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知道这个消息,你知道我多难受啊……”
她装作委屈的垂下眼,吃了一口蛋炒饭,又心虚的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陈遇白又是一阵沉默,而后忽然爆发了,大力的打开抽屉,把一张纸拍到她面前,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把椅子推出去老远,大步走出去了。
小离看了一眼,是一张只缺她本人签字的申请书,安小离——申请调去梁氏本部,职位是——陈总经理的私人秘书。
牵强霸道的申请书,字里行间透着陈遇白一贯的嚣张气息。小离看着看着,笑容一点点的绽放,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
……
接下来的几天,陈遇白再也不理她,除了公事上的交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晚餐也不叫她去煮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还一个人跑去公司的食堂。
而他这一系列近乎幼稚的举动,小离只觉得真是别扭的可爱。
老严终于把她的宿舍申请办妥了,这天一下了班,小离跟着他兴冲冲的搬家去了。
秦桑不在家,这两天她和李微然黏糊的像同卵双胞胎一样,大概又是去约会了。行李是前几天就收拾的差不多了的,安小离胡乱的把几件换洗衣服什么的收在包里就走了。
去宿舍的一路上,小离兴奋的问老严,她住哪个宿舍,舍友是谁。
“那你告诉我,不是莉莎吧?”老严什么都不愿意说,小离只好反着问。
正在开车的老严摇摇头,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笑吟吟的说:“你放心,是豪华宿舍。舍友也是高档货。”
说完他自己觉得好像这样形容不太妥,掩饰的干笑了两声。
前方的道路越来越熟悉,可是安小离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也许他们公司福利好,这个小区也是宿舍区之一?
等到老严停在了熟悉的楼层熟悉的门牌号前面,小离彻底顿悟了:“老严!!!”
她抢了行李要走,而老严死死护着她的行李,说什么也不放手。
正在吵闹间,门开了。
陈遇白穿着家居服,依旧帅的没边没沿,依旧冷着一张酷脸,“进来。”他言简意赅。
老严把忠心护卫的心里交到他手里,“我就不进去了,总经理您招呼舍友吧!啊……哈哈……”他自以为风趣的笑了两声,却被陈遇白眼里的寒意冻的越来越干,挠了挠头,他无声无息的退走了。
陈遇白漠然的看着他的背影,知道看不见为止。他很自然的看了她一眼,小离正学着秦桑矫情的样子冷冷抱肩,一脸理智冷静,等着陈遇白来求饶。
可是陈遇白只是默默的转身,带着她的行李,进屋去了。
小离在原地等了几分钟,又一次死心了,桑桑,真的不是她能学的。
她活动了下僵硬的脸,灰溜溜的进屋去了。
……
秦桑在梁氏旁边的咖啡厅坐了一个下午,写写东西,听听音乐,和李微然聊聊sn。
临下班的时候,李微然随意的问了一句,才知道她就在附近那么久。
他收拾了东西匆匆忙忙的下班,和秦桑碰到了面,也不顾是还在街上,搂在怀里就是一个热吻。
“媳妇儿,你可真是惊喜层出不穷。”李微然的手在她腰上轻轻的揉,甜言蜜语不断。
秦桑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黑色的高领毛衣,衬的肤色如玉,紫色的风衣鲜亮大方,长发松松的挽了,画了个淡妆,整个人秀色可餐。
她踮脚亲了李微然一下,“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李微然挑了挑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调戏:“吃什么?”
他热热的往她敏感的耳垂上哈气,秦桑躲了一下,明眸皓齿灿然一笑,“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她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俯身不易察觉的磨蹭了他一下。
小别扭
他热热的往她敏感的耳垂上哈气,秦桑躲了一下,明眸皓齿灿然一笑,“什么都可以……”她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俯身不易察觉的磨蹭了他一下。
李微然拿这个时而清纯时而火辣的女朋友一点办法都没有,况且还是在大街上,只好飞快的在她唇上再亲一下,两个人相拥着回家。
李微然发誓,他真的以为秦桑那是开玩笑的。
可是他发誓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都是半裸了,他硬硬的在她腿间磨蹭着,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温暖而湿润的甜美感觉。而身下的秦桑因为他重重的压着,呼吸不畅,双颊晕红,眼睛里雾蒙蒙的,被他吻的红肿的小嘴湿润润的,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芒。
小离搬走的匆忙,家里翻的有些乱,李微然帮着收拾的时候,翻到了秦桑藏好的一个cd包。虽说他一直是知道秦桑写的东西有些颜色,可是那么齐刷刷的一整套苍井空珍藏版出现时,他还是小小的震撼了。
吃完饭,他闹着要看,秦桑竟然也不阻止。两个人一起欣赏着欣赏着……就欣赏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给我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吹气,哑着嗓子艰难的问。
秦桑眼神已经涣散了,李微然见她久久不说话,心里一阵疼惜,叹息了一声,艰难的离开她的身子,掩好她的衣服,站了起来,准备出去冷静一下。
他转身,手却被拉住。
秦桑拉着他的手腕作为支点,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蜿蜒而上,缠上了李微然,仰着头,表情诱惑迷人。
李微然不由得低头去吻她,两人唇齿交接,舌尖互缠,他霸道的吸吮住她,把她按在怀里使劲的揉着她的背和臀。秦桑一颗颗的解开了李微然的衬衫扣子,又一路往下,解开了他的皮带。
但是她柔嫩的小手忽然就被按住,李微然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滑腻的小舌头,暗哑着嗓子问她:“桑桑,你是认真的么?”
秦桑妖媚的笑,看的李微然下腹更紧了,他眼里晦暗难明,急促的呼吸着,他珍惜她,总是怕伤了她,所以到最后关头总是打住。可是今天的她,让他难以抗拒。
秦桑不说话,手直接拉开了他的拉链,伸了进去,她不陌生这个动作,却还是引的李微然一声亢奋的低吟。
“接下来的让我来。”他激动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惹的她一阵颤抖。
李微然的温柔细腻,如同温热的潮水,一点一点的淹没了秦桑。她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他压着赤 裸的她,一点一点的吻,伸出舌尖吸 舔。他越来越往下,秦桑哼的越发动情,他趁她无力,轻轻的推开她紧紧合着的双腿,秦桑两腿之间一凉,上身昂了起来,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别动,”李微然嗓音嘶哑,压不住的情 欲,“桑桑……我要吃了你……”
他说的暧昧,秦桑鸡皮疙瘩全起,不住的抖。下一瞬,他温热的气息,深入的灵活舌头让她像被闪电击中——他……在吃她!
“微然……”秦桑害羞,声音微弱的喊他。
“唔?”他大口大口的吸舔,发出色 情的声音,秦桑受不了这样直接火热的刺激,越发的湿润,李微然含了一嘴的液体,偏过头去用喉结贴着她嫩生生的大腿内侧,很响亮的“咕咚”一口咽下了她的液体,秦桑听的真切,也感受到了他的喉结猛的上下,再也受不住,扭着身体尖声的叫了出来。
高 潮过后,秦桑青葱般的十指松开了纠结成一团的被单,整个人无力的摊着,娇弱的喘着。趴在她两腿之间的李微然,这时爬了上来,撑在她上方。秦桑平静了一些,睁开眼,却看到他邪恶的笑,微微的松了松紧抿的双唇,一丝银线从他口中滑落,落在秦桑脸上。等到秦桑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由得羞的呜咽,伸手捂住了脸。李微然拨开她的手,不由分说,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
“好吃么?”他邪肆的舔着嘴角,意犹未尽。
秦桑只觉得嘴里咸腥粘热,可是身体又好像更加的酥软了。她无意识的也伸出了小舌舔了下嘴角。
这个诱惑的动作她做起来格外的妖媚,李微然看的眼发红,狠狠的一口咬住她的下巴,“小东西!”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挺腰,抵在她湿润滑腻的柔软外面很久的欲望,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秦桑瞬时被填满,巨大的不适感,让她尖叫着在他身下挣扎。
李微然感觉到温软的嫩肉一层层的叠着涌上来,一口一口咬住了他肿胀的热烫,他耐心的前戏让她高 潮过一次,所以她现在汁水充沛,他进入的不算困难。只是她的小 穴实在是紧致,像橡胶的磨台紧紧咬住他的欲望,而柔软的内壁却像丝绒,温柔的包裹住他。
忍耐只限于前十秒,秦桑两腿在他精瘦的腰身两侧乱踢乱蹬,咬着他的穴不断的蠕动着,他再也受不了,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女人,深深的顶着她,快速短促的耸动起来。秦桑足够湿润,倒是没有撕裂的那种痛,可是还是被他猛力的动作弄的很是不适,两只手不断的挠他坚实的背,试图推开他。
李微然正在兴头上,红着眼怎么也停不下来,拱在她颈边又亲又舔的哄,甜言蜜语的求她忍一下。他语气里的急切和热烈让秦桑慢慢慢慢的停下了反抗,努力缩着自己,哼哼唧唧的低声呻吟,无力的抱着他任由他冲撞。
最后他含着她白嫩的肩头,顶的她直往床头耸。秦桑在他的爆发里同时的抽搐了起来,她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入了一团火热的震荡,揪着她温热的肉,不停的在颤。她只有尽力缩起自己才能抵御那种白光一道一道闪过的无力失重感。
那夜之后,秦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一夜n次。而李微然,则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紧致销魂。
……
小白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小离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累的不想做饭,打电话叫了外卖送上来,她冲了两杯高乐高,拿了两只盘子出来分披萨,稍微弄出些晚餐的架势来,就去敲他的房门。
陈遇白很幼稚的装不在。
小离很没有气质的自己开门,探进去半个身子,先冲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小别扭,吃饭了!”
陈遇白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扔进书桌抽屉,冷着脸走了出来,越过她时一个眼神都没有丢下,径直往餐厅去了。
他们两个人其实真的太过习惯相对进餐了,就这样静静的吃东西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小离看他吃的慢,脸色也越来越臭,就开口问他:“是不是太硬?”
陈遇白明显的愣了一下,等他醒悟她说的“硬”是指披萨,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小白,你不想吃可以告诉我啊,你要是告诉我你不想吃,我可以给你做饭吃的嘛,但是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我不知道你就只能继续吃这硬硬的披萨喽,所以你要吃的话要跟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说了——”
“——闭嘴!”陈遇白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
安小离倒是真的闭嘴了,低头咬了一口披萨,在陈遇白享受着宁静氛围的时候,她忽然低低的抛出了一句:“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的嘛。”
小小的声音,和之前的呱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的委屈。用修辞的手法来说,叫做衬托,也可以说,欲扬先抑。
这是秦桑小时候教她对付外刚内柔的陈老师的办法之一。
陈遇白果然也吃这一套,面色和缓下来了。接下去对她明显没有白天那么故作冷漠了。
小离的房间在她以前住过的客房,虽然陈遇白说,这套房子是公司的,所以也算宿舍之一,所以她搬进来是完全遵照公司的章程,和他无关。可是安小离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换上的粉色窗帘和淡蓝色小花床单被套,心里还是很感动,这个别扭的小白呀!
还以为小别扭要再闹一段时间的,哪里知道晚上临睡,他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掀开她的被窝往里钻,理直气壮的把她当抱枕夹在两腿之间,闭着眼装作入睡。
可是陈遇白不知道的是,秦桑还教过安小离一招,叫做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所以小离也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一会会,他就真的就装不下去了,把她翻过来,凶狠的瞪着她。
小离嘻嘻的笑,“小白,你真的是又幼稚又别扭。”
陈遇白不耐烦的挥开她掐上他脸的手,什么也不说,一翻身压了上来。
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