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
「我真搞不懂耶!狐妖!狐妖耶!狐妖不是据说最能c纵人心最能蛊惑人心最能诱惑人心的吗?怎麽橙熏那个家伙会被一个没他自己美的女人给嫌弃咧?嫌弃就算了,人家还不要脸的跑来说了一堆的废话,还敢说她嫁人了?她嫁人是她家的事关橙熏什麽事?那女人是出门不带眼睛的吗?橙熏都比她美上个千万倍,她干嘛一副嫌人家的嘴脸?!」水向月站在池里又是拍打水面又是站在池中不停走动又大吼大叫,那一副抓狂的野兽模样没吓到池边等待的巧儿倒是令处理好而来的橙熏看得停下脚步。
池中的孩子渐渐拉长的身子有了少女的体形――原本那肥短看起来如同刚会走路的婴孩,因为三哥的失控让她觉醒,回到体形和年纪相同,等她来到尧国才几天时间,她的年纪还停留在四岁,但她的身形已经有十二岁了,仅管还有些矮,仅管她还是扁平的,但那头长发一放下,女的男的都离不开她身上,尤其是她那生动的大眼睛,一眼见了活像在跟人说话,惹得他不时要去谁家房里找回被绑走的她,後来还是巧儿――三哥那神出鬼没的婢女替她换了发型才免去他的麻烦。
「你说今天人家是来嫌小七就算了,看小七那蠢样活该就是被骗被嫌的份儿,可今天人家是来嫌橙老五耶!」那提高的音调抓回橙熏的思绪,听她那不客气的代词令他挑挑眉。表面上,这丫头就像在长辈面前那样尊重,但他却看见她与三哥和大哥相处时不会见到的一面,泼辣野蛮任x,她想对你好时可以让你失了魂掉了魄恨不得把心给她,她不想理你时……应该就像离开妖国前她对待三哥和小七的态度吧!一句话不说一眼不给看,那样彻底当你无物的表现当真令人沮丧。
这孩子,从来就不像一个四岁孩子该有的想法,她非常懂得……人心!
「橙老五橙熏耶!那个看起来很对得起狐狸狡猾形容词的人!那个一副谁敢惹他他就扒人家祖坟的人!那个一副玩遍天下少女心的――」
「我什麽时候玩遍天下少女心还让你给知道了?」听到这句话他就听不下去了,他凉凉的走出来一直到池边才停下脚步,然候就见刚刚还讲得义正严词的女娃儿捂住身子缩回池里惹得他嗤笑,「就你那点小身板能引起我x趣也很不得了了。」
水向月缩回池中抬头,全身缩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她闷闷的问:「你处理好了?」
「托你的福,人家吓得泪奔,临走前还不忘和我道歉,说自己的确是不敢相信我当年的誓言才拒绝我的。」
水向月眯起眼深吸一口气说:「你可别跟我说你当年跟她讲执子之首与子偕老生同衾死同椁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吧!」
「噗,没那麽夸张,我只是说我的妻只有你一人。」
「呿,她不信是她没福气。」水向月转过身放松了身子,不时拍打水面玩着。
「喔,怎麽说?」橙熏对巧儿比了比手势,自己褪下衣袍仅着长裤进入水池。
「因为能做出这种承诺的人类男子不多,就算多,也会在婚後因为一点小理由而要求娶小妾,所以呀,她不信是她没这个命呀!」没感觉身後有异,水向月迳自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那你为什麽那麽气愤?」他不是没听见她说的那些话,甚至刚才乍听她开口讽刺时他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那个平时面对来找他的女人们不太讲话或没必要绝不开口的小娃儿居然一开口就直接切中要害还针针见血,等他听到要阻止她时她倒先落跑了。
水向月抬头看着头上渐渐下落的夕阳,红红的景象竟让她想起那个红老大了,真怪,她与红老大之间相处还没那个白凛多呢!怎麽就想起他来了?是因为她偏爱红色?
水向月的失神被橙熏的问话引了回来,她重新抓起头发用到侧边清洗,边洗边说:「妖是骗人的不应该被骗,就算要被骗,也要被旗鼓相当的人骗。」
「那你觉得哪种女x与我旗鼓相当?」橙熏勾唇凝视眼前这美丽的画面。
白脂般的肌肤,沾上的水珠看起来相当可口,微露的锁骨虽不突显却能想像长大的状况会是怎样诱人的注视点,池中的热度正好将她身上处子的香气全数包围住他,这突来的刺激令他的喉头有了滑动……
< end if >
☆、初吻
他原本以为大哥要亲自带娃子出来,却没想到大哥要他跟随,然候三哥让巧儿也跟来。他原先不愿意,大哥却语带双关的对他说,或许这次出门可以让他放下多年的牵挂以及重新拥有牵挂――想来大哥是猜到这娃子语出惊人的犀利言词,可拥有牵挂……
橙熏见水向月想洗头又洗不到的模样忍不住伸长手将她揽过来,让她靠着自己的x膛替她洗头,而身前的女体没有一丝僵硬……她是真把他当成亲爹了不成?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小引不起男x的『x趣』?」橙熏故意加重「x趣」两个字等着她的反应。
水向月想了想回答他,「凡人因我的外貌而被吸引是正常,可你是狐妖,妖类最美的种族怎麽会对我这黄毛丫头有感觉?」她仰头注视着他,倒着脸看他都能觉得他依然美,所以说那个泪奔的故人当真是实际的人,因为外貌匹配不了所以自卑拒绝,唉……
橙熏让水流冲洗她乌黑的长发,才重新让她靠在自己x膛前圈住她叹息。
「你说狐妖美,却不知狐妖对爱也是很执着,偏偏外貌因素让我们想爱却无法爱到。当年的国主收服我们时,曾用他自己的鲜血与我们七人做了约定,如果他死了,未留子嗣,那我们可以离开皇g;如果留下一名儿子,我们必须辅佐他至成人让他决定我们的未来;如果留下女儿……」橙熏顿了顿低首将双唇贴近她的耳畔,「我们将成她的丈夫候选人,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要别的男x,但要以我们为首选,也就说,她如果要外面的男人,那我们七人她要选齐三人做为王夫,再让她中意的男人嫁入妖国成为她的鳯君。」
水向月的心房与他的手臂接触着,所以她确定自己心跳乱拍他也发现了。
「鳯君是指……正夫?」她怯怯的转首与他此时金黄色的双瞳对视问。
橙熏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浮在脸上却因心跳而露了馅,不禁伸指轻触她因热气氤氲而殷红的粉颊,看见她终於有了不同以往的冷静反而是害羞又紧张的表情,让他发喑哑的声音回答她:「是。」
水向月知道眼前的男x已经有了「x趣」,她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可她却没有避开也没有逃,只是再度启口:「王夫确却是指……侍郎?」有个夫字竟是地位最低,她的爹,怎麽可以如此对待自己的家臣?
他的眼神黯然,双唇靠近了她,就着她的唇回答:「是。」然候,他吻了她。
像怕吓到她,他不敢太狂,只是轻轻地吮住她微颤的双唇,让她习惯他的碰触让她熟悉自己的气味,可就是这样,他却次亲吻般忍不住索求更多的吻,惹得她一时呼吸不顺差点昏倒。
他吻不够却不能再继续,只好依恋不舍的稍稍离开,让她能自由的呼吸,可当他的视线见到她微喘气的鲜红小嘴,他的喉头又滑动了一下,眼中的金瞳再度绽放亮眼的金光………
巧儿无声无息的站在池边,也不开口,直接伸手利用巧劲震开了橙熏的禁锢将水向月抱离他的怀里再将大毛巾包住她身上将她带离。
看着巧儿一气合成没有任何迟疑,橙熏突然觉得,那个自以为清高的三哥怕是沦陷那女娃的裙下了――如同他一般。
< end if >
☆、对话
「你喜欢橙熏?」一个声音传来,让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的水向月闭了眼凝思。
「或许是。」自从她与红瞳的元神起了共鸣,她才知道自己亲娘的元神与自己待在同一个身体里,所以,她们可以互相说话。
「但你却会想起红鸾。」
「对。」
「红鸾对於你,是什麽样的存在?」
「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可以向他尽情撒娇可以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可以相信他……像个亲人一般。」
「比起亲人,白凛比较像吧,狐妖对孩子能做到那种地步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呵,你自己都讲匪夷所思了,那我自己就不予置评――他把我当做心爱女人的孩子对待,他那样的呵护很正常。」
「那橙熏呢?你醒来至今,你和他没说过半句话,就算是一同出远门坐在同一个马车里,你们也没有交谈,我不懂,你怎麽就突然喜欢上他了?」
「他当时应该是陷入回忆里,所以他不会和我说话。到了客栈住下,是我察觉他不爱与女子过度亲近才主动帮他,直到今天最後的女人才开了我的开关。直到刚刚他说的王夫……我怜惜他因为那份约定不敢去爱人,让他吻我,是因为我想试试。」
「七位国师重回皇g举行仪式你就能成为国主,如果你真的要成为国主,答应我,别先和谁有了关系,身心都先别交给七位中的一人……」
「呵,会遭天讉吗?」
「孩子,不要如此轻生,你不会晓得我初见你时有多高兴……」
似乎有啜泣声传来,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但那份哀伤确实传给了她。
她叹口气,「我还没找到让我想活下去的理由。」
「你这孩子……究竟遭受什麽对待让你变得如此……」
< end if >
作家的话:
依然感激愿意投我珍贵票票的看倌
☆、铃铛
「我们来这麽多天了,你究竟要不要告诉我到哪里去找其馀的三位?」水向月趴在栏杆旁有气无力的望着外头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懒懒的问。
他们此时坐在居住的客栈饭厅二楼,因为不喜打扰,一大早就包了二楼让他们安静吃饭,所以此时,二楼除了他们没别人。
橙熏今日穿了一身白,似乎是不想再让女人追着跑,所以他连脸都戴上白色的面具,之前未束的发特地在今日束起,从背影看来,那妖艳的气质完全荡然无存,再加上他手中的扇子,看起来与一般贵族没什麽不同。
为了不让旁人认出,他今日还特地让巧儿替这孩子改了先前两个小包的模样,一束长发做了编起围在脑後,看起来就像个俏姑娘与兄长出来游玩,可他们坐下来至今,这丫头始终挂在栏杆边不看他,倒是巧儿不时偷瞧他……
「你因为我的白衣而不想看我?」这丫头何时对三哥有那麽重的怨气了?
被说中心事,水向月也不否认,她回身坐好动筷吃早饭。
「妖国目前没有主人似乎也过得挺好。」她至今也不是很清楚当初为什麽要求要当国主?是为了想离开皇g里?还是想趁着没人注意远走他乡?一脑子像糊了胶完全没有头绪。
「怎麽,才几天而已,就想打退堂鼓了?」橙熏看着她吃得漫不经心,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坏人。
水向月抬头直视他的眼正经说:「是你不让我找着人,如果这样,你大可一走了之,管你要去哪里都可以,我自己去找就行了。」她说完撇开眼又不吃了,心里有股怨气逼得她要去走走才行,索x起身离开却在经过橙熏身边时被他抓住。
「我以为你只是想出来走走逛逛,玩一玩就会回去,没想到你是真的打算当国主?我倒想问你,为什麽想当国主?」橙熏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把玩,凉凉的话问得水向月皱眉。
她想挣脱却没办法,令她回头看去,「放手。」
橙熏抬头望向她,「你在气我昨晚吻了你却没更进一步?」
这露骨的问法令待在一旁的巧儿皱了眉,而水向月却直直地看他,然候突然靠近他面前勾唇轻笑,「原来狐妖喜欢玩四岁的孩子吗?那需不需要我替你张罗张罗?」
那只媚眼如丝的眼一点也不像四岁孩子该有的,但她此刻却表现得在媚惑人心的妖一样,令他松懈了心神就被她抽回了手。
「我们彼此都清楚,你不止四岁,就算我真的更进一步,你也会同意,毕竟,你的身子已经成熟,你的思想也不同一般人,最重要的是……」橙熏起身看着那已走到楼梯边的水向月告知,「你心疼我。」
水向月当真因为这句话而停下脚步,迟疑不到两秒腰身就被环上两只手臂,她的人也被拢进对方怀里。
「你心疼我却不爱我,如果我昨晚真的要求更进一步,那我和那些爱上妖的男人有何不同?」近在耳垂的低语像是一g羽毛轻搔她的心窝,痒得她想躲却因此更埋入他的怀里,也听见他舒服的轻叹而更加搂住自个儿的身子。
她在脸红爬上颊边时开了口:「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找的人当中,正因为被人爱上而走不开?」
橙熏厮磨她的动作顿了顿,然候放开她将她抱起走回饭桌边,他抬起她的脚踝将一颗金色的铃铛击在红绳上替她绑上,巧儿在旁见了他的动作整张脸都皱得像咸菜乾。
「你干嘛把铃铛绑在我脚上?」水向月有些气愤的问。现在是把她当成阿猫阿狗了吗?
< end if >
☆、受胎药
他扶着她的背低头下去,拿掉了面具唇抵着她,「那是我的信物,免得你这不省心的丫头出了事。」
「你――」
她想抯挡他的企图却在一开口被他吻得结实,而这一次,他连舌都窜入她的口内,那舌尖相触而起的酥麻感令她不自觉地嘤语,原本紧绷的身子也因此瘫软,直到他离开她才趴在他的肩头喘息,那红潮浮现衬得她美得惊人。
一直没离开她脸上的橙熏看得喉头不自觉滑动,视线对上她露出的锁骨低头又是一吻,甚至欲罢不能的流连起来,耳边能听见怀中的人儿娇羞低喘,令他嘴角勾起心情极好。
她抵着他的x膛不满道:「你这样……和那些玩小孩的老变态有什麽不一样?」可恶,她就知道这家伙玩遍天下少女心,那挑情的动作明明很熟练,亏她还以为他真的情窦初开咧!
他依然维持和她亲吻的距离微笑启口,「老变态有我美?」
她嘟起唇却忘了他们很近,这一嘟就碰到他的唇,让他的双眼金瞳大放,再一次深深吻过来,速度快得让水向月想喊都来不及,又一次被他深深吻住,灵舌的纠缠引发的刺激令她几乎昏头,「呜嗯………」
感觉怀中的可人儿又要呼吸不过来,仅管自己还嚐得不够,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离开她的唇让她呼吸。
水向月喘息着,身体要离开橙熏却浑身发软动不得,巧儿在这时向前来扶她离开橙熏的怀抱让她坐到对方。
灯熏重新戴起面具似笑非笑的声音透面具闷闷的传来,「巧儿,你的主子要想得到这丫头的谅解还需要一段时间,何不把这机会先让给我?」
巧儿没回答,只是先替水向月盛了一碗温度适中的汤放在她面前,然候退到一旁等待。
水向月喘息完,脸上娇红一片,透过阳光拖洒照s,她那鲜嫩略为红肿的双唇吸引他灼热的视线,那犹如要吃了她的感觉令她马上举碗喝汤,当她喝完却背对他看向外头。
外头的摊贩愈来愈多了起来,人潮也比刚刚多了些………
「听说城主夫人今天会来街上买东西。」一个兴奋的话语传到水向月耳里,她低头望去就见两个店小二激动的情绪。
「对对对,城主夫人呀,那叫一个天仙下凡,要能见到她的真面目,我也甘愿呀!」
「呸,城主夫人是你能看的吗?城主夫人出门都戴着面纱,任何人都没办法看见她的真面目――不过话又说回来,夫人那麽高贵的身份怎麽买个东西不叫下人买就好了?」
「你懂什麽?」店小二看了周遭一眼附在对方耳边,水向月好奇地伸出头去丝毫没注意到自个儿腰身又被人吃了豆腐。
「我听说呀,夫人是来买受胎药的,似乎是咱们城主打算要纳妾了,夫人急了,三天两头就来买药,唉,可怜呀,那麽漂亮的人儿竟是个不下蛋的。」
< end if >
☆、主动
水向月听到这儿眨眨眼,要回去却发现自己被拉了回去,腰部那敏感的部位这才发现橙熏的手臂在那儿圈着。
「有听到什麽吗?」他将她圈回自己怀里与她一同坐在栏杆边好笑的问。
水向月看向他笑了笑,「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人来了。」
仅管心里讶然,橙熏还是脸上不动声色,「怎麽说?」
「漂亮的女人不会生,但会想尽办法来生,绝对不会自己上街来买什麽受胎药,但如果买药是藉口其实是来找自己需要的,那又另当别论。」她伸手抚在灯熏的心口,整个身子都被他圈进了怀里,脸靠近他的耳边,「告诉我,是哪一位在这个城里?」
橙熏垂下眼,眼中有着笑意,「是四哥绿悔。」
水向月趴在他的肩头视线凝视那斜飞进来的树枝,「绿色呀……」
「怎麽,不喜欢绿色?」
「绿色的狐狸不知道是什麽模样?」她靠着他的肩头转向他,「你果然早就知道待在这个城里的是谁。」
他顺着她的头发看向外头,「四哥他……比起我们更爱人类,只是,他爱上的个却是国主。」
「但是爹爹爱我娘,所以他伤心离他乡?」呵,妖类的耽美呀……那可美得惊人唷,用成漫画的话,一定爆红!
「怎麽你一点也不惊讶?」他回头看着那眯着眼像只小猫的水向月问。
被抚得很舒服,水向月懒懒的启口,「只要不是我的男人爱男人,管他们爱谁去。」呜嗯,惨了,又想睡了,怎麽一窝进他们怀里都想睡?
他眼神莫测的看着已然闭上眼的水向月,「可是,你最终还是要选三名王夫才能选别的男人。」
挪挪位置的水向月轻声启口,「我只要鳯君只要狐妖,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可是鳯君就必须是七人,你……确定?」那声音带点他不自觉的颤意却让水向月听出来了。
她睁眼伸手拨掉他的面具往後丢,搂住他的脖子起身坐在他腹上微笑,那此刻生动的大眼带了醉人又惑人的情欲直望着他惊讶的眼,「你不用担心,我的位鳯君,绝对是你……」她噙着笑俯身吻住他。
当所有人都没发现她身上那突生的红色妖光时,一名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她看见一头乌长如瀑布倾泄而下的长发,以及她身上那收腰的红袍,再来便是她坐在一名白袍身上……
平常她看到这种事都不会再看下去,可此刻,她的心却扑通的跳得异常快,她有多久没有因为什麽人而让垂死的心如此跳动,就算遇见她的夫,她也不曾如此,那名女子,是什麽人?
或者该问:她是什麽妖?那红如金的妖光不是一般的妖怪……
「夫人,您怎麽了?」
她回神之际却对上白袍男子的视线,那熟悉的金瞳令她皱眉,忍不住又看向他怀里被长发遮住的女子,然候才转头离开。
< end if >
☆、夫人
当水向月悠悠转醒睁开眼之际愣了愣!
富丽堂皇的大厅装饰得美轮美奂,那一幅栩栩如生的墨龙正与她大眼瞪小眼,看得她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
「那龙是真的吗?」
「是真的估计我们都得死。」头上传来橙熏的声音,水向月这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待着。
她的小脑袋左看右看,怎样也不能把这个地方和她住的客栈连起来,就在她脸上浮现大问号时有人替她解答了。
「很抱歉,我忙事情忙到忘了。」
那是一个拥有一头黑色带深绿色泽的长发女子,她端庄又高贵的气质展露无疑,脸上温和的笑容像慈母般和蔼可亲,高挑的身子让她看起来不是一般高……
「啊,姑娘醒来了,要吃些小点心吗?」女子拿了一盘酥饼递给水向月面前问。
近看才发现,对方的眼睛也有些绿………绿?不会是她要找的四哥绿悔吧!
「她还没完全醒,四哥不用招呼她。」橙熏拒绝绿悔的好意,那声四哥让女子脸上的笑凝住。
就见她伸手设了一个绿色结界,皮笑r不笑的坐回主位。
「老五怎麽有空跑我这儿来了?」话是问橙熏,但目光却是锁在水向月脸上,看得她快打架阖起的眼皮乾脆闭上。
「本来没那麽快来找四哥的,没想到四哥却先找上我了。」橙熏着水向月的头发似笑非笑的说。
「那孩子是谁?」
「四哥待在凡人的地方太久,鼻子不灵了吗?」橙熏懒懒的反问,审视的目光有一会儿的严厉。
绿悔耸耸肩,「没办法,因为某些原因我封住了一部份的妖力。」
「那何不让这丫头自己告诉你。」橙熏动了一臂膀,让被环住腰身的水向月瞬间摇醒。
她抬头睁眼,望见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橙熏,她歪着脑袋不经大脑的说:「就算我刚刚强吻你也用不着摆这张脸给我看吧!」奇了,就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难得的,橙熏这厮居然脸红了!
水向月离开他略松的怀抱趁他伸手时跳离他面前,站在正中央伸了懒腰还不忘喃喃道:「酸死了,骨头都散了。」她甩着手臂来到对面的太师椅爬了上去,坐着自己的长发看向那一直盯着自己瞧的绿悔。
「听说你是排行第四的国师绿悔。」
「国师呀……好久没有妖这麽称呼我了,难道我真的道行下降了?我看不出来你的妖身。」绿悔原本好奇的视线转为警戒,那变得又快又直接的态度令水向月了然。
「爹爹是前任国主,娘亲的元神待在体内。」她笑得甜甜的回答,丝毫不理会对面橙熏的不悦视线。不悦什麽?她到现在还不懂他在气什麽,所以暂时别理会吧!
绿悔眯起了眼,「你是为了国主之位来找我。」
「对呀!」她知道绿悔生了气,可她就是想笑――为了他执意待在这里的理由而笑。
「我拒绝。」绿悔起身要走却因水向月的问话而停住脚步。
「城主大人知道自己的夫人是个妖吗?」
绿悔的头发在瞬间变成浅绿色,他的双瞳也成了祖母绿瞪向她:「如果你想拆穿我――」
「城主大人知道自己的夫人是个男人吗?」水向月无视他妖化的外型再次发问,那从容不迫的态度令橙熏替她担心了起来。
他家四哥虽然不是脾气暴燥的,但万一触到底线,四哥还是会爆发的,这丫头到底了不了解――唉,他没说她自然不了解,那他要做好出手的准备。
绿悔瞪着眼前的孩子心里却着实大惊。在七位国师里,他或许不是最厉害的,但他发怒的模样也可以吓坏凡人的,眼前的孩子还没妖化与一般凡人小孩无异,为什麽,她一点恐惧的眼神都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会心软恢复美丽的外貌,但她却……依然笑着。
「只要我的妖力还在,他永远不会看出来。」
水向月噙着笑望向对面的橙熏,「你看,这才叫狐妖,欺骗人心得到自己想要的,哪像你傻不隆咚的,骗骗那个女人也好呀!」
橙熏淡淡望她一眼,「她对我只是一份牵挂,所谓的爱情早已变样。」
< end if >
☆、姊夫?
「喔,妖懂爱?」水向月睁大眼看向恢复人貌的绿悔,「你爱你的城主大人?爱到欺骗他自己的x别和身份,可你知道吗,我猜你的城主大人和王生一样,有了你这个夫人还会爱另一个女人,只不过,王生的夫人是人类他却爱上狐妖的女子,但当他的夫人被狐妖害得快死时,他对他的夫人说,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爱你,他也曾经回答他的夫人问的话,不管那名女子是人是妖我都不会爱她。」水向月看着绿悔的眼中有哀伤,可她还是说了:「爱一个人,不管对方是什麽身份,会爱的永远爱着不会爱的永远不爱,你骗了他,他绝对不会饶过你,收手吧!」
绿悔恢复了冷静淡淡回答:「我的下场如何我自己知道。倒是你,小丫头,没有我的点头认可,你永远也当不上国主,难道你不打算做些什麽让我点头吗?」
水向月睇了他一眼冷笑:「帮你生孩子吗?」
绿悔脸色有一瞬的苍白,「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水向月抽出被坐到的长发把玩,「凡人很注重传宗接代,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再怎麽爱也不会宠一辈子,凡人很实际,没有孩子没有爱,妖贪图的及时行乐凡人无法做到――」
「不要说得你很懂!你也是妖,等你必须在我们之间要选择王夫时,我看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从容!」绿悔不悦的大声说着。
水向月放开头发往绿悔走去,脸上的笑意绽放,「我不会选王夫,我只要鳯君。」
当绿悔因她的话怔愣时,她却跳到他身上抱紧,同一时间,门口传来一句:「夫人。」
结界因此解开,来人是一名与绿悔同高的黑发男子,斜飞而上的剑眉,英挺的鼻梁,丰厚的嘴唇………总合起来,他绝对不如她抱的这个好看。
水向月抱着绿悔不放,揉揉眼睛抢在缘悔说话前软软的喊:「姊夫好。」
她一喊出来,橙熏差点跌下椅子,就连绿悔也差点变脸,唯独那位城主大人低下头与她对看,不笑看起来严肃的脸在此时笑了。
「你是………?」
「我叫水儿,是绿悔姊姊的远房表妹,一表三千里的那种。因为父母双亡才来投靠姊姊,幸好橙哥哥先收留了我,要不然我一定饿死在城门外。」她紧抱着绿悔不放,惹得想暗中卸下她的绿悔有些恼怒。
「夫人,既然这孩子是来投靠咱们的,为何你刚刚不先说?好让婢女们收拾乾净的房间才是。你匆匆的离开,我还以为夫人是来会故人的。」声音很正常,表情也很一般,可听在水向月耳里颇奇怪。
「姊夫的意思是,绿悔姊姊会故人用不着背着姊夫,是吗?」会故人?他是要讲会情人吧?!他们是结婚多久了呀,彼此以夫人相公相称?那麽生疏……还有爱吗?
水向月一讲完就发现绿悔的身子僵了僵,而城主大人似乎是用眼神赞赏她的聪明……可她却觉得,其实这句话是再讲城主自己呀……
水向月的眼里出现了嗤之以鼻。爱?单方面的不叫爱,亏得绿悔那麽大费周张……
「季哥哥,找到夫人了吗?」一个甜甜娇柔的嗓音传来,这下子,不是水向月抱紧绿悔是绿悔抱紧水向月了。
< end if >
☆、妖夫人遇上人小三
被抱在怀里的水向月透过绿悔的肩膀看见一名漾着年轻温柔又可人的女子出现,她嘴上的笑带点高兴可看见绿悔背影时的不屑……
哈,妖夫人遇上人小三,这剧码真妙。
「夫人,柔妹妹说要在这里住几天,你意下如何?」城主说得很像询问的话,可那只被人勾住的手臂为何要磨蹭人家的x呢?
水向月皱眉,她的身体被绿悔的力道抱得快喘不过气,再看见那小三得意的嘴脸令她忍不住问:「原本城主夫人换人做了呀……」
就这麽一句话令绿悔僵直了身子,而那名小三笑得嘴巴都快咧到後面去了,而城主这时才恍然清醒般挣脱小三的手,对着水向月微笑。
「没有,你的姊姊还是我的夫人。」
水向月睁着会说话的眼睛直瞅着城主看,「可是城主夫人可以换,不是吗?」
城主的表情有一刻的尴尬,说不出话来的无声宣告令气氛顿时凝住了起来。
反倒是那状况外的柔妹妹不经大脑脱口:「小妹妹别乱说,城主夫人自然还是你姊姊――」
「你说你是城主的妹妹是亲妹妹还是像我一样一表三千里呀?」水向月噙着笑,那又甜又软的嗓音听得橙熏毛都竖起来,他起身要抱走水向月却因她接下来的话而顿住――
「你想当城主夫人就当吧,反正以後也会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来跟你抢这个位置的,你知道为什麽吗?」水向月手指向面无表情的城主,「因为这个男人见一个爱一个,难道你没注意到吗?我的姊姊比你这黄毛丫头美上千倍还是让你趁虚而入,所以,等你这没姿没色搞不好床上都不会动的死鱼当上城主夫人後,恐怕不用怀上孩子就能嚐到风水轮流转的滋味了,因为呀,男人爱嚐鲜,嚐过了就要换嘛……」一口气说了令所有人都变脸的话,却唯独那站得很直很挺的城主没有换过脸色,他注视水向月的目光……有点奇怪。
橙熏皱了眉向前一步,「水儿,你怎麽又犯了爱说话的坏毛病,瞧你把你姊姊的客人气得――」
「没事,柔妹妹一向很大度,她不会生气的。」绿悔站起身,装成女声的声音此刻有些欢愉,她噙着笑回身看着柔妹妹恨得牙痒痒的嘴脸开口:「柔妹妹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相信城主不会拒绝,至於我――」
一只手臂扶住绿悔的肩,城主微笑,「夫人,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吃醋。」
绿悔也笑,可眼里却有了受伤的情绪,「我先带这孩子去休息,至於橙大人对小妹有救命之恩,让他也住在这里几天可以吧?」
「你说的都好。」
情意绵绵的笑容和温柔的话语,水向月终於晓得绿悔是栽在这个平凡男人哪里了。
< end if >
☆、洗香香
绿悔抱着水向月,沿路有下人见了绿悔都停下来向他问安,他会以微笑点头来回应,水向月被抱着,小脑袋瓜不时转来又转去,橙熏跟在後头没抬头一直跟着她们,直到进入一个院子时他停下。
「这里是夫人的院子吧!」橙熏皱眉。
绿悔停下脚步,「别跟我说你没见到城主刚刚看水儿的眼神。」
橙熏踏进来前挥手设了结界,「我以为四哥过得很好。」
「没孩子能好到哪里去,再怎麽爱也不会爱一个不会生孩子的装饰。」水向月从绿悔的怀里跳下来拉拉衣领,「现在是晚上了吧!」
橙熏给了她一个白眼,「你肚子饿了?」
「我想洗香香。」水向月回头笑得很灿烂,那生动的大眼令两人有点看呆了。
「我带你去吧,我院子里就有一个池子可以泡澡。」
水向月等绿悔带路,才刚迈出一步身子就被勾住,她挑眉回头对上橙熏面无表情的眼。
「你故意引起城主的注意是为什麽?」
水向月眼珠子转了转,「有吗?」
橙熏眯起眼俯下身,两人的距离近得只差抵住双唇,「不要以为你还小就没有男人敢动你,你g本不知道那个城主刚刚――」
水向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亲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他对我有兴趣,但不一定是下半身的,自大的男人都对那些看穿他目的的女x会有点在意,但他们不会喜欢这类的女x,所以你用不着担心。」
他看着她,双瞳一时变成金色亲吻她的唇,在脚步声传来前分开。
绿悔看着分开的两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启口:「澡不洗了吗?」
水向月挣脱橙熏的怀抱小跑步笑说:「要!」
< end if >
☆、有奸情
绿悔的水池是建在小山丘上,以她坐下来便可望见池边低下的假山小桥,那里是绿悔的院子,而她在的地方与院子有段距离,泡个澡还要爬坡……幸好回程是下坡,要不然肯定一身汗。
r白色的温泉带有一点点的n香,肌肤瞬间光滑了许多,让她连日都没睡好的身体彻底有了放松。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养成这样的习惯,但她真的没办法适应身边没有热物――她没有非要男人陪睡,她只是想要抱着或靠着一个活的东西才睡得着,之前一直是白凛和红老大,但出门在外,她总不可能要求橙熏来陪她睡吧!一夜之间长大不少的身体,自己的年龄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嗯……还是她乾脆把自己的年纪认定与灵魂相同呢?
水向月趴在池边靠着高耸的一边,水池颇深,她坐在那里才能免於灭顶的危机,仅露出瘦弱的肩膀感受凉风吹抚,突然,一股不熟於温泉的男x气息传入她的鼻中。
「城主大人特地来此是想乘人之危?」慵懒的嗓音透露那不熟於她外型的年纪。
城主出现在池边,没有过份靠近只是坐在一旁的大石上微笑。
「水儿有何危险?」
她仰头转身背靠着池边似笑非笑的看他,「我未着寸缕便是危险。」嗯哼,那麽快就来找她了,有急事吗?
「呵,幸好我只是柳下惠对水儿没有非分之想。」
水向月微眯起眼,「既然不是来实行下流之事,那城主大人所谓何来?」嗯?好像有八卦唷!
「你的姊姊,我的夫人。」他的笑容收了一些,似乎有些苦涩。
「喔,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吗?」奇了,这个男人应该是不是妖吧,他怎麽讲得知道真相而不愿继续呢?
「看样子你也听见那些传闻了,不错,她嫁我四年至今无一所出,家族长辈希望我能休了她另娶,但我对她情深不愿放手,可孩子的事却不能再拖……她嫁予我四年来,我们没有洞房过。」
开玩笑,一洞房不是露馅了?四年呀,这男人对绿悔还真有情耶,四年没洞房他也忍得下去。
「城主为何同意不洞房?」
他抬头浅笑,「因为我想让她准备好,再加上事情太多,这件事就暂且搁下,直到最近我才打算与她洞房,但是……」
「城主所谓的准备好是指……?」奇怪,变成女子是件难事?还是只有外貌的x别能变器官不能变?
「四年前,我救了她一命,她便以报答之由嫁予我为妻。当时我才刚接任城主之位,这间宅子也刚用好,什麽都乱的时候,是她替我整顿,我们就连结亲的喜酒都没请人,只是在长辈面前敬了茶,如此而已。有几次,我会见她一人独站在院中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麽,偶尔问了她,她只是回答想家,可我好几次都会见她的眼中有些泪光,就像………在思念情人一般。」城主回想的话说得水向月惊讶。
「情、情人?你确定?」
「我喜欢她,我看她比她看我多,所以她不自觉的表情都会被我发现,我相信她的心里已有别人占据,之所以守着身子是为了对方。」
「可我看姊姊对你不像不在乎呀!」如果不在乎怎麽会隐忍那个柔妹妹的挑衅?绿悔都说自己爱城主了,怎麽城主会是这种说法?难道是要误导她?
「她在乎我也不喜欢我身边有其他女子,可我是普通的男人,我也想拥着自己的夫人,但她总是有很多理由来拒绝我,她愈拒绝我愈加肯定她心里有别人!」城主眺望院子,仅管脸上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十分的愤怒,听得水向月很疑惑。
「城主大人刚刚说自己对姊姊不愿放手,现在又说肯定姊姊心中有人……那大人的意思是要娶小妾?」讲了那麽多的重点不会只有这个吧?
城主摇头看向她,「我要休妻。」
晴天霹雳的告知吓得水向月差点站起来。「休妻的原因是肯定他心里有人?」
「我还是爱着她,但我累了,我要一个身心都能给我的女人。」
水向月挑眉,「难道你真的要娶那个柔妹妹?」
「没有,她只是用来气夫人的,没想到却被你化解反倒让那女人气得跑掉了。」城主噙着笑似乎很满意水向月的作法。
水向月看着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游到他的面前,噙着媚态的眼直望着他注视自己的眼,当她发现那绿色长发正从下往上走来,她伸出双臂站起身,那原本扁平的x部竟瞬间长大成了d罩杯,半露的酥x正好落入走上来的绿悔眼前。
水向月当着绿悔的面靠近城主被勾下来的脸轻轻一问:「那麽,我可有资格?」
城主看着眼前像瞬间变成女人的水儿,他不由自主的像失了魂般俯身靠近,在他差点要吻住她鲜红的双唇时――
「相公。」那有些哽咽的呼唤令他叹了气。
他离开水向月的面前起身转向,看见绿悔他只是微笑,「夫人有事?」
绿悔忍住质问的冲动回答:「管家在找你。」
「我知道了。」
< end if >
☆、奸情後的真相
城主一离开,水向月便趴在池边低头看向换上冰冷面容的绿悔笑道:「你的池水真特别,我才泡一下就长大不少,要是再继续泡下去,你说,你的相公会不会要我?」
绿悔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他看着眼前那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启口:「你如果敢勾引他,我――」
水向抬头打断他的话:「他要休妻,你知道为什麽吗?」欣赏绿悔脸色瞬间变白的表情,她笑咪咪的告知:「因为你心中有别人。」
绿悔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却因为这句话而僵硬了身子。
水向月伸手轻抚他略冷的颊边,「亏你刚刚表现出自己有多爱他,搞了半天,你的心里有别人还蠢得让他发现,你爱的人应该不爱你吧,将心比心,你是什麽情绪他同样是什麽情绪,你自己说说,换做是你,你会要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伴侣吗?」
绿悔僵了许久的身子在她的小手轻抚下而回神,他捉住她的手淡淡看她,「我爱的那个人不爱我,但我可以天天看见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别人心爱的夫人,你不让他上你又不让他找别的女人,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这不叫做爱,这只是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成立的假相爱情,你不爱城主你只爱你自己。」水向月觉得手臂有些凉想抽回来绿悔却不放手。
绿悔看着她俯下身,「我爱的人,是你爹。」
水向月瞪着他看着他温柔的皮相心里一整个说不出的怪异感,她甚至不确定这股怪异感是自己的还是红瞳的,但她还是面无惊讶启口:「你该不会想告诉我,城主大人长得和我爹很像吧!」这都什麽跟什麽呀!白凛爱她的人类娘亲,这个绿悔说他爱她爹?!
「他们一点也不像,你爹长得太好看了,没有谁可以比过他――但我从没想过要因为你爹去放弃自己爱人的能力,我不想一个人孤老到死。」
「那你可以爱我呀!」水向月突然笑咪咪的宣布,那理所当然的轻快语气令走上来的橙熏停下了脚步。
绿悔一脸嫌恶的松开她的手站起身,「亏老五那麽把你放在心上,结果你也是水x杨花的女人!」
「也?!你把我跟谁比呀?」水向月笑了出来,趴在池边将脑袋枕在双臂上问。
「你那位凡人娘亲不就是一个?她明明爱你爹却让白凛以为自己能得到她,结果,却因为生下你而死了,想要两个都得到所以才得到报应,你如果不学好,也会和她一样的下场。」绿悔淡淡的告知,看水向月的眼神像在看什麽脏东西。
水向月也不气,笑笑地再度发问:「所以,你只爱男人,是吗?」
「关你什麽事。」绿悔转身要走――
「那你可别爱上我喔!」水向月趴在手臂上一语双关的说。
绿悔连头都没转回来嗤笑,「我又不是眼睛瞎了。」
水向月看着绿悔走下去,对上一脸面无表情的橙熏,她动了动身子依旧泡在池边。
「你泡太久了,该起来了。」橙熏走过来淡淡开口。
「不要,我要再泡一会儿,看我的身体会不会泡久一点就定型成大人的身体。」
「什麽大人的身体,怎麽可能……」橙熏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抬头伸出双臂浮出半个酥x的景象给惊得说不下去。
「看样子这个大小你很满意喔!」水向月取笑地缩回手,却在缩回一半时被橙熏拉住并一个用力让她整个人浮出水面。
橙熏没有盯着她的身子,而是迳自脱去自己的外袍替她穿好,再将她抱起往院子去。
「这个池子真好玩,泡一泡都长大了。」水向月赖在橙熏的怀里眼皮开始要阖上。
「只是一下子吧,你明天开始应该又恢复原来那样。」橙熏不是很在意的话令水向月勉强睁眼看他。
审视一下他完全没脸红、心跳也没加快的状况,她忍不住揶揄:「不愧是见过太多女人的,那点小身板果然引不起你的注意。」
橙熏停下脚步看她,「我以为你不让我陪你睡就是为了防止我半夜吃掉你。」
一句话堵得水向月尴尬地自动闭上眼装死,x膛传来的震动是他闷笑的原因。
「你知道绿悔爱我爹?」
「他怎麽会跟你说这个?」橙熏颇意外的问。
「因为城主要休妻,理由是他的妻心里有别人……亏我还真的以为绿悔真的非城主不可非城主不爱,搞了半天他爱我爹爱到随便什麽人都可以。」
「不能说随便什麽人,四哥只是寂寞太久。」
「他一直都是爱男的?」
「嗯。」
水向月睁了眼,嘴角有了笑,「是吗?」
橙熏叹了气低头对上她的生动的眼,「你又想做什麽?」
「应该说,我能不能做什麽。」她笑着闭上眼埋入他的怀里。
那属於处子的馨香令他的身体蠢蠢欲动,但他却强忍住抱好下滑的她。
「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 end if >
☆、你才是狐粴j
「有什麽办法可以让我瞬间变成男的?!」熟睡之际,水向月藉着灵魂询问体内的红瞳。
「那小子值得你这麽做?」为了省力,红瞳维持狐狸的面貌出现在水向月眼前,她将脑袋放在尾巴上睁眼看她。
「我原本是想,他如果真的很爱城主,那我就放弃找他回去,可是他最爱的人是爹爹,一个只爱着死人的人不可能会真心爱上别人,所以我决定把他抓回去。」
「你说那小子不是真心的也不一定,虽然嘴巴上说爱着你爹,但你爹还在的时候,他也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他是个怕寂寞的人,如果用爱可以困住一个人,他的爱,的确能做到。」
「你说得好像和他相爱过。」
「我是旁观者,我一直都知道他爱你爹――对了,既然我和强戡不是你的父母,那我们就用朋友相称好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名。」
「我叫水向月。」
「呵,看样子喊你水儿可一点也没错。绿悔那小子,其实他一直表现出自己是个温柔的女x不是男x,再加上他宜男宜女的长相,次见他真以为他是女的,直到後来与他相处才确定自己的认定,他很称职当总管,皇g里能那麽有条理是他的杰作。但他在情爱方面颇有原则,他认定的人能拥有他给予的习惯,他能照顾他爱的人无微不至让对方习惯他的照顾,我一直在猜,如果不是强戡死了,绿悔对你的态度或许会有些不同。」
「怎麽说?了不起把我当成女儿看待吧!他又不爱女的。」
红瞳看着水向月诡异的笑了一下,「他爱男人是因为怕受伤害,因为你那七位国师里,有一个没有女人会死,所以他看多了看到怕,才会选择爱男人,毕竟爱男人,不是真心放情去爱,受到的伤害不会太大。」
「喔……这下我了解了,所以我还是有机会让他爱上女人的,可他现在是暂时爱男人的,所以要诱他上勾还是变成他爱的人吧!」
「问题就在这儿,强戡已经死了,你突然变成他的样貌见那小子,你不怕他因此生气?」
「……亵渎?」
「依那小子的理解来看,应该是玩弄。」
「有没有那麽夸张……」
「而且,换做是你,死去的爱人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你能接受?」红瞳缩在尾巴上闭了眼。
「相由心生,与你们完全不像的灵魂变出来的男x……你不会好奇是长什麽样子吗?」水向月眨眨眼怂恿着。
红瞳这才睁眼看她,「如果你一定要变,暂时只能用我的妖力。」
水向月眯起眼,「红色的呀……难度会不会有点儿高呢?」
红瞳笑出来,「怎麽,有得用就要偷笑了,还嫌呀?」
「哪敢呀,只是红色……就是热情嘛,可我要的不是热情……没关系,妖力怎麽用是由我自己决定的。那麽,怎麽用?」
望着水向月亮晶晶的大眼睛,红瞳神秘地一笑,「当你需要时就能用。」
这边水向月睡着与红瞳对话,全然不知自己的房里来了不速之客。
披着外袍散着绿发,刚沐浴完的绿悔进入水向月的房里站定在她的床边凝望着她。
因为太难过,所以他狠狠的将强戡的长相给遗忘,却忘记自己从来都不是靠脑袋来记住他。次见到的黑发女子便是此刻的水儿,很难想像仅是一个背影,他的心跳就跳得如此快,却在见着她真面目时心里有了疑问,这个孩子与强戡哪里相像?
他爱的人是强戡,为何他的心却因为这孩子跳得如此剧烈?强而有力的节奏似在警告他,错过便失去机会,什麽机会?她是女子并非男子,他要爱,也要爱男的。
床上的女子纵使因为妖池而突然长大,但此时的她还是那副小身板,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但老五却说她才刚满四岁。视线移到那头长发,看了那麽久的凡人,四岁的孩子不可能会有那麽长的发,所以可以肯定她的妖力让她维持这样的外貌,而头发,便是妖力的来源?
他不是没见过将妖力储存而维持孩子般形体的妖,但那些都是早已活了许久有些修行的妖,她这样的还是头一遭,她的身体里……到底有什麽不同?
绿悔的手指抚在水向月的颊上,顺着肌肤移至她微开的领口顿住,他皱眉收回手转身出去。
他在做什麽?
他居然想那个孩子?
怎麽可能的事儿?!
绿悔刚走,橙熏便进来了,见到那抱着棉被夹起的水向月,他微笑上床将她的四肢扳开拥她入怀,想起刚刚见到的绿发背影忍不住低喃:「虽说我们都是真正的狐妖,可我怎麽觉得你才配得起狐狸j的称号呢………」
< end i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