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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睛饱含的东西太多,多到他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去窥探。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低头重重的吻上她,有些霸道,有些狂热,双手却因为苏安的纽扣难解,一时大力,于是纽扣悉数砸落在地,因为铺着蓝色地毯,所以并没有声息。

    他像一个毛躁的小伙子一般,只想狠狠的埋在她的体内。想她,要她,原来不管是哪一种,都快变成了身体里面的一种痛。

    手指在她身上流连,隔着胸衣或轻或重的搓揉着她的柔软,就这么真实的接触到苏安的身体,他完全处于亢奋状态,尤其是她开始细碎的呻~吟出口,用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在他怀抱里快化成一池春水的时候,他险些把控不住在楼梯间要了她。

    抱着她就那么衣衫不整的出了楼梯间,她在他怀里双颊嫣红,双眼潋滟的倒映出他的脸庞来,清澈中带着水水的温柔,那里面有着全然的痴狂。

    那天,当他终于进入她体内的时候,骤然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萧何……痛……”

    他看着她躺在他身下,很安静,却有冰凉的液体流溢出来,滑过脸颊,没入枕间。

    他知道她很疼,抬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疼惜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

    起先没动,然后是小心翼翼的推进,她难以承受,额头上沁出细汗来,但却坚定地看着他。

    殊不知这样的眼神让他失控起来,手臂一把箍住她柔软的腰肢,再也按压不住欲~望,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峰轻咬,身下的律动开始侵入,他的身体因为压抑快~感而微微颤抖……

    苏安仰起脸,开始尝试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待适应了他,身体也有了感觉,细碎的呻~吟开始逸出唇角。

    于是他知道,这辈子除了苏安,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在床第间配合这么默契的女人了。

    事后,她有些筋疲力尽,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湿湿的黏在一起很不舒服,但却没有想过要推开彼此。

    他伏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息,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关切的询问他胸口还痛不痛?

    他轻轻地笑,心是暖的,翻过身体,侧躺在她身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上,把她环抱在了胸前。

    她明明已经困得昏昏欲睡,可还是在对他解释。

    方威的母亲是她的一个病人,更是研究实验室自愿接受实验治疗的病患,时间长了她和时常照看母亲的方威也就认识了。那天方威去研究所找她,就是告诉她,她的研究实验很有成效,他母亲癌细胞遏制再生,并且正在一点点减少。方威的鲜花和拥抱都是为了感谢她,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最后对他说:“萧何,我不是那种女人。”

    他其实已经从元清口中得知了一切,之所以心存芥蒂,只因为……嫉妒!

    将她抱在身上,她枕在他胸口,数着他的心跳声。

    他温存的轻抚她的背,目光落在她右胸前的火焰纹身上,眼眸中的暮色变得越发暗沉。

    她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敛眸,身体似乎有些僵了,手臂撑起想要离开他的时候,却被他紧紧抱住。

    “疼吗?”他的声音很压抑,有着一股噬心的痛。

    她没有觉察出他的异常情绪,这一次安分的靠在他的怀里,声音低迷:“不疼,打了麻药,没感觉的。”

    他只是更紧的抱着她,心却开始抽痛,次觉得原来一个人说谎,也可以这么让人感到心疼。

    不再开口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拥着她入眠,临睡的时候,他因为她,嘴角还有浅淡的微笑,可是谁又能想到不过短短几日,她竟能在浅声笑语间将他嘴角的笑容撕的粉碎……

    ps:尽量再更一章啊!相信亲们会等待的对不对?厚脸皮了,遁走。

    爱你,是我一生的执着!

    两人发生关系前,萧何还心存顾虑;可是两人发生关系后,萧何忽然心安了。

    他要苏安,刻不容缓,迟一分一秒都不行。

    清晨,他开车送苏安去上班,下车的时候,他抱着她,一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

    她靠在他怀里,双眸亮的似水晶,蜿蜒流转,波光涟漪,看得他心神荡漾,狠狠搂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罢休。

    他贴着她耳朵说:“晚上我去公寓找你!漩”

    她柔柔的点头,脸上一片红霞春色。

    她下车离开,他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靠着椅背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给元清打电话。

    “元清,我想我不能再等了。悫”

    那几天他和苏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腻在一起,或在他那里,或在她的公寓里。

    他们在床上抵死缠绵,他喜欢她在他身下明明很痛,可还眉眼晶亮的看着他。

    喜欢激情火花攀至最高峰的时候,她沙哑破碎的唤他:“萧何……”

    他的心是满心喜悦的,搂着她,一遍遍轻声呢喃她的名字:“ann……ann……”他的ann。

    他从小就很孤傲,在他快二十岁生日那年,父亲离世,于是整个k国的担子就落在了他的肩上,都说他很睿智,在政坛一路攀至云霄,自视甚高,一般这种人掌控能力都会很好,他也认为这世上没有他掌控不了的事情发生,除了生死。

    但,终究是他太自信了。

    那两日邻国总理访问k国,他无暇分身。

    前脚送邻国总理离开,他后脚就吩咐元清备车,甚至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迫不及待的想要送给苏安。

    他拿着钥匙欲开门的时候房门却自己开了,他微微皱眉,为她粗心忘记锁门而叹气。

    他相信他进门的那一刻,就连眼里都装满了笑意,熟悉的女性文胸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他笑容微僵,他认出那是她前几天穿过的黑色文胸。

    浴室里传来男女对话声,霎时让他如遭雷击,身体僵直,脸色发白,握着礼物的手在一点点的缩紧,在颤抖。

    “阁下像我这样对待过你吗?”是苏秦的声音。

    苏安笑了,笑声妩媚:“你不如他温柔……”苏安的声音蓦然被止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那声音因为带着笑,倒像是她在激情深处发出的呜咽声。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冷下去,眼睛血红,就那么站在那里,一门之隔,生生掐住了他的呼吸和心脏,就那么停止了跳动,但是他的嘴角却浮现出惨淡的笑容,不知道是嘲笑里面的人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我哪点不如阁下?”

    “单凭你叫他这声阁下,你就不如他。”

    “原来还是因为身份,如果阁下什么都不是,你还会跑去和他上床吗?”

    “阁下至少还有身份摆在那里,让我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可是你呢?你除了威胁我,还能干什么?”

    他当时是怎么走出来的?外面天气那么热,他却觉得周身彻寒,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肺部好像被人生生的刺穿,就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痛苦万分,四周一片漆黑,原来被黑暗笼罩的感觉是这么的难熬……

    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原本想送给苏安的礼物,其实那根本就称不上礼物,而是他的笑话。

    那是一枚他参与设计的结婚戒指,是为她亲手设计的戒指,可是已经没必要了。

    当戒指从他手中抛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虚无弧线时,他一拳狠狠的砸在汽车前的挡风玻璃上,伴随着嗡鸣的汽车鸣笛声,他的手被玻璃刺伤,鲜血淋淋,可他感觉不到痛。

    心都已经痛到麻木了,身体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废了,世界陷入了黑暗,坐在阳台一角,拉着窗帘,怕看到光线,就那么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后来,苏安来了,她开了灯,看到他那样很吃惊。

    是该吃惊的,那时候的他是真的很狼狈。

    她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了?

    见他不答话,她伸出来的手被他狠狠打掉,目光看向她,冰冷而无温。

    她不知道为什么比他还要狼狈,身上都是血,但能确定的是,那些血不是她的。

    “真脏。”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心里又被人撕得鲜血淋淋。

    苏安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确实有鲜血,她尴尬的低下头,“对不起,我忘了洗手,是有点脏。”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的低着头往衣服上擦着手上的血迹,还不时的看他,见他脸色依旧很寒,停止了擦手,紧张的抠着自己的手指,很不安。

    他忽然笑了,笑中带着破碎的讥嘲:“没听清楚吗?我是说你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谎,偷窃,滥交,你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这副身体,我死都不会看你一眼……我现在对你玩腻了。苏安,我宁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苏安毫无血色的脸上,眼睛睁得很大,里面蓄满了泪水,惊愕的看着他,然后她哭了,从不知道一个人无声哭泣的模样是那么的绝望和破碎。

    他告诉自己,她是个说谎高手,她又在骗人了,而她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苏安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他拒绝再听到苏安的讯息,将自己的工作排的满满的。一天只睡两个小时,然后失眠到天亮,这种状态维持了整整半个月。

    然后呢?

    萧何的思绪很混乱,然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和变故,他的亦或是她的!

    直到那日,她在她最值得骄傲欢庆的日子里,被众人谴责,那一刻,她的世界蓦然塌陷,分崩成绝望的碎片,而这些碎片一片片刺伤了她,也刺进他的心里,痛入心扉。

    肩膀上的手明明很轻,可是他却觉得很沉重,他是萧何,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不管他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可是唯独这一生最想保护的女人,却是他伤的最深的。

    纵使她负他,纵使她声名狼藉,品行不端,他也无法将她从心里抹去,他可以用这世上最残酷的语言来伤害她,却不允许别人这么对待她。他爱她,爱到近乎残废,他自问自己,苏安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如此相待。

    可是他又悲哀的发现,苏安就算什么都不好,就算她一直骗他,戏耍他,可她都是苏安。这世上,只有那么一个叫苏安的女人,能够让他愿意把一生的城府和心机都用在她的身上,只为她一世无忧。

    苏安没有了眼泪,也许悲伤太过,反而变成了一种麻木,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而他呢?当他看到苏秦怔怔的望着苏安胸前的火焰纹身陷入震惊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就结成了冰,脑子嗡的一声就丧失了各种意识,空茫一片。

    他悲哀的发现,自己误会了苏安,如果那日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苏秦不可能没有看到苏安的纹身,可苏秦没有,那说明了什么?

    忽然忆起那天在浴室,苏安说苏秦只会威胁她。威胁什么?

    苏秦给苏安披了一件衣服,苏安离开的时候,他暗中示意元清跟过去。

    叶知秋有些眩晕,苏菲连忙跑过去搀扶。

    肩膀上的手犹在,他淡声道:“你成功了。”

    手撤离,然后对方说:“多谢配合。”

    三年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