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眼睛上,立刻,她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的闭上迷蒙的双眼,任他吻上自己的唇,一点点的咬噬她柔软的唇瓣。他的清凉薄荷味道里带着淡淡的酒气,安小离品的醉了,飘飘欲仙。
陈遇白满意的一尝再尝,眼里的红色越来越盛,“你这个烦人的小东西……我早该吃了你……吃了你,就再也不怕你乱跑了……”他故意往她耳朵里说话呵气,热热痒痒的,小离一瞬间从头皮开始麻到了脚趾。
吃掉?
吃掉!——“等一下!”安小离猛的坐起来,还没用完开胃菜的男人当然不同意,一把把她扯回来压好。
“等一下再做啦!厨房里还在熬粥呀!”安小离急了,一口气的喊出来。陈遇白楞了一下,然后埋在她胸口闷闷的笑出了声来。
小离从未像现在这样祈祷打雷,神呐,劈死我吧!
“好,等一下再做。”陈遇白很大方的放过她,还很好心的勾起地板上的衬衫给她穿上,一个个的扣好扣子。“喝粥去,填饱肚子再做。”他一本正经的说,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这样不浪漫的次实在是打击人。安小离被打击到了,耸拉着脑袋在厨房里忙,陈遇白靠在门上看着,暖色调的灯光柔和的撒在厨房的每个角落,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白色蒸汽,她忙忙碌碌的背影,一切静谧动人的只能用天长地久来形容。
“别难过了,待会我们回房间继续,恩?”陈遇白走过去抱抱她,摸摸她的长发又在她脸上亲亲,语气带笑。安小离红着脸打开他的手,“谁难过了?谁要跟你回房间继续!”
陈遇白闻言把她从背后抱紧,一只手从衬衣下摆摸上去,“那就在这里继续。”
小离羞的猛挣扎,他威胁的贴上来,热热硬硬的抵着她的臀,“我没有在开玩笑。”
“待会……我选待会回房间……”
……
陈遇白喝粥的动作实在是瘆人。徐徐的吹冷,温柔的用唇瓣碰一下,一口吞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好像喝的……是她一样……
安小离坐在对面捧着水杯心不在焉的喝果汁,大脑飞速运转待会要怎么逃离魔爪。刚才那样一鼓作气她也许头脑发昏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可这样订好了时间地点的,她考虑考虑着就不想了。
“想什么呢?是怕疼么?”陈遇白在桌面上牵起她的手,笑的格外温柔。小离感动点点头,其实疼也是退缩的一大理由。据说女的一般次除了痛的死去活来就没别的感受。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粉色的小药丸,放在她手心,“吃了这个就不会疼了。”
安小离半信半疑,“这是什么药?”
“……让你享受次的药。”
“你是有预谋的!”安小离惊呼,有种正往陷阱里跳的感觉。
陈遇白一把扣住她往后缩的手,“暂时性麻痹痛觉神经,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我头疼时吃的。”
“呵呵……还是……算了。”安小离越发的打起退堂鼓。
“哦?不怕痛?那……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他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一副我可以随时奉陪的样子。
小离快速的一仰头,把小药片就着果珍吞了下去,能拖一时是一时。况且……餐桌太硬了。
陈遇白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带着焦味的粥,嘴角抿着笑意,对于犹豫和退缩,他的办法就是——给她一脚。
勉强
陈遇白张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骑着满脸通红躁动不安的安小离。
“我建议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女孩子家的次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我担心你以后会后悔。”他伸手握住急急扯开他衣物的手,正色而言,脸上的神情只能用正人君子四个字来形容。
安小离粉颊微汗,裙子撩到腰际,坐在他腰上扭动着。
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难受的厉害,只有在他硬实的身上磨蹭时才好过一点,“陈、遇、白!”她咬牙切齿。
陈遇白放开她,双手枕在脑后,扬了扬嘴角,“嗯哼?”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双眼笼着一汪诱人春水,一个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
“陈遇白……”安小离终于败下阵来,软着声音求饶,小小的脑袋直往他颈边凑,磨蹭着他略冷的肌肤,她的声音媚的滴水,小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我要……”
轰……战火就此点燃。
小离在他进入的那个瞬间娇呼一声,当然纯粹是做做样子,过多的湿润已经让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想纪念一下,纪念自己终于结束了资深腐女兼处女的尴尬身份。
说起腐女,小离挺腰往上迎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恩……”
原本动作轻柔的陈遇白一个激灵,小离挠着显然兴奋起来的男人精壮的背,哼哼唧唧半昏迷的想,这理论知识虽说苍白,到底还是有用的。
……
最后的时候小离又麻又痒,不由得伸手在他背上挠出一条条细红的印子。陈遇白忽然动作猛了起来,喘着粗气好像喷火龙一样,眼里的狠色看在迷迷糊糊的小离眼里,心尖上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小离有些疼,一阵挣扎。陈遇白闷哼了一声,忽的颤栗起来。
两个人都是一阵失神,抱着彼此一句话也没有。安小离累的虚脱,过了一会儿喘着粗气无力的捶他,“陈遇白……你给我吃的一定是……”哪里麻痹神经了,她吃了神经兴奋的只想把他扑倒?而且……扑了一次还想再扑……
“差不多。不过真的没有任何副作用。除了——”陈遇白的声音带着那个什么之后特有的暗哑迷人,在小离耳边响起,引的她一个哆嗦,下身又不对劲了。
陈遇白低沉愉悦的笑了,对小离故作皱眉,“还不够?唔——等一下好不好?我得休息一下。毕竟男人和女人的结构不一样——”
安小离撑起酸软的身体一掌向他的俊脸拍过去,被他捏在手里,放在唇边舔了又舔,一根根手指放在嘴里含过去。
“真的那么急?好吧,我勉强再应付你一次”
……
那晚陈遇白一直勉强到床下的纸巾团可以组一场小型足球队,勉强的过程中花样百出力道持久姿势繁复。安小离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动不了,长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胸口,全身的筋骨都酸软,像长时间运动过后的那种脱力感,不过除了下身有点火辣辣的肿胀的感觉,以前看桑桑写的那些撕成两半啊痛的冒冷汗啊她倒是一点也没感觉到。要不是现在实在没力气,她一定要发个短信告诉桑桑,其实真的……一点也不疼。
安小离休息了一会儿,困意排山倒海袭来,她懒洋洋的伸手指戳戳身下的精壮胸膛,“给我吃的药……你一定偷偷的先吃了一片……”
被她压在下面,听着她渐渐的呼吸匀长,陈遇白轻轻的勾起被子盖在她光滑的背上,由着她就这样睡过去。夜色里他眼神越发的清亮,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呵,你在身下软着嗓子一次又一次的求,我哪里还需要吃什么药。
……
如果说有什么比扰人清梦的手机铃声更使人恼火的,那就是持续不断的手机震动声。
“放!”安小离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按下通话键恶狠狠的蹦出一个字。
“呃……你是小离?”秦宋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怀疑。
“废话,不然你找谁!”
“恩——麻烦你看一下我家三哥醒了没?我找他。”
安小离的起床气彻底消了,睁开眼一看,手上的可不就是陈遇白那支天价手机么!怪不得刚才觉得手感那么不一样。
一只修长的手从枕头上接过跌落的手机,“什么事?”看着她迅速钻进被子的窘样,陈遇白勾起了嘴角。
“呵呵……呵呵!”秦宋笑的三分讨好七分得意,“您老这会儿吃饱喝足了否?”
“还可以。”
“那烦劳您带着三嫂来送送小的?”
“我知道,下午我带她直接去机场。”
“好嘞,等着您呐!”
陈遇白挂断电话,坐在床沿上伸手扯被子,里面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团成虾米状的人脸憋的通红。
“起床了。”
安小离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对他吼,“你明明醒着干嘛不自己接电话!”那只禽兽这会儿肯定乐疯了。
陈遇白衣着整齐,显然是早就已经起床了,“因为,我看见是阿宋的电话。”
安小离趴在床上正在懊恼中,没有意识到被子已经被扯到一边了,凌乱的床单上她不着寸丝的样子对于某人是极其香艳的一幅画面。陈遇白的大手顺着光滑的背往下游移,越来越放肆,渐渐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眼看又是一场大战在即,安小离腿间的酸软让她立刻决定宽恕这座冰山一贯的腹黑,推开他卷着被子从另一边跳下床,赤着脚躲进浴室去了。
浴室的衣物架上放着一套她的换洗衣物,是以前在客房过夜的时候留在这里的。牙膏牙刷毛巾都是她放在客房浴室里的那套,被移了过来,一一和陈遇白的亲密比肩。看着这些东西,忽然之间安小离有种“终于”的感觉,就好像这一步步的走来,皆在某人的预料中,或者说,根本就是照着某人的安排一路发展而来,分毫不差。
撒娇
机场的候机室里全是来送秦六少的人。其实他们几个时常出差,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平时都是手下人来机场接送就可以了。可秦宋这次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去就是半年,怎么也得弄个大场面。从早上起他就亲自打电话,一个个的通知大伙来欢送他。梁飞凡和容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来不了,就由顾烟和纪南代替。陈遇白和安小离到的最晚,面对秦宋暧昧的笑,安小离红了脸默默的躲到陈遇白的身后。
顾烟一看见安小离就乐了,“晚上我请客,这边除了秦小六一个都不许少。”
“哟,烟姐,那饭后活动是不是也一条龙您包了?叫上大哥和二哥吧,咱热闹热闹。”李微然拍拍痛不欲生的老六,卯足了劲的馋他。秦宋听了把机票直往他怀里塞,“五哥我求你了,你替我去吧,条件你尽管开!上次打赌赢你那座宅子还你好不好?”
李微然拍拍他黯然销魂的小脸,笑的阳光灿烂,“那宅子值什么?比得上这半年的视屏电话里你惨不忍睹的小样儿?”
秦宋嗷的一声和他打成一团。陈遇白最烦这两个活宝,见他们又开锣了,带着小离远远的坐在沙发上等登机时间。纪南一看陈遇白又耍酷,不怀好意的拉着顾烟一起过去调戏安小离。
安小离上次见到纪南就十分的好奇,虽说现在的世界妖孽当道,可这纪四公子也实在长的太过正点了。不是禽兽的那种美少年的俊秀,而是更为柔和的一种秀美。今天他穿着黑色的短袖,露出两条细生生的小胳膊,看他身上其他地方没什么肌肉,可那小胸肌还不错。他下身穿着最小号的男式仔裤,还是宽宽松松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潇洒不羁里带着慵懒性感,笑起来右边脸一个小小的酒窝,活脱脱一个极品绝世小受。
“三哥,这位小姐好面熟啊。”纪南在陈遇白身边坐下,开口调侃。顾烟就坐在安小离的那一边,嗨一声和她打了招呼。
陈遇白面无表情撇了眼纪南,往后靠在沙发上,淡淡的向他介绍,“安小离。”
“嗨。”纪南友好的和她打招呼。小离也是活泼的人,笑着挥了挥手,“你好,纪总。我在宇兴上班,多多关照。”
纪南一听乐了,站起来挤到陈遇白和安小离中间坐下,和顾烟一左一右的夹着安小离聊天。安小离被公司两大特级高层包围,胆战心惊的伺候着。不过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同样是兄弟,禽兽都被发配边疆了,现在纪南和她靠那么近,冰山怎么都没反应?
安小离眼角余光偷偷的撇那座正在闭目养神的冰山,一颗热血的小心脏渐渐又冰又冷的沉下去。
这床,到底是不能随便上的。
……
终于把泪眼婆娑的秦宋送走,飞机划破长空的时候,安小离还真的小小的舍不得了一下,要有半年都见不到这只活泼可爱的禽兽了。
可其他人都还是欢天喜地的,顾烟兴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