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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更是s国武器研究专家,跟一群男人在军事上谈公事的时候,通常都很沉默,但是却能够在不经意间找出问题重点所在,所以截止目前为止没有人敢轻视白素的谈判能力,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坐在国务卿这么高的位置上。

    电视画面上,楚衍和白素分别对萧何和苏安问好,然后四人摆好造型让记者拍照。

    紧接着萧何和季如枫、楚衍、南宫傲并肩走进会场,途中四人不时交谈,然后遇到周边的记者,会停下来让记者拍照。

    都是难得一见,站在权利最顶端的俊美男人,任何一个出现在镜头里面都熠熠生辉,更何况是四个人同时出现,镁光灯不断闪烁,唯恐错过精彩画面。

    苏安携带另外三名总统夫人尾随其后,浅淡交谈,长裙摇曳生姿间笑语嫣然。

    ps:继续更新,等待!

    偷听别人讲话,很不文明!

    国宴在七点钟正式开始。残颚疈午

    在这场奢华无比的国宴场合里,苏安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四国总统和总统夫人们坐在一起,方便交谈。

    吃饭时,萧何自然不顾别人的异样眼光,为苏安拉开椅子,给她夹上可口的饭菜。

    南宫傲和洛云姬偶尔低语说话的时候,两人默契度十足,会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倾向于对方,那是信任的姿态宕。

    季如枫跟人谈话的时候,会不经意的把手搭在沈千寻的腿上,而沈千寻也会温情的把头搭在季如枫的肩上。

    这里面唯有楚衍和白素,还真不是一般的相敬如宾。

    他们吃饭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交流,白素沉默不语的用餐,面上始终戴着笑脸,完美的无懈可击样。

    终究还是有裂缝的!

    苏安发誓她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只是用餐的时候,实在是反胃受不了,就找借口去了外面的花园里。

    正值春季,夜间花香袭人,团花簇拥盛开,空气清新,瞬间便压下了苏安想要呕吐的。

    有压抑的谈话声从另一端传来,因为花丛遮掩,苏安看不到对方,但是谈话的主人,她想她还是知道的。

    一个是s国总统楚衍,另一个则是s国总统夫人白素。

    “场合不对,我们回去后好好谈谈。”是楚衍的声音,声音冷到几乎结冰。

    白素紧跟着说道:“楚衍,我累了,放过彼此吧!趁着我们年轻,一切也许还可以重新选择。”

    “重新选择?”这边,楚衍因为白素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素素,在你眼中重新选择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了吗?离婚。”白素声音不是一般的冷。

    “不可能,我曾经跟你说过,除了离婚,你想干什么都行。”楚衍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

    “楚衍,我只要离婚。”白素闭了闭眼睛,这个时候她需要冷静:“我想过了,总统离婚不是小事,我愿意跟你低调离婚,要不然暂时分居也行。”

    楚衍松开手指,表情阴霾极了:“然后呢?我们同在总统府任职,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觉得你这么做,我们每天见面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我任职限期是今年四月份,到时候我不会续任。”

    楚衍觉得一切都混乱了:“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总统府?”

    白素竟然笑了:“没错,你没听错,所以你刚才说我们离婚后见面会尴尬,这个可能性完全可以排除了,离婚后,我会尽可能不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你大可以放心了。”

    楚衍的眼神像箭一样射来,恨不能在白素身上戳上几个洞出来:“素素,在你眼中,我是你的谁,卸任国务卿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肯讲给我听?”

    “你是我的谁?”白素回视楚衍,一脸平静,“曾经,你是我的总统先生,你是我的丈夫,结婚三年,差不多1096天,其中1066天,我和你没有在一起吃过一次晚饭,其余30天,都是因为各种宴会需要我出席,比如说今天,你才会想到我。楚衍,我是一个女强人,但我不是一个女神仙,这种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楚衍,不好意思,我不陪你玩了,我累了,你去找别人吧!”

    “找别人,找谁?”

    白素无声笑了笑。

    楚衍神色冷淡,双眸中的寒意却异常明晰:“你笑什么?”

    白素声音讽刺:“还打算继续装下去吗?楚衍,我虽然是你的妻子,可是不允许你这么作践我,你知道你的内阁成员都是怎么看待我的吗?表面恭敬,背后同情,他们为什么同情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楚衍在朦胧的灯光下,脸部表情显得异常阴冽,身体被黑暗笼罩,令人看不真切。

    白素清了清喉咙,“我们无爱结合,我嫁你是因为家族政治考量,你娶我完全是无可奈何。”

    楚衍慢慢走向她,灯光从他背后铺陈散开:“你什么时候也跟别的女人一样,喜欢胡思乱想了。”

    她往后下意识退了几步,间隔出适当的距离,疏离感十足,楚衍一时目光阴霾,站着没动。

    “我直说了吧!如果你喜欢的女人没有出车祸,没有后脑勺重创昏迷不醒两年的话,你还会迫于家族施压跟我结婚吗?”说这话的时候,白素面容泛着冷嘲。

    “够了。”那一刻,楚衍身体僵直,脸色不是只有阴沉那么简单。

    白素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两年,我们结婚三年,现如今就是五年,原来我丈夫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把他的感情都给了一个植物人……”

    “素素,不许你这么说她。”他打断她的话,怒气隐忍待发。

    “她还真是你心中的一块宝,我连说说都不行吗?”白素清清凉的话语中带着笑意,徐徐说道:“楚衍,你真傻,你娶我既然只是把我当成生子工具,为什么三年来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呢?结婚三年,我至今还没有跟你同房,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一直在想,难道你觉得我白素的肚子里不配拥有你楚家的孩子吗?”

    楚衍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素素,我们回去以后再说。”

    白素微微眯起双眸:“楚衍,没有以后了。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她的存在,可你依然如此,我忍耐了三年,我冷眼看着你把痴情都给了病床上的她,冷眼看着你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恩爱缠绵,我看厌了。”

    楚衍动也不动,攫取她脸上每一寸表情:“……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三年你都不说什么,为什么如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因为你来到了k国,因为你一直在为她寻找这世上最著名的脑外科专家,就连唐纪都无能为力,可你依然不放弃,你知道他的学生苏安医术更胜一筹,三年前就想请她主刀,但是当年苏安失踪,你才遗憾作罢,现如今苏安回来,你又听说苏安不登手术台,于是便想借着这次四国会晤,无条件放宽k国经济权限,届时让k国总统迫于人情帮你请苏安出面主刀。”顿了顿,她轻叹:“所以,我说我的丈夫还真是天下痴情男啊!为了美人,还真是不要江山了。”

    楚衍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他没有想到一向循规蹈矩,做事很有分寸的妻子,有一天会跟他说出这些话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沉默了一会儿,楚衍试图放软语气:“素素,今天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国务卿卸职,我不同意,离婚更不同意。”

    转身离开,他们都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楚衍……”她却突然叫住他。

    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装作没听到,但步子就那么僵滞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白素话语疲惫:“你有没有想过,三年来你心中有她,但在我的心中也始终有一个他。”

    身体就那么僵了下来,然后有一种冷瞬间攥住了楚衍的心脏,双手紧握,微微闭上了双眸。

    白素清冷的说道:“他回来了,这一次我不想再和他分开。况且如果苏安出面的话,我知道你的她一定会苏醒过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在错位,我以为离婚是最好的结局,所以,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白素的话语里有一种认命的挫败感和无力感,看样子是真的放下了。

    楚衍气的胸口起伏,蓦然回头瞪着她:“你休想,只要我活一天,我死都不可能让你跟他在一起。”

    “除了总统夫人这个身份,我跟你很熟吗?总统先生。”白素跟楚衍擦肩而过,先行进入宴会厅,只是嘴角却泛出一丝极其冰冷的笑意。

    苏安微微皱眉,还没有消化好刚才听到的讯息,就有人单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心里一惊,反手钳制,那人却身形疾快的闪身避开,然后微微含笑:“安安,是我。”

    沈千寻。

    就着灯光看去,那人不是沈千寻,还能是谁?

    “你在这里干什么?”苏安问。

    “透透气,你呢?”

    “我也是。”

    沈千寻紧跟着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也没听到。”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无声较量一番,然后默契的走了进去。

    洛云姬见两人进来,含笑说道:“两位夫人似乎很熟。”

    “不熟。”

    “对,很熟。”

    多么没默契的回答。

    怎么办?她们四位很投缘!

    苏安有些心不在焉。残颚疈午

    萧何察觉到了,回到城堡,原本想找机会跟她谈谈,谁知她一直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那个电话打了有多久?

    萧何不知道是第几次翻看手表了,他按耐着性子坐在床上看文件,但看了半天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有看下去,工作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低。

    闭眼休息,过了一会儿,才感觉有人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宕。

    “谁的电话?”声音凉凉的,淡淡的。

    “法国一个朋友。”其实是nce,今夜的她格外心烦气躁。

    “……”萧何微微皱眉,又是法国,那是他缺失苏安生命的三年,那三年里面没有他样!

    苏安看了一眼萧何,每次提起法国,提起木尘的时候,萧何的表情就跟现在一样,仿佛带着面具,很漠然,很冰冷。

    “过来。”凉薄的嗓音里带着轻微的叹息。

    “我身上凉。”苏安声音沉静。

    “我知道。”轻轻一叹,倾身将她抱在怀里,炙热的体温一点点的传递到她的身体上,她一向畏寒,刚才站在阳台上那么久,竟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

    只是这么一想,又有些责怪自己了,他明知道她穿的少,却为了她背着他接电话心生不悦,克制着不必理会她,殊不知她受凉,心疼的那个人却是他。

    “萧何。”她突然开口。

    “嗯?”

    “我曾经发过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再拿手术刀,更不会走进手术室。”她想起今夜偷听到的话语,心里有些烦躁。

    “……嗯。”他拍着她的肩,若有所思。

    “不问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