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h
“凌姑娘,本王不该害你……”直到凌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某邪魅狂狷的王爷还沈浸在深深的自责里。这究竟是神马虐心虐身的剧情哟,那昨日还风华正茂娇弱动人的凌姑娘,居然一夜之间衰老成了灭绝师太,就好像、就好像他们之前的欢爱都是假的。
某王爷悠悠地叹了口气,双手仍旧紧紧抓住门上的铁条,又忆起凌姑娘的好处来。昨晚被刺客俘走之前,年轻貌美娇弱动人的凌绮月姑娘还躺在他身下,一口一个王爷地呻吟。那声音娇滴滴的真动听,仿佛能化出水来。某王爷捧著脸蛋,禁不住又想,实际上那时的水也不少,整个房间都充斥著y糜的味道,全是啪啪啪的r声。要说凌姑娘那里可真是窄小,夹得他简直爽翻了天。而且爱上他的凌姑娘是多麽热情的人儿啊,下面的小嘴累得动不了,就主动拿x部的暗器替他的分身舒缓。这、这得需要多麽y荡的勇气啊!
很快,某王爷羞涩地发现自己硬了,接著,他又痛苦了。因为他那高昂硬挺的小分身正卡在铁条里,进不得,退不得,稍一用力就痛嗷嗷!
长这麽大,没见过这麽虐的事啊!
某王爷悲愤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後,才又羞赧地用手去推分身的前端,试图把这丢脸的东西拔出来。蛋素!事与愿违啊有木有!越是用手去碰,小就肿得越发厉害,一p冲天,翘得好y荡!
怎、怎麽办?某王爷窘迫地盯著那里,粉嫩的小口正缓缓吐出蜜汁。这种情况,如果被那恶毒的女主看见了,肯定要笑死吧?不,等等,说不定,是另一种反应呢?某王爷著下巴,又想,如果撞见这种情形的女主被自己邪魅的模样震慑到,反而主动跪求自己临幸呢?那样岂不就是正中下怀,虐上加虐!
好、真好!
某王爷咬著牙,决定就著这个姿势,狠狠地干自己一回!
於是他咽了口唾沫,伸手抚上自己的前端,尽量抬高一条腿,让自己魅态毕露。
“嗯……”麽指轻轻地抚上那个点,嘴里泻出呻吟,声音拿捏地恰到好处,真真是撩人心魄,动听得紧。
下面的分身又硬了一些,他不由得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同时小菊花也难耐地夹紧,小窄腰轻轻扭了一下。
还差一点!
他在心里勾勒著凌姑娘那夜的美丽动人……
突然,布满皱纹的老脸张开血盆大口,瞬间把美丽动人的凌姑娘咬得面目全非。望著脑海里那具干枯丑陋的身体,某王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下身是怎麽都硬不起来了。可是欲火还没泄掉,那里仍旧卡在铁条里,进不得,退不得,好难受。
怎麽办?某王爷机灵的小眼珠转了转,很快又想起昨晚那刺客的霸道冷情来。刺客那火热的大手包裹著他,揉搓著他的身体,同时更为火热的分身也在他身内进出抽c,每一下就撞击向敏感的部位。
“刺客……”某王爷只是想一下就又硬了起来。他马上抓住这个时机,更加邪魅地套弄前面,想象著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正在被那位刺客阁下舔弄。
“爽不爽?说,爽不爽?”
对方的声音仿佛缭绕在耳边,某王爷舒爽地直点头:“爽,好爽!刺客阁下,求你再用力一点!”
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後面,扎进小菊花,用力抽c。邪魅的小腰杆y荡地扭动起来,某王爷很快沈浸在自己的意y中,娇喘连连,嘴里喃喃自语地叫著:“刺客阁下,求你c本王!使劲地c本王的小x吧!嗯啊……如果……如果你今天不把本王的小xc得面目全非,嗯……我,本王,绝不轻饶你!”
这麽说著,手指更加用力起来。
前後夹击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扭起腰肢,y水顺著大腿缓缓流下来。
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
原来是扭得太猛,不小心把小弄弯了,小昂起脑袋,痛并快乐地喷出一股热流。
“呼……好快……”某王爷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万万没料到这次的时间竟如此之短。他有些不甘心,又把手指伸进後x,“刺客大人,咱们再来一次吧。”
作家的话:
鲜鲜总是进不来,头痛啊~
☆、07
当凌姨从小黑屋里出来,重回碧海蓝天时,温禾少爷已经在吊床上躺著了。两棵高大的棕榈树茂盛的枝叶成了他的遮挡,把头顶的灿烂阳光剪得细细碎碎。那些细碎的阳光落在他手里的图纸上,既不刺眼,也不昏暗,亮度刚好。
看图纸是少爷每日必做的功课,凌姨也不打扰他,自顾自地去屋後洗好床单,拿到太阳底下去晒。
温禾清冷的声音淡淡从身後传来:“凌姨,这两天我不在,温智轩那小子又干了什麽蠢事?”
“最大的蠢事少爷你刚才已经见到了。”凌姨头也不回地抖床单,看著床单上洗不掉的痕迹又不由得叹了口气,“温家的老太爷真是奇怪。如果不是他的那个馊主意,现在少爷也不会连脏成这样的床单也要洗来用了。”
温禾扬了扬手中的图纸:“还是要早点找到那个东西才好。”
凌姨停下手,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别怪我凌姨泼你冷水。我在温家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老太爷提过什麽温氏的启动资金。现在的老太爷什麽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隔三差五地就发脾气,藏东西,发动全家人来找。你真的以为老太爷这麽做是来真的?会不会……这件事又是老太爷的一个玩笑?”
“是不是玩笑都无所谓。只要温然当真了,我就得跟著当真。我那个弟弟……”温禾眯起眼睛,沈默半晌後才又咬著牙说,“当年可是差点把我按死在别墅的游泳池里。”
凌姨不免唏嘘。
温家的老太爷什麽都好,就是那点恶趣味让人无法忍受。老太爷喜欢藏东西,藏好了还要发动全家人去找,谁先找到,就有重金奖励。在这种利益驱使下,再好的兄弟也会反目,温禾的父亲和大伯就是最好的例子。两兄弟为了一半的家产大打出手,尔虞我诈,玩尽y谋陷害,最後旗鼓相当,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这一半的家产自然没人得到。老太爷在扫兴之余非但不悔改,反倒将赏金加倍,美其名曰:温家的子孙里面绝不能混入脑残君!
於是顶著温氏继承人光环的新一轮混战再度拉开帷幕。这首当其冲的便是温禾温然两兄弟。尤其是温然,平常大手大脚惯了,生怕日後温家的财产全归了温禾,自己什麽也没有,落得蹲墙角喝西北风的下场。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老太爷还未宣布开赛他就在别墅里趁温禾游泳之际将温禾脑袋按进水里,想把温禾溺毙。
然而温禾也不是软味可捏的包子,一番缠斗後,反将温然打成重伤。温然气昏了头,出院时指著温禾的鼻子重重发誓:“我若胜出,必定将你千刀万剐,然後扔进海里喂鲨鱼。”
那个瞬间,温禾望著弟弟充血的眼眸,什麽也没说,只是平静地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至今让凌姨胆颤心惊,她明白刚才温禾说要将那位脑残君沈尸大海绝不是单纯为了吓唬他。温禾是认真这麽想过的,毕竟在这人数不足十人的小岛上,凭空多出一个人来,就算是温智轩带回来的,也难保不是温然派来的奸细。
凌姨默默地晒好床单,收拾洗衣盆准备走开。
这时温禾又问:“我不在的这两天,温然那边有什麽动静没有?”
凌姨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西岛那边仍旧夜夜高歌,跟平常没什麽两样。”
寻找温氏启动资金的游戏到目前为止淘汰了一干边边角角的小人物,只剩下温禾和温然两兄弟。老太爷半月前给出最後一道提示,资金在这座太平洋的私岛上。
两兄弟当著老太爷的面,将私岛地图一分为二,温禾拿到东边的地图,便以此为据点,占据了整个东半岛,而温然则住在了西岛。为了昭显公平,两兄弟在东西半岛的分界上竖起铁,中间只有一扇小门被两把大锁锁著。锁的钥匙兄弟两人各持一把,如要通过铁门,必须征得另一人的同意,两人共同打开小门才可以。同时,两人还当著老太爷的面立了契约:寻宝只在自己的地盘内进行,不能逾越。
这样看来,这场游戏就好像只是碰运气的比试了,但其实不然。从概率上来讲,两人找到启动资金的机率是一半一半。而且,契约上虽然注明了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寻找,却没说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对方主动交出。倘若有把握启动资金在对方那里,从对方手里骗出来或抢出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现在令温禾万分烦恼的是,除了老太爷,没人知道那所谓的启动资金究竟长得什麽样。从时间上推断,老太爷创建温氏的家书店是在解放战争的最後一年。因此启动资金就不能是现代的钞票信用卡什麽的,至少也是大洋银票之类。但这些东西在私岛上并不少见。
温氏的这块私岛,曾是抗战时期的军事要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年驻扎的部队人数不多,但这些寻常东西却还是有的。想要从这些遗物里辨认出启动资金,那绝对是十分困难的事。况且,老太爷口中的启动资金,也不局限於这些寻常之物,万一是什麽珠宝首饰鬼点子,那难度就又大大增加了。
温禾花了半月的时间探索自己的地盘,现在才只完成了小部分,而且,那传说中的资金,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还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然而现在却从凌姨的口中得知了更令他头痛的消息,足足半个月了,温然那家夥没有采取任何可疑的行动,而是夜夜笙歌,整日地醉生梦死如同在大陆的家里。如此一反常态,不能不说是有鬼!
只是,温禾现在尚还没清他的诡计。
暗自纠结到这里,温禾从吊床上跳下来,将图纸装进口袋,然後大步向果园走去。如果那脑残君和温然有关联的话,他倒想亲自瞧瞧温然送这麽个东西过来,究竟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08
果园是温氏在收购这块小岛後新开的,但果园里那座小阁楼却是货真价实的战时遗留物。
东方邪魅窝在小黑屋里,捊完自己又悲愤得肚子都饿了。这帮慕容倾城养的刺客,居然如此对待他这一国王爷,把他光溜溜地扔在y冷的屋子里,没有衣服穿,没有食物吃,倘若不是角落里亮著一盏小灯,他真的要邪魅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著了。
蛋素!别以为有盏灯就可以收买他!他邪魅王爷是什麽人哪,风云天下,义薄云天,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还有就是,那个灯下的器具实在是渗人了些。
某王爷小心地咽了口唾沫,动作缓慢地往另一边挪了过去。他才不要和这些恐怖的刑具呆在一起。那些东西,虽没见过,但也经常听自己身边那些如云高手提起。据说,那个铁钉,不是用来戳指甲的,而是用来戳菊花的;据说,那个皮鞭,不是用来抽背的,而是用来抽的;还据说,那个麻绳,不是用来捆手的,而是用来捆菊花和的……
他越想越害怕,不由得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两处要害。
因此,当温禾开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他风情万种半躺在地上自我抚慰的邪魅样。
温禾翻了个白眼:“看来你j神还不错。”
闻言,某王爷马上机智地躺倒地上,气息弱弱地喘气:“谁说本王j神不错的。阁下你看,本王都快晕了。”
温禾跨过他,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我看你是纵欲过度,马上要j尽人亡了吧。”
“这阁下也看得出来?”某王爷自行脑补了刚才的战绩,无声地在黑暗里脸红了。
果然脑残都是一样的。温禾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後切入正题:“我问你,你是谁?怎麽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难道他不应该是最清楚的麽?某王转转眼珠,很快反应过来。是了,这刺客是明知故问,然後g据他的回答来判断他的价值,以便向躲在暗处的倾城女主报告。这样一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传进女主的耳朵里。哼,万不可叫那女人小瞧了自己!自己得想个法子,趁此机会,好好地虐她一把。
这麽打定主意後,某王爷昂起下巴,无比骄傲地回答:“本王爷是谁,这个问题还轮不到阁下你来问!须要知道,带本王来这里的不是你,而是你那孪生兄弟。”
“那又怎样?”温禾温和地架起两条长腿,悠闲地看著眼前这个绞尽脑汁对付自己的脑残,“你是温智轩带回来的没错。难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回答我的问题?”说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轻轻划过墙角那摊生锈的刑具。
这个讯号很恰当地被某王爷接收到。某王爷立马识相地摇头:“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本王是你孪生兄弟带回来的,所以本王是谁一目了然,阁下若定要刨g究底的话,那、那本王只能这样告诉你,本王是令兄、不对,或者是令弟的……男宠!”
最後那两个字声音极小,但还是差点让温禾喷出一口老血。温禾闭眼缓了缓神,半晌後才又问:“你叫什麽?”
“东方、东方邪魅。”某王爷如实回答。
“真是奇怪的名字。”温禾著下巴,陷入沈思。从这人的谈吐来看,八成跟温智轩一样,脑袋被雷劈过。既然这样,就不大可能是温然派过来的。温然那个心机算尽的家夥,还不至於拿个脑残来戏弄自己。但话虽如此,该防的却不得不防,只不过,防的方式因人而异,例如对待脑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想到这里温禾觉得再跟这位脑残兄多说已无多大用处,於是便站起来,向门边走去:“你的名字太长,我先叫你东方吧。正如刚才商量好的,从现在开始你住在这间小黑屋里,除非温智轩找你,否则你不能出去。需要什麽都跟凌姨讲,她会尽可能周到地照顾你。”
“尽可能周到?”某王爷因为那最後的话略略激动起来,马上严肃地问,“那如果本王需要她侍寝,她是否也能照顾?”
温禾正准备攀上门把的手顿了顿,而後眼神一凛,一个海底捞月将某王爷抛起来,重重撞在对面的墙上。
“侍寝?我看你是得寸进尺,歪脑筋居然敢打到凌姨头上来!”凌姨二十年前进入温氏,是父亲难得看中的得力助手。自父亲过世後,凌姨便担任起照顾自己的工作。如同照顾父亲那样,凌姨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久凌姨便在这场尔虞我诈的较量中成为他唯一的心腹,被他带到这距离大陆五百海里的私岛来。岛上物资贫乏,吃穿用住都极为节省,让凌姨跟著他受苦,他已经觉得很愧疚,又怎麽还能容忍一个脑残处心极虑地想把凌姨拖上床?
心里顿时被恼怒填满,温禾上前,又在某王爷的手腕上重重踩了几下:“管好你自己的手和脚!要是敢打凌姨半点主意,就不只是沈尸大海那麽简单了。还有,不光是凌姨,整个东半岛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能碰的。要是弄坏了什麽,明天你的脑袋就搬家。”
某王爷早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喘著chu气点头。待温禾离开後,他还是有些六神无主,心道:乖乖,这刺客武功好生厉害!虽说本王爷菊花残是硬伤,但就算自己无事,要与他硬碰硬也是没有把握的。如此看来那慕容倾城的手段果非寻常!
不过,无碍。自那夜狂虐女配凌绮月之後,他便已知晓一点,女配已经爱上了邪魅的他。只是她自己尚未明白罢了,因此今日这番才如此恶毒地对待他。而现在他要做的,便只是在这星星点点的爱意上再浇把油,只要凌绮月死心塌地地从了他,无论刺客也好,女主也好,通通都不是问题。到时候什麽暖虐狠虐暴虐大虐的虐恋情深,还不都是轻飘飘地手到擒来。
思及此,某王爷幽幽地站起来,伸手拉了拉悬在天花板上的绳子:“凌姑娘,本王饿了,给本王送碗清粥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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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凌姑娘这个女配显然是做得相当称职的。在某王爷气息弱弱地娇吟几声後,果然手捧著荷叶清粥款款现身。布满皱纹但丝毫不影响美感的素手轻轻巧巧地推开沈重的铁门,在屋里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女配凌绮月迈著小莲碎步,捧著香气袭人的粥碗来到了某王爷跟前。
某王爷邪魅的眼睛随著她的静动而静动,当目光落到那浅绿的粥面时,肚子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欢呼:呱咕!於是,某王爷捂著肚子,娇羞地脸红了。
“咳、咳!本王久未进食。”故作优雅地微笑起来,某王爷却显然忘记了,现在的他光溜溜地春光明媚,g本没有半点优雅可言。而且,股间的那只鸟儿,居然还在闻到粥香的那刻,可耻地翘……了起来。
“……”凌姨默默无声地将粥碗递给他。
某王爷欢喜地接过碗,正要张口去喝,却又忽地停住了。
慢著哦,慢著!之前怎麽打算的来著?要怎麽设计情节虐来著?哦,对了,要把菜粥扣到女主脑袋上!不过现在女主不在,只有一个被虐到一夜白头的女配。不过女配嘛,将就著用就是了。所谓虐虐更情深,本王爷不相信她在这之後不会爱上本王。
於是某王爷从粥碗里抬起头来,对著女配凌绮月邪魅一笑:“你以为,给本王一碗粥就够了麽?”
凌姨冷淡地看著他,眉梢略略皱起来:“你要小菜早说啊。厨房里有豆角咸菜和花生米,你要哪种?”
“没有g廷御制豆腐r麽?”
“只有老干妈!”
“哦,那本王爷就不……”等等!他不是来要这个的好吧!某王爷望著粥碗,欲哭无泪,果然习惯害死人。长久在皇g里养成的早餐习惯,就算出了g到了神秘岛上也改不过来。喘了几口气後,他只得默默地抹了把泪,然後硬生生扯出一个邪魅万分的笑容,“凌姑娘,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凌姨反复咀嚼他刚才的话,然後严肃地看著粥碗,“既然不要小菜,就吃吧。勺子在碗里,你有手有脚难不成还要我来喂你?”
喂?果然是个好主意。某王爷呆了一呆,显然没料到这女配已经爱他到了如此地步。看来他也得加把劲了,推波助澜,才能加速干柴烈火尽快办正事。
於是他清了清喉咙,昂起脑袋眯著眼睛,极为傲慢地将粥碗递给凌姨:“凌姑娘,你的主意不坏。本王就依你,允许你喂本王吃粥!”
“你还真是登鼻子上脸。”女配凌绮月平静地说,“少爷没把你扔大海喂鲨鱼这步棋看来是走错了。你要是稍微有点自知之明,还是早点咬舌自尽吧。”
某王爷显然没料到她如此能言善辩,反观她那夜在自己床上被虐时,反反复复却只能喊出一句:王爷饶命啊!果然女人要虐过才能成长麽?既是如此,他东方邪魅不介意更虐一点。
“若是咬舌,凌姑娘愿意为本王咬麽?”
“我更愿意拿刀剪刀来剪。”凌姑娘仍旧平静地。
某王爷显然没料到她会这麽说,震惊得张开了他邪魅的蛋嘴:“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凌姨冷哼一声:“你要喝粥赶快。我还等著洗碗呢。”
洗碗?洗令妹的碗!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花容失色自知失言然後跪在地上求他原谅麽?某王爷转转邪魅的眼珠,计上心来。
“凌姑娘,你若不想喂本王也无妨。本王喂你可好?”
“……”凌姨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某个不怕死的王爷丝毫没有察言观色,继续自顾自地说:“还是本王喂你吧。本王用嘴喂你,时不时给你咬咬舌,姑娘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被调戏的凌姨面上平静,但说话的时候已经明显咬牙切齿了,“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某王爷笑眯眯道:“本王若是凌姑娘,定会欣然应允,尔後顺理成章,让王爷的咬咬舌变成谈谈情说说爱,然後情爱缠绵,再来一次那夜的销魂裹床单……”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粥碗已被凌姨抢了去,只听凌姨冷笑一声,娇叱道:“裹你妹的床单!那床单老娘洗了半天都洗不干净,你还有脸说!”
言毕,一股粘稠的粥y顺著某王爷的头顶淌了下来──居然是他自己脑补的虐境被强大的命运之轮反噬,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了!
依照虐的中心思想,此刻他应该要哭著跪地求饶才对。但素,某王爷骄傲的身份地位以及涵养绝不允许他这麽做,虽然虐,但却不能动摇他分毫。他要奋起反抗,把这虐在凌姑娘身上反虐回来。
某王爷骄傲地昂起了头,镇定自若地说:“凌姑娘,你以为,你这样做本王就会向你求饶麽?不,本王知道,虐在本王的身,却痛在凌姑娘你的心……”
“咚!”话没说完,虐心的凌姑娘就已经把剩下的空碗扣在他脑袋上了。
於是某王爷只好平静地摘下空碗,转著邪魅的眼珠决定改变计策。他抹著脸上的稀饭,忽然一声恸哭,扑到了凌姑娘身上:“凌姑娘,本王,本王的菊花被你砸破了。”
凌姑娘淡淡地推开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难道你的菊花长在头顶上?”
某王爷一呆:“不管如何,你须得要负起这个责任。来,用你的纤纤玉手替本王揉揉。”说著不顾一切地去抓凌姑娘的纤纤玉手。
只听“哢嚓”一声,某王爷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手断了呀!狠虐啊有木有!女配,不带你这麽虐身的!”
悲情的控诉还没喊完,小黑屋的门忽然又被推开。温禾温和地站在门外,双手抱x淡淡地问:“凌姨,你送个粥也要这麽慢,到底是怎麽回事?”
凌姨转过身,微笑著看著她的少爷:“也没什麽大事。少爷不要担心。不过就是这脑残想调戏我,被我折断了手罢了。”
说完後凌姨微微低头,地上,某邪魅的王爷还没听完别人的对话就厥了过去。
☆、10
某王爷是被冷水泼醒的。醒来後发现温禾正拎著他的胳膊,看西洋镜似地来回打量。
某王爷马上坐起来:“刺客,不带你这麽趁乱强暴的!”
“……”温禾有种脱力的感觉。他不过是在察看对方的骨折程度罢了。
某王爷见他不说话,更加惶恐不安起来。这刺客脑子里别不是在考虑虐法,他的手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有更狠的方法让他虐身又虐心?
啊!忽然脑袋里一道灵光闪过,这刺客的武林高手身份绝不是虚的,难不成,他身上有什麽菊花玉露散之类的春……药?!
想到自己马上又要名节不保,某王爷坚定地前捂鸟儿後捂菊花,可惜手腕太疼,g本使不上劲,看在温禾眼里,不过是自我抚慰的骚包体态罢了。
凌姨看看时间,在一旁小声提醒:“少爷,医生快到了。”
温禾应声站起来,丢了块白布给他:“把自己裹起来。然後跟我去外面。这个小黑屋不能被外人看见。”
某王爷把那块白布接过来一看,嘿,可不就是昨晚纵欲过度的床单嘛。
凌姨白了他一眼。这块洗不干净的床单晒干之後实在太丑陋了,自己都被恶心到,还怎麽能给少爷用。凌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电话回大陆的家里,请家里派人送新床单过来。顺道地,凌姨提了下这里有伤员的事,一家人什麽都没问清楚,紧张兮兮地猜测是否这场寻宝的较量有了结果,於是差遣医生过来,给温禾治疗。
带著金丝边眼镜的老医生临走时被温家的老太爷紧紧抓住了双手。老太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无比沈重地说:“老许啊,咱们认识大半辈子了,你办事,我放心。”
老许医生弯著腰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通常这种时候,就是老太爷有事情要交待了。
果然老太爷接著说:“你这次去私岛,我有两个任务交待你。,帮我看看这场角逐里面,谁是最後的赢家。如果是温然那小子,务必在时间通知我。我得想办法变个卦,不然温家的财产没几年就得败完。如果是温禾那小子,好办,偷了那笔启动资金带回来,我们让他再找一次!”说著没等老许接话,自己先捂著嘴哧哧地笑起来。
“……”老许医生无语地望了望天,想,这老太爷果然是老糊涂了,犹豫半天,才又问,“那第二个任务是什麽?”
老太爷好不容易收了笑,随即意味深长地瞅了瞅他:“第二个任务很简单,你只要活著回来就行。”
结果,老许医生上了岛後才明白,这第二个所谓简单的任务才是重磅炸弹。
由於私岛上现在住的是温家的金贵少爷,因此也不是完全的与世隔绝,每月会有固定的船只来往於私岛和大陆之间,以供岛上的居民出岛采购物资。这期间,少爷们若是在岛上呆腻了,想回大陆玩玩也是可以的。只是人不在,务必保护好自己的财产,万一另一个趁虚而入,将启动资金一盗而空,那就说不清楚了。
当然,来往於两岸的船只也有像老许医生乘坐的这种,是专派的,不用等固定班船的时刻表。此时已经是下午,若是班船,早就停运了。
天边白得透亮,海边的湿气愈渐浓烈,潮水开始上涨,不算大的船只在海浪中摇摇晃晃。这是老许医生次坐船飘洋过海,所以晕船是难免的。趴在船弦吐得昏天黑地,阅历匪浅的老医生生平次明白了什麽叫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挣扎著上岸,见到了前来接他的凌姨,老医生终於松了口气,满以为坏事就要结束了,却不料,在这之後的经历才真正是可怕的噩梦,以至於此後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在睡梦中还是忍不住要挣扎著爬起来,生生地把药箱里的针筒捏碎!
初见那个脑残恶魔是在温禾少爷的房里。说是房子,其实是当年遗留的旧营房。里面面积不大,也没有家具摆设,温禾少爷为图方便,连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带,因此这房中,只有简单的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一个地铺。白天,地铺是收起来的,但此时不同,此时上面躺了个裹著床单的某物。
原以为受伤的会是温禾少爷,但现在看来,温禾少爷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老许医生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少爷,不是您受伤,那寻宝的事怎麽样了?”
“那个不急,你回去告诉老太爷,离结果出来还有段时间。”温禾把老许医生拉到地铺前,指著里面隆起的一团东西说,“倒是这个,你先帮我看看。如果条件允许,可以把他脑袋打开,朝里面做个手术重塞个思维什麽的。”
“少爷,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学医半世,却还没那个本事。”老许医生抽著嘴角,慢慢把被子拉开。
於是,他看见了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的噩梦。
洗不干净的床单紧紧地裹在某人身上,某人蜷成一团,做乌g状趴著哼哼叽叽。
老许医生茫然了:“少爷,这是……”
“听说是手骨折。许医生,请你帮忙看看。”温禾少爷说著提起那人的一只胳膊。
明明是个轻柔的动作,却不料那人居然猛地跳起来,如同木乃伊似地走了几步,然後大叫:“刺客!没想到你还有同夥!想玩三人游戏,哼,本王不答应!”
老许医生顿时觉得刚才坐船时的反胃恶心又回来了,难怪少爷要他把这人脑袋敲开重塞思维了!疑惑地瞅了瞅少爷,见少爷兀自抱x在侧,一副不发表评论的样子,老许医生只好清了清喉咙,自己开口:“这位先生,我不是坏人。我是医生,来给你接骨的。”
“接股?”某王爷转转眼珠,悠悠地瞅了眼自己下面被床单遮住的小菊花,忽然就愤怒了,“本王的屁股好好的,小菊花也是香豔诱人,不需要你来接!”
☆、11
“本王的屁股好好的,小菊花也是香豔诱人,不需要你来接!”某王爷傲气地一甩头,45度角望天,邪魅风云尽显其中。
老许医生尴尬地扭头看少爷,这个脑残的家夥,难道是有被害妄想症?看来果然病得不轻,偏偏还骨折了,这要怎麽治呢?
老许医生连忙挖空心思想办法,瞅这情况,多半要先来个心理治疗了,可是心理治疗时间跨度太长,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难道他要在岛上呆这麽久?果然老太爷那句让他活著回去的嘱咐语重心长又别有深意。如果要做心理治疗,岂不是自己到死都回不去了?
温禾看他一副考虑周全的样子,连忙说:“不用那麽麻烦,接个骨你就可以回去了。”
老许医生为难地又瞅了瞅那个脑残:“可是这人的脑子……少爷你确定他的脑子里塞的不是棉花?”
温禾没好气地:“是棉花我又能怎麽样?你刚才都说不能重塞个思维进去了,难道我还能把棉花掏出来做床垫不成?”
老许医生无语。原本他想说不是这个比喻好吧,但一想到话头是他起的,也就只好硬生生把这话咽回肚子里,然後走向某脑残王爷,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这位先生,我不会伤害你。你把手给我,我替你接骨。”
然而,老许医生显然低估了脑残的脑细胞,他轻柔的声音在某人耳朵里听来不是安慰,而是行虐前的假意温柔。於是某王爷更加高傲地昂起脑袋,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本王知道的,你是借著接骨的名义来虐心的!哼,虐这东西,本王不稀罕!”
老许医生的嘴角无意识地自我抽搐了一下:“先生,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手腕骨折了,不疼麽?”
某王爷故作淡定地看看自己的手,疼麽?当然疼痛非常,非常疼痛,但素,比起虐身虐心这种事情来,这点疼痛算得鸟神马!
他傲气地仰起脑袋,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疼是本王自己的事,相不相信你也是本王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依本王看,阁下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你的接股,本王不稀罕也看不上。若是你诚心实意想要替本王接股,不妨派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来。嗯,依本王看,凌姑娘这样的刚好!”说完自己先眯起眼睛,垂下眼睑来看这一屋子的众人。虐心啊,大虐啊,有木有!
凌姨站在温禾少爷背後,仍旧声色平淡:“少爷,你真的想在这个脑残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让凌姨我直接给他捆个石头在身上,沈尸大海算了。”
温禾温和地拍拍她:“凌姨,淡定。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他死了,怕温智轩闹起来不好收拾。再说,这家夥的审美已经超过人类极限了,像凌姨这样的半老徐娘,都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凌姨……你不觉得把他留著更能让你有成就感麽?”说完後沈默半晌,又扭头向某王爷道,“不然这样,你既然不想接骨头,我干脆把你的手全部拆下来。这样手腕就不痛了。”
老许医生在一旁瞠目结舌。少爷这番话,说得多有技术含量啊。果然跟温智轩那个脑残处久了,连怎麽对话起承转合都毫无障碍。
某王爷不孚所望地沈思片刻,然後严肃地点头道:“也好。”
好你妹啊!老许医生本著职业道德在心头咆哮,手都没了,很痛好不好!很虐好不好!
某王爷看著老许医生痛苦的表情,忽然又明白了什麽:“等等,先敢问阁下,你截下本王的整条手臂,打算拿来做什麽?”
温禾平静地:“做晾衣杆吧。我看凌姨洗衣服少了这东西太不方便。”
某王爷张著蛋嘴呆了一呆,然後坚定地摇头:“不行!”
对话发展到此处,老许医生终於松了口气。看吧,脑残也是怕痛的。这样就对了嘛,不要答应少爷切整条手臂神马的啊。脑残先生,你只是手腕骨折,接一接就好了。千万别被少爷骗了。咱少爷从小最会骗人了,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他要不骗温然少爷那一g香橙味bb糖,事到如今温然少爷也不会处心积虑地对他痛下杀手啊!
老许医生垂著头,自行在脑袋里咆哮,当听到某王爷那句匪夷所思的话时,差点就脑袋短路,一口闷血喷死在墙上。
只听某王爷淡淡道:“做晾衣杆还不够虐。阁下应该把这手做成标本,送回慕容倾城住处,让她日日睹物思人,虐身又虐心!”
慕容倾城!老许医生在心里再次呐喊,人家慕容倾城卖水果卖得好好的,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啊,躺著也中枪!
温禾却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看不出你还连慕容倾城都认识。”
“哼!”某王爷从鼻子里冷笑。怎会不认识?你们的主子,可是本王爷名媒正嫁拜堂正亲的妻!
温禾也懒得跟他罗嗦:“好吧。你愿意把手臂给她就给她吧。让我看看,今天许医生带的行头里面,哪把刀最适合切你。”说著真的在许医生随身的箱子里翻找。
老许医生苦著脸,眼角的皱纹纠结成了麻花。少爷这是肿麽了,为了一个脑残居然抖s模式全开,虐身又虐心啊有木有!不过,不怕不怕。老许医生瞅瞅自己的箱子,暗自拍了拍x口。好在今天因为听说是骨折,没带什麽可怕的凶器,顶多一把剪纱布的小剪刀而已……咦,等等!
老许悲惨地发现,抖s全开的少爷在看到那把剪刀时两眼发出了如狼似虎的光芒。
温禾的嘴角勾了勾,伸手将剪刀缓慢地,缓慢地拿了起来:“东方,你看,我找到了什麽?一把剪刀哦。你别看它小,但一点一点地剪掉你身上的r还是蛮合适的。你希望我怎麽剪?从皮肤入手还是直接往骨头上扎?”
“会虐麽?”某王爷听他说的吓人,自行脑补痛感後,脸上表情顿时变了。
“会。”温禾肯定地点头。
某王爷有点混乱了:“你确定你虐的是我?”而不是那个躲在背後的倾城王妃?
温禾刚要回答,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面那个烦人的名字闪著雄赳赳的红光,尖细地叫嚣:“吃货来啦吃货来啦吃货来啦啦啦!”
温禾不等它叫第二遍,烦躁地接下接听键。一个欢喜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听说你骨折了?你叫凌姨给我做点好吃的,我来看你死没死!”
☆、12
“哥,听说你骨折了?你叫凌姨给我做点好吃的,我来看你死没死!”说话的吃货是温然。
吃货这个爱称,源自於那g打从穿开裆裤时期起就纠缠不清的香橙味bb糖。每回温禾被弟弟淹水下药撞车後,总是无法理解地扬起45度明媚忧伤的脸,问:那gbb糖,我不是已经赔给你了吗?然後温然就会暴跳如雷:你赔给我的是西瓜味啊西瓜味!可是之前那g是香橙味的啊摔!
於是,这个梁子就越结越深。
发展到现在,温然被凌姨领进屋看见温禾完好无损的身体後居然满脸失望:“原来骨折的不是你!”
温禾坏笑:“确实不是我。所以你想吃好吃的,恐怕凌姨这会儿暂无时间做。”
温然不解:“又不是你受伤,凌姨为什麽没有时间?”
温禾指了指旁边那个裹白床单的木乃伊:“因为我们在讨论怎麽把这家夥分尸还要不被温智轩发现。”
“这是智轩哥捡回来的东西?”相比起温禾,温然更喜欢温智轩。因为温智轩那家夥完全是个脑残的极品,交流沟通完全无障碍,g本不像和温禾说话这麽大费脑筋。听说这东西居然是温智轩捡回来的,他的好奇心大增,歪著脑袋过来揭蒙在那东西上的床单。
──接著他就知道什麽叫好奇害死猫了。
受惊的某王爷邪魅地跳起来,大喝:“好个刺客!没想到你们居然有这麽多人!”
“刺客?”温然著下巴,古怪地盯著他邪魅的脸蛋。
某王爷更加惶恐。看向温禾,温禾一脸镇定地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看见你必定要将你先奸後杀的温然。”
话没说完,温然就著自己脸上古怪的表情,y森森地笑了:“嘿嘿,果然智轩哥跟我口味相同。这小朋友,白白嫩嫩,要是放点祖传秘方在上面,一定很好吃!”
原来又是一个来虐的!某王爷翻个白眼,几欲晕厥。他怎麽就这麽命苦,处心积存娶来的倾城女主居然是这群腹黑爷的终极boss。而且在见到她之前,他还要被这群虐贯满盈的禽兽暖虐狠虐暴虐一番,老天,不带这麽虐的!
正当某王爷暗自垂泪时,骨折的手忽然被温然抓了起来。已经失去知觉的皮肤自然感觉不到痛,但某王爷清楚地看见对方伸出粉红的巧舌,朝著他的冰肌玉肤轻轻地舔了过去!
“啊!”某王爷当场就凌乱了。原来这个刺客口中所说的“吃”不是比喻啊!
一旁温禾倚著墙饶有兴致地看著弟弟怪异的举动,轻飘飘地问:“味道如何?”
温然皱了皱眉头:“我还是比较喜欢香橙味的。”
凌姨幽幽地在背後说:“这那办,我去给少爷拿橙汁。少爷想涂哪里就涂哪里!”
某王爷连忙自觉主动地把床单裹紧:“菊花不行!”
此情此景,令向来处事不惊的老许医生都觉得吐槽无力了。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行头,给远在大陆的老太爷打了个电话。
老太爷在电话那头边看综艺节目《小绵羊向前冲冲冲》,边乐呵呵地问:“哪个孙子死了?”
老许医生望天翻了个白眼:“暂时还没人死。”而且一开始就说是骨折好吧骨折,自己才走了不到半天,流言就变成人快死了。
这个回答让老太爷有点小失望:“一群没用的东西!还没找到我的东西吗?”
“没。”老许医生尽量压低声音。
电话那头,老太爷陡然提高的声音不满地传过来:“搞什麽!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帮兔崽子究竟在干什麽!”
老许医生望了望一屋子的众人,悠悠地说:“吃香喝辣,调戏脑残,倾国倾城,虐深情深……”
砰!话没说完,通话被果断地切断。
片刻後两位少爷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来。
大陆家里,j神矍铄的老太爷一左一右拿著两个电话,拼了半辈子的老命朝著话筒狂吼:“你们这两只兔崽子,关一个屋里还打不起来,老爷我看斗都比你们有意思!”吼完又是麻利地挂断电话。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锺。
眼见两位少爷的脸色由红转绿,罪魁祸首自知罪孽深重,连忙清清喉咙,把话题转开:“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怕暴风雨就要来了。”
刚抬起脚要溜,某裹床单的王爷邪魅地开口了:“慢著。本王爷的股你还没接。”
老许医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某王爷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从刚才的情形看,这帮刺客的武功手段不容小觑,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又有伤在身,实在不是硬碰硬的好时候。不如,自己先假意从了他们,待他们放松警惕,自己再想办法与那些寻找自己的如云高手合汇,然後……反虐回来!
这麽打定主意後,某王爷暗暗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接著,猛地一伸手,拉下了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床单!
“……”一屋子的人看著那具光溜溜的活体凌乱了。
不,若要说那是具光溜溜的活体,倒有些不妥。因为那具活体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斑点密密麻麻,g本不能用光溜溜来形容。
某王爷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率先弯腰收腹,蹶起他那诱人的臀部,大义凛然道:“来吧!来接本王的股吧!”
老许医生扶了扶老花眼镜,一脸惊愕:“不好,肛门有浓,内痣出血,要涂点痣疮膏才行!”
说著伸手去拿药。
某王爷可怜兮兮地瞅他一眼:“你来?”
“有问题?”老许医生有些茫然。
某王爷道:“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看年纪就一大把了,完全没有半点倾国倾城。最主要的是,你还是个男的。这样的话,本、本王会害羞。”话音刚落,脸上已是红云一片。
“……”正正经经的老医生欲哭无泪,当场呆住了。
☆、13
某邪魅逆天的王爷看老许医生当场呆住,知道自己的邪魅伎俩已经成功,只要再进一步推波助澜,首先拿下这老刺客绝不是问题。现在他人单势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心理战,不费一兵一卒,让这群刺客自觉主动地站到自己这边来,等到时机成熟,才能想法逃离这里。
现在面前的老医生表情僵硬魂不守舍,某王爷有十足的把握,对方已经被自己刚才那招红云千里击中灵魂了。很快,他转了转眼珠,又幽幽地道:“老师傅我看你老眼昏花,多半找不到本王的小菊花在哪里吧?本王、本王……”
“你要亲自来就直说!我也不是很想做这麽猥琐的事情!”老许医生的脸上的血色已经全部褪去了。医生这个行业,做了大半辈子,後来被温家老太爷挖了墙角,成了温家的家庭医生,年薪高达9位数,待遇也是好得令人乍舌。但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例如像现在这种情形,病人每每亮出私处的时候都会满脸通红,用诡异的眼神来回打量他,就好像他的职业不是医生,而是猥琐犯一样!
老许医生有点恼怒,把手里的药膏一丢:“你爱自己来就自己来!拿去!”
温然在一旁看得嘴角都弯起来:“许医生脸红了哦。这种差事你不是常干嘛。”
老许医生没好气白他一眼,又不敢乱说,只好闭口不作声。
温然又道:“还是让我来吧。凌姨,你再给我弄点橙汁。”
“你要橙汁干什麽?”温禾问他。g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家夥拿橙汁,绝对不会是喝这麽简单。
果然,温然悠然一笑:“橙汁挤在菊花里面才更有味道啊!”
“……”老许医生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与其说温然少爷是吃货,不如说他跟温禾少爷一样,抖s属x一旦开了就关不了。
一旁某王爷邪魅地不干了!他现在的目标人物是老师傅啊!肿麽变成群妾争宠了?在这方面久经沙场的某王自然是知道的,那些个小妾,为了他这邪魅逆天的王爷,可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曾经,有人为了博得他回眸一笑,不惜下重金买下另一个小妾的头饰,却忘了那头饰上大大地刻了一个别人的姓氏;曾经,还有人为了与他共度一夜春宵,姐妹二人大打出手,然而打著打著,两姐妹意忘了身份,豪放地撇开他双双裹床单去了;还曾经,有人捡到他遗落的书卷,为了防止别人来偷来抢,竟然将那书卷藏到了自己的……丁香小x里,於是不到半月j尽人亡,香消玉殒。
所以说,妻妾争宠什麽的,最讨厌了。某王爷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纵使明知这样才会虐,但他得为大局著想啊。现在看来明显这老师傅才是敌人最薄弱的环节,若不从此处击破,只怕到时那几个一起上,几双眼睛盯著他,他想逃走g本就是不可能了。
某王爷看著温然大大弯起的嘴角,连忙将头摇得泼浪鼓似地:“阁下千万别冲动。本王、本王还是喜欢老师傅那g韭菜一般瘦削的手指。”
“……”老许医生再次风中凌乱了。果然职业害死人,如果可以重生,下辈子他再也不要当医生了好嘛,而且再也不要当有钱人的家庭医生,神马猥琐的活计都要自己亲自挽袖上阵,很虐的好不好!
温然惋惜而忧伤地说:“原来你喜欢重口。”
“……”重口的是你好吧少爷!老许医生已经吐槽无能了。他默默地看著某羞涩的王爷,半晌後才吐出几个字:“为什麽是我?”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为神马还要调戏我?
某王爷会告诉他他是薄弱的目标人物麽?当然不会。某王爷昂起脑袋,目光坚定地:“老师傅你面容清秀,仙风道骨,且才华横溢风云天下,实在是本王、本王相中的人才!实不相瞒,本王其实对你一见锺情!”
“噗!”老许医生一口老血溅花了整面白墙。
温禾平静地看看凌姨,又看看老许医生,扶额,这位东方脑残君,口味居然如此之重。
温然潸然欲哭地泪了:“哥,我的心都碎了。”
温禾:“听到了。凌姨,拿502给他粘一下。”
凌姨见怪不怪,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红烧r:“温然少爷,你的502。”
顿时一屋子的r香,肥而不腻。看看时间,果然已经到下午六七点,该吃饭了。
於是温禾大手一挥:“先吃饭吧。许医生你也来。温然你抱著你那碗红烧r就不要上桌了。”
老许医生求之不得,马上跳起来。一旁某王爷眼疾手更快,上前一个饿狼扑虎就压到老许医生身上。
“老师傅,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一句话羞得老许医生满脸通红:“你快从我身上起来。我从来没有始乱过你,哪里来的终弃!”
某王爷45度昂起骄傲的脑袋,回答得振振有词:“你给本王药膏,这是始乱,你给本王药膏去不替本王上药,这就是终弃。”
“……”老许医生再次语塞了。果然修炼不到家,他木有温禾少爷那个能和脑残对话的头脑好吧!
老许医生无奈,只好向温禾少爷求救,但一抬头,眼中哪里还有温禾少爷的影子,连温然少爷也不见了。最後离开的凌姨居然还体贴地替他拉上了房门。这是神马意思?逼他对这位脑残君负责麽?
老许医生顿感有泪哭不出,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後闭起眼睛平缓心情。待他做好心理准备再次睁开眼睛时,不强大的脑残抗x还是当场被击得支离破碎。
只见皱成一团的地铺上,那磨人的小妖j正侧躺著曲起双腿,恰到好处地露出撩人的和菊花,邪魅逆天地冲他轻轻勾了勾销魂的手指……
作家的话:
半夜睡不著,上来更一章
☆、14
饭桌摆在户外。凌姨从屋里牵了盏小灯放在桌边。今天有客人在场,所以桌上的菜也相对丰盛。除了温然手里捧著的红烧r,还有清蒸比目鱼、黄焖大闸蟹、清炒虾球等好几道美食,都是凌姨这些日子在岛上闲来无事,拿来练手的。在海边不乏味美价廉的海产,凌姨照著渔家的家传菜谱做,居然味道也不赖。
不过,这些美食大部分都进了温禾的肚子,剩下的小部分,凌姨用碗盛好,给房里的老许医生和脑残君送去了。等她送完吃的回来,温然已经蹲在桌边,把手里那碗红烧r啃得j光了。此刻他正两眼贪婪地盯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伸舌头舔了舔唇。
别问凌姨为什麽这家夥不上桌吃饭。这个话是他哥温禾放出来的。温然这个少爷,前世多半是饿死的。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停过吃,连当年温禾抢他的bb糖,也还是硬生生从嘴里拉扒出来的呢。别看他平时脑袋灵光,跟他哥宅斗窝斗一套一套的,但事关食物,他那机灵的脑袋瓜就短路了。温禾让他不上桌,他就真的蹲桌脚边,啪啦啪啦地嚼完整碗红烧r。舔干净碗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怎麽就那麽情不自禁地脑残了呢?然而还来不及反省,目光就又被桌上那些美食吸引了去。香气传入鼻孔,口水不觉就流了出来。
温禾优雅地端著碗筷,兀自夹了块鱼r送进嘴里:“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刚才你吃红烧r的时候,忘了试试有毒没毒了。”
“都吃完了你才说,算哪门子提醒。”温然擦了擦嘴角,目光仍旧不转移,死死盯著桌上那大盘大闸蟹。
温禾看他一眼,炫耀似地拿起剪子,哢嚓一声,把大闸蟹的腿壳剪断,白嫩嫩的蟹r冒出来,看得温然又咽了口唾沫。
“哥,你一个人吃这麽多,吃不完吧?”
“应该吃不完。”温禾搁下剪子,看著满桌子的食物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下怎麽办?不然请许医生呆会儿打包回去,给老太爷尝尝?”
“老太爷肯定会骂你。”温然又擦了下嘴角。在温家,爷爷不能叫爷爷,得叫老太爷,这是老太爷定下的规矩,说是这样的叫法显得威严。可是,他是威严了,别人还得多叫一个字呢。这件事情当年没少招来尚还呀呀学语的两兄弟的腹诽,所以到现在提起老太爷来,两人的表情都不会显得太愉快。
温禾大声地吸著蟹r,含糊不清地说:“让他骂去呗。反正我宁愿被他骂也不想把食物浪费在你身上。”
“你就浪费吧。求你了。”温然立即狗腿地舔了舔唇,“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长得跟豆芽似的,再不多吃点,别人还以为我被虐待呢。我这凄惨的模样,哪里像温家的少爷呀,分明是少爷家扫地的小姨子的隔壁的那个在火车站门口讨钱的大叔。”
温禾平静地白他一眼:“人家那大叔日入五百大洋好吧,小资阶级好吧。你跟人家比,瞅你那啤酒肚子,你比得过嘛?”
温然无辜地自己的肚子,六块腹肌再有几日就能练成八块了好吧!他夸张地比划一下,然後愁眉苦脸地:“哥,你看,都看见背上的骨头了。”
温禾瞟了他一眼,没做声。
温然靠拢过来,巴巴地望著自家大哥,口水淌了一地。“这比目鱼看起来不错,不过就是不知道它贵庚几何?”
“人家几岁关你什麽事?”温禾拿筷子赶他,这家夥再靠近点,口水就该掉进盘子里了。
温然捧著爪子扭捏一番:“弟弟我就想知道,是老点的鱼r好吃呢,还是嫩点的好吃。看哥哥吃得这麽香,也不知道凌姨都放了些什麽调料。”
“多放了一味砒霜!”温禾吃著鱼r,面不改色。
“……”温然张大的嘴巴半天才合上:“哥哥果然五毒俱全,百毒不侵!”
温禾没好气白他一眼,然後随手丢了只蟹腿过去:“拿去,堵住你的嘴!”
温然连忙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正淌著口水准备送进嘴里,却不想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屋後传来,当场吓得他手抖,把好不容易骗到的美食掉到了地上。
那叫声是老许医生发出来的。
温禾镇定自若地朝屋後看一眼,拿筷子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然後……继续吃r。边吃边赞许:“许医生的医德果然好。”
温然看著掉地上的蟹腿r目不转睛:“确实好。接个骨自己先替病人惨叫了出来。”
“那个脑残真不是你派来的?”
温然仍然盯著他的蟹腿r:“我又不脑残,派个脑残过来送死吗?”
“我看你现在就挺脑残的。”
“那我先把脑残杀了再把自己弄脑残吧。”
“……”温禾顿了顿,初步分析这家夥在盯著食物後智商又极速下降了。
这时,屋後又传来老许医生撕心裂肺的哭喊:“魂蛋!不准扒我的裤子!”
温禾抽嘴角,老许医生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还有美色可言麽?
温然拿眼角瞅瞅他,见他的目光暂时从桌上撤走了,便飞快伸出爪子,扯下鱼尾巴塞进嘴里,哪知一不留神,被鱼刺给卡到喉咙,上不去,下不来,痛苦地张牙舞爪还没人来救他。
温禾淡定地咬著筷子欣赏弟弟的狼狈样,脑子里开始回忆刚才是否有在鱼刺上涂氰化钾之类。
凌姨在旁边担心道:“要不要叫许医生过来?”
温禾挥挥手:“不用,他自身都难保。等这家夥死透了,叫他过来验个尸就可以。”
然而,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卡住温然的鱼刺并不算大,那家夥挣扎几下,就又生龙活虎了。於是温禾的脸上失望之色难掩。
温然喘著chu气道:“你这麽失望干什麽?要是我早早地驾鹤西去,就没人陪你找那笔资金了。”
温禾淡定地:“我不介意自己动手。”
温然笑:“这岛这麽大,你一个人找到世界末日了都。”
作家的话:
许医生晚节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