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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正在吃从盛夏手上抢来的狮子头,嘴里塞得鼓鼓的,不好说话,只是瞪着盛夏走远,好容易吞下嘴里的狮子头,问道:“朝天椒是什么?还有八戒,那是谁?”

    几人全部摇头,唯有秦皇眼底一抹若有所思,低头继续吃饭。

    “哼!肯定不是好话。”依依拍桌道。

    狠吃了人家一顿,嘴上又占了便宜,盛夏的心情瞬间很好,连带看道德经都觉得容易许多,一个通宵,就将道德经的大半啃下。

    整整三天两夜,盛夏没有找任务,没有打怪采药,全部的时间除了吃饭,全都用来看书,总算将道德经和易经啃完。

    要说全吃透自然是不能的,不过理解太玄真经层倒是没问题,既然如此,盛夏自然开始放下易经,开始学习太玄真经。

    太玄真经算是道家功法,这点从盛夏需要学习道德经和易经就能看出,虽是绝世秘籍,内功却算不上多有特色,也不能说没有特色,唯一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修炼出来的内功很平和自然。

    本就是为医病治人所创,若是太过阴柔或是太过阳刚,确实不符初衷之意。

    基础内功是打基础,盛夏打的非常的扎实,现在理解了内功,修炼起来并不算难,一晚就将基础内力转换成太玄真经,内力粗壮缩水了不少,却更加精纯。

    第二天,盛夏收功睁眼,因不眠不休看书引起的疲劳,在内功的帮助下,早已消失不见,此时的盛夏,感觉自己精神百倍,充满力量。

    层还不算修炼成功,不过修炼内功这种东西是急不得的,需要徐徐渐进,且他如今很缺知识,别说经络图和穴位图这些练武之人必学的东西,便是内功秘籍的字意他都理解不了,当务之急,除了练功采药,就是学习文化。

    盛夏在酒楼里提了两坛酒,便去书店找李秀才,这几日他偶尔去找李秀才解惑,对他为人多少有些了解。

    李秀才其人,根本不像表面上展示的那样,这人爱财却不贪财,爱酒却不嗜酒,爱读书却不迂腐,总而言之,盛夏觉得这人值得一交。

    进到书店,刘秀才正捧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盛夏进门后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的想起,李秀才头也不抬,道:“需要什么自己找,价钱都有标,概不还价。”然后就不理来人了。

    盛夏摇头,难怪这店生意这么差,哪有人是这么做生意的,‘哐当!’两坛酒往桌上一放,开了其中一坛酒,便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

    刘秀才的鼻头动了动,抬起头瞄着那坛酒,哪还有心思看书,凑上去深深吸了几口,两腮显出一抹嫣红,正想倒了喝,突然顿时手,坐回位置,拿起被他扔掉的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悠悠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什么事?”

    哼哼!可劲装吧,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偷瞄酒的眼神,盛夏眯起眼,笑道:“我学完道德经和易经了,这不是买点酒来庆祝庆祝,能有什么事!瞧你,就不能往好了想。”

    李秀才斜眼,收回视线时顺带看一眼酒,“别给我扯没用的,有事说事,没事带着你的酒滚蛋。”

    “啧啧!真该让敬重你的人瞧瞧,还秀才呢,满口的粗话。”盛夏起身转了一圈,“我要你的那套藏书,开个价吧!”

    李秀才有一套道家藏书,从简到难,不过十余本,却本本精品,涵盖了诸多学识,甚至还有摆阵炼丹的,盛夏上回无意间见到一回,便年年不忘,只要拿到那套藏书啃透,还怕学不了太玄真经。

    “无价。”李秀才一听要他的藏书,立马摇头。

    尽管那书与他无多大用处,但是其中许多已是孤本,且还是祖上传下来的,说什么都不能卖。

    盛夏就知道要从这人身上抠出本书来很难,何况是一整套,只他无意中让系统扫描过,扫过的两本皆带真字,他哪里舍得放过。

    好吧,到底有没有用他且不知道,就凭这带真字的,他就得先弄上手再说。

    “李大哥,你先别这么急着回话啊!且先想想,只要你将这套于你无用的书卖掉,便可买自己喜欢的书本亦或是孤本。”

    “不卖,不借书就走,别打扰我看书。”李秀才拿着书一本正经的看着,摆手让盛夏离开。

    无奈,盛夏只得先行离去,酒自然留给李秀才。不卖没关系,他慢慢磨,不怕铁杵不磨成针,握拳。

    为了这套书,盛夏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安平小镇,想着之前的计划,正好可以实施,先去买了一套普通的银针和药箱,便往乡下走去。

    第31章 下村义诊

    先去方宅村,毕竟这里对盛夏的好感度最高,他过去义诊也最容易被人接受,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年纪太小,一般人还真不会接受盛夏给帮忙看病。

    才进了方宅村,盛夏就感受到来至村民们的善意,有问好的,有微笑点头的,比镇上那些爱理不理的原住民不知好上多少。

    很巧,盛夏才要找人问路,就见着上回见到过的那位大爷,也就是方宅村的村长。

    “村长爷爷您好,我是嬴政,您叫我小政就行。”盛夏迎上去,满面笑容的说道。

    “你……你是那个小郎中,瞧我这记性,换了身衣裳就认不住来了。”村长一拍脑门,笑道。

    盛夏简直炯炯有神,为什么这句话听着有种,‘小样,别以为你换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的即视感。

    “正巧要找村长,不想在这就遇上了,上回我瞧过病的小姑娘现在好了吗?”盛夏笑着靠近扶住村长。

    村长摆手,示意不需要盛夏扶,“我们乡下人身体健朗哪需要人扶,方正家的二闺女啊?早好了,这还多亏小郎中的药,回去服下没一炷香就退热了,方正还在村后等了你好几回,就想着当面道声谢。”

    “这都是我应当的,不算什么。”盛夏乖巧的收回手,不再扶村长。

    村长叹气,“话虽这么说,到底要谢谢你,不然二丫会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对了,你刚才说要找我,可是有事?若是有事,只要在这方宅村内的,能帮的我一定帮。”

    听到村长这句话,盛夏心下一喜,“是这样,上回我见方大哥的闺女生病家里都不知道,再有一些上了年岁的大伯大娘,小病小痛的就不去瞧病医治,就想着来村里开个义诊,就是不收银子给人瞧病,不过开了方子却是要自个去抓药。”

    闻言,村长眼睛一亮,这位嬴政小郎中年纪虽不大,医术却不错,上回他可是亲眼所见,如今要免费给村里人瞧病,可是大好事,他哪有推拒的道理。

    “这是大好事啊!小郎中你尽管吩咐,要我这糟老头怎么帮?”村长拉着盛夏就走,让他随自己回屋里商量怎么来。

    “村长爷爷您慢点走,无需这么麻烦,只需找个宽敞的地方给我,您再找人通知村民就成。”盛夏笑了笑,随即又道:“您还要交待下,我这孤寡老人优先看病。”

    村长点头,先带着盛夏回他自己家休息片刻,再带了他去村中一颗大树下,让人搬来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这才找人通知下去。

    等人的空档,盛夏临时抱佛脚,开始仔细学望闻问切这些基础知识,中医博大精深,而盛夏不过是刚刚看了两三天的学生,为什么能坐在这看诊,是因为他手里还有不少祛病丹,第二,则是有系统的帮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智慧的点数高了,盛夏觉得他现在比之前聪明多了,要是在地球有这样的智商,什么清花北蛋,全都不是问题。

    等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大妈和两个七八岁的孩子过来,近了一看,才发现居然上回见过的方正。

    中年大汉见着盛夏很是激动的过来,一句话未说,先跪倒在地,把盛夏吓了一大跳,赶忙过去扶他起来。

    要不是练了内功,这么个中年大汉,凭盛夏这小胳膊小腿的,还真扶不起来,“大叔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要的,要的,上回多亏您给我的药,不然我家二丫可就没命了。”回头招手,“二丫,赶紧过来磕头。”

    盛夏又是一阵阻拦,总算没让二丫跪下去磕头,偷偷摸了把冷汗,转移话题说道:“这是二丫奶奶吧,可是身体哪儿不舒服,我给您瞧瞧。”

    二丫奶奶是个爽利人,笑着点头让盛夏帮忙把脉,二丫的父母则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方正,黝黑的脸上都能看出一抹红来。

    先望再问而后切脉,盛夏收回手,笑道:“大妈的身子健朗,无需吃药。”

    这时,已经有许多村民听到通知过来,村长也顺势出来,大声喊道:“安静,大家都安静。”等人停下不出声,村长才道:“这位是嬴小大夫,就是上回治好方正家二丫的大夫,医术不比镇上的坐诊大夫差,此次在咱们村义诊,不收分文费用,病患老人孩子优先,看完为止,想要瞧病的,赶紧排好队。”

    盛夏点头,这番话是他授意村长说的,简单明了,不过那句嬴小大夫……盛夏嘴角抽了抽,再次后悔取这个名字。

    能免费看病,别管这人医术如何,许多村民本着占便宜的心态皆没有走,而是留下来排队,不过村长有言在先,老人孩子优先,所以许多妇女有些不开心的站在一旁看着。

    不管别人怎么想,盛夏开始人生次的义诊,稍稍看了下排队的人,盛夏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里排队是按年级和生病排的。

    生病的按照病情轻重来排,重的排前轻的排后,之后是按照年级来排,从大到小排下去,这样的直觉排法,令人不禁动容,古时虽然贫穷,孝义确是现代中人不能比的。

    收回心思,盛夏开始看病,一边切脉,一边在脑中翻着药经对应病症,所以他把脉极慢,却个个对症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不重的便告诉他草药特性,让人自己去山上采一些熬了喝了就好。

    最开始村民们还觉得盛夏切脉太慢,加之确实年轻,怕不靠谱,接着有一人得了急症,被盛夏扎了几针便缓下来,这才又放下心来。

    方宅村虽不大,最后一位老人家看完也已经日落西山,盛夏这才起身收拾活动下僵直的身子,没想到看病坐诊也这么辛苦。

    婉拒了村长和村民们热情的留饭,盛夏独自回到镇上。

    坐诊时,盛夏关闭了系统提示音,这一打开,顿时一阵叮叮声。

    “叮!方宅村村长好感度增至90。”

    “叮!方宅村村民好感度增至70。”

    “叮!善人值增加45。”

    盛夏只看了眼,便直接关掉不再理会,他是想要增加善人值,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想要磨练医术。

    很凑巧,进到酒楼盛夏又见着秦皇等人在那吃饭,几人还没动筷,盛夏冲他们笑了下,在外头的一张桌上坐下,“不介意我拼桌吧?”

    另一人自顾自的喝酒,挑了下眉,“随便。”

    盛夏招来小二点菜,等菜之际,不着痕迹的观察同桌之人,一袭灰色布衣,剑眉星目,五官立体,古铜色的皮肤,不是很帅,却很男人,很有味道,右手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左手随意搭在一柄剑上,他绝对不怀疑,一旦有人攻击,这人能瞬间拔剑相迎。

    点的菜上来,盛夏笑着道:“不若再吃点。”也不知道对面这人是