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话不许扭腰,只能紧紧的用腿盘他。弄着弄着兴致来了,一把拉下床单就要吻上去,这才发现底下不是那个嫩汪汪的小丫头。忽然之间,周燕回觉得特没劲。
他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解开她手上的带子,自己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小模特见他湿淋淋的欲望还是斗志昂扬,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惹他不高兴了,连忙手脚并用爬过去,低头一口把他含进嘴里,上下吞吐着玩起了深篌。他推了推她的脑袋,见她表情陶醉的正起劲,也就不去管她了,深深的吸了口烟,闭着眼享受她温热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
最后他爆在她喉头,一阵颤栗,他不由得伸出手紧紧的按着跪着的女孩子的后脑勺。小模特被大量的液体喷射弄的呼吸困难,还是没敢违逆他,伸长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等他结束了,还伸出红色的小小舌头,把他舔得干干净净。
周燕回良久才睁开眼,看看脚下蹲着的小模特,年轻貌美,可怎么就不是那感觉呢?他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三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秦桑,秦桑。
周燕回眼里闪着狼的光芒,低低的自言自语,秦桑,你最好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发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呢。
尝试
今天应该是六月最热的一天。
安小离扯着学士服前后的扇动,罩袍一样的服装升腾起的却还是热气。强颜欢笑着和阿莫春子再拍了一张照,她实在热的撑不住了,一溜小跑躲去了路边的大树下面,秦桑正坐在那里,靠着树干闭目养神。今天一早来她就说困,连车都开不了。一上午同学找她拍照她都强打精神,后来索性躲在树下打瞌睡。
“您这是昨晚上做采花贼去了?”安小离在她身边坐下,戳戳她的脸蛋,笑的暧昧。秦桑闭着眼伸手摸到她的手臂,掐了一把,痛的她嗷嗷的直叫唤。
事实上秦桑昨晚上几乎一夜没有睡觉,李微然送她回家已经十点多了。洗完澡两个人打电话,不知怎么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一直到两点多,手机都发烫了,想起今天是毕业典礼,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去睡觉。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三点多,朦朦胧胧间睡意十足,可就是睡不着。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没到一分钟他竟然就回复了,“我在想你,睡不着。”
又想到那七个字,秦桑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弯,安小离看的直咂嘴,“秦小桑,你绝对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型的的闷骚。笑的我直起鸡皮疙瘩。说说,这些天你和李微然到哪一步了?”
“反正没到你和陈遇白那一步。”秦桑慢慢悠悠的回答。安小离被踩到痛脚了,做贼心虚,缩回去不敢再调戏她。正好有班里同学叫她们合照,安小离红着脸趁机溜走。
……
梁氏的会议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开发部的高层都在开会,听李总做一个新计划的展望报告。
到了提问的时间,底下人刚刚问了几个问题,就逗发现五少爷不时的看看手表,眉头越来越紧,接下来本来有点小疑问的都不敢提了,就这样会议提前了半个小时结束。
李微然连文件都不收拾了,拿了车钥匙就要走人。陈遇白坐在椅子里往后一转伸脚绊他,被他一跃躲过,“靠!三哥你干嘛啊!我赶时间。”
“赶什么时间!你刚刚做的那是什么狗屁报告。”容岩走过来,闲闲的靠在桌上训他,“主要发展安排日程排的一团糟,可行性利弊点一个没有提,ppt一张张翻的跟打仗似的,你急着干嘛去啊?”
“我女朋友今天毕业,这点儿毕业典礼都开始了,我着急着呢。你们就高抬贵手,我回头把那几个经理揪来细细的再讲一遍不就得了。”李微然急着往外走,容岩伸手伸脚的阻他,一时之间急的他越发的皱眉。
“三哥,小离不也是今天毕业,你不去啊?”李微然揪了空给了容岩当胸一掌,把话题转到陈遇白身上。容岩喔唷了一声,戏谑道,“这是吹的什么风?你们兄弟联手把人家班里漂亮的一锅端了?没留几个给我?”
陈遇白站了起来,文件夹啪的甩在容岩嘴上。在容岩的惨叫声里,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淡淡的对李微然笑了笑,“我没空。你要走的赶紧。”
李微然皱眉,会都开完了,他哪里没空了?
看着李微然渐渐走远,陈遇白转身往反方向走。毕业典礼,她好像这几天是一直在唠叨着的,今天请假的时候也说过。她是希望他去的吧。
可是,他得好好想一想。
这些天来,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偏离他原先的想法了。
……
安小离眼看着某人的懒洋洋在李微然出现的一瞬间立刻消失。这么一个平时矫情的一塌糊涂的小姑娘,老是一二三四五教训她这个那个的秦小桑同学,就那么青春洋溢的跑了起来,红着脸扭捏着拉起了李微然的爪子,笑的那叫一个……什么荡。
李微然揽着她和春子阿莫打招呼自我介绍,春子阿莫面上矜持的笑,暗暗的都在吐血。这个世界怎么了?安小离那个少根筋的找了个极品,秦桑这个臭小资大别扭也领了个超级大帅哥来,笑起来比安小离家那个温柔甜美的多。而她们这样的良家少女,长相姣好脾气温顺家境一般的准灰姑娘,反而至今单身。
她们是不敢像对安小离那样暗地里掐秦桑的,所以只能呵呵阴笑着要求李微然请客。大学里仿佛都有这样的传统,宿舍里的谁恋爱了,总是要请大伙儿吃一顿,大家帮着看看,同时也诏告天下,这对狗男女从此一起混了。
李微然看了眼依偎在身边的秦桑,笑的越发温柔,“当然当然,在下十分荣幸。待会毕业典礼散了,大家都跟我走!”
李微然看安小离一直默默的站在一边,友好的跟她打招呼。安小离假笑了声,趁他转身,她恶狠狠的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
毕业典礼在学校的大礼堂里举行,学校的领导一一上台发言。无非是鼓励大家报效社会,将来回馈母校之类的。
李微然陪着秦桑坐在下面,拿着纸巾给她脸上手上擦汗。秦桑觉得不好意思,微微往一边躲,反而被他拽过来按在怀里。安小离坐在后排看的咬牙切齿,大力的一掌拍在李微然肩上,“闹什么闹!晃得我眼花。”
李微然还是温温的笑,秦桑回身警告的瞪了小离一眼。阿莫在一边玩着手机,冷冷的拆穿她,“是晃的你心酸吧?”
安小离被说中了心事,狠狠的掐了阿莫一把,心里一阵堵。她这两天暗示了无数次,冰山就是没有松口说要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眼看李微然和秦桑甜甜蜜蜜,她既替秦宋愤怒,又一阵阵的冒酸水。
他是玩玩的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是她安小离?陈遇白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招招手的事呢?
他是认真的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她完全没有感觉到幸福?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从未觉得陈遇白对她有什么好。
不对,在床上的时候也不好,他总是欺负她……
“喂,你脸红什么?”春子摇了摇她,打断了她的春思,“你看,系主任过来了。”
被她们暗地里称作大头的系主任弯着腰从走道里猫过来,蹲在她们那一排,冲着秦桑那儿直招手。秦桑看他笑的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冲着李微然来的。她拍拍李微然,两个人站起来走了出去。
系主任把他们拉到了礼堂旁边的休息室,说是请稍等。没一会儿副校长就来了,上前热情的和李微然握手,“李总,大驾光临!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李微然收起了那副痞子相还是很像回事儿的,他客客气气的和副校长握手,把身后的秦桑介绍给他们,“我女朋友秦桑。今天她毕业,我纯粹是来观礼的。没想到还是打搅了。”
当初顾烟要进这所学校念书,梁飞凡大手笔承包了学校里所有教学楼的翻新,从此梁氏就成了这所学校最大的赞助商。他们几个都常来。
“李总,上台讲几句吧。作为一个有为青年,鼓励一下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副校长笑的像朵太阳花,c大的毕业典礼,有梁氏的高层亲自监场发言,简直是太有面子了。
李微然客气的推脱,副校长转而温和的攻击秦桑,说是为母校做点贡献。秦桑抿着嘴笑,拉了拉李微然的衣角,“李微然,你就去吧。”
李微然悄悄伸手扣住她的手指,在掌心里轻轻握着,“恩。”
……
李微然的登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为了隆重其事,那么热的天他还是穿着正装,笔挺的黑色西服衬着年轻的他面冠如玉,温润儒雅。
校长亲自向大家介绍了他,掌声里,李微然接过麦克风,就这么随意的站在主席台旁边,侃侃而谈,他先是就目前的就业形势给大家分析了一下,又以梁氏的架构等为例,指点了这些毕业生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其实我今天,只是作为一名家属来观礼的。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整理好思路,只能随意的和大家讲了几句。我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三年了,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切身的体会,就是两个字——尝试。这和人生的道理是一样,你不去试,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好。”
校长带头鼓起了掌。秦桑默默坐在下面,一片躁动里望着台上微笑的英俊男子,心里一丝丝一丝丝的泛起后怕,她,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个男人。
“谢谢大家。我在这里代表梁氏欢迎各位精英来应聘。祝各位毕业愉快。”
他说完,放下了麦克风,和校长他们点头打过了招呼,下了台往秦桑走去。领导讲话还在继续,大家的眼光却都随着李微然移动,看着他微笑着走近,秦桑在满室的羡慕空气里甜蜜欲醉。
王子
李微然取了车过来,远远的看见秦桑她们宿舍女生被几个男生包围着,双方在争论什么。他刚下车,那个叫阿莫的小女孩就急急的冲他招手。
“喏!看见了没。”阿莫指指上前李微然,没好气的对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说,“人家是我们寝室的新女婿,头一回上门请客,你们跟这添什么乱啊!”
高个子的男生打量了李微然一下,客气的表情里带着明显的不服。李微然揽着秦桑轻声的问:“怎么了?你们有活动?”
安小离这时从高个子男生身后踱着得意洋洋的步子出场,拍拍李微然的肩膀,“是这样哒李总,这位是我们社团的社长任侠。今天不是毕业么,说好了大家吃散伙饭的,谁知道和您的请客重了时间呢。真是遗憾。”她捂着嘴遗憾的直乐,阿莫和春子两边一个靠上去掐上她手臂内侧的嫩肉,痛的她一蹦三尺高,窜到秦桑身边去。十分无意的拍掉的了李微然搂着秦桑的手,安小离抱着秦桑的腰可怜兮兮的吸鼻涕。
秦桑温柔的笑了,抚着她的背,低头很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你再捣乱,我就要你好看。”
安小离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委委屈屈放开她,站出去老远。
李微然笑着和任侠正式的握了握手,憨厚的东北男生立刻不知所措起来,刚才他听李微然在台上讲话时就觉得他倍儿有范儿,没想到还这么懂礼貌。
“那不如这样,如果社团的同学肯赏脸的话,晚上就由我做东,大家一起聚一聚,人多也热闹些。”李微然建议。
阿莫和春子都点头,安小离被秦桑吓的根本不敢靠近了。倒是任侠憨憨的挠了挠头,说:“我得问下他们。”说完他就往后跑,和远处那边的几个男孩子商量了一下,又满头是汗的跑回来,对着李微然直摇头,“不行。”
没等阿莫和春子龇牙咧嘴的扑上来,他又憨憨的挠头,“不过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聚餐。当然,你得交你那份钱。”
李微然点头,牵着桑桑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秦桑不动声色的回捏。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相视一笑。
……
聚餐是在学校附近的小菜馆里,十几个人挤了一张圆桌,阿莫和春子整晚换着手轮流掐安小离,就是这个扫把星搭错了线,跑去提醒社长还有散伙饭没吃,不然现在他们一定坐在大饭店里喝着燕窝了。
安小离也不好过,手臂被掐的麻木,喝酒时秦桑还老是似有似无的引着大家把矛头对准她,三四瓶啤酒下肚,她觉得饭店的屋顶变的好高好高。
中途她去洗手间,回来时摸错了路,一直走出了饭店的门。出来才发现天已经擦黑了,熙熙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