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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车驶进一个类似於原始森林的公园,这是伊缘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但从来没有适应,没有谁可以适应这里的生活。

    即使他从小就受到这些调教,即使他时时刻刻暗示自己他不过是个玩具,却依旧无法抑制心里的恐惧。

    车停在一个别墅面前。

    “下车。”岩拓命令著,然後下了车。

    一下车,就有一个赤裸的男孩爬了过来。

    白种人白到透明的肌肤,天生金黄的卷发,以及碧蓝的眼睛。明明是个漂亮的美国男孩,却像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著岩拓的鞋子。

    岩拓非常满意,用手轻轻了男孩柔软的金发,“真乖,想主人怎麽奖赏你啊?”

    男孩微微绯红了脸,轻轻摇了摇臀部,“主人,玩具下面的嘴饿了,好想吃东西。”

    “是这样吗?”岩拓吩咐一旁的菲佣,“带他去二号仓库吧。”

    “是。”菲佣应著,将一个狗项圈戴在男孩脖子上,拉著他往二号仓库走。

    男孩爬行著往二号仓库走,脸上带著无法掩饰的欣喜。

    伊缘在车里看著这一幕,心里漾开淡淡的悲哀,这就是这里的生活,在调教之下,渐渐忘记了人x,天天都过著求欢的日子,主人心情好,就会给予好处,但如果惹怒了主人,就会有无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

    一想到这里,伊缘就忍不住颤栗,太可怕了。

    “你打算一直呆在车里吗?”岩拓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对伊缘说。

    伊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从车里走了出来,阳光毫无阻挡地照在身上,让伊缘不自觉地搂紧自己,这种赤裸裸地暴露在大众之下的感觉让他羞耻,就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看著他。

    岩拓看著他的反应,冷冷说:“你似乎把我教你的全都忘了。”

    伊缘一震,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只是紧紧握住拳头。

    “跟我来。”岩拓走进别墅,“你的房间我还给你保留著,那些家夥们应该很想你了。”说著用余光看到伊缘的脸在瞬间惨白,这才感觉心情有些好了。

    转了个弯後,就走进一个走廊,与一般房子完全不同,走廊的两边设著一个个房间。

    说房间有些不太恰当,其实就像一间间牢房一样,只是用来与外界隔绝的不是普通牢房里的铁栏,而是极厚的玻璃,里面圈养著各式各样的美男。

    这就是他们的房间,在里面接受著各种各样的调教。

    甚至在一个房间里,有好几个身躯缠在一起,互相抚慰,他们的身上满是牛n般的y体,整个画面显得格外y靡。

    这样的画面让伊缘觉得恶心,而且也不喜欢两边的人总是投来好奇的眼光,承载著赤裸裸的欲望。

    为了摆脱这些,只能快步从他们旁边走过。走廊的最後一间房间,就是伊缘住了十多年的房间。

    这一间房子跟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而是跟一般的房间一样,只是比一般更为豪华。

    岩拓打开门走了进去,伊缘虽然极不情愿,却也不敢不听话,也跟著走了进去。

    里面的设施完全没有变化,跟以前一模一样,当伊缘看到里面的一样东西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不!”

    岩拓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昨晚一晚没睡,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来找你。”

    里面虽然有床,但那是岩拓平时睡的地方,没有岩拓的许可,他是不能睡床的。

    真正可以让他睡的是角落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箱,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场景,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门,只能爬进去。

    而让他伊缘害怕的是,在这玻璃箱里面满是吐著红信子的蛇,互相盘在一起,缓慢地游著。

    曾经也是这样的,每一晚都要在这蛇窟里休息,但是,真的休息吗?不,是折磨,是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那些痛苦,伊缘就忍不住颤栗,之前没有能适应,但现在就更加不可能。在他懂得了人x,懂得了疼痛,懂得了羞耻之後,就更加无法忍受这样的蹂躏。

    见伊缘一直不进去,岩拓没了耐心,不耐烦地催促著,“还不快进去。”

    伊缘看向岩拓,不停地摇著头,眼中全是恐惧,“不要……我求你……不要……”

    “你不要我当然也逼不了你,毕竟我已经没有你的拥有权了。”岩拓语气中似乎有些可惜,“不过,还以为你有多在乎巍姚呢,可怜他,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那里的日子可比这好不了多少。”

    “不!”伊缘痛苦地用手抓著自己的头发,一旦想到主人会被人欺辱,他就疼到快要发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既然你不肯答应的话,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巍姚了。”说著抬腿作势往外走。

    “我答应。”伊缘紧紧握住拳头,拼命抑制著身体的颤抖,“我什麽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过主人。”

    岩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那就进去吧。”

    虽然早猜到他他会这麽说,但听到这句话时,身体还是条件反s地震颤著,缓缓走向玻璃箱,双腿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像是在一步步走向死亡。

    并不遥远的距离,即使伊缘已经尽可能地走得慢,却还是到了玻璃箱的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一点点的勇气,打算走进去,岩拓却阻止了他,“等一下,我突然记起来了,我的那些收藏品可是一直觊觎著你的这张‘床’呢,但我可一直替你保管著,没让他们享用。既然你回来了,这难得的机会,怎麽能忘了他们呢?虽然不准他们靠近,但是看一下倒是可以的。”

    岩拓风清云淡地说著,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伊缘脑中爆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但岩拓决定的事,绝不是伊缘可以改变的,没过多久,房间里就挤满了从各个地方聚集而来的美男,其中还包括刚才的那个白种男孩。

    他似乎还没有吃饱,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著伊缘的眼神也充满了羡慕。

    羡慕?伊缘简直想要笑出声来,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要是让他们每天晚上都被这样蹂躏,第二天还要进行各种调教,看谁能坚持下来。

    人都到齐了,岩拓就发号施令,“进去吧,奕儿。”

    奕儿?伊缘似乎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事实上,他早就忘了他曾经有这麽个名字。

    这个名字就像爸爸这个名词一样,在他的记忆里,都是恐怖的象征,这些名词会勾起他更多的痛苦。

    他是一出生就被妈妈抛弃的人,失去妈妈而j神恍惚的爸爸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从小就不曾拥有父母的爱,取而代之的,是爸爸仇恨的眼神和永无休止的折磨。

    在年幼的时候,陪伴自己的各种x道具,而不是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拥有各式各样的玩具。

    岩拓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他g本就不该被生下来,他是贱人的儿子,所以也一定是个贱人。

    而伊缘只能忍著哭,在心里想象著他的妈妈,到底是有怎样硬的心肠,才会把自己才出生的儿子交给一个恶魔?

    但最终还是想不出答案,他没有见过妈妈,可能永远也不会见到。但是,即使没见到,也无法不恨她,无法像电视剧里面说一些什麽即使抛弃也依旧是妈妈这样的话。他的妈妈跟爸爸一样,是恶魔,是把他推入这痛苦深渊的恶魔。

    在想著这些的时候,人就已经爬进了玻璃箱,一进去,门就从外面被关上,原本盘在一起的蛇都像看到稀有物一样,缠在伊缘身上企图往上爬。

    ☆、第二十二章(重口味,慎入)

    冷血动物冰冷的鳞片接触到柔软的肌肤,那样滑溜溜的触感让伊缘一阵作呕,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远离这种感觉,却有更多的蛇缠了上来。

    玻璃箱本来就不高,g本站不起来,只能靠爬行躲开,但人的速度本来就比不过蛇,更何况是在爬行。没过多久,伊缘全身就缠满了时不时吐著信子的蛇。

    “不要……不要……”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伊缘疯了一样用手抓住一条条蛇往外扔。

    被扔出去的蛇被激怒了,吐著信子,扑了过来,张开嘴,惩罚似的咬在他身上。

    一瞬间,伊缘身上就多了好几个血淋淋的伤口,虽然这个蛇并没有毒,而且咬的也不是关键的地方。

    但是伤口传来的疼痛感却是那样明显,伊缘天生对疼痛就十分敏感,被这麽咬过之後,就瘫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看到他乖了,那些蛇们又重新缠了上来。

    疼痛使恐惧加深,伊缘害怕地全身蜷缩在一起,眼睛紧紧闭著,睫毛剧烈地颤抖著,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主人……救我……”

    原本就是为了能更加清楚地听到他的呻吟,而在玻璃上装了小型的话筒。所以他求饶的声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所有人都为此嗤之以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可以享受他们都无法享受的东西,竟然还叫著让主人救他。

    岩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是因为他知道,伊缘嘴里喊的主人并不是他,真是不识好歹,到现在竟然还想著巍姚。

    伊缘当然猜不透他们的想法,当然也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只能蜷缩著身子,借以减缓这种恐惧。

    蛇们似乎很不满,有几条爬到x膛,吐出信子,舔著伊缘x前敏感的红豆,有些甚至将整个身子缠在伊缘沈睡的欲望上,微微收紧,游动身子,给他带来刺激。

    虽说蛇是冷血动物,虽说它们的触感让人觉得恶心又恐惧,但是,红豆被舔著,带来的酥麻以及下身被紧紧缠著所带来的颤栗感却完全地激发了他的欲望,让他感觉到了快感。

    察觉到这可耻的快感,伊缘就更用力地蜷缩成一团,压抑著体内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但是,越忍耐,那些触感就越明显,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有好几条蛇挤进他夹紧的双腿,迫使他张开双腿。

    身体还没有完全任由欲望支配,一想到外面有这麽多人看著,一想到巍姚,他就不想在这里露出y荡的样子。

    他夹紧双腿,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前挪,想要躲开这些会让他发疯的东西。

    只是并没有如愿,蛇依旧窃而不舍地挑逗著他,在反复的玩弄之下,沈睡的花j慢慢挺立。那不经常使用的地方,有著婴儿般粉嫩的颜色,蛇身缠绕在上面,不停伸出信子舔弄羞涩的铃口。

    即使再不愿意,身体是y荡的,理智还是渐渐被剥夺,从铃口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被好几条蛇用信子争夺著舔进肚里。

    白皙的身体渐渐泛红,那些遗留在身体上的情欲痕迹也因欲望显出更美的色彩,像是一幅画一般。

    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可以看到下方饥渴的x口流出透明的肠y,昨晚才疼爱过的x口覆盖著透明的肠y,显出y荡的豔红色。

    蛇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争先恐後地往那漂亮的x口钻,昨天才刚经过疼爱的小x在肠y下g本没有任何阻碍,轻轻松松地挤了进去。

    只是,虽然内部已经十分松软,但狭窄的x口g本挤不下这麽多条蛇,十分勉强地挤入三条蛇,x口就因为被撑得太大,而溢出淡淡的血丝,另外的蛇想挤,却怎麽都挤不进去,只能懊恼地退出来。

    挤进去的蛇由於里面没有空气,而不断在里面冲撞,试图穿透狭窄的甬道。

    “啊!”不断的冲撞带给伊缘无法言喻的快感,加上小x被撑到极致所产生的痛楚,将欲望的火焰烧得更旺。

    有不少蛇注意到了他大张的嘴,虽然无法进入他下面的那张嘴,上面那张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於是又有好几条蛇钻进他嘴里。

    “呜……”嘴被堵住,那冰凉滑腻的东西还不断往他喉咙捅,让他感到一种作呕感。

    外面的人看著里面的场景,看得目瞪口呆,个个看得都硬了起来。只见那几条蛇堵在他下身狭窄的入口,还不断往里面捅,鲜豔的x口由於丝丝的鲜血变得更加妖豔。

    x口被撑到最大,不留一点空隙,但小x还是不满足地不断张合著,从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透明的y体,甚至将蛇在里面运动所产生的水渍声也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蛇在里面怎麽都得不到氧气,就自动退了出来,别的蛇立刻就补了上去,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替换,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除了进出的东西是冰冷的东西之外,另外的都跟与人x交的感觉一样,甚至更为疯狂。

    伊缘情不自禁地摇著臀部,希望蛇能进得更里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伊缘的花j涌出一股股牛n般白色的y体。

    处於高潮中的少年,媚眼如丝,睫毛上沾著些许的泪花,嘴由於塞著好几条蛇而无法合拢,里面流出透明的津y。

    由於高潮而急剧收紧的小x,将三条蛇勒紧,无法忍受的蛇急急退了出去。

    迅速摩擦的感觉使正处於高潮中的伊缘忍不住颤栗,没过多久,又有新的蛇挤了进去,受不了被勒紧的感觉,又再次退了出来。

    就因为这样,蛇进出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使伊缘刚s完的花j又再次硬了起来。

    岩拓发现他的那些收藏品也全都忍不住跃跃欲试,就大发慈悲地让他们自己解决。

    於是,这些玩具们一个一个串了起来,最後串成了一个圈,前方的欲望c入前面人的後x,而後面的小嘴则被後面的人用凶器狠狠地刺穿。一瞬间,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以及交合的水渍声,气氛格外y乱。

    作家的话:

    谢谢snt230的礼物,很不错的礼物哦。

    对於你说的玩具好可怜神马的,我可以郑重其事地告诉你,这还只是开头,真正虐的现在才要开始。所以,要好好保护好小心脏(嘻嘻)

    ☆、第二十三章

    整整一个白天,就在这样的y靡之下度过了,被蛇弄了整整一天,伊缘不记得自己s了多少次,只知道s出来的越来越稀,越来越少。到最後,不管怎麽刺激,都无法勃起,使用过度的花j,光是触碰一下就疼得全身颤栗。

    後面就更不用说了,被撕裂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口子,不断有鲜红的血和透明的肠y从里面流出来。

    到最後,除了痛苦就是痛苦,从他嘴里发出的就只有惨叫声。

    房间里的收藏品都被岩拓遣光了,只剩下刚开始的那个白种男孩,接下去的调教,要让这个男孩好好看著。要让他知道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不管遇到多麽温柔的主人,也绝对不可以忘记这一点。

    看伊缘被痛苦折磨得晕了过去,岩拓才决定放过他,但绝对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怕太过分,会把伊缘毁掉,那他现在做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岩拓从怀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上面的开关,玻璃箱里面的花洒就喷出水来。没过多久,水就满了起来,还在伊缘体内的蛇都乖乖地退了出来,伊缘也因此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见他醒了,岩拓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瞬间,水就从一个小小的洞里面流了出去。

    等到里面的水流干,岩拓才打开玻璃箱的门,命令著,“出来。”

    伊缘努力睁大眼睛,但眼前却一片模糊,被疼痛折磨得所有的器官都失去了原本的灵敏。

    但还是在模模糊糊中听到岩拓的话,挣扎地用双手撑起身子,用手肘撑著往外爬。

    双腿不停地发颤,每爬一步,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前方的花j也会时不时地摩擦到地面。

    伊缘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终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岩拓皱了皱眉,说道:“还不快出来?难道你真的很喜欢里面,不打算出来?真要这样的话,今晚你也在那里面过吧。”

    他的话让伊缘恐惧,尽量想一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也可以分散一些疼痛,再次朝著门口爬。

    短短的一段路程,却爬了好久,当终於爬出玻璃箱时,就再也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

    看到伊缘这样子,白种男孩也觉得有点胆战心惊,看样子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

    岩拓似乎很不满意,说:“爬到我面前来。”

    伊缘眼神有些涣散,只是抬起眼睛,就已经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看著岩拓的表情,他知道他必须爬过去,不然会受到更为残忍的刑罚。但是,全身火辣辣得疼,即使大脑命令著,躯体也无法做出对应的动作。

    伊缘的表现让岩拓十分不满,“看来,你真的把我教你的全忘了,我可不是巍姚,我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说著就示意白种男孩拿s捆绑绳把伊缘绑起来。

    白种男孩虽然只有被绑的经历,但是这种东西,以他的头脑,还是学会了,没多久,就把伊缘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却完全不会影响玩弄,这样的绑法,将伊缘最私密的地方全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

    岩拓满意地看著这样的成果,忍不住称赞,“做得不错。”

    听到称赞,白种男孩心里一喜,“谢谢主人夸奖。”

    他们那麽轻松地交谈著,可怜了伊缘,这样绑著,身子嵌进r里,身体每一处都疼著,却是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岩拓走到伊缘面前,用手指勾住他花j上的圆环,“想不到巍姚也喜欢玩这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戴著他的东西了。”说著手上使力,往外拉扯。

    并没有平时拉扯时的快感,对於工作了一整夜的花j来说,这样的结果就是像是要断裂般的疼痛,但更疼的是心,这是主人留给他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夺走。

    “不!”伊缘惨叫著,眼中满是泪水,头不停地摇著,“不要,我求你,我求你,爸!”

    岩拓眼中一狠,勾住环往外狠狠一拉,满意地听到伊缘的惨叫声,才说:“你这个贱人的儿子有什麽资格这麽叫我?你只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杂种,是让我发泄的东西。”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伊缘无助的摇著头,“我求你……不要这样……”

    白种男孩怎麽都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是主人的亲生儿子,他连亲生儿子都舍得这样,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抓来的。

    但岩拓似乎被注意到白种男孩的心思,手勾著伊缘的环,“不让我这麽做,也可以,不过,你得陪我演一场戏。不管我问你什麽,你的回答里都要表现这一点:我是你的主人。只要你做得到这一点,那我就不碰你的这个。”

    伊缘g本没得选择,只能点头。

    岩拓满意地笑笑,示意白种男孩拿来dv,将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全部录下来。

    虽然这样一副样子被拍下来让伊缘觉得可耻,但为了保有主人留给他的东西,只能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岩拓用手指轻轻划过花j,让伊缘忍不住一阵颤栗,“疼……”

    “疼?”岩拓低头玩弄著伊缘暂时无法勃起的欲望,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你不应该喊疼,如果想保有那个东西的话,就给我装出舒服的样子,不然,就别怪我。”

    伊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麽,但似乎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听话。

    被岩拓玩弄带来令人颤栗的痛苦,但却只能装出享受的表情,虽然想要发出甜美的声音,却不可阻止地染上了痛苦。

    但这样的效果似乎更好,身体的颤栗配上眼中因疼痛而蓄满的泪,显得可怜又y荡。

    岩拓一边玩弄他,一边还问:“我是你的谁?”

    “主人。”想要快点结束这种痛苦,伊缘只能快点说出岩拓想听的话,“你是我的主人。”

    “那麽……”岩拓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巍姚呢?”

    伊缘一愣,他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这还需要问吗?他是怎麽都比不上巍姚的。

    岩拓似乎不喜欢他的反应,又捏了捏他的花j。

    伊缘疼地浑身颤栗,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喊著,“主人,我喜欢拓。”

    岩拓这才满意,示意白种男孩已经可以了。

    白种男孩结束摄像,将之前拍的那段视频保存,然後递给岩拓。

    岩拓将那段视频看了一遍,之後才满意地递给白种男孩,“让人把这段视频发给巍姚。”

    伊缘一震,似乎不敢相信他刚才所听到的,颤声问:“你……你刚才说什麽?”

    岩拓转过头,好心地回答他,“我说,把这段视频发给巍姚。”

    作家的话:

    谢谢snt230的礼物。

    话说刚开始的确没打算写虐文,但是,一般刚开始就算是甜的,到最後也还是会被我写成虐的,很习惯的就虐了。

    (话说我真的很喜欢虐人吗?唉~~~~~~~~~~~)

    ☆、第二十四章

    “不!”伊缘眼中满是恐惧,“我求你,不要,不要把这个给主人。”

    “不要?”岩拓冷笑一声,用手勾住伊缘身前的环,“你在害怕什麽呢?他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

    “我会乖乖听话。”伊缘很想跪下求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但是这样的姿势g本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哀求,“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做,所以我求你,不要这麽做,我求你。”

    岩拓摇了摇头,用手抓住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把你抓回来真正的原因是什麽吗?”

    伊缘睁大眼睛,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好像想到了。”岩拓像恶魔一样,脸上满是残忍的笑,“对,就是为了让你痛苦,但是,仅仅是r体上的痛苦是不够的,所以我才打算给你换个新主人,没想到你真的如我所料,爱上了你的主人。现在你已经有了死x,那就是巍姚,试想想,如果巍姚看到这段视频,他会是什麽反应?一想到他的反应,我就兴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一想到巍姚的反应,伊缘就失控了,“背叛你的是那个女人,关我什麽事?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你以为只有你恨她吗?我也恨,我恨她,我恨不得她死!”

    “那就更恨她一点吧。”岩拓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巍姚的那个公司已经垮了,但你以为我会把钱还给他吗?当然不会,他欠了这麽多钱,我想她妈应该不会置之不理,虽然还这些钱,不会把公司也弄垮,但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为了公司的利益,巍姚只能跟那个千金小姐结婚吧。”

    主人跟那个千金小姐缠绵的样子在脑海里闪过,主人怜惜的眼神,温柔的话语,都是对另外一个人。

    不!不可以!

    伊缘眼中是满满的痛苦,“你骗我!你明明答应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会放过主人的。”

    “我不这麽说,你会跟我来吗?”话说得那麽理所当然,“那麽我的计划能这麽成功吗?是你太天真,竟然会相信这种谎言。”

    他的嘲笑激怒了伊缘,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命地挣扎著,“岩拓,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就凭你吗?”岩拓冷笑著,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用手勾住伊缘身前的环,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外一扯,“你在我面前连蚂蚁都算不上呢。”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之後就没有声音了。

    岩拓把染血的环放在鼻前闻了闻,看著伊缘被鲜红的血染脏的花j,竟有一种奇异的美,“真没用,这样就晕过去了。”

    他回头看了看呆在一边的白种男孩,“怎麽?怕了?”

    白种男孩颤栗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

    “好戏还没开始呢。”岩拓没有责怪白种男孩,“去把我柜子里最细的鞭子去拿来。”

    白种男孩听了,立刻就往柜子走。

    “对了,再g蜡烛过来。”岩拓又补了一句。

    白种男孩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g鞭子和一支蜡烛。

    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鞭子,抽在身上,只会有淡淡的红痕,却不会留下疤痕。

    岩拓接过鞭子,“唰!”地一下,正好抽在伊缘的花j上。

    被疼痛惊醒,伊缘缓慢地睁开眼睛,眼中覆著一层水汽,看向岩拓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

    岩拓把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你是斗不过我的。”

    伊缘疼地全身不住地抽筋,看著主人送给他的东西落在这个人渣手里,心里就忍不住抽痛。

    “你怎麽不去死啊?”伊缘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但声音却因为疼痛而变得十分微弱,g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当然会死,不过,还早。”岩拓笑著,鞭子又再次抽了下去,”我要等到那个贱人死了,我才会死。”

    鞭子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大,而且每一次都抽在伊缘花j的伤口上,疼地他连连惨叫。

    每看到鞭子落下,脑中的弦就绷紧,身体不住地抽搐著,下意识地躲闪,却每次都抽中伤口。

    眼泪不住地流下,好疼,真的好疼,,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主人,主人,救我,伊缘真的好疼,就快死了。

    岩拓不满地看著再次晕厥过去的伊缘,穿著皮鞋的脚踩在伊缘的花j上,微微用力。

    伊缘又再次被疼痛唤醒,发现自己的花j被岩拓踩在脚下,并且没有停的趋势。

    坚硬的鞋跟压著柔弱的花j,连著上方的两个球一起被蹂躏著,疼痛带来无止境的恐惧,无意识地求饶,“不要……不要……会断的……不要……我求你……不要……真的会断的……”

    岩拓并没有住脚,“断了又怎麽了?反正你是靠後面那张嘴吃饭的,少了前面的这g东西又有什麽关系。”

    从未有过的恐惧,伊缘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摇著头求饶,“你不能这麽做,拓,我保证我会听话,我保证只认你一个主人,所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岩拓最终还是放过伊缘了,真废了伊缘对他也没什麽好处。而且如果真把伊缘毁了,那也太可惜了,会勃起的花j才好看呢。

    “这可是你说的。”岩拓把鞭子扔掉白种男孩,从他手里接过蜡烛,拿出打火机点了火之後,用绳子倾斜地放在伊缘上方,正好在花j上方。

    做完这些之後,才好心地放过他,“今天就这样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带著白种男孩走了,一出门,就听到一阵哀叫声。

    “把录像给巍姚寄过去,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知道的。”说著就径自离开了。

    白种男孩留在原地,听著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的哀叫声,忍不住微微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进去。

    倾斜的蜡烛时不时地滴下腊油,接触到幼嫩的肌肤,少年因为灼热的刺激而尖叫,摇著身子不断想逃离,却怎麽也逃不开。

    少年的花j上的腊油已经凝固,有些落到花j还没有凝固的,就顺著花j往下流,但最终还是化成红色的块。

    不忍心看下去,最终还是关上了门,看到他,白种男孩就想起刚被岩拓骗来时的自己,也曾因为不听话而受过苦,但最终还是屈服了。明明是无法战胜的,又何必逞强?反正最後吃苦的还是自己。

    ☆、第二十五章

    巍姚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这时候伊缘就被关在房间里接受腊油的洗礼),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人却不见了,而旁边的床铺却是冷的,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

    “缘?”巍姚从床上起来,四处找寻著伊缘的身影,但把整个房子上上下下全部找过来之後,都找不到伊缘。

    有种不安冒出来,并且不断扩大,巍姚大步走到衣柜前,伸出手却突然不敢打开,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该怎麽办?

    但最终还是推开了衣柜,查询了一下果然发现少了一套衣服。

    真的出去了吗?真是不学乖,明明不准他随意出去的,那麽,到底会去哪里呢?

    难道……

    想到这个可能,巍姚就急急地冲下楼,开著车迅速往酒店赶。

    等不及让侍者替他开门,就直接推门进去,跑到柜台前就问:“杨禕珏女士的房间在哪?”

    前台小姐看到巍姚,就忍不住问:“您是巍姚先生吗?最近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但我们都相信您是无辜的,这些事情肯定都是您包养的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个狼心狗肺……”

    巍姚猛地一拍柜子,满脸怒气地瞪著她,“谁准你胡说八道的?舌头要是太长了就去割点掉,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妈住在哪个房间就可以了。”

    前台小姐被巍姚吓得全身一震,双眼积蓄著泪水,却不敢哭出来,只能尽可能快地查出杨禕珏的房间。

    巍姚很快就到了杨禕珏的房间,敲了敲门,等待的时间显得分外缓慢。幸好门很快就开了,杨禕珏站在门口,看到巍姚,不觉有些吃惊,“想不到我儿子还记得有我这个妈啊。”

    但巍姚没时间管这些,开门见山地问:“你把缘藏哪了?”

    杨禕珏微微有些吃惊,“怎麽?你的情人不见了,就来我这找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巍姚还保持著最後一丝理智,尽可能平静地说:“这一切全部都是你弄出来的,你把公司弄垮,然後威胁缘,缘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受你威胁。”

    杨禕珏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最後她笑了,那里面满是落寞与心寒,“那个男孩对你来说真的这麽重要吗?”

    “没错。”巍姚无惧地看著她,“所以如果你对他怎麽样的话,我是怎麽都不会原谅你的。”

    “真是儿子长大了,却忘了最真实的东西。”杨禕珏转身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质疑,有多麽伤一个母亲的心?”

    “我不认为这是质疑,因为我认定这就是事实。”巍姚也走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不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我。”杨禕珏直截了当地否认了,“想对你不利的另有其人,如果你真想保护你爱的人的话,就找出真正要伤害你们的人吧。”

    巍姚迷惑了,他原本认定这一切都是杨禕珏的诡计,但是,现在听她这麽说,这件事似乎确实不是她的主意。

    他突然想到,在伊缘离开之前,一直跟他在一起,唯一能跟那人接触的,应该就是那次的语音交谈了。

    也就是说,伊缘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认出那人是谁了,而让伊缘熟悉到可以一下子认出来的,应该也只有……

    想到这一点,巍姚就忙往外赶,麦乐保应该知道岩拓住在哪里。

    只是才刚开门,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外面,一看到巍姚,就将一个盒子递给他,“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巍姚急著离开,只扫了一眼,就越过他走了,“这是我妈的快递,让她签。”

    那人的声音从後面传来,“这是您的快递,巍姚先生。”

    巍姚停住了脚步,微微皱了皱眉,走回来签了快递,然後就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只有一个u盘,巍姚有一种直觉,这里面的内容,应该会让他崩溃。但还是再次走进房间,“有电脑吗?我需要看些东西。”

    巍姚一进门就这麽问,杨禕珏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在卧室里。”

    她的话刚落,巍姚就已经走进卧室了,由於疑惑,也跟著走了进去。

    巍姚把u盘c进电脑,将弹出来的内容打开,一打开就看到伊缘被绑成一个粽子,在岩拓的玩弄下呻吟,连表情也是既痛苦又快乐的,似乎沈醉於此。

    巍姚猛地拔掉了u盘,刚才看到的情景还一直在脑中回荡,心像是被狠狠扯掉了一块r,带著血淋淋的痛。他的玩具竟然在别人的玩弄下快乐地呻吟,不可原谅,当然,他没有注意到伊缘的花j并没有立起来。

    “看来这才是事实。”杨禕珏当然也看到了视频,语气中全是厌恶,“果然,妓女就算赎了身,也改不了y荡。他不仅毁了你的公司,还不知羞耻地改投别人的怀抱。”

    巍姚没有反驳,而是从椅子上起来,往外跑。

    杨禕珏回想起刚才的视频,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拳头,竟然用这种方式,真是卑鄙。

    伊缘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只知道唤醒他的依旧是鞭子落下的疼。

    他轻轻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就有鞭子抽在他的花j上,“看来你昨天休息得不错。”

    花j上的蜡油在鞭子的抽打下碎裂,摔到地上。但岩拓却没有停下鞭打,没有了蜡油的保护,鞭子直接落在脆弱的花j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伊缘尖叫著,昨天的回忆再次回到脑中,他吓得浑身颤抖,“不……不要……”

    “不要?”岩拓的语气中满是嘲讽,用手握住伊缘的花j,“嘴上说得这麽好听,身体却是那麽y荡,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能在这麽短的时间没恢复的。被鞭子抽,竟然也能硬起来。”

    伊缘被他的话惊醒,他感觉到了,的确,在岩拓的鞭打下,他竟然从火辣辣的痛感中感到了快乐。

    “巍姚来的时候,也这麽配合吧。”岩拓笑著,但那笑却让人颤栗,“如果不配合的话,我或许真的会把你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