,其实就是当个苦力。
然而放过一阵寒假,总是呆在家里,被嫌弃指数已经急剧下滑几乎逼近陆与修的其他几个人,依旧选择没脸没皮地聚在一起打扑克。由于人数多一个,明月没有选择加入战局,而是在一旁围观,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打起牌来这几个男生真是六亲不认,逼急了连队友都不放过,他们同花顺加炸弹不要钱似的往下丢,陈槐手里那副牌从拿起来到现在就没怎么变,全程只会:“要不起。”
连明月都看不下去。
谁能想到傻不愣登的陆与修竟然是累积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个呢,他们把这一切归结于他常年游手好闲,熟能生巧。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明月在旁边拿几张红纸,开始学着剪窗花。
上次在电视里看纪录片讲述这些民间手艺人,他们剪出来的窗花简直睛美绝伦,明月来了兴致,网上搜几个简易教程跟着剪,虽做不成电视里那样,但也勉强能看嘛。
虽然被陆与修吐槽说是小学生水平。
“哎呀!”她忽然喊一声,刚才没注意,剪子不慎戳到手。
以前还觉得那些做手工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桥段要么是剧情需要,要么就是受伤的人脑子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